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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駙馬是俊美狀元郎,公主嫁他1年生完孩子,卻求來和離聖旨

由 每天讀點故事 發表于 動漫2021-09-11
簡介”秦凜抬起頭來,一雙眸子水亮亮的,他笑了,他說,“公主,我喝多了,公主恕罪,您帶給我的東西,是我這輩子都享用不盡的啊,蒼生黎民,又關我什麼事呢

冰公主會嫁給誰

故事:駙馬是俊美狀元郎,公主嫁他1年生完孩子,卻求來和離聖旨

本故事已由作者:小饞,授權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釋出,旗下關聯賬號“每天讀點故事”獲得合法轉授權釋出,侵權必究。

1

少時的日子彷彿永遠都是快樂的,就像那時候,明政殿上的天空,綴著那樣大朵大朵的白雲,記憶裡的那些日子,總是陽光明媚得不像樣。

那時候我喜歡穿燈籠錦的紅裙,愛戴東海珍珠制的首飾,明政殿是眾人眼裡森嚴的宮殿,於我而言,卻只是從小到大嬉戲遊玩的場所。

父皇曾經告訴過我,我是他的小公主,是這個帝國除了母后以外最尊貴的女子,我可以得到這世界上任何我想要得到的東西。

我確實曾得到那些很多人一輩子都企及不了的東西。

我雖然是女子,但我能習武騎馬,能帶兵打仗,本來不合規矩的事情,可父皇的偏疼,讓這些不合規矩的事情改了規矩。

因為,我是他最疼愛的小公主啊。

可是偏偏,我得不到那個人。

秦凜。

見到秦凜的那日,是春天裡那樣好的陽光,他穿了一身大紅的狀元及第服,站在陽光下,笑著回頭和旁邊的人說著話。

秦凜年少時候唇紅齒白,笑起來就是太好看了。

文武雙科狀元,多麼意氣風發,年少輕狂的時候。

我告訴父皇,我要嫁給秦凜的時候,我深知父皇是怎樣的日夜不安,他勸過我無數次,讓母后也勸過我無數次,父皇說,“秦凜早有婚約,心中已有他人,況且他主意太大,個性要強,你若是嫁給他,日後必定不會幸福。”

可我不管,慶朝的小公主十八年以來第一次動心,第一次愛上一個男子,我怎麼能夠得不到他呢?

父皇懂得如何去逼迫秦凜,最終他退掉了與未婚妻的婚事,點了頭。

大婚的那天,我看著鏡子中端莊豔麗的女子,心裡頭是十分歡喜的,我對自己說,小珉啊,這是你自己爭來的婚事,你要好好地對他啊。

母后親自將大紅的蓋頭蓋在我的頭上,周邊的祝賀聲鞭炮聲不絕於耳。

我在那一片嘈雜裡,聽見父皇一聲悠悠的嘆息,但願你不會後悔。

我那時無所畏懼,大步地踏了出去,那天的陽光極好,潑天蓋地一般的金色,我趙珉的選擇,怎麼會錯呢?

2

婚後一年的生活很平靜,秦凜對我很好,和我想象中的體貼溫柔一樣。

只是,他眼裡彷彿總有些什麼死掉了一般。

他娶了我,父皇加封了綏寧侯,賞了宅子銀子,連他去世多年的母親都得了誥命,這樣潑天的富貴夠他享用幾輩子了。

我以為他是開心的,畢竟,他苦讀聖賢書十餘年,為的不就是加官進爵,庇佑族人嗎?

娶了我,他跨越的可是幾代人的差距。

可是那晚上,他喝得醉醺醺的回府,我從來沒見過秦凜醉成那個樣子,也沒聽旁人說過他有醉酒的習慣。

我嚇了一跳要去扶他,他卻一把甩開了我的手,搖搖晃晃地去書房抽出了他的劍。

他瘋了一般大喊大叫,拿著酒,一邊舞劍,一邊喝酒。

他走的搖搖晃晃,雙眼酔得迷濛不清,身法矯健飄逸,行走在花間月下,自成一派才氣瀟灑。

他醉眼朦朧,白衣勝雪,在月下舞著一柄銀劍,他劍舞得毫無章法又密不透風,讓人沒有辦法近他的身。

他猛地擲出了那把劍,劍光冷寒,直直地衝著我來。

我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劍拂過我的肩膀,削斷了我耳旁的一縷髮絲,直插在我背後那棵西府海棠上。

勁力極大,海棠樹砰地響了一聲,豔紅的花瓣紛紛而下,月夜的風吹拂起來,美得極溫柔。

他在那樣漫天花雨中朝著我走過來,我覺得他醉了,又覺得他是醒著的。

他很用力地將我肩膀抓住,他的眼睛猩紅,死死的盯著我。

他從來沒那麼認真專注的看過我,他真的醉了,醉得不省人事,可我居然覺得,那次他看我的眼神才是這一年婚姻以來,他第一次真實的看著我。

他死死的攥著的我肩膀,他問我,“你看我的劍法好嗎?”

