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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公公,沒斷奶的老公,終於把我肚裡的孩子弄沒了

由 娛樂小美王 發表于 美食2022-12-28
簡介曾鍵怎麼連房事也和他爸說

斷奶老漏不回怎麼辦

“淺淺,爸被人打了,你趕緊去看看,我走不開。”電話那頭老公曾鍵著急說道。

掛了電話,和公司請了假,我便火急火了趕回去。

家裡大門敞開,地上灑滿各種被砸的零星物件,幾乎無處可落腳,我踮著腳尖勉強走進大廳。

沙發上公公幾乎縮成一團,頭頂立著“雞窩”似的頭髮、睡衣胸前的扣子被扯沒了漏出一個點,一隻眼睛有些淤青,一邊臉腫得跟豬頭差不多,嘴角還有些血絲。

看著平時穿著整齊、髮型光滑到可以滑倒蒼蠅的曾鍵爸,如今這狼狽樣,我居然特別想笑。

可我還是擺出一副關心的臉面問:“爸,您怎麼成這樣子,要到醫院看看嗎?”

大概覺得太丟臉,曾鍵爸側著臉說休息幾天就好便溜進房內。

我仔細打量家裡,特別佩服這人,東西淨挑便宜的砸,人光往臉上打。雖然收拾很麻煩,不過也值得,誰讓曾鍵爸那麼猖狂呢。

晚上,我對躺在床上玩手機的曾鍵說:“能讓你爸收斂點嗎?一把年紀還到處勾搭女人,這下踢到石頭了吧。”

“我爸不是無聊想找人陪嗎?”

“那可是有夫有之婦,想找人陪找正經人家啊。”

“不是不夠刺激嗎?”

我一把搶過他的手機,盯著他的眼睛問:“你覺得沒問題?你不會也想學你爸找刺激吧?“

意識到我動真格,曾鍵賠笑道:“好好好,我答應你,明天好好說我爸,現在我們也刺激一下吧。”

說完,曾鍵將我壓在身下,手不安分地亂摸。我一腳把他踹下去,狠狠地說:“沒心情,玩你的手機去。”

那一晚,我在床上烙了一夜的煎餅,看著一旁打著鼾聲曾鍵,忽然覺得很陌生。

曾鍵是駕校的教練,我曾是他的學員。跟他學車那會,我剛失戀不久,內心裝滿了地雷,誰踩就炸誰。

那時曾鍵對一鬆離合車就死火,十把倒庫九把壓線,還有一把倒不進來的我吼道:“從來沒碰到你這樣的學員,講的一點都沒聽進去。”

我當場就炸了,不甘示弱地懟回去:“我還從沒見過你這樣的教練,教這麼久還沒把我教會,對女孩子也這麼兇。“

懟完後,我直接趴方向盤上大哭。曾鍵在一臉茫然地給我遞紙巾,可我卻猛地拉過他的衣袖檫鼻涕。

看著曾鍵驚恐大叫著甩手,我特別解氣,一下子破涕為笑。

後來,曾鍵抱著一大盒巧克力,認真地對我說:“我爸說吃巧克力能改善心情,這是我和同事借錢買的,要不你試試看?”

我看著曾鍵那憨厚的樣子,我怦然心動。

也許因為我急需一段新的感情來安撫我受傷的心。兩個月後,駕駛證拿到手,我倆由師生關係也發展成了情侶關係。

隨後沒多久,曾鍵就帶我去見他爸。

聽說曾鍵的爸媽很早就離婚,我心想單親爸爸獨自帶娃肯定不容易,給他準備了許多補品。

曾鍵爸收到後,眼睛笑成一條縫,誇道:“淺淺真懂事,我現在最想要的,就是年輕十歲。”

我一點沒聽出這話的另一層含意,全當曾鍵爸在誇我,只顧驕傲地在曾鍵面前顯擺自己挑禮物功力。

臨走前,曾鍵爸給我包了一個大大的紅包,笑道:“以後你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我和曾鍵都不怎麼會打理家務,還得你多擔待了。”

當時的我,居然還一個勁地點頭保證:“以後就交給我了。”

奇葩公公,沒斷奶的老公,終於把我肚裡的孩子弄沒了

後來曾鍵見了我爸媽。我爸媽對他還算滿意,便開始商討結婚事宜。

出於體諒曾鍵爸,我爸媽沒在彩禮方面為難他,還為我在市內一中檔小區盤下了一座三房二廳的精裝房,但要求曾鍵購買傢俱和家電。

曾鍵當場表示工資卡放在他爸那,自己拿不了主意。

因為這事,我媽曾提醒我,曾鍵這人太沒主見,婚後如果分不請主次,估計日子會很難過。

我卻沒心沒肺地說:“曾鍵沒主見,我有就行了,婚後我和曾鍵爸分開住,不用擔心。”

