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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開創者為何幾易其姓?與宋朝開戰憑何幾乎全勝?

由 鏡鑑青年 發表于 舞蹈2021-09-07
簡介當宋兵審問這些俘虜時,間諜便說在好水川還有少量西夏軍隊,而且李元昊在那裡的防守也並不堅固,被勝利衝昏了頭腦的任福信以為真,率領起騎兵孤軍深入

西夏的貴族裡有什麼姓

西夏開創者為何幾易其姓?與宋朝開戰憑何幾乎全勝?

作者:我方特邀作者李金鍚

很多人都要在“宋”的前面加上一個“弱”字,因為宋朝的軍事力量和自身的國力發展完全不成比例。也有人說宋朝的戰績比之前很多朝代都要強,“弱”完全是冤枉了老趙家的人。

然而不管說法如何,宋朝作為一箇中原王朝並未完成大一統這是真的。北面的遼國實力固然強勁,西北的西夏能力也是不俗。

提起西夏,就不得不讓人納悶,

一個西北小國竟然在對宋初期的戰役中全勝,甚至一度揚言要“攻破長安”

。西夏開國之主李元昊,究竟對宋朝都費了什麼心思呢?

一、幾姓之人

李元昊,西夏開國皇帝,党項族人,北魏鮮卑族拓跋氏之後。也就是說他本來是姓“拓跋”的,後來因為祖上有功,被唐朝賜姓為“李”,從此以後這支拓跋氏的貴族就叫“李某某”了。

西夏開創者為何幾易其姓?與宋朝開戰憑何幾乎全勝?

後來宋朝建立,為了穩固邊陲,趙家對西北遊牧民族大加賞賜,其中自然也包括“賜姓”。

於是原本的李元昊也就成為了“趙元昊”。

再後來,一個叫張元的和一個叫吳昊的宋朝人跑到銀川(西夏國都)去飲酒,喝醉之後在酒店牆壁上題詞,並且留下了自己的姓名,這下就犯了殺頭的大罪!

因為在古代,位高者名字是不能冒犯的,他姓名中的每一個字都只能自己寫而不能別人寫。

比如張元、吳昊合起來正好與“李元昊”的名字重疊,所以在西夏境內這二人不能對外書寫自己的名字。

如果有人問:他倆爹媽給孩子起名的時候都不知道“李元昊”是哪位,現在可如何是好?其實也好辦,古代有很多通假字,找一個替換掉就可以了。

上邊那兩位作死的貨自然就被“當地派出所”緝拿歸案,直接押到李元昊那裡。李元昊怒問:你倆怎敢犯

我名諱?!

這二人可能真是喝醉了,不清楚砍頭的疼痛,醉醺醺地說道:“你連自己姓什麼都不在乎,何必在乎名呢!”

至於

張元、吳昊的結局如何,我只能說,一定要記住這兩個人,他倆為西夏的建立貢獻多多。

不過後來李元昊還是從趙姓變成了“嵬名氏”。

二、元昊用間

李元昊在即位之後一直模仿中原王朝建章立制,另起爐灶的心思昭然若揭。為了稱帝甚至不惜與大宋正面硬扛,竟然勝多負少。後人評價當時宋朝方面在前線指揮作戰的延州知州範雍,簡直比元昊的兒子還聽話,戰爭完全順著西夏那邊的意圖進行。宋軍說中計就中計,說入坑就入坑,全軍覆沒開始變得見怪不怪,主將被生擒俘虜成為了家常便飯。

西夏開創者為何幾易其姓?與宋朝開戰憑何幾乎全勝?

然而李元昊終究不是成吉思汗,他之所以能夠大殺四方就是因為知己知彼。

西夏高層當時有個著名的智囊團,

前文提到的張元、吳昊二人就是其中的骨幹,剩下的還有張陟、張絳、楊廓、徐敏宗、張文顯等人。

這些人有個共同的特點就是:

自恃胸中有文韜武略,可是卻久試不第,抱著一腔憤懣跑到了西夏地界。

在李元昊的重用下,可以說西夏早期的戰績多歸功於他們的出謀劃策。為了讓這些人才能夠安心服務於自己,西夏還派人秘密地將其家人接來,免除了他們的後顧之憂。

同時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李元昊還超級喜歡招募宋皇宮退役的宮女。很多宮女在宮中服務了一定年限之後就會被遣送出宮,李元昊趁機大肆收買。

這些深知宮闈秘事的宮女們都有著一些盤根錯節的關係,可以很輕鬆地探聽到一些皇宮中的秘密。

這些秘密經過整理之後便顯露出宋朝高層的戰略意圖,畢竟皇帝在與大臣議事的時候也是需要有人端茶倒水的。

同時那些基層間諜也是必不可少的。李元昊趁著與北宋通商的機會經常派遣一些間諜打扮成商旅模樣,在宋朝境內大搖大擺地收集情報,大量收集中原山川地理以及宋軍的重要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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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元昊像

三、戰場施間

公元1041年,李元昊指揮軍隊在好水川擊敗了宋將任福。

開戰之初,李元昊指揮軍隊佯敗,大批西夏兵士被宋軍俘虜。這些俘虜之中就摻入了一些間諜。

當宋兵審問這些俘虜時,間諜便說在好水川還有少量西夏軍隊,而且李元昊在那裡的防守也並不堅固,被勝利衝昏了頭腦的任福信以為真,率領起騎兵孤軍深入。

大軍追到好水川已經是三天以後,日夜不停的長途奔襲導致人困馬乏,糧草也出現了短缺,就在這時,李元昊指揮西夏大軍四面掩殺過來,疲憊的宋軍尚未來得及列好陣型,便被西夏鐵騎衝得七零八落。

幾萬大軍全軍覆沒,主將戰死,如果不是韓琦、范仲淹死命穩住戰線,大宋極有可能防線就此崩潰。

西夏開創者為何幾易其姓?與宋朝開戰憑何幾乎全勝?

事後,陣亡將士的家屬們遮道嚎哭,拋散紙錢。看著漫天遍地連成片的“白雪皚皚”,韓琦本人“掩泣駐馬,不能行進”。范仲淹聞此,也嘆惜道:“此情此景,再難置勝負於度外!”

而同時,對面的張元趕到好水川,則興致勃勃地作詩一首:“夏竦何曾聳,韓琦未足奇。滿川龍虎輦,猶自說兵機。”在這裡暫且不說戰爭的正義性,或者勝負本應的歸屬。

有些時候不得不承認,正是西夏方面善於用間,才能知己知彼,讓天平向自己傾斜。

而張元、吳昊之流,就與清朝的范文程一樣,自有別人去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