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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喪屍來臨,我的血是無敵抗體,倖存的人和喪屍對我虎視眈眈

由 今夜有情故事匯 發表于 寵物2023-01-02
簡介”聖輝說著哽咽了一下,“所有被感染的都成了喪屍,目前來看是沒有救治的可能

夢見狗咬我腿是什麼意思

1

我叫陳竹,今年二十三歲,在淮江大學讀研究生,主修病毒學。但我還有一個特殊愛好,那就是探案。

故事:喪屍來臨,我的血是無敵抗體,倖存的人和喪屍對我虎視眈眈

最近淮江失蹤的人口越來越多,最開始是街上的一些流浪漢,後來就是一些外來工作人員。

根據我的研究調查,那些失蹤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特徵。

他們都是稀有血型人種。

這是警察都沒思考到的一點,但是被我發現了。

糾其原因,還是那天我去醫院獻血,我一個在醫院工作的朋友和我閒聊起稀有血型。

我讓他給我看了一部分失蹤人員的血型資訊。

都對上了,雖然只是一部分人的資訊,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

他們都是稀有血型。

想至此,我後背一冷,沒忍住顫抖了起來。

我自己也是稀有血型。

全世界僅一例的血型,我的血液裡帶有一種超強抗體。

所以從小到大,我連感冒都沒有過。

也正是查到這裡了,我順著線索找到了我學校實驗室裡李教授在校外的一個實驗室。

我只去過一次那個實驗室,沒太進去,那次不過是來送個資料就離開了。

聽實驗室之前的學生說,李教授的私人實驗室其實很大,但具體多大,沒人知道。

實驗室在郊外,偏僻極了。

我打車到了那附近,還步行了十分鐘才抵達那裡。

但我人才到實驗室外面的大門口時,剛想按門鈴,腦後一陣疼痛,暈了過去。

2

再次醒來我發覺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了,我睜開眼,發現原本微微的近視都好了。

不僅近視好了,我的聽力和嗅覺都靈敏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空氣裡血腥味極其重,門外走廊還傳來尖叫和撕咬聲,我一個翻身利索下床,環視四周,是一間類似手術室的房間,床頭處擺了一排手術刀和針之類的醫療用品。

我的脖子處還有些痛意,估計是被注射了什麼東西。

我自己是研究病毒學的,我不敢細想。

外面的聲音越來越近,我快步移位到門口處,藉著本就半開的門探頭向外看去。

不看還好,這一看差點沒把我嚇死。

走廊盡頭全是人,或許也不能稱之為人,他們面目猙獰,渾身是血,瞳孔灰白,正朝著我這邊僵硬著四肢走過來。

趁著他們還沒發現我,我退回到房間裡側,撬開一扇窗戶,跳了出去。

我一邊跑一邊快速思考,還得留意哪個角落藏著危險。

剛才那些人應該都變成像喪屍一樣的物種了,我一定不能被抓到,不然被咬到或者抓到,我這輩子也就這樣結束了。

走廊上一片狼藉,我發現自己身手好得不得了,隨便一跳就是老遠。

甚至還能攀附上天花板,跟蜘蛛俠一樣。

房間一個接一個,白色的牆面上都是血跡,地上還有很多碎了的玻璃器皿,我小心避開,唯恐自己踩到。到目前為止,我已經確定了這就是李教授的地下實驗室。

只是這裡面危機四伏,像一個煉獄一般恐怖。

到一處樓梯口的位置,我慢步下來貼著牆面走。

樓下悉悉索索的聲音也不知道是什麼,沒一會兒,消失了,我輕輕推開門準備上樓。既然是地下實驗室,想要出去只能往上跑。

就是不知道這實驗室到底有多少層。

但我還沒走上幾步,樓下又是猛烈的一陣嗷嗚聲,我一不小心踩到了旁邊一個瓶子,嚇得我不管不顧拔腿就往上跑。

聲音驚動了樓下的喪屍,我期間回頭看了一眼。

密密麻麻,一群喪屍跟在我身後。

縱使我膽子再大,這個時候也被嚇得魂魄都要飛了出去。

我拼了命往上跑,但是上一層的樓梯處被一堆箱子擋住了,就在我以為自己要被交代的時候,身邊的一個房間開了門,伸出一條手臂把我拽了進去。

3

門又被猛得關上,那群喪屍衝了上來,擠成一團在那撞門,中間一處玻璃透明,我看著那些個血肉模糊且變形的臉,乾嘔了一下。

“快跟我往這邊走,他們力氣很大,這門很快就會被撞開的。”

救我的是一個高個子男生,他面板出奇的白,周圍越是黑他的白就越明顯。

不等我再說什麼,我的手臂就被他拉起往左手邊開跑。

只是幾秒的時間,那扇門被撞開,倒了一地的喪屍。堆積在一起,攀扯蠕動著。

既可怖又噁心。

我們兩個左拐進右順出,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身後聽不見任何聲音了,我拉了一把那個男生示意他停下來。

“他們沒追上來,可以休息會了。”我大口喘著氣,額頭上密密麻麻都是汗。

男生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你怎麼知道他們沒有追上來?”

我活動了一下脖子說:“我的嗅覺和聽覺都變得很靈敏了,只要他們靠近我能發覺的。”

男生視線微暗,他歪頭看了我的脖子一眼,隨後快速退後了一步,“你被注射了病毒?”

我摸了摸脖子發疼的那個地方,沮喪地聳了一下肩膀,“不知道,醒來就是這樣了。”

“你這裡有個針孔。”他指了指我脖子右邊一塊,那正是我發疼的地方。

“奇怪,為什麼你感染了病毒卻沒有變異?”

男生在很認真的思考著,我輕聲開口:“其實我也變異了,我自己能感受到我身體的不同,但是我的變異似乎和他們不同,可能是我體內天生的抗體起到了作用吧。”

“抗體?什麼抗體?”男生凝眉。

我給他解釋:“被抓進來的人都是稀有血型的人,而我的血型更為特殊,全世界僅一例,沒猜錯的話,你的血型也很特殊吧?”

男生點了點頭,他看著我的目光少了幾分防禦,沉默片刻後他告訴了我他的名字。

“我叫聖輝,昨天被抓進來的,但是他們沒關住我,我在這裡躲了一天了,也差不多把這個實驗室給摸清了。”

“操縱實驗室的人我還沒見到,估計是一個團體,他們在這裡研究病毒,最開始是給動物注射實驗,從半個月前開始,他們就對人體進行實驗。市區裡失蹤了那麼多的人,全都被帶到這裡做實驗來了。”

聖輝說著哽咽了一下,“所有被感染的都成了喪屍,目前來看是沒有救治的可能。據我所知,還有一批沒被注射的人,但我不知道他們被關在哪裡,我想找到他們把他們救出去。”

“好,我和你一起。”

聖輝微微驚訝地看著我,“你是個女孩子,你不怕嗎?”

我笑了,說:“我才不怕呢,何況他們那麼多,你一個人實在危險,多一個人多一個幫手,我不會拖累你的,我身體變異身手都變得矯健了,一腳過去就是一個腦袋開花。”

聖輝被我逗笑,他笑起