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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小師弟是未來王爺,我勸他家業為重,他卻只想拐我做他王妃
租小兔靠譜嗎
我養在身邊十年的小師弟,真實身份竟然是未來的王爺
為了讓他好好繼承家業,我將他趕下了山
他走後不久,就傳來他即將迎娶異國公主的訊息
我本應該為他高興的,但是怎麼會這麼難過呢……
1
我把男主養廢了。
在我二十一歲時,我清楚地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男主顧思危,本應是小說中酷炫狂炸吊的存在,雖天煞孤星,命途坎坷,可架不住資質過人,屢有奇遇,註定會很有成就,抱得美人歸。
可現在站在我面前的顧思危,除了跟三師弟搶玩的,和四師妹搶吃的,教五師弟上樹掏鳥蛋,教六師弟下河撈泥鰍,別的,就只剩下跟在我身後,跟我下山去收田莊租金。
這可真是大大的不妙,要知道小說中十八歲的顧思危已經名滿天下,而我眼前這位,同樣的年紀,還在新手村裡沒出村。
“二師弟,這樣下去大大的不妙啊。”我攔住不知意欲往哪去的顧思危,打算對他展開一番愛的教育:“你可是天選之子,成日裡跟我們在山上混吃等死可不行,男子漢頂天立地,你一定要出去闖蕩,做出一番事業出來!”
顧思危似是被我給感動到了,憋得一臉通紅:“師姐說的是,師姐還有別的話要說嗎?”
“當然有,你且聽我慢慢道來……”
我將小說中顧思危的經歷和努力以及最後的成就都以“我有一個朋友”的講述方式展開,試圖喚起顧思危的同理心,以激發他奮發圖強,成為一代王者。
顧思危許是聽完故事徹底被裡面的人物感動到了,他眼眶中滿含熱淚,道:“師姐,你說完了嗎?”
我正講得興起,決定再給他灌輸一些我曾看過的其他小說內容時,卻被顧思危一個手刀給劈暈了。
“不好意思啊師姐,我實在是……急。”
我暈倒前,最後聽見的是這句話。
2
鑑於我之前對顧思危說教的時機和地點都不對,我將新的時機和地點換成了夜深人靜時顧思危的房間。
顧思危頂著一雙要合卻又不敢合上的眼,乖巧地坐在我對面。
“二師弟,你還記得當年你上山時的場景嗎?”我用飽含情感的語氣試圖引起顧思危的共鳴:“那年你才八歲,我十一歲,你被人帶上山,你們跪在我爹面前,求他老人家收留你做弟子,那時你的眼中滿是對世俗的憤恨,對一切都充滿了厭棄。你苦苦哀求我爹,他最後被你們的重金打動,收下了你,你變得更加憤恨世俗,對所有的事物更加厭棄,可十年過去了,你怎麼成長了現在一副天真爛漫且不諳世事的模樣,你怎麼就長成這樣了啊!”
顧思危安慰似的拍了拍我的右肩,誠懇道:“都是師姐教的好。”
我欲哭無淚地看著他。
十一歲那年,我剛來到這個小說中的世界,人生地不熟,且對與我相依為命的老爹更不熟。
為了不讓日子過得太無趣,我求老爹收下前來拜師的顧思危作為徒弟,可那時我們都不知道他叫什麼,我更不知道他原來就是小說世界裡的男主,只當他是我在這個世界的一個玩伴。
“我們問過你的名字,可你只說腦子讓馬給踢了,不記得自己叫什麼,我說那就給你取名叫莫名吧,你說行,就這麼叫著,一叫叫了十年。如果不是你的家人找來,說你叫顧思危,你可就真的只能莫得名字一輩子了。”
“師姐,可我倒寧願自己是莫名。”
“不成,你可是顧思危,那個天縱奇才、要幹一番大事業的顧思危!”
