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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是內定太子妃,可選妃宴會上,太子卻一心要求娶庶妹過門

由 每天讀點故事 發表于 舞蹈2022-11-30
簡介虞幼舒用這則看似與我無關的訊息與我做交換,說明她不但知道皇帝要去圍獵,還知道父親想將西山改為皇莊,說不定還知道更多

經常搖頭對腦子有好處嗎

故事:我是內定太子妃,可選妃宴會上,太子卻一心要求娶庶妹過門

“父皇!兒臣想娶虞三小姐!”

選妃宴上,太子不顧早和我訂下的婚約,想執意迎娶我的庶妹

我被當眾退婚,遭人非議,但其實,我的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一個月前,虞幼舒和我一起去參加工部尚書小姐許露的賞花小宴,宴會上自己弄溼了衣服,結果去換了一身舊衣出來,明裡暗裡說我母親苛待庶女。

簡直可笑,我母親若想苛待她,她還能活到如今?父親身邊那麼多姨娘通房,在母親眼裡不過家裡養的小玩意兒,都不配她抬頭看一眼的。晚宴還沒開始,我就將一杯茶潑在她身上,然後讓嬤嬤強行塞進馬車送回府。

虞幼舒還是一如既往的心思不正又行事愚蠢,她以為宴會上那些世家女會為她出頭,卻沒看見,她走後,同情我的可比同情她的多多了。

畢竟這宴會上多是嫡女,即便庶女也是從小在嫡母身邊教養長大的,以後要做一家主母的,像虞幼舒這樣姨娘養大的,要不是她求了父親,侯府的大門都出不去!

許露喜歡飲酒,所以她的宴會最不缺的就是酒,我也被她拉著灌了幾杯果酒,黃昏才得以回府。

路過荷花池,虞幼舒氣沖沖的向我跑過來,咋咋呼呼說什麼要告訴父親。父親要是知道了,不罵她讓候府蒙羞就不錯了,還幫她不成?

我不想和她扯,酒勁上來有些頭暈,抬手揮開她想回房,沒想到我那一揮手,她就掉進荷花池裡了。

水裡虞幼舒使勁撲騰,岸邊紅珠張嘴就想喊。還是喜枝反應快,一巴掌下去,沒讓紅珠將那些亂七八糟的罪名喊出來。

池水濺在我臉上,我接過丫鬟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才轉身對虞幼舒無奈道:“三妹,門房剛剛稟告,母親身體不適,父親要陪母親在法華寺住一晚,明天才回府。”

隨後吩咐幾個粗使嬤嬤將虞幼舒撈出來送回徐姨娘處。如果父親母親照原計劃回府,父親就會剛好看見虞幼舒被我推進水裡,從小到大,這是她常用的手段,喜枝那打人的動作也算是熟能生巧了。

第二天,婢女來報父親母親回府了,我加了件外裳不慌不忙去正院請安。本以為還沒進門就會聽見虞幼舒哭哭啼啼的聲音,沒想到母親的院子裡靜悄悄的。

“母親,父親呢?”

“薇薇來啦,過來和母親坐,你父親忙,還沒進門就被同僚叫走了。”

“我還以為進門就能看見三妹呢!”

母親用手點了點我額頭,笑道:“你個促狹鬼!她著涼病了,床上躺著呢。”

我點點頭,沒再說什麼,母親回來了,府裡的事她會處理,我陪她看了會賬目,回房看書。

傍晚,母親將那天跟著虞幼舒去的人發買了幾個,剩下的也一個人賞了十棍,罪名是侍候主子不盡心,讓主子落水受寒。

後面幾天,徐姨娘的院子進了不少大夫,但虞幼舒不但沒有好轉,還越來越嚴重了。

我也過去看了一回,才幾天不見,虞幼舒瘦得骨頭都突出來了,氣息奄奄的躺在床上。我想如果知道後果這麼嚴重,那她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跳下水。

父親雖然經常因為虞幼舒的蠢事生氣,但總歸是自己女兒,請了太醫院的周太醫來給虞幼舒瞧病。

周太醫搭了好一會的脈,搖搖頭對父親道:“冷水入體,傷了肺部,我有一副猛藥,捱得過,一切好說,挨不過,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侯爺考慮要不要用?”