原本我爸媽還有些意見,但看曾鍵爸,為新家置辦了最好、最新的用具後,也不好再說什麼。

婚期將至,正當我準備好迎接和曾鍵的甜蜜二人世界時,曾鍵爸沒問過我們,就把他那套房子租出去,拎著行李住進了我們的新房。

本想讓曾鍵勸說他爸另外租房,可曾鍵卻懇求我讓他爸體驗下住新房的感受,並保證完婚後一定讓他爸搬走。我一時心軟,答應了。

如果當時我能堅決一點,或許就沒有後來許多麻煩事了。

時間過得飛快,婚期轉眼就到了。折騰一天後,我們終於關上了房門。

雖然談過男朋友,但我一直潔身自好,堅持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

曾鍵鄭重其事地在床上鋪上一條潔白的毛巾,然後把我抱過去躺在上面。我緊張得一動不動。可事後,毛巾依舊雪白如初,曾鍵當即拉下臉,背對著我睡。

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沒見紅,我反過身去抱著曾鍵,剛想說點什麼。曾鍵卻冷冷地說:“睡吧,今天太累了。”

如今想想真可笑,新婚之夜我居然被老公冷落了。

第二天一大早,曾鍵躡手躡腳起床了,為了確認我還睡著,他特意拉了我的被角。我一動不動,閉著眼睛裝作睡得很熟。

因為昨晚的事,我幾乎一夜無眠。聽著曾鍵進了他爸的房間,我趕緊翻身起來湊過去趴在門上聽著。

“就一蕩婦還裝清高。”房內,曾鍵爸怒罵道。

蕩婦?是指我嗎?曾鍵怎麼連房事也和他爸說?生怕被發現,我悄悄回到房內,用語音將一肚子苦水倒向我媽。

沒一會,我媽提著早餐就過來了。曾鍵爸熱情地招待我媽,我看著他一臉和善的樣子,完全無法相信剛剛那話是出自他口。

我媽把我和曾鍵叫進房內,給我們看了一份我十幾年前的病例。上面寫著,因大腿拉扯過度,導致處女膜撕裂。

原來,多年前因為意外,我兩腳曾像劈叉一樣跌坐在地上,拉扯到處女膜。我媽生怕我被誤解,一直為我儲存著這份病歷。

曾鍵聽完後,高興得抱著我說:“對不起,誤會你了。”

那一刻,我內心五味雜陳,但也理解曾鍵,畢竟那層膜對許多男同胞來說,是一道過不去的檻。

我和曾鍵間的這點芥蒂,被婚後蜜裡調油的日子沖淡了,隨之消散的還有曾鍵要讓他爸另外租房的承諾。

奇葩公公,沒斷奶的老公,終於把我肚裡的孩子弄沒了

婚後半年,我過得還算幸福,回家有可口的飯菜、連碗都沒刷過。

可慢慢地,我總覺得不對勁,地板掉的頭髮比之前多了許多、我的護膚品、衛生巾、用得飛快,這個家似乎還有另一個女人在。

曾鍵知道我的想法後,一直笑我沒休息好才有幻覺。可這“幻覺”,卻在我某個提早下班的傍晚被證實了。

因為公司的業績破記錄,那天上頭特許我們提早兩個小時下班。我剛想用鑰匙開啟家門,就發現門是虛掩著。

推開門就聽到廚房剁肉的聲音,一時好奇曾鍵爸是怎麼做出美味的飯菜,我徑直走進廚房。

可看到的卻是隔壁棟的王阿姨,她腳下穿著我的拖鞋,腰間繫著我的圍裙,頭上夾著我的髮夾,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在廚房忙活。

我驚得說不出話,輕輕地退出廚房,卻撞到從房間出來、只穿一條底褲的曾鍵爸。

我尖叫著跑進房內把門反鎖。

門外,曾鍵爸不斷地拍打著房門讓我別誤會,王阿姨慌張地卸下我的東西逃了出去。

門內,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好好梳理這一串資訊:

王阿姨的老公是跑長途的,孩子都住校,原來我平時吃的飯菜都是她燒的;

難怪曾鍵爸總喜歡把碗放第二天才洗;

難怪曾鍵爸會給這個家買最好的家用、家電;

難怪他想要年輕個十歲……

感情曾鍵爸把這當成他的逍遙窩了。我把頭用被子蒙上,不想再聽到曾鍵爸的聲音,直到曾鍵回家我才把門開啟。

“要麼和那女人斷了,要麼搬出去住。”客廳上,我狠狠地說。

“淺淺,你也別怪爸,他也是……“

“你早知道了?”我瞪著曾鍵,看他心虛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要麼斷、要麼搬。”擱下這句話,我頭也不回地進了房間,留下他們父子自己商量。

