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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唯愛是圖》第21章 陶靜走了

由 貓九小說 發表于 影視2023-01-05
簡介徐斌說:“走了

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

《我曾唯愛是圖》第21章 陶靜走了

於秀少見多怪地瞪我一眼:“當然是過來打掃打掃,你看看這房子,空了大半年了,那灰能夠拇指粗,能住人?小寶身體不好,對粉塵又過敏。”

說著,她彎腰開幹,又掃又拖,還一邊絮絮叨叨:“你們都忙,都忙,用著老人了一個電話打過來。作孽啊。”

我簡直快心梗了:“媽!誰說讓你們過來打掃了,誰說讓小寶住這兒了?你們到底幹什麼來的,還有這位——”

我看了一眼半裸的老頭,六十來歲,頭髮灰白,酒糟鼻子下面一個大痦子。

這油膩又邋遢的模樣,真是比屋子裡的狼藉還要讓人難以忍受。

“你雷叔。”

於秀隨口道。

“你好啊,我叫雷洋,是你婆婆的老鄉。”

老爺子一呲滿口大煙牙,笑一臉褶子跟我打招呼。我真是慶幸他沒硬要跟我握手。

因為有外人在,我已經算是很剋制了。

“媽,”我耐著性子問於秀:“到底誰跟你說的,小寶要住這兒?徐斌?”

我心下嘀咕,難道徐斌說今晚讓我早點回來商量事情,就是這件事?

於秀啊了一聲:“否則怎麼弄?你又百般看不上那個年輕小保姆,對人家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徐斌可不就得叫我過來唄?你又不想跟我住一塊,那不住這住什麼地方?家裡有現成的房子,難道出去租啊。”

說著,於秀拎著拖把鑽進洗手間。水龍頭開得嘩嘩大,但她抱怨的聲音似乎是故意挑高了分貝。

“自己姑娘都沒空好好帶,還能指望你帶小寶……呵,自己抓不住男人,看人家小姑娘年輕不順眼。”

我狠狠一咬嘴唇,真是憋了個大勁兒才沒有衝上去跟她大打出手!

轉身出門,我狠狠摔上門!

此時此刻,我打電話的手都顫抖了,聽到徐斌的聲音,我顫抖著吼他:“誰讓你媽到我家舊房子來的!還帶這個邋里邋遢的老頭兒,把我家當什麼了!”

“高韻你先冷靜點,我不是跟你商量麼?”

“你商量了麼?你直接就把人送進來了,先斬後奏這一招,你倒是都很會拿來對付我是不是?”

我家的房子,這會兒空關著沒租客,就算是真的給於秀住了,我也不至於翻臉。

但首先徐斌沒有提前跟我商量好,其次於秀那個理所當然的態度,陰陽怪氣的挖苦,我就是把房子賣了也不想在裡面看到她。

最後,那個什麼雷的,老鄉還是姘頭我就不揭穿了。

在我的房子裡光著身子走來走去,菸頭亂彈,口水亂吐,街坊鄰居看到了,我以後還怎麼做人?

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要不是因為心疼徐斌,我真想指著他鼻子問一句——你媽到底還能不能要點老臉了?

一路開回家,我的情緒也沒有剛才那麼激動了。

進門看到徐斌一手抱著孩子,單條腿跳著,還要過來玄關迎我。

我心裡一酸,把孩子接過來。

“先吃飯吧,我做了你喜歡的糖醋魚。”

徐斌說,“咱們邊吃邊說。”

我把小寶放在沙發椅裡,然後到廚房洗手。

左右環顧,我覺得家裡好像少了點什麼。

看著洗手間門口堆著的尿不溼,還有衝完奶粉灑了一桌子的粉末——

“哎?陶靜呢?”

我才發現,陶靜似乎不在家。

徐斌說:“走了。”

“走了?”

我愣了一下。

徐斌苦笑:“不是你跟她商量的,讓她走麼?”

我趕緊到屋裡轉了一圈,發現陶靜的衣服和旅行箱都沒了。

再去洗手間一看,她的潤膚霜洗髮水什麼的,甚至拖鞋也都帶走了。

徐斌一蹦一蹦從我後面上來,伸手拉了拉我的胳膊:“怎麼?你還捨不得啊?先吃飯吧。”

“我有什麼捨不得?兩條腿的保姆又不是找不到。”

我跟著徐斌做到餐桌前:“可是我覺得有點奇怪,我們說好的,等找了新的阿姨,她再走。怎麼今天連招呼都不打,就——”

“人家也有自尊啊。”

徐斌給我夾了一塊魚肉,看了我一眼:“你話說那麼難聽,人家年輕小姑娘,因為孩子沒了,心裡難受,專門過來當育嬰嫂想治癒一下心靈。你口口聲聲說人家心懷不軌,想搶你兒子還搶你老公。但凡有點尊嚴的,誰受得了?”

我:“……”

“而且,你叫人家等幾天再走,等你找到合適的阿姨?那人家憑什麼還呆在這?有好的機會,人家就不能先走?”

徐斌一番話,說得我心裡挺難受的。

“我只是敲打了她幾句,何況她忘我飯裡吐口水這種事,本來就是保姆大忌諱。”

“你有證據?”

“我又不瞎。”我說。

“你說吐了,人家說沒有。你要非鑽牛角尖,那你把飯菜端到你們單位實驗室檢測一下。回頭起訴她危害他人健康安全。”

我拍了下桌子:“徐斌你別抬槓行麼?另外,你給我解釋一下你媽怎麼回事?”

徐斌說,“陶靜上午突然就說要走,我們又沒找到合適的保姆。讓我媽來,你肯定又炸毛。我想來想去,乾脆就讓她把小寶帶到那套老房子裡去。反正離我醫院也近。這樣平時咱倆上班,該忙就忙,週末把孩子接回來,培養下感情,讓我媽休息一下。也省得再去找什麼保姆了。你覺得怎麼樣?”

“你都已經安排的明明白白了,還問我。”

我用筷子戳著魚肉,眼皮也不抬地說。

“你要是不願意,那我們就租個房子。但我覺得沒必要,你說呢?那套老房子馬上要動遷了,你再去安排個租客,也麻煩。”

徐斌一邊說,一邊抬頭看著我。

我點頭:“隨便了。不過,那個老頭怎麼回事兒?”

徐斌有點尷尬地撓了下頭:“沒怎麼回事,就你看到的唄。我爸走得早,我媽一個人怎麼多年了。雷叔是她老鄉,也是巧了,前年兒子結婚,也在咱們城裡買的房。就把雷叔接過來,但是兒媳婦跟老頭有點不對付,住的不太舒服。然後——”

“然後我這兒住的舒服?所以不僅你媽要住進來,還要帶個老頭同居?!”

我簡直震碎三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