“我不明白,師姐為什麼一定要我走呢?我就留在山上陪你……們,我們一起過著這樣平平淡淡的日子,不好嗎?”
如果他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少年郎,與我們在山裡過著沒心沒肺的日子,自然可以,可當他的身份變成小說裡的男主時,事件的性質就不一樣了。
沒有哪個爽文小說的男主是在犄角疙瘩裡過一輩子的,沒有矛盾點和高潮的故事,有哪個讀者願意看呢?
當然,我還有更深一層的顧慮——如果顧思危的命運線被改變了,那他作為男主的意義何在,會不會因為失去了這個意義,讓他招來禍患?
我不敢賭,畢竟他是我看著長大的人,他對我來說何其重要。
“思危,你與三師弟四師妹五師弟和六師弟不同,他們是尚在襁褓中就被扔在我們家門口,或是家裡遭難,被好心人送過來的,他們從記事起就在這裡待著,只認老爹和我是他們的家人。可你有自己的過去,有屬於自己的家人,他們現在來接你,期盼著你與他們團圓。”
“我沒有家人。”顧思危難得嚴肅:“師姐,對我來說,你才是我的家人。”
見顧思危依然一股腦地鑽牛角尖,我生氣了:“顧思危,你怎麼就說不聽呢?你血液裡有皇家血統,身上揹負著母族的血海深仇,你應該回去做些什麼,而不是跟著我們虛度光陰!”
生氣歸生氣,氣話一出,我連忙捂住自己的嘴。
“你怎麼知道我的事情?”
果然,從不該知道顧思危身世的我嘴裡說出來的話引起顧思危的懷疑,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派來接你的人說的。”情急之下,我將鍋甩到了他們身上:“他們為了讓我幫忙勸你回去,向我透露了一點點有關你的事情,說的不多,剩下的全靠我多年看話本的經驗猜的。”
“師姐,你真的希望我跟他們走嗎?”
顧思危多年來沒心沒肺,讓我一度忘了,他剛拜我爹為師的那一年裡,有多麼抑鬱寡歡,他那時的眼神像是受了傷的小兔,又像是兇猛的虎狼,那樣的神情我不會忘,現在,我又重新見到了。
“長姐如母,你要知道,我只盼著你好。”
3
一番促膝長談後的結果是第二天顧思危不告而別。
十四歲的三師弟和四師妹火急火燎地闖入我的房間,說他們今天一天都沒有見到二師兄,也沒有見到這些日子一直死乞白賴在我們家裡混吃混喝的黑衣人們。
我溫柔地摸了摸三師弟的頭,又摸了摸四師妹的頭,“你們兩個是有多久沒洗頭髮了,怎麼這麼油?”我嫌棄地將手往自己的衣袖上擦了擦。
四師妹嘟起了小嘴,“師姐,我們在和你說二師兄的事情。”
“你們二師兄出門歷練去了,你們都知道,師姐我是個練武的半吊子,指望我振興門派是絕不可能的,但你們二師兄卻是天縱奇才,橫豎老爹不可能再教他新的功夫,人也常年雲遊在外不回家,他這樣出去見見世面,也是好的。”
“可二師兄什麼時候回來呢?我已經開始想他了。”開口的又是四師妹。
我有意逗弄四師妹:“你平日裡總抱怨二師兄與你搶吃食,他這一走,你好像倒不開心?”
四師妹天真無邪地回答:“因為我知道二師兄是怕我一天吃八頓吃胖了,吃胖就沒辦法好好練武了。而且我還知道,二師兄從我手中搶去的吃食,總會送到師姐手上去。”
“他怎麼不怕師姐變胖啊?”三師弟好奇道。
四師妹:“因為師姐胖不胖都不影響她練武,她就沒有練好過。”
誒,扎心了啊喂!
四師妹:“不過那只是二師兄單方面的說辭,我卻知道真正的原因。”
三師弟:“什麼什麼,我想聽!”
