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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穿成戀愛腦女配,我果斷踹飛花心男主,投身反派大佬懷抱
帶小皮筋有什麼用
一覺睡醒,我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男人的懷裡。
轉身看去,一張驚為天人的神顏直入眼中,我沒骨氣的嚥了咽口水。
等等,這不是書中的反派大佬嗎,難不成,我穿書啦!
1
“別亂動,”男人暗啞的嗓音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撩人。
之前還在鬧騰的小女人停止了掙扎,下意識地循聲望去。
小臉紅撲撲,目光中是對大流氓毫不掩飾的鄙夷。
男人活動了一下手,骨節響動的聲音傳來,
“別忘了,我打起人來可是不挑男女的。”
小女人縮了縮脖子。
差點忘了,這位大反派只是拿她當安神抱枕的。
想起書中對這位爺的描述,“狠厲陰鷙”,她立馬沒了反抗的想法。
還是保命要緊。
她乾笑著,儘量使語氣聽上去無攻擊性:“那個,你抱得太緊了,我有些喘不過氣來,所以才會掙扎……”
橫在胸前的胳膊鬆了一些力,男人閉上眼,言簡意賅:“閉嘴,睡覺。”
說來慚愧,這個小女人就是我。
也許是太渴望愛情了,我居然夢見了小說中的場景。
說到這本小說,我不得不再次狠狠吐槽一下炮灰女配:一手好牌打得稀爛!
明明入了大反派的眼,卻偏偏是個戀愛腦,對準姐夫念念不忘。
哦對,還不是親姐,是繼姐。
結果被人兩口子耍得團團轉,瞻前馬後地為他們傳送情報,最後落了個慘死的下場。
最晦氣的是,這個炮灰女配的名字居然跟我一樣,也叫錢滾滾。
真是浪費了一個充滿志氣的好名字。
我若是她,立刻怒看一百遍《王寶釧挖十八年野菜》的影片,好好消消這個戀愛腦。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例如我。
即使在夢中,也將能屈能伸四個大字,發揮得淋漓盡致。
不虧不虧,身後就是霍涵非。
霍涵非,書中的反派大boss,也是頂級男二。
男主有的他有,男主沒有的他也有——他有那喜怒無常的大病。
小說裡怎麼描寫他來著?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最愛嘴邊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像陰冷的毒蛇盯上獵物,看人慢慢被折磨。”
算了,看在他不是個戀愛腦,且是個高大威猛的帥哥,且我在做夢的份上,這也沒啥大不了的。
我美滋滋地閉上了眼。
胸前微微的壓迫感令我慰藉又心酸:原來被男人抱著睡覺,是這種感覺啊!
夢中溫熱的觸感格外清晰,背後的懷抱像個大暖爐。
體寒的我難得沒有半夜被冷醒,一覺睡了個大天亮。
睜開眼,我努力活動著僵麻的身體,赫然看見環在我胸前的男人的胳膊。
跟夢中的場景一模一樣!
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身體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激靈。
怎、怎麼回事啊這是!
臥槽,難道不是做夢,是穿書!
身後男人被我的動靜弄醒,難得的好覺令他心情愉悅,此刻也大度許多。
嗓音中帶著饜足,霍涵非慵懶開口:“怎麼了?大清早的,一驚一乍。”
2
我一個轉身,一張驚為天人的神顏直如眼中。
咕嘟。
我很沒有骨氣地嚥了口唾沫。
我這個人比較簡單,是貪財、好色、惜命的小姐姐一枚吖~
有錢又有顏,這一刻,霍涵非狠狠戳中了我的心巴。
他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一點,跟我拉開距離。
唇角微微揚起,笑意卻不達眼底,他說:“少給我弄這些虛的。”
我慌張地進行表情管理。
他接著說:“別以為昨晚安安穩穩地陪我睡了一覺,就想成為我的女人。”
我疑惑。
某種程度而言,原主也算是他的人吧。
記得不錯的話,為了討好反派霍涵非,也為了安插眼線,在繼母的攛掇下,原主被錢家送給了他。
雖然胸大無腦,但是原主有個神奇的功能——自帶安神體香。
霍涵非腿疾在身,若要完全恢復,良好的睡眠必不可少。
可惜,心思如山路十八彎的他,很難自然入睡,於是飽受失眠的折磨。
錢家這人送的,堪堪送到了他的心坎上。
可惜原主心有所屬,每次都不肯好好陪床,非得他拿錢家和她的暗戀物件作要挾,才忿忿就範。
雖然他不愛,但是這廝佔有慾極強,將人視為自己的所有物。
所以原主一直到死,都沒有逃出他的手掌心。
感覺自己被忽視,霍涵非喚回走神的我,語氣不悅且滿滿嫌棄:“我對女人不感興趣。”
我:……!
