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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遊:舞廳的伴舞女郎

由 董玉霞的生活 發表于 舞蹈2021-07-12
簡介一個領班說,我們常常遇到為難的事,一次日本觀光團一行10人,全是男的,由於沒有舞伴,只好乾坐著,不到半小時便走了,邊走邊搖頭,認為不可理解

舞會里的舞廳怎麼跳舞

入夜。上海某賓館的舞廳裡。 彩燈閃爍,樂曲低迴,寬敞的舞廳中央,只有幾對舞伴在旋轉,桌邊坐滿了看客,他們為何只看不跳?一個美國人雙手一攤:“沒有舞伴!”可不是,幾乎清一 色的男士,比例嚴重失調。

旅遊:舞廳的伴舞女郎

忽然,彈簧門開了,來了一群濃妝淡抹的姑娘,外國客人頓時亢奮起來,紛紛起身邀請她們入舞,舞廳熱鬧而又活躍了;快三、慢四、倫巴探戈、迪斯科,直至“一路平安”。 這是一個真實的鏡頭, 在不少高階舞廳常常可以看到這樣的伴舞女郎。韋湖蘇西業南鳳社的林戰唐場這是些什麼人呢? 她們的年齡般都在30歲以下,小的只有20出頭,來自社會的各個階層,平時都喜歡跳舞。 她們為什麼要當伴舞女郎呢?此購升盤、村容中賺外快的“第二職業”。

旅遊:舞廳的伴舞女郎

小柳是個紡織女工,擋車十分辛苦,工資低、獎金,少。而她喜歡打扮,愛好交際,收入與支出總是出現“逆差”。有一次,她應邀去一個賓館參加舞會,跳了三小時舞,竟得了20元外匯人民幣。這個生意不錯,於是她每星期至少有兩個晚上是在舞會上度過的,這便成了她的“第二職業”。照她的說法,這是“雙保險”:有正當職業,有工資,勞保,而“第二職業”既輕鬆又有可觀的收入,何樂而不為呢?

旅遊:舞廳的伴舞女郎

自我表演的“舞臺”。

請看一位越劇演員的自述:“我是個三流演員,在舞臺上跑跑龍套,唱詞從未超過三句,有時幾個月上不了臺。當不了紅花’,又不甘心做綠葉’。總想尋找自我表演的新舞臺。一次, 我在舞廳中心跳起了迪斯科。那次,可是真的自我陶醉了,全身心地放鬆,盡情地扭,舒心地跳,好像整個世界只有我一個人。旁的人都停下了舞步,看著似乎發狂的我。中曲終了,片歡快的掌聲驟起,我滿足了,感到一種在舞臺上從未有過的舒暢,這大概就是強烈的表演慾吧。這也是一個舞臺, 我仍在演戲,只是物件變了,我的地位也變了;而在這裡表演,收入可比跑跑龍套高多了。”

旅遊:舞廳的伴舞女郎

由於高階賓館舞會上的客人大部分是外國人,這又成了一些“出國迷”嚮往的地方。一對雙胞胎姐妹,都是大學生,能說一口流利的英語,在伴舞的過程中,姐姐結識了一位外國留學生,以後結為夫妻,漂洋過海去了。現在,妹妹也在這裡尋覓她的“白馬王子”。前幾日,幾個同伴又為一個女郎送行了,她在伴舞中找到了自費留學的擔保人。當然,也有受騙上當的,那隻能暗自吞下這顆苦果了。有人懷疑, 這些舞伴是不是變相出賣肉體?一個舞廳管理人員說,這個問題比較複雜,也曾發現過伴完舞進房間的,但大多數人吃了宵夜後就回家了。一個姑娘坦率地說,社會上把我們看作流眼,下賤的人,其實我們並不像人們想像的那樣。說實話,我還害怕生艾滋病呢!她們又是怎樣進入賓館成為“伴舞女郎”的呢?據一個舞廳服務員透露,有三種方法:一種是迎候式,自己等在門口與外國人搭訕,經邀請立即進去,一種是搭橋式,透過中間人從中牽線,中間人一般都是翻譯、導遊或賓館服務員;還有一種是預約式,進舞廳前已經介紹認識,到了舞會上如同老朋友一般。現在據說第一種方法正逐漸被淘汰。

旅遊:舞廳的伴舞女郎

對於伴舞女郎的出現,社會上看法不一。有的是預設,這類人主要是從事舞廳經營的。一個領班說,我們常常遇到為難的事,一次日本觀光團一行10人,全是男的,由於沒有舞伴,只好乾坐著,不到半小時便走了,邊走邊搖頭,認為不可理解。有的甚至在意見本上提出增加舞伴的要求。這個領班說,上海作為一個國際性的開放城市,一年要接待60萬旅遊者,應該豐富他們的旅遊娛樂生活。另一種意見認為,客觀已經存在,問題是如何引導、組織管理。音樂茶座剛興起時也有人如臨大敵,現在不是逐步走上正軌了嗎?還有人認為,把伴舞者組織起來,使之合法化,既可促進“無煙工業”的發展,又可發展正常友誼,為什麼不可嘗試一下呢?

旅遊:舞廳的伴舞女郎

有的人則堅決反對。認為這是傷風敗俗的現象,是對青年的腐蝕。他們說,改革開放不能將資本主義一套全搬過來,這種有損國格、人格的現象應堅決取締。伴舞是墮落的第一步,這個口子一開,後果不堪設想,有個母親甚至喊出了“救救孩子”的呼籲。這個改革開放中出現的敏感問題值得研究,探討。 那麼你們對此有什麼看法?歡迎留言評論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