父親書房考慮了一夜,又請了周太醫來。一碗黑色的藥汁灌下去,我陪父親母親在偏房守了一夜,旁邊是用來沖喜的半副棺材。

半夜的時候,守在虞幼舒床邊的徐姨娘驚叫虞幼舒沒了呼吸,可等我們進去時,虞幼舒卻掙扎著睜開了眼睛。

周太醫高興的說虞幼舒挺過來了,可我覺得有些奇怪,眼前的虞幼舒讓我感覺有些陌生,而她看我們的眼神也很陌生。

熬了大半夜,我安排人將父親母親送回去休息,出於心中的疑惑,讓喜枝偷偷安排了一個人去伺候虞幼舒。

喜枝安排去伺候虞幼舒的惠兒傳來訊息,虞幼舒醒來後開始不動聲色的收攏她那四處漏風的院子,並且效果還不錯,一個人可能在經歷生死後改變性情,卻不會突然變聰明,虞幼舒到底怎麼了?

“大小姐,惠兒告訴我,一個時辰前三小姐偷偷溜出府了。”喜枝進來,小聲在我耳邊說。

出府了?私自出府可是大罪,難道虞幼舒消停了一個月又要開始犯蠢了?

我想了想,問喜枝:“母親知道了嗎?”

喜枝答道:“奴婢路過正院的時候,看見林嬤嬤急匆匆進了夫人房裡,應該就是去稟這事的。”

既然母親知道了,我坐觀其變就行了。我應了一聲,示意喜枝出去。

半個時辰後,母親帶著人浩浩蕩蕩去了徐姨娘的住處,虞幼舒養在徐姨娘處,所以,虞幼舒出了任何問題,第一個遭殃的就是徐姨娘。

虞幼舒還沒有回來,母親讓人搬了椅子坐在院子裡喝茶,粗使嬤嬤站了一院子,皆黑著一張臉,嚇得徐姨娘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即使如此,還斷斷續續為虞幼舒求情。

華燈初上的時候,虞幼舒從偷溜出去的偏門鬼鬼祟祟的進來,沒想到剛進門就被兩個嬤嬤用布條捆了個嚴實,帶到了徐姨娘的院子。

跪了半天,徐姨娘已經一臉蒼白,搖搖欲墜。虞幼舒掙扎著想上前去看看徐姨娘,但被兩個嬤嬤按在椅子上。

“你們做什麼!”發現擺脫不了,虞幼舒冷靜下來,對母親怒道。

“三小姐,違逆長輩,不遵府規,私自出府,杖責二十,但念在其大病初癒,且皆是徐姨娘教導不力之故,免除二十杖責,由徐姨娘代受,再罰徐姨娘祠堂反省三日,小懲大誡。”

女兒家是嬌客,打傷了不好,所以母親一般不會對府裡的小姐動手,陳述清楚罪名,讓小姐的奶孃、嬤嬤、丫鬟代過受罰是最好的辦法。

我不喜歡去看熱鬧,事情的經過都是喜枝來告訴我的,沒想到,隨著喜枝來的,還有虞幼舒,丫鬟來報,虞幼舒站在我院子外,說是要見我。

我很好奇她現在到底是蠢還是不蠢,所以讓人將她帶進來。見她第一眼,我確定,她確實與從前不同了,一個人的眼睛裡可以看出很多的東西。

“那麼晚了,三妹來找我所為何事?”等虞幼舒坐下,我開口問道。

虞幼舒抬眼掃了一眼伺候的丫鬟們,沒說話,我明白她什麼意思,讓喜枝將人都帶出去,屋裡只剩下我和虞幼舒,我沒說話,光明正大的打量著她。

“請你救救徐姨娘,受了二十杖再去祠堂跪三天,她會死的。”徐姨娘?虞幼舒對徐姨娘不是都人前叫姨娘,人後叫孃的嗎?今天怎麼那麼生疏。我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千迴百轉。

“三妹,你犯了錯,徐姨娘受罰,府規一向如此,我也無能為力。”雖說無規矩不成方圓,但遵守規矩的辦法有很多種,母親在後院有絕對的話語權,我能救徐姨娘,但我為什麼要救她。

要是一個月前的虞幼舒,聽到我這樣的回答,定會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惡毒,她總以為全天下人都欠了她的,都該幫她。但是現在我面前的虞幼舒只是平靜的繼續道:“我知道一個訊息,我拿那個訊息和你換,請你救徐姨娘一次。”

我問:“什麼訊息?”