難怪!
當時看小說的時候,我就在驚歎於反派超強的自控力。
不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
書中的男主角就是情思恍惚,跟原主的繼姐那個啥啥啥,然後兩人就搞在了一起。
可是反派不一樣,每晚軟香在懷的,居然沒動半點心思,最後還一邊品著茶,一邊欣賞原主被瘋狗咬死的一幕。
困擾我許久的疑團被解開。
原來他喜歡的,是男人!
難道是他身邊那個隨叫隨到的助理?
不對不對,助理沉默寡言,除了公事,兩人也沒太多交流。
或許是他那位醫術精湛的發小?
在治理腿疾的過程中,兩人暗生情愫……
吧唧一聲。
猝不及防,我連帶著被子,一同被某人推下了床。
迎上我三分不解三分震驚四分憤怒的目光,床上的男人撐著腦袋,漫不經心地挑眉:“怎麼,不服氣?”
3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我十分狗腿,笑容比院子裡的花兒還燦爛:
“沒有沒有,您這樣做,肯定有您的道理!”
“不錯,”被取悅的男人心情大好,“說吧,有什麼想要的,我送你。”
我笑得見牙不見眼:“我想要錢。”
霍涵非:“……”
他低笑,玩味地看著我道:“你這個要求,倒是出乎我意料。”
那是當然。
我可不是原主,不會巴巴地說要自由和愛情,然後被某人送上了黃泉路。
看樣子是有戲。
我裹著被子一扭一扭地靠到床邊,豎起食指:“一晚一千。”
霍涵非饒有意味地看著我,我不怕死地解釋:
“您這麼尊貴,一千塊錢買一晚上的睡眠不虧。”
他點點頭:“這倒是。”
反派的贊同給我吃了一顆大大的定心丸。
我的笑容充滿真情實感:“最好日結,這樣會令我充滿幹勁,更好地為您服務!”
他悠悠發問:“需要獎金和績效嗎?”
“不用不用,”我果斷拒絕,做出一副高風亮節的姿態,“人不能太貪心。”
他長臂一伸,拿到床頭櫃上的手機,隨便點了幾下。
緊接著,我枕頭下傳來清脆悅耳的電子女聲:“支付寶到賬,五、萬、元。”
奈何本人沒文化,一句哇塞走天下!
大佬就是大佬,瞧瞧人家這手筆,闊綽啊!活該人家賺大錢!
他笑吟吟地看著我:“這算昨晚的獎勵金,這個月好好表現,就按你說的,日結。”
我十分感動:“謝謝霍爺!”
“行了,快去洗臉吧,”他立刻換上嫌棄的表情,“眼屎巴扎的,看著礙眼。”
我喜不自禁:“得令!”
去洗漱前,看了眼不遠處的輪椅,我特地折回詢問:“要我伺候您下床嗎?”
他語氣降到冰點:“不用了,管好你自己。”
好吧,蹦躂過了,不小心觸碰到這位爺的逆鱗。
我訕訕地摸了下鼻尖,心虛地走進洗漱間。
不愧是有錢人的家,富裕得這麼樸實無華,就差把“老子有錢”幾個字貼在牆上了。
看了眼鑲金邊的洗漱臺,我在心底盤算:將金邊弄下來,且不被發現的可能性有多大?
4
洗漱池的檯面上,粉色的牙刷套杯孤零零地立著。
太好了!
看樣子,這間臥室內的衛生間應該是我獨自使用。
清早的一大筆財富令我神清氣爽。
我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美滋滋地擠著牙膏。
下一秒,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我直接一整個大愣住。
哇哦!這也太好看了!
