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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在深陷絕望時,重新獲得力量和希望?
如何讓自己想活下去
有溫度 有深度 有廣度
就等你來關注
不知道你是否思考過這樣一個問題:
人生在世,短短數十年,到底是被什麼驅動的?
關於這個問題,兩位心理學大師弗洛伊德和阿德勒,給出過截然不同的答案。弗洛伊德認為:
人生就是要追求幸福,內在推動力是生理本能
;
而阿德勒卻認為:
人生就是要追求卓越,內在推動力是自我超越。
這些似乎都有點道理,然而卻不盡然。著名心理學家維克
多弗蘭
克認為:
人生最重要的是發現生命的意義,即價值和使命。
作為猶太人,
弗蘭克
曾經歷過納粹集中營地獄般的經歷。面對九死一生的極端環境,他不僅倖存下來,還在日
後成為著名
心理學家,作為
哈佛
、斯坦福的
教授到世界各地遊歷講學。
正是基於這種極端生命體驗,
弗蘭克
開創出用於療愈心理創傷的
「意義療法」——承載了關於死亡和生命的哲思,為所有深陷痛苦的心靈,找到重新振作的內在力量和價值驅動力。
真正的救贖,是在任何境遇
都能找到生活的意義和價值
▼
遭遇困境的心路歷程
雖然我們很少有機會親歷集中營般的絕境,但會時常經歷情緒低谷,或遭遇重大變故時的心理崩塌。
遭遇困境的心路歷程
理解集中營犯人們的心路歷程,會給我們很多感同身受的啟發。
一般人都認為,集中營的犯人,只會在極度痛苦和恐慌中掙扎度日。
但其實囚犯的心理比想象中複雜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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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剛進入集中營的囚犯除了極度驚恐,不會有任何感覺,因為完全不知道下一秒究竟是死是活。
然而剛進入極端環境時,他們並不會立刻失去希望,反而會陷入「暫緩性迷惑」的狀態 —— 感覺事情還有轉機,幻想結果不至於太糟。
奧斯維辛集中營的上千人,在短短几小時內排著隊被看守逐一挑選。有可能剛剛還在身邊的獄友,被隨手一指,就被直接帶到焚屍爐。
從那一刻起,囚犯就不得不逐漸適應這種生死的極端狀態,直到習慣為止。
會經歷恐懼、冷漠和恢復三個心理階段,很多反應都超越想象。
活下去成為唯一重要的事。
度過最初的幾天後,甚至連毒氣室都不怕了。
就好像思想已經飄出身體,開啟上帝視角的觀察,迫切想知道在這種極端環境下,還有可能發生什麼。
因為在集中營裡除了生命,已經一無所有。當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時候,就不再害怕死亡。
之前他們不忍目睹別人受罰,現在則對死亡習以為常,麻木的看著剛還在交談的人,瞬間變成一具拖走的屍體。
在搬運屍體的時候,囚犯只關心死者身上的鞋子,是不是比自己的完好一些,好換下來給自己穿。
這時有些人會突然不聽從指揮,只是躺在那裡,無論如何抽打都不會動彈。
接下來,他們會進入第二階段,就是行屍走肉般的冷漠。
結果也只有一個:被送到毒氣室。
其實,這種極端的遲鈍和麻木,是人在極端環境下,自然生出的保護機制。因為無望擺脫渺茫的情緒狀態,所以用冷漠的外殼,讓感受變得遲頓,以免受到外界的刺激。
這說明他們已經進入死亡狀態,再沒有什麼能夠打動他們。
在他們看來,與生存無關的任何東西都可以忽略。就像遭受地獄般折磨,只能麻木冷漠的服從命運。
這還沒有結束,囚徒們面臨的最後一關,是釋放後,如何恢復正常。
試想,剛從死亡邊緣掙扎出來的犯人,會是什麼反應?是呼吸到自由空氣,然後欣喜若狂嗎?並不是。
從這種極端的緊張狀態中鬆弛下來後,他們並不相信自己已經徹底自由了。這種「人格解體」般的感覺,讓一切都好像夢境般虛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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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們已經徹底喪失了感受力。
心理學認為,當巨大壓力消失後,人反而會面臨危險,就像潛水員沒有經過減壓,快速從深海浮到海面時,身體也會受到巨大的損害。