此後一個月,曾鍵爸似乎真的和王阿姨斷了,至少我沒再覺察到家裡有任何異常。可就是在我們覺得事情已經過去時。

王阿姨的老公卻上門把曾鍵爸給揍了,也就是開頭的那一幕。

事後曾鍵爸倒收斂了許多,他整天呆在家裡不出門。我們也開始點外賣的日子。有時我受不了,也會下廚改善一下伙食。

本以為日子會一直這樣平靜過下去,可沒想到曾鍵出事了。

上班期間,他煙癮犯了,拋下剛學車不久的小姑娘抽菸去了。等他抽完煙回頭一看,小姑娘已經把場上一學員撞骨折了。

這下曾鍵親手把唯一能養活自己的飯碗給砸了。他整天呆在家裡,鬍子拉渣,教練的耐心沒留下幾分,氣場卻一分沒少。

那段時間,我回家看到的畫面基本都是:

客廳茶几上到處都是菸灰和抽過的菸頭,地上堆滿一性餐盒,就連洗好的衣服也沒人晾,而曾鍵和他爸分別坐在沙發的一頭玩手機。

曾鍵一看到我,就指使我幹著幹那,嘴裡還不斷念叨:“我爸說了,女人在外無論多厲害,回家還是得當個賢妻良母。“

這不是變相要我一個人賺錢養他們爺倆嗎?我在內心罵道,要不是看在他剛失業的份上,我早一巴掌把他糊死了。

可半個多月過去了,曾鍵還是一副混吃等死的樣子,我再也忍不了了。

奇葩公公,沒斷奶的老公,終於把我肚裡的孩子弄沒了

我把門鑰匙扔茶几上,指著曾鍵的鼻子說:“明天你要再不去找工作,我們就離婚!”

曾鍵愣著不知怎麼接話,他下意識地看他爸求助。曾鍵爸聳聳肩,又把鍋甩了回來。

曾鍵只好無奈地答應我,可第二天回家,我看到的還是老樣子。火氣直冒的我,彎下身拿起拖鞋就想往曾鍵身上砸。

可眼前突然一黑,失去了知覺。

等我睜開眼,已經躺在醫院病床上,曾鍵就像撿到寶一樣,拉著我的手說:“淺淺,你有寶寶了,我當爸爸了,哈哈……”

“什麼?”我很懵逼。

“不信你問爸。”曾鍵白了我一眼。

仔細一想,例假確實推遲一週多了,只是最近一直為曾鍵的事煩心沒注意到。

這孩子來得真是時候,曾鍵第二天就開始認真找工作,曾鍵爸居然學會了煲各種孕婦營養湯,日子再次迴歸平靜。

可沒多久,平靜的日子再次被打破,隨之破滅的,還有我與曾鍵的夫妻情。

公司月底季度考核,在連續幾天精神高強度集中工作後,我險些暈倒在公司。得知我有孕在身,一個住在我小區附近的男同事順路送我回家。

我從同事的車下來時,隱隱看到曾鍵爸的背影,可一轉身又不見人影。

回到家後,曾鍵陰著臉端坐在沙發上,他爸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副審訊犯人的樣子。我莫名奇妙地看著他們說:“都怎麼了?”

“怎麼了?剛送你回來的男人是誰?你肚裡的孩子是不是他的?”曾鍵先發了聲。

知道又是曾鍵爸搞的鬼,我懶得搭理他們,倒了杯水自顧自地喝著。

大概是被我的態度氣到了,曾鍵搶過我手中的水杯,不顧灑了一地的水,他拉著我的手怒吼道:“是他的對吧?爸說的對,你就是個蕩婦,不知羞恥……”

“啪”我反手甩了曾鍵一巴掌,想回房間休息,卻不小心一腳踩在剛剛灑下的水上滑到了。

一時間,小腹傳來劇烈的絞痛感,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大腿流下來,我暈了過去。

等我清醒過來,我再次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眼前媽媽紅腫的眼對我說:“淺兒,孩子沒了。”

我幾乎下意識地去摸本就扁平的肚子。

“孩子沒了?”我頓時心如刀絞。

“媽,把他們父子從我家裡趕出去,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他們。”我從病床上爬起來嘶吼著。

“好、好、好,媽媽這就叫人去趕。”我媽邊把我按回床上邊答應道。

當天晚上,媽媽就顧了幾個身強力壯的人把曾鍵父子倆趕出去,又叫幾個人守在我病房外面。任憑他們父子倆再怎麼大喊大叫,我都不肯再見他們。

夫妻之間偶有吵鬧並不可怕,但可怕的是男人那顆還沒斷奶、聽風就是雨的心。

分居半年後,我給曾鍵寄了一份已簽名的離婚協議書。我只要回自己的房子,其它的就當作是買個教訓。

我對鏡子裡臉色蠟黃的自己說:“別再以受傷為藉口隨意找人結婚了,不然只會被傷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