四師妹:“二師兄武藝高強,可以保護師姐,所以師姐不厲害也完全沒有關係,或者說,要是哪一天師姐變強了,二師兄反而會因為不能保護師姐而難過。”
我:“……現在的小孩想象力都這麼豐富了嗎?且,你們是真的八卦。”
三師弟:“師妹這麼一說,我也突然想清楚了一件事。二師兄以前老是搶我的玩具,可我從來沒有見他玩過,且最後我都能看到玩具落到師姐手上,師姐你說,是不是你自己想玩,所以指使二師兄乾的?”
四師妹:“三師兄你怎麼這麼笨啊!”
三師弟:“?”
四師妹:“師姐放心,我會支援你和二師兄的!”
我:“?”
4
三師弟和四師妹走了。
離家出走。
這兩個熊孩子留下一封書信,說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但還是要幫我去找二師兄回來。
我……哭笑不得。
家裡的師弟師妹真是批發出售,送走一個,搭上一雙。
我的目光在家裡僅剩的兩個獨苗身上來回流轉。
“放心吧,大師姐,我和二師兄、三師兄和四師姐不一樣,我很靠譜的!”
這話是從年僅九歲的五師弟口中說出來的。
“大師姐,我餓了。”
五歲的六師弟眨巴著閃亮的眼睛看著我。
我溫柔地轉向五師弟:“我靠譜的五師弟,你能為你的六師弟做一頓飯嗎?”
“那啥,師姐,我想起來我還有幾個馬步沒扎,我先扎馬步去了!”
五師弟風風火火地跑了,我又看向六師弟。
“大師姐,我餓了。”
五歲的六師弟繼續眨巴著閃亮的眼睛看著我。
我微不可見地嘆息一聲:“大師姐給你做好吃的。”
5
想來我在小說裡的這一生真是有夠寡淡卻又勞碌的。
寡淡在日常除了看娃以外就是照顧一堆的娃。
勞碌在每個娃都需要費盡心力地照顧。
雖然大家以師兄弟、師姐妹相稱,可我們都知道,這裡與孤兒院無異,身為院長的我的老爹一年到頭也見不著幾次面,不知道在外面忙些什麼,家裡大事小事全靠我操心。我們的收入全靠老爹祖傳的山頭,山上住著我們,山下開墾了幾片農莊租給別人,靠收租過活。
雖不大富大貴,但總算衣食無憂。
可,這卻生生地將我的婚事耽誤了。
雖然二十一歲不成婚在三次元世界裡都還不到法定婚齡,可在小說世界裡,我卻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老爹不為我操心,我自個兒也不上心,可每次去收租或下山採買生活用品時,總能聽見有人在背後小聲地議論。
“瞧,又是那個嫁不出去的姑娘。”
“她家裡人多,聽說最小的弟弟才五歲,還得她帶,哪家公子敢娶這樣人家的姑娘?”
“可不是,怕是以後都找不著婆家咯。”
每當聽到這些刺耳的話時,二師弟總是比我還要生氣,要不是我攔著,他可能就真的上去跟人理論了。
“師姐,我不喜歡他們這樣說你。”
二師弟的眉頭快皺到天上去,我卻樂呵了:“可他們說的都是實話呀,你別上火,我又不會介意。”
“可我介意!”二師弟更急了。
“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你今年十八歲,該給你找個媳婦了。”我微微笑著:“你有相中的姑娘不?我讓老爹出面幫你提親,聘禮的事情你不用擔心,這些年除了租金,我還有拿繡品去賣,攢下了不少,來年在城裡買幾間鋪子都不是事……”
“阮凌霜!”
