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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作家,不需要諾獎

由 屏山品紅樓 發表于 動漫2023-02-02
簡介今年的諾獎被美國詩人露易絲·格麗克(Louise Gluck)摘得,找出來她的一首詩,讀一下吧:《花園》我不能再做一遍我幾乎不能忍受看著在花園裡,細細微雨中那對年輕夫婦種植一行豌豆,好像以前都沒有這樣做過巨大的困難從來沒有被面對和解決他們看

讀的很有感情怎麼表達

諾獎是什麼?是西方價值和意識形態下對文學的定義,這裡面根本就沒有中國或者說東方什麼事兒,所以,中國作家,不需要去湊什麼熱鬧。

一說諾獎,有一個比獲得了諾獎的人還出名,就是日本的村上春樹。村上的水平怎麼樣暫且不論,他得不上諾獎是非常正常的,諾獎根本也不需要給他解釋。因為這是西方人的遊戲,當然現在公認日本屬於西方,那是日本人自己認為的,西方認嗎?利益一致性的時候是認的,但,因為你長了一副東方面孔,骨子裡仍然還是把你歸為東方。

這個很好理解,比如我我們走在大街上,看到一個西方白人面孔,本能地不會把他劃歸我等族類,他就是一個外國人,其實人家說得一口流利的京腔漢語,從小兒在北京長大,母語就是漢語,那又怎麼樣?你覺得你是北京人,你到全國溜一圈,保證沒人從內心認同這是一箇中國人。

道理是一模一樣的,況我中華民族一向海納百川、包容性極強,同化性更強,尚且如此,西方人從骨子裡不認同東方文化,將心比心,東方文化、東方作者想獲諾獎,做做夢就好,當真就太幼稚了。

中國作家,不需要諾獎

有人說不對,有人就得過呀,的確也是,但是也必須要承認,也就得了獎的那兩年作品賣得火,現在也冷下來了。讀者的眼睛是雪亮的,歲月是最公正最好的裁判,好作家、好作品,從來酒香就不怕巷子深。《紅樓夢》賣幾百年了,還將一直熱鬧下去。比如我自己吧,有些書高出幾倍定價也得買回來,還有因一些原因在書店買不到的,我求爺爺告奶奶託關係想辦法讓人從特殊的地方買來。可不是隻有我一人有這樣的行為,而是一批人。

理由很簡單,出於某種需要,出於某種平衡,甚至出於你的作品可以彰顯我的優越,偶爾給顆糖吃,算得上什麼石破天驚呢,淡定,淡定……

所以,我說中國作家,要評獎,只好在自己文化土壤的圈子裡評,諾獎,是不需要的……

我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一向認為《黃帝內經》《易經》問世時,歐洲人可能從樹上還沒下來呢,北美大陸尚屬蠻荒……

當我祖先儒道法墨百家爭鳴之時,我們知道,西方哲學也已經繁榮於地中海了。西方哲學是人類文明的精華,這咱承認,其生命力有目共睹,至今仍然指導著西方人們的生活和思維方式。同時,東方智慧一脈相承,形成東方傳統和文化基因,繁衍出十多億有著同一類別思維方式的東方人。到底是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還是孰優孰劣分出個勝負高低來,有些當下就有答案,有些恐怕還需要交給時間和歷史來證明。

這是個環肥燕瘦的問題,沒有可比性,因為指標要素統一不起來,非要放到一起來選美,本就是一件滑稽的事,裁判沒有人是認同東方意識的,人家家的事,幹嘛要擠進去呢?

這麼一看,人家選美的標準是深眼窩、高鼻樑、毛細血管都能看得清的白面板,咱們這兒個個像是板磚拍過一樣的黃皮臉,根本就不符合人家的基礎審美。話說回來,我就愛看板磚拍過臉,審美養成了,想對方也如是。

當年北京奧運,為了迎接客人,北京可是沒有少下力氣功夫,為了當好東道主,連衚衕裡的大爺大媽們都努力學英語上陣了,就比如中國菜吧,麻婆豆腐怎麼翻譯?一個臉上長滿麻子的中老年婦女做出來的豆腐?四喜丸子,四隻快樂的肉丸子?這個菜不少地方叫紅燒獅子頭。還有夫妻肺片、老婆餅、散尿牛丸、貓耳朵,怎麼翻譯呢?讓老外怎麼理解呢?

菜名尚且如此,若是說文學,譯文和原著的意境要差十萬八千里去,就說《紅樓夢》吧,讀過多遍原著的讀者都明白,讀得越多越不敢說自己懂了,就說這個書名,譯成英文你試試?難道譯成在一棟紅房子裡做夢?我不認為有什麼合適的詞能夠詮釋它。內容更是, 隨便來一個,就說黛玉說寶玉的那一句“你這個狠心短命的……”脫離了中國情人間傳統獨有的情感表達方式和文化背景,這樣的句子該怎麼翻譯呢?

中國作家,不需要諾獎

再比如:寶鼎茶閒煙尚綠,幽窗棋罷指猶涼。頭疼吧?

還有:子胥既棄吳江上,屈原終投湘水濱。不講故事吧,一頭霧水,講吧,難道專門再補敘一篇人物傳記?

可能是我太過夜郎自大,中國文化只有母語是中文的人才能真正看懂弄明白裡面的玄機,翻譯過去大機率也就成了一個瑣碎而支離的故事而已,文學價值、藝術高度、智慧妙處大打折扣甚至蕩然無存。當然,外國文學譯為中文,也可能會存在這樣的問題,就比如那些著名的世界名著,除了故事和作品要表達的價值觀,我們又能看得出多少玄妙之處呢?

和可以量化的自然科學不同,人文的東西沒有一定之規,沒有必要對一個外國的文學獎項念茲在茲。

中國作家,不需要諾獎

今年的諾獎被美國詩人露易絲·格麗克(Louise Gluck)摘得,找出來她的一首詩,讀一下吧:

《花園》

我不能再做一遍

我幾乎不能忍受看著

在花園裡,細細微雨中

那對年輕夫婦種植

一行豌豆,好像

以前都沒有這樣做過

巨大的困難從來沒有被面對

和解決

他們看不見自己

在新鮮的泥汙裡,開動

沒有遠景

他們背後是淡綠色的山,被花籠罩

她想停止

他想要到最後,

堅持這件事

看她,輕撫他的臉頰

提出停火協議,她的手指

有春雨的清涼

稀疏的草地,紫色番紅花的爆裂中

即使這裡,即使在愛的初始

她的手離開他的臉也生出

一個離別的畫面

而他們認為

他們可以忽視

這個悲傷

中國作家,不需要諾獎

就像我前文所說,也許母語英文者甚感美妙,但我的母語是中文,於是感受不到這詩有何動人之處。與之相比,“梅下紅衣玉蕊憐,一池春水一池煙”更合我的口味。

所以,我說中國作家,不需要諾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