比如,有些人覺得終於可以隨意揮霍自由了,於是在擺脫殘忍折磨後,把自己變成施壓者。
曾經的苦難變成他為所欲為的藉口 —— 所有在乎的人都死了,我也差點死掉,你知道我經歷了什麼嗎?他要用自己的方式加倍報復社會。
從集中營出來的人,甚至可能出現道德出軌。
因為曾支撐著他活下來的力量 —— 家人的等待已經不在了,等著他的是家園的滅亡和親人的離世。這時才發現,其實苦難並沒有結束。
除了道德出軌以外,從集中營出來的人,還可能面臨理想的幻滅。
集中營犯人所經歷的恐懼、冷漠、恢復這三個心理階段,其實和我們面對傷害時的內心歷程很相似:
第一階段是必然的震驚和失望,接著營造出冷漠的保護殼,來抵禦外界刺激;
這一關的幻滅是最致命的,很多人從此走向絕境,而即使能夠勉強恢復,也會留下終生的心理創傷。
只有經歷過絕望並從中走出來,才可能實現對自我的超越,重新感受到對世界和他人的愛。
但能夠做到這點的人,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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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人們在經歷苦難時的心路歷程,就能更深入的理解對抗痛苦的
人生意義的重要價值
人生意義的重要價值
可能我們通常認為,保持內心的平衡至關重要。
比如退休失去工作壓力後,反而整個人都垮了。還有在忙碌一週後,週末終於可以徹底放鬆,卻反而感覺莫名的空虛和厭倦。這種感覺很普遍,叫做「週日神經官能症」。
所以,
適度的緊張和壓力,能夠抵禦抑鬱有益身心。
「意義療法」—— 就是
幫助精神崩潰的人,重新找回生活的意義。
無論是普通人,還是身處極端狀態下,這種精神動力都是生活最好的支撐。
但事實是,適度的緊張感對精神健康才是必要的。
因為當下跟理想狀態之間的差距,能夠喚醒潛在鬥志,激勵我們去完成理想的目標。
其實,很多集中營中的死者,並不都是被殺害的,而是自殺或病死的,因為喪失了內心的希望:
比如有一個在集中營的犯人,夢見1945年的3月30號,戰爭就能結束。因為這個夢,他充滿希望,他相信這個夢有特別的啟示。
但隨著這個日子的臨近,並沒有戰爭結束的訊息。到3月29日,他突發高燒陷入昏迷,第二天就暴斃。突然失去希望,導致他免疫力急劇下降,結果引發潛在傷寒發作。
這種對於意義的追求,會讓我們內心產生強烈的精神動力。
生活永遠不會因為環境而無法忍受,只會因為缺乏意義和目的。
這並非個例。在1944年聖誕節期間,集中營死亡率最高,因為很多人天真地以為能在聖誕節回家。希望的破滅讓他們陷入絕望,嚴重削弱自身抵抗力,最終導致死亡。
精神力量,居然足以左右生死。
比如集中營裡,有些看似虛弱的人反而倖存,因為他們能把惡劣的外部環境,轉化成豐富的精神生活,對意義的追尋給了他們無限希望。
在擁有選擇的自由時,是選擇拋棄生命,還是把苦難視作磨刀石,轉化成對內在力量的考驗,不同的選擇,會直接導致不同的命運。
相反,那些知道自己還有某項使命沒有完成的人,最有可能倖存。
想要恢復這種內在力量,就必須看到目標的價值。
這對任何遭遇厄運的人都適用,
正如哲學家尼采所言:
「如果知道為什麼而活,就能忍受任何一種生活。」
其實我們大多數人,都會自然給自己找到某個生命的意義:比如努力工作實現階段目標,養育孩子成才,或累積財富讓生活過得更好。
這些目標能夠幫我們忍受一時的艱苦,去拼搏奮鬥。
所以即便是在集中營這種極端惡劣的環境下,最終結果如何,仍然能夠部分的取決於內心的選擇,而不僅受制於外界或命運的影響。
比如愛人離世,公司倒閉等。
只有極少數人,能夠將困苦的環境視作讓精神完善的機會,透過自我超越,達到人生意義的全新高度。
而倖存者最光輝的體驗,就是懂得在承受所有痛苦之後,再也不用恐懼任何東西 ——
它幫助每個陷入情緒低谷或瀕臨崩潰的人,重新找回對生活的意義感。因為對意義的追求,會讓內心產生動力,這是最好的精神支柱。
但難就難在,一旦發生意外,原本的意義中斷時,你是否能夠重新找到新的意義。
而最高境界的人,甚至能把對痛苦的忍受,轉化成對內在力量的考驗,使生命具有非凡的意義。
此時該如何重新賦予生活意義?這
是振作的關鍵,也是意義療法的價值。
每個人的境遇和價值觀不同,因此衡量意義的標準也註定不同。
如何能夠發
現屬於自己的人生意義呢?