原諒我的表達水平有限,但是!
瞧瞧這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的,這不妥妥一個小美人嘛!
身後,男人陰沉的聲音響起:“在這裡傻樂什麼呢?”
我撫摸著吹彈可破的肌膚,深陷於自己的美貌無法自拔,感慨道:
“這張臉長得,可真是如花一般的美貌啊。”
“呵,”他嗤笑一聲,“確實是如花一般的美貌。”
他特地將“如花”二字咬得很重。
我:“……”
想到那個插著大花,掏著鼻孔,呲著大牙笑的如花,我覺得他在內涵我,但是我沒有證據。
坐在輪椅上,霍涵非輕飄飄地丟下一句:“你的確該多照照鏡子。”
我:“……”
是吧是吧,我就知道!這男人嘴裡果然吐不出什麼象牙來。
他輕鬆地擺弄了一下輪子,輪椅後退轉了個彎,離開我的視線。
待人完全離開,我忍不住小聲嘀咕:“切!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這間是原主的臥室,狗男人估計是回自己房間洗漱去了。
暫時沒有啥事,洗漱完畢的我盤腿坐在床上,抱著手機清點資產。
點進餘額一看,我的血壓頓時直衝腦門。
What?餘額只有50120。8元?
好傢伙,敢情這副身體的資產全靠我自個兒在努力啊。
看了眼電子賬單,我被氣笑了:要是戀愛腦整一個結盟,原身絕對要坐頭把交椅。
支出最多的就是轉賬,我點進對話方塊,備註欄上是“岸然哥哥”。
林岸然,原身的暗戀物件。
妹妹真是被豬油給蒙了心,所謂道貌岸然吶!
全是原身轉賬給對面,三萬兩萬的轉。
我嘆口氣,哀其不幸。
翻到上個月,兩人難得進行了一次簡短的對話。
原身:“岸然哥哥,爸爸要我去伺候霍涵非,我還沒有答應,所以他不給我零花錢。”
林岸然:“那你答應,伯父也是為了錢家好。”
原身:“就聽岸然哥哥的。”
一小時後,原身轉給了對面一萬五。
我長嘆息,怒其不爭。
琢磨著怎麼把錢討回來,我一眼瞄到巨大金額底下的細小備註:自願贈與。
……噗。
我捂著胸口,心在瘋狂滴血。
5
結合書中的劇情和目前的情形,錢家對我而言只是拖累。
我果斷地將他們的好友刪除拉黑,眼不見心不煩。
從今往後,我就抱著霍涵非這條大腿了。
先掙點錢,之後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吧。
萬萬沒想到,我拋棄了麻煩,麻煩卻找上門來。
吃早餐的時候,霍涵非陰惻惻地盯著我,令我毛骨悚然。
又哪裡得罪他了?
苦想無果的我決定主動出擊。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我笑眯眯地看著他,故意掐著的嗓音柔得可以捏出水來:
“霍爺,您怎麼不吃呀?是不舒服嗎?”
一個賤兮兮的男聲回答我:
“嫂子,你的老相好聯絡不上你,電話打到霍爺這兒來了,說要來看看你過得好不好。”
我循聲望去,穿著白大褂,應該就是反派那位醫生髮小。
霍涵非的臉黑了幾個度:“別亂喊人,什麼嫂……”
我立刻接上:“就是就是,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
緊隨其後,我來了個否認三連:“什麼亂七八糟的老相好,我不是,我沒有,別亂說!”
我舉起三根手指,言辭懇切:“過去是我識人不清,但自從我跟了霍爺,就再無二心。若有半句假話,就讓我天打五雷轟!”
醫生髮小笑出了聲:“大姐,你那是搖滾Rock的手勢,發誓是伸中間三根手指頭。”
我尷尬又慌亂地掰了掰手指,舉著正確的手勢,堅定地望向霍涵非的方向。
霍涵非的臉色恢復如常,拿起筷子悠悠道:“先吃飯吧。”
我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地伸手向果盤探去。
個頂個大的草莓,紅得鮮豔欲滴。
一口咬下去,酸酸甜甜的汁水頓時充滿口腔,帶著淡淡的奶油香,令人回味無窮。
醫生髮小冷哼了一聲:“你倒是會吃。這可是空運過來的草莓,五百塊一個。”
我沒有見識,但我大受震撼!