那是二師弟第一次叫我的全名,我詫異地看著他,“你要是不喜歡鋪子,我折成現銀給你,你喜歡買什麼就買什麼。”
二師弟面若寒霜地轉身離開了。
6
我想過要出去找三師弟和四師妹,女孩子出門在外,我總是不放心的,當然,這年頭男孩子也不一定安全到哪。
這兩個孩子在家裡時,我都捨不得讓他們幹活,養得那是一個比一個白白胖胖的,我生怕單純可愛的四師妹叫壞男人給騙了去,也怕憨厚老實的三師弟叫人給帶壞了。
真是操不完的心。
可家裡還剩一個九歲和一個五歲的孩子,比起十四歲,這兩個年紀的孩子更叫人頭疼。
五師弟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他拍著胸脯向我保證:“大師姐,我一定會照顧好六師弟的,你儘管放心帶我們出去,我們一定不給你惹麻煩!”
五師弟說的信誓旦旦,可我卻很難相信他能說到做到。
但,離三師弟和四師妹離家出走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且他們二人都沒有給我寄過信,我是真的擔心他們。
“好吧,那你跟我約定好了,一定會幫我照顧六師弟。”
“得嘞!”
第一次要出遠門的孩子格外興奮。
7
天地之大,我不知我的三師弟和四師妹在哪,但我卻知二師弟在哪。
只要我們的目的地相同,總能遇得上的吧,我這麼寬慰著自己,按我對小說原文的記憶,來到了京城。
顧思危是當今天子的兒子,皇十子,在天子的一眾兒子裡,他的排行不上不下,並沒有引起別人多大的關注,可他的母妃卻是百年世家教養出來的大家小姐,身份高貴。
如果不是一場早有預謀的冤假錯案,顧思危的外祖家仍然可以風光無限,而他也會是天子最看重的皇子。
在顧思危八歲那年,顧思危的外祖家被判滿門抄斬,全家上下沒留一個活口,顧思危的母妃在安排人將他送出宮外投靠她覺得可靠的人後,自縊了。
我在剛到小說世界時,以為我穿越的只是異世,沒能將顧思危與我印象中讀過的小說關聯起來,直到後來聽說他的名字,將他的事蹟一一對號入座,才恍然我誤入的是一個怎樣的世界。
我的老爹是顧思危母妃的師兄,或許同在師門時曾有不錯的交情,但顧思危的母妃入宮後,他們多年沒有聯絡,我的老爹又一向貪生怕死,收下顧思危作為徒弟,他其實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在原文小說裡,顧思危僅被收留到十三歲,我老爹將自己的畢生所學全部教給他後迫不及待地將他打包扔了出去。十三歲的顧思危到處遊蕩,認識了不少高人,武藝更加精進。到了十八歲這年,顧思危外祖家的案子被人翻出來重審,終於沉冤得雪,天子深感愧對這個兒子,便派人將他尋了回去。
當然,愧對兒子只是天子對外的說辭,實際上是他們需要一個適齡未婚且血統高貴的皇子去求娶異國公主,從而鞏固皇室權利,而在眾皇子中,只有顧思危符合這個條件。
“這個皇子哥哥好慘哦。”在我將記憶中的原文內容隱去人物真實姓名後當成睡前故事講給兩個師弟聽時,五師弟發表了他的看法:“他不僅不被親爹認可,還要娶自己不愛的人。”
“他一開始是不愛的,可那位公主可是女主,是他的官配,他們婚後日久生情,他寵著小公主,小公主也一心愛著他,再也沒有什麼比這個故事結局更圓滿了,不是嗎?”
“嘖嘖嘖,大師姐,你這個故事爛尾了,不如四師姐給我講的故事好聽。如果皇子和公主最後過上了幸福的日子,這故事就沒看頭了,不如讓皇子愛上平民之女,兩人衝破世俗的阻隔,你虐我來,我虐你,最後還能在一起,這故事才帶勁呢。”
不知道四師妹天天都給五師弟講些什麼東西,但我有些不服氣:“皇子一開始不喜歡公主,認為公主是強塞給他的,各種不高興,兩個人也是你虐我來,我虐你了很長一段時間呢,這怎麼沒有看點呢?”