即便在極端環境下,依然能夠主動選擇心態,找到能超越當下痛苦的意義。
發掘意義的最佳方式
發掘意義的最佳方式
只要認清自己的能力,選擇在能力所擅長的領域盡己所能,讓這個世界因你的存在而有些許的改善,就實現了屬於自己的生命價值。
比如司馬遷,即使遭受極致宮刑,依然不辱使命
,「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創作出
「歷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的
《
史記
》
。
再如終生飽受情感煎熬,及病痛折磨的
貝多芬,
即使在晚年雙耳失聰的絕境下,依然創作出《命運交響曲》《英雄交響曲》等不朽傑作。
因為一切正如蘇格拉底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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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和真理,是人類追求的終極目標,也是給生命意義的最好方式。
當積極的信念終於抵禦困境的折磨,就能收穫內心的能量,抵達更高的人生境界。
集中營時,有次弗蘭克在寒冷的早晨,被看守拿槍驅趕著前往工地,腳上的凍瘡讓每一步都艱難異常。
此時他想起妻子,他唯一的希望是她可以在集中營裡,過的比自己好些。他突然頓悟:
上帝賦予每個生命獨一無二的特質,因此我們都肩負著他人無法替代的獨特使命,必須自己去追尋。
在集中營這種生活極端匱乏、精神高度緊張且一無所有的狀態,哪怕片刻的思念,都能讓人獲得精神的滿足。弗蘭克對妻子的愛,是支撐他熬過集中營生活的重要力量。
是的,
他人無法替代的
正如柏拉圖所言:
必須自己去追尋。
這種「自我實現」所帶來的意義感,能讓我們將目標聚焦在長遠價值上,從而突破自我邊界,穿越生活的泥沼,體驗更深刻的意義。
因為哪怕最惡劣的環境,「愛」都能賦予生命意義,激發
精神動力,這是最強大的支撐。
正如斯坦福大學創始人,鐵路大亨
利嵐 斯坦
福夫婦,在唯一的兒子英年早逝後,選擇將積蓄全部用來建立「斯坦福大學」。將對兒子的愛,拓展到無數年輕的生命上,也讓自己的生命得以延續和不朽。
每份生命中的苦難,何嘗不是一種提醒和考驗:
正如著名學者周國平所言:「一個人透過承受苦難而獲得的精神價值,是一筆特殊的財富,因為來之不易所以絕不會輕易喪失。當他帶著這筆財富繼續生活時,他的創造和體驗都會有更加深刻的底蘊。」
「逆境無疑是人類獲得知識的最高學府,而難題則是取得智慧之門。」
最終我們承受的痛苦與傷害,都會內化為智慧和力量。
當我們能夠用積極的心態對待一切,
還有另一個找到生命意義的最佳方式,就是去全身心的去愛。
當面對無可避免之苦,我們不再怨天尤人,把責任推給命運或他人,而是選擇提煉苦難的精神價值。那麼
對一個人的愛可以超越痛苦。無論愛人是否健在,都不影響愛在精神層面的力量。
重要的不是治癒,而是帶著傷痛,勇敢的活下去。
「你既可以用愛得到全世界,也可以用恨失去全世界。」
「你既可以用愛得到全世界,也可以用恨失去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