許是我太過於土包子,醫生髮小難得好心解釋:“畢竟這澆的是喜馬拉雅山的冰雪融水。”
懷著虔誠的心,我伸出手一次拿了兩個草莓。
一個進嘴,在金錢的加持下,味道變得更好了!
醫生髮小急了:“你少吃點!”
察覺到被冷落的霍涵非氣場不對,我非常有眼力地貼了過去。
將另一個草莓送到他嘴邊:“霍爺,你也吃。”
6
男人的面色緩和不少,他微微低頭,優雅地咬了一口草莓。
殷紅的汁水染在唇角,顯得他更為好看。
就衝這一口草莓,我差點感動得痛哭流涕。
我終於找到和大反派的相處方法了!
對付這種佔有慾極強的男人,就得瘋狂給他刷存在感,讓他感受到你對他的重視和堅定。
對於他的配合,醫生髮小震驚不已:“涵非,你……你居然吃她喂的東西!”
我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語氣宛若跟正房爭寵的姨太太:
“我跟霍爺可是同床共枕的關係。
再說了,這草莓是霍爺花錢買的,霍爺都沒有意見,你在這兒說什麼呢?”
醫生髮小:“……這草莓是我特地帶來的。”
我:“……”
好吧,是我唐突了。
我默默地將剩下半個草莓塞進嘴裡。
霍涵非一個眼刀過去,警告性十足:“一起坐下吃吧。”
醫生髮小瞬間噤若寒蟬,乖巧坐下。
大院鐵門的門鈴響了。
見醫生髮小一副看好戲的八卦表情,我就知道,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管家來到餐桌前,畢恭畢敬地對霍涵非報備:“霍爺,林岸然來了。”
“帶他進來吧,”霍涵非掀起眼皮,悠悠地望了一眼醫生髮小,繼續交待管家,
“順帶把宋醫生給送出去。”
哦,我想起來了,醫生髮小叫宋靈芝。
不愧是醫學世家起的名啊,一切盡在不言中。
想看熱鬧的如意算盤落了空,宋靈芝含著幽怨的小眼神,心不甘情不願地離去。
很快,我便見到了那個將原主迷得神韻顛倒的男人。
呵,就這?
長得還行,是斯文敗類那一掛的,但是和反派那種氣質一比,還是顯得過於平凡。
再想想他誆騙了原主那麼多錢,呵——tui!
真是越看越人模狗樣,連霍涵非的半根手指頭都抵不上。
我在心裡瘋狂吐槽。
不曾想,道貌岸然的男人居然先反過來指責我。
林岸然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滾滾,你怎麼能把我們都刪了呢?我們可是一家人!”
霍涵非在一旁沒有出聲,慢悠悠喝了口茶,擺出一副看戲的姿態。
我硬氣地頂了回去:“關你什麼事。”
林岸然愣了一下,開始打苦情牌:
“伯父都氣病了,本來錢氏集團最近的資金就出了點問題,目前處於緊缺狀態……”
他看了眼低頭喝茶的霍涵非,對我瘋狂暗示。
我油鹽不進:“關我屁事。”
林岸然:“……”
7
喝茶的男人突然抬起頭來,鋒利的下頜線被水汽柔和了幾分。
“滾滾,”他的聲音甜如蜜糖,“你想跟他回去嗎?”
我如臨大敵。
書中就是這一段,林岸然找上門來,痛心疾首地對原主進行了一番指責,然後憤然離去。
原主跪著求霍涵非給自己自由,成全她與林岸然,男人居然點頭答應了。
於是原主滿心歡喜,冒著暴雨跑出去追人,結果呢?被霍涵非手下放出的瘋狗給活活咬死。
因為我的到來,這個劇情直接提前了一年。
換句話說,要是我一個沒有處理好,今天就是我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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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找上門來,反派大佬看似溫柔寵溺,實則背後暗藏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