虞幼舒道:“近日皇上會夢見西山出現麋鹿神獸,宣佈恢復西山圍獵。”

我朝一直有傳統,每年九月重陽,皇帝帶眾臣前往西山圍獵半月,但是五年前,十一皇子在圍獵途中意外死亡,皇上就廢除了西山圍獵的傳統。

重開西山圍獵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我知道父親這兩天正準備上奏皇上將西山改為皇莊,收容殘病軍人耕作生活。如果父親上奏后皇上再想去西山圍獵,那就是與民爭利,父親就成了皇上圍獵路上的絆腳石。

虞幼舒用這則看似與我無關的訊息與我做交換,說明她不但知道皇帝要去圍獵,還知道父親想將西山改為皇莊,說不定還知道更多。

“無憑無據我為什麼相信你?”我對虞幼舒道。

“徐姨娘和我總歸在這府裡,騙你對我沒有好處。”虞幼舒變聰明瞭,看來問不出其他東西了,我點頭答應虞幼舒的要求。她走後,我去了趟母親的院子,徐姨娘罰跪祠堂三天沒變,但可以等身上的傷痊癒了再去。

我相信虞幼舒沒有騙我,就像她說的,徐姨娘是這後院的人,罰跪三天,有無吃食是兩回事,王嬤嬤還是李嬤嬤去看守也是兩回事,騙我只會自討苦吃。

我將恢復西山圍獵的事告訴了父親,但當父親問我怎麼知道的時候,我只告訴他,我在西山旁那個莊子的莊頭看見皇上的近侍去了西山。

幾天後,皇上果然在朝堂上提出重開一年一度的西山圍獵。因為許久未使用,西山的行宮需要重新修整,所以父親被提前派往西山。

我想起虞幼舒說的皇上做的那個夢,如果這個夢是真的,那麼西山定然會有驚喜等著皇上,我不知道這個驚喜是天降的還是人為的,但探查一番也沒什麼壞處。

西山旁那個莊子是十歲那年母親給我的,從前我去西山圍獵的時候順道去看過,那個莊頭姓宋,是我母親的陪嫁,本事還行,如今也可給他一個機會。

我喚了宋莊頭來,讓他想辦法混進西山,看看西山有什麼特別之處。

宋莊頭果然也能力,第二天就藉著我的名義給父親送瓜果,得了給行宮的下人送菜的差事,可自由出入圍獵場。

屏風外,宋莊頭拘謹的坐著,給我稟報他這些天的探查結果,可能出師不利,所以回話十分小心:“奴才這幾天把西山逛了個遍,並未發現什麼異常,侯爺也只讓人修整了官道和行宮。”

“沒有異常,那有稀奇的動物嗎?鹿之類的”我一邊讓喜枝給我塗寇丹,一邊問。

可能是聽我態度平和,宋莊頭放鬆了些,回道:“西山並未發現鹿,只有幾隻兇猛的老虎。

有個趣事倒是值得說與大小姐一聞,西山西北邊那座山不知何原故出現了一個半人高的洞穴,侯爺派人去檢視,發現沿著山洞走一刻鐘,竟然可直達墨石縣一個小村子。

剛剛大小姐提起鹿,奴才才想起來,那洞口另一頭有一戶人家,那戶人家有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兒,那眼睛靈動的真真像只麋鹿似的。”

一個像麋鹿的女孩?圍獵期間,洞口雖然會被父親派兵把守,但要是有人有心,想放一個人進來也不是不可能,所以,西山圍獵的驚喜是一個女孩,或者說是一個會被皇上當做麋鹿神獸轉世的女孩。