我忍著痛笑著對他說,“極好。”

他仰天大笑,笑完了低下頭,鬆開了我的肩膀,彷彿什麼被抽走了一般,扶著他的酒罈子,癱坐在地上。

他哭了,他說,“我六歲拜上少林,打敗了一千多個對手,也算是筋骨絕佳,恩師才勉強點頭錄我入少林,夏練三伏冬練三九,少林所有的劍法我都爛熟於心,做夢我都可以背出來!”

“下了少林,我開始學經書,習策論,老師道我在策論上的天賦不是那麼高,我就一遍一遍的寫,一遍一遍的讀,一遍一遍的看那些我頭皮發麻的聖人言論。

因為我要建設大慶,我要給像我這樣的寒門學子殺出一條路來!我要出將入相,讓百姓過得安穩,吃得飽飯,不用顛沛流離,過快快樂樂的日子。”

“為了讓我安心參加這次科舉,她典當了她母親給她準備的嫁妝,給我準備了一大筆打點的錢,讓我考試的路上不用為錢發愁。

她那麼相信我,她說她知道我一定會回去娶她的,屆時,我一定會賠她百倍的嫁妝的。

到最後啊,我贏了,我終於贏了!

我還是雙科狀元,所有人都說我前途似錦啊。”

他抬起頭來,控制不住的笑了出來,雙頰都在顫抖,“可是你!你,居然看中了我,呵。大慶朝最尊貴的安國公主居然看中了我!

我所有的一切全都死在了你父皇給的那一張賜婚的聖旨上!

那張你以死相逼求來的聖旨上!駙馬不能做官啊!不能做官啊!”

他一把將酒罈摜在地上,清脆的一聲響,罈子摔得粉碎。

“我劍法再精妙又如何,我的劍,不是刺進敵人的身體裡,而是在這華麗的宮殿上為公主殿下您,表演,呵。”

他踉踉蹌蹌地又站了起來,重新開了一罈酒,灌下一大口,眼神不知道看在哪裡,他是聲音很輕,卻是控制不住的嘲諷,

“詩文是學來為公主您題匾額的,書畫是學來為公主您畫扇面的,終其一生,我再如何滿腹詩書、才華橫溢,都只是公主殿下您的,玩物罷了。”

我木木的看著他,看著這個我執意要嫁的男人。

原來我帶給他的一切,他其實都並不想要。衡蕪氣得聽不下去,站出來指著秦凜,“大膽!公主面前,豈容你如此放肆!”

我讓衡蕪退下,讓所有人退下,並且警告了他們這件事必須死死爛在肚子裡,這輩子都不能再提起。

秦凜趴在地上,我輕輕地走過去,蹲在他面前,“地上涼,回房間睡吧。”

秦凜抬起頭來,一雙眸子水亮亮的,他笑了,他說,“公主,我喝多了,公主恕罪,您帶給我的東西,是我這輩子都享用不盡的啊,蒼生黎民,又關我什麼事呢。”

“和我成親,做我的駙馬,當真讓你就那麼不開心嗎?”我含著眼淚問他。

他抬起手,輕輕柔柔地給我抹乾淨眼淚,“公主,我很開心啊,很開心,這是我自己的選擇啊。

娶了公主你,我得到了多少人幾輩子才能得到的東西啊,一步登天的,成了最年輕的一品侯爺,再也不用向任何我不願的人低頭,我的母親都得了誥命,多好啊,我讀這聖賢書,為的,不就是這個嘛。”

他跪坐起來,“多謝公主用榮華富貴讓我知道,為了天家富貴,秦凜可以做到哪一步。深愛的姑娘,男兒的尊嚴,少年的理想統統都是可以捨棄的東西。

您讓我知道,秦凜,是多麼自私、多麼貪圖富貴,多麼卑劣的一個人。”

他深深的叩頭下去,“臣,謝主隆恩。”

說完,他便醉暈了過去,我吩咐人將他抬回了房裡,喚來他的貼身隨從,詢問他今日到底怎麼了。

隨從支吾了許久,總算是告訴了我,駙馬今日聽聞同科進士在樊樓詩酒會友,便興沖沖地去了,到了那裡卻被人擋住了,只道眾人身份低微,不配與駙馬爺同桌共飲,將他擋在了門外。