“有權有勢的人真是吃飽了撐的,有這些錢做什麼不好,非要和同樣有錢有權的人談戀愛,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聽完五師弟一席話,我決定回家後就把他藏在枕頭底下的話本都偷出來悄悄燒了。
8
我一手牽著五師弟,一手牽著六師弟,在顧思危的府外站了許久,卻一直在猶豫該不該上前敲門。
我們打聽到顧思危被天子封為永樂王,賜居王府,家就安在城西。
見到顧思危,我該怎麼開頭呢,我苦惱地想著。
“你好,好久不見,你過得好嗎?我是那個養了你十年卻在有人來接你時把你趕出去的大師姐啊,不好意思來找你,我想問你見沒見到三師弟和四師妹,他們離家出走一個多月,說是要來找你。”
將這些話在腦海裡過了一遍,我不太放心,再想做一下措辭方面的修改時,五師弟放開我的手,上去不客氣地敲著王府的大門。
這熊孩子!
我連忙拉著六師弟跑去制止五師弟。
門被打開了,開門的是王府的管家。
“你們是——”管家疑惑地打量著我們仨。
正當我想介紹自己是顧思危曾經的大師姐時,五師弟突然撲入我的懷中一頓乾嚎:“姐姐,我就說姐夫發達了,嫌貧愛富,這才不管不顧你和小侄子,你非不信想要過來看,我們好可憐啊——”
我:“?”
王府管家:“?!”一臉像是發現了什麼驚天秘聞的不敢置信。
“那啥,這孩子得了癔症,他瞎說的。”我訕訕地解釋。
“阿孃,爹爹是不是不要我們了?阿孃,我們好慘啊!嗚嗚嗚——”另一個戲精有樣學樣。
我的天啊,我到底為什麼要帶他們兩個小混蛋出來。我仰頭面向蒼天,但無奈哭不出來。
“這位夫人,先請進來坐吧。”王府管家將我們三個畢恭畢敬地請了進去,當然我能看得出來,他也是怕路人聽見,傳出些不能為外人道的秘聞出去。
但我真的,很想解釋。
“我跟這兩個孩子是姐弟關係,尤其小的這個,他不是我和思危生的!”
王府管家遞了個“我懂的,我絕對不會亂說”的眼神給我,然後悄聲道:“老奴看得出來王爺心裡有人,只是王爺如今被陛下賜婚,大婚在即,夫人的事情變得有些棘手。王爺現下上朝去了,等王爺回來,一定會給夫人一個交代。”
“我覺得你不懂——”
我的解釋毫無卵用,我和五師弟及六師弟被客客氣氣地請到前廳喝茶。
9
顧思危是一路跑進前廳的,跑得有些急,臉上都是熱汗。
六師弟一見顧思危,睏意一點都沒了,上前嚷嚷著要他抱,顧思危輕鬆且熟稔地將孩子抱起。
從前顧思危總帶著兩個年幼的孩子一起玩,他們關係好,倒也不讓人意外。
只是一旁侍奉著的老管家臉上表情十分精彩,又是欣慰,又是難過,又是高興,又是哀愁,最後他也不知道自己該表現出什麼表情,默默地告退了,順帶將門帶上。
嗯?光天化日之下你關什麼門,這更容易讓人誤會了!
“凌霜。”
顧思危第二次叫我的名字,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二師兄,我也在呢。”五師弟討好地笑著。
“嗯。”顧思危摸了摸五師弟的腦袋,一如既往的溫柔:“我不在的日子裡,你有沒有偷懶?”
“沒有,我讀文識字可認真了,扎馬步也是,一點都沒落下,不信你問大師姐。”
五師弟將話引到我身上,我尷尬地笑了笑:“是挺勤奮的,我可看著呢。”
“嗯。”顧思危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又道:“凌霜,你們是來接我回家的嗎?”
要死,上來就是送命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