眾位皇子皆已長成,對太子的位子虎視眈眈,隨著年歲增長,皇上對天喻越發看重,不知道這是哪位皇子的手筆。

我的母親是文慧長公主的嫡親孫女,又與當今皇后為堂姊妹,所以濟昌侯府一直擁立太子。不管這個麋鹿神女是誰安排的,對太子都沒有好處。

事關重大,單靠我手裡的人做不了大事,所以我將這件事告訴父親。我告訴父親,皇上的內侍曾問我的莊頭西山是否出現過麋鹿,而我的莊頭又在墨石縣的村子裡看見了像麋鹿一樣的姑娘,怕是有人暗中安排,恐對太子不利。

父親在朝堂沉浮了一輩子,一下子就相通了其中關竅,讓人去查那姑娘的身世,可惜,除了知道那姑娘叫鹿溪,村裡一個老婆婆從溪水邊撿回來養大之外,什麼都沒查出來。

圍獵開始前半個月,父親決定狸貓換太子,將不知背景的鹿溪換下來,而我則順理成章將早就準備好的純然送給了父親。

九月初一,皇上御駕前往西山,九月九日,皇帝狩獵,在深林裡遇見一位粗布麻衣卻明眸皓齒的姑娘,姑娘坐在雨後的樹杈上,小心翼翼地摘樹上的野果,在薄霧中若隱若現的身姿,像落入凡間,飲露餐花的神女。

神女被皇上帶回行宮,沒有封妃,也沒有寵幸,就住在離皇上最近的宮殿裡,其他人無緣得見。

九月十四,即將回京的前一晚,皇上終於捨得將人帶出來。宴會上,神女坐在皇帝下首,身著月光錦的華裳,在燭光的映襯下,彷彿下一秒就要羽化而登仙。

“虞施薇,鹿溪呢?”宴會結束,虞幼舒跑過來問我。

“你擔心她?你和她認識?”自從在宴會上看見純然,虞幼舒就表現得十分不安,如今還能準確叫出鹿溪的名字,她身上有太多的秘密,讓我忍不住試探她。

“不認識,是我把神女的訊息告訴了你,我不希望她因為我收到傷害,所以,請你不要傷害她。”嘴裡說著請求,但虞幼舒的語氣裡沒有卑微,只有坦然,還有……真誠,或許……她是個君子。

我沒想過多此一舉殺了鹿溪,所以只是將人控制在莊子裡,如今倒是可以賣虞幼舒一個面子:“人很好,要想見她,三天後的早上來找我。”

從西山回來,我好好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早上,如約看見了虞幼舒。

鹿溪已經被我轉移到了京郊的另一個莊子上,吃完早膳,我告訴母親要去巡視鋪子,帶上虞幼舒出了府。

京郊的莊子裡,我和虞幼舒第一次見到鹿溪,比起純然的傾國傾城,鹿溪的樣貌只能稱得上中上之姿,但鹿溪有一雙誰都比不上的眼睛,像仲夏夜的星星,山林裡的精靈。

我和虞幼舒都沒有和她交談,我們與她素未平生,卻改變了她的命運,無話可說。

“你要怎麼安置她?”花廳內,我和虞幼舒相對而坐,虞幼舒思索了許久,問我。

我反問她:“你這麼關心她,是因為你壞了她皇妃的命運,愧疚嗎?”

虞幼舒又想了很久,開口道:“鹿溪是這個世界的寵兒,善良,好運,卻不得不經歷自己的婆娑劫。或許她並不想要那樣的命運,我關心她是因為她是無辜的人。”

鹿溪確實無辜,無論如何調查,結果都表明鹿溪背後並沒有其他勢力,整件事真的是偶然。

“鹿溪擅長種植,我出銀子,請你給她幾畝良田,讓她在莊子裡平靜生活。”虞幼舒接著道。

我意味不明的看了虞幼舒一眼:“或許你也是世界的寵兒……我不缺銀子,但你可以拿一個訊息來換。”

“什麼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