那夜我百感交集,第二天就進宮求了父皇降低我的品級,我願意只當個郡主,哪怕以後要向那些我看不上的兄弟姐妹行禮都沒有關係,只要能成全他。

3

邊疆戰事吃緊,我便求了父皇,冊他徵西大將軍,派他出徵。

所有人都質疑他,一個從未帶兵打過仗的人,如何能擔得起如此重任。

我親上金鑾殿,跪在大殿中央,指天發誓,為他保證。

他出徵的場面盛大,有言官當場就看不慣了,跳出來指著他的鼻子罵。

我盛妝上前,親自為他戴上頭盔,站在陣前朗聲說,“我安國公主的夫君,再如何盛大,他也是擔得起的。”

他握著我的手,笑得淺淡溫柔,“多謝公主。”

我不在乎他是怎麼想我的,我只要他如願,只要他開心,他開心,我便開心。

我信他一定會得勝歸來,我知道他有這個實力。

但前線傳回來的訊息竟是他被困峽谷,生死不明。

我騎著父皇十六歲生日那年贈給我的千里馬,星夜兼程,在路上佈置好了一切,帶著羽衛殺進了敵營,千軍之中斬敵首級。

後來人問我怕嗎?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若是慢了些,他會死的。

他會被困死的。他怎麼能死呢?

將他從困局中解救出來,我看見他重傷昏迷,清俊的臉上滿是血汙,一身狼狽的被人揹出來。

我震怒,當即開始追查這次的事情究竟是誰洩露出去的。我查到了,很容易就查到了。

可是我發現,他其實,早就知道了。

知道軍營裡有內奸,一直在向敵軍傳遞訊息,他竟放縱這件事發酵,直到他自己被困死在這裡。

他是想死的。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想過要活著回去。

他重傷高燒昏迷了二十三天,我守在他身邊,聽見他夢中囈語了十九次,叫的名字都是同一個,阿景。

阿景,阿景。他的心上人,他青梅竹馬的未婚妻。

他只有唯一一次提到了我。他說,“阿景,等我退了公主的婚,就回來娶你。”

我夜裡哭的時候,心裡想著,好歹提到了一次啊,至少說明,我在他腦海裡也是抹不去的了。

他醒的那天,我對他說,“你走吧,我會對外說,你重傷昏迷,仍舊未醒,你去找你的阿景吧,我等你三個月,若是你不回來,我便對外說,你重傷不愈,已經身死了。”

他深深的看著我,眼裡驚慌不定,最終化、成了一句,“多謝公主成全。”

我看著窗外那高山上終年不化的冰雪,笑了起來,“秦凜,你我成婚一年多,你從來沒叫過我的名字。”

我轉過頭去看著他,眼眶裡的眼淚是真的忍不住的掉下來,“秦凜,你給我記住,我叫趙珉,趙珉,這世上唯一一個趙珉,你哪怕是恨我,你也必須記住我。”

秦凜不語,只點了點頭。

4

他走了之後,我披上戰甲,代替他重振戰旗,殺到雙眼血紅。

打退了叛軍,贏了一次又一次。

因父皇的坐鎮,朝中無人敢有異議,我便放開手腳,一舉收復失地,甚至打過了邊界線,多撿了幾座城池入手。

所有人都誇安國公主英勇無比,不輸世上任何的男兒。

他們哪知道,我曾經徹徹底底地輸過一次。

有時候打完了,手下人打掃戰場的時候,我也跟著去走走。

染了鮮血的土地猩紅猩紅的,秋天碧空如洗,邊塞的秋天來的早,樹木早早的黃了,風一吹,胡楊林金黃的小葉子便飛舞了起來。

在這樣的某些點,甚至是班師回朝之後的某些點。可能是更深夜漏的公主府裡,可能是金鑾殿上論功行賞的時候,可能是走在初雪裡的梅園。

我都會想起秦凜。

想起他狀元及第時的意氣風發,想起他大醉之後在後花園裡發瘋,想起他在消失在重重山後,馬蹄很長很長。

我覺得我那些時候應該哭的,應該大哭一場,可是眼眶裡,一滴眼淚都沒有,一滴都沒有。

我也從來沒向任何人吐露過,我有多想他。我說等他三個月,還是忍不住的多等了他兩個月,我總是在想著,他萬一遲了呢,他萬一在路上有事情耽誤了呢?

父皇派人來問,我總說他在養傷,不宜見外客。

京城的冬季肅殺得很,粉塵一樣的雪日日夜夜的落,一絲的綠色也不見,我是最不喜冬日的,太寂寥,府裡的一切都被冰封了,連我最喜歡的太液池子也被冰凍的死死的。

那日我坐在湖心亭子的紅木圍欄上,輕軟的繡花鞋子有一嗒沒一嗒地敲著硬邦邦的冰面,冰下的蠢魚一個一個地想越出來一樣,都浮在冰層下吹著小洞。

我看著只覺得好笑,“再這般不知好歹,本宮就吩咐管家砸了冰面撈你們起來一鍋燉了。”

“公主好生嘴硬,明明最喜歡這幾條魚,偏要燉了了事。”

背後傳來調笑聲音。細膩溫和,是江南男子的聲音。

我站起身來,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回過頭去。

那人笑顏清淺,披著白斗篷,丰神如玉,烏黑的髮絲上還有一路奔波而來沾上的雪點。

那以後,我喜歡上了冬天。

5

不管他是為什麼回來的,他回來了就好。

只要他回來,我什麼都可以不同他計較。

餘生我只想同他琴瑟和鳴,夫妻一體。生同衾,死同穴。

我看著他的眼底一天天的有了我的身影,那段日子真是快活了。

他陪我去山寺看晚開的桃花,哪怕我騎術絕佳,我也喜歡同他乘一匹馬,因為倚在他懷裡,是那般的熨帖和舒心。

月夜之下,他陪我飲酒、舞劍;他替我描眉、梳鬢,替我選一支最嬌豔的海棠步搖簪在發邊;

他再也沒有叫過我公主,他開始一聲聲地喚著“珉珉”。

在那些迷離瘋狂的夜晚,一聲一聲沉醉地叫著,“珉珉”。

不多時候,我懷孕了。

看著他驚喜的表情巨大的幸福包裹了我,讓我真的以為,他是放下了,他愛上我了,他願意同我一道生活剩下的日子了。

直到,他還是忍不住,在我生產的那天,在我最虛弱的時候,去偷了父皇死後留給我的那一張空白聖旨。

我站在他身後,看見他去翻我的妝奩,淚流滿面。

我不是不知道,他青梅竹馬的情人阿景因為沒了嫁妝,便被許去了三品侍郎家中做填房。

他回去的終究是晚了一步,昔日情人已為他人婦。

但我也曾說過,只要他回來,我一切都不計較。

衡蕪曾經提醒過我,阿景生活得並不幸福,也曾私下與秦凜見面,同秦凜哭訴,秦凜回來,多半是想方設法地想助他的阿景脫困。

還有什麼,比安國長公主那一卷空白的聖旨更管用的嗎?

秦凜找到了轉過身來,卻見我看著他,他一下子嚇得跌坐在地上,手還死死攥著那張聖旨。

眼淚流著流著我突然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父皇曾告誡我,嫁給他之後,莫要後悔,我那般信誓旦旦地說我絕不會後悔,說什麼都不會後悔。

但我現在真的悔了。

他月夜大罵我的時候,我沒有後悔;他一心求死的時候我沒有後悔;他昏迷的時候,嘴裡一直叫著別人的名字的時候,我沒有後悔,但是現在,我真的後悔了。

曾經他那麼看重的男兒尊嚴,會因為我囚禁他一生自由而月夜大醉,那樣風光霽月的男子,因為他心底深愛的人,那一切的看重,全都潰不成軍。

可以安心地回來陪著我這個驕橫的公主,同我恩愛,同我幸福,給我製造一切美好的幻象。

還有什麼,比我所得到的愛是源自於他對另外一個女人的愛更諷刺的。

他從始至終,也沒愛過我。

猜測如此,證實了更難受。

我手持劍,插入了他的心口。

但終究沒能下得了死手,偏離了心臟兩分。

皇兄知道了這一切,龍顏大怒,他同父皇一樣,自小就嬌慣我,怎麼看的我受這樣的氣。

他告訴秦凜,用一生作為交換,他便下旨讓阿景和離。

駙馬是俊美狀元郎,公主嫁他1年生完孩子,卻求來和離聖旨

否則的話,他們兩人就去地獄做亡命鴛鴦吧。

我終究勸阻了皇兄。“皇兄舉手之勞罷了,何必那麼為難他。”

皇兄看著我,心疼之色溢於言表,“你是天家最尊貴的長公主,山珍海味只嫌不夠精細,高床軟枕只嫌不夠舒適,他秦凜什麼德行,這麼欺騙你。說什麼,這件事情都不能輕饒了。”

“罷了,皇兄,如果這世上,我們倆只能有一人得償所願,我還是希望,是他吧。”

秦凜走的時候,堅持要見我一面,見了我卻又沉默。

我坐著,抱著我們的孩子,輕巧地逗著,“走吧。以後你同我沒有關係,同這個孩子,也再沒有關係。”

秦凜跪下,深深叩首。

年少時,我也曾奢望,與他夫妻同心,相攜一生。但終究,隔著的只能是這巍巍皇權。

一生榮華富貴不過過眼雲煙,終究我沒能得到我所愛的人。

最尊貴的公主身份也好,包容一切的真心也罷。

可能,不愛就是不愛。

(原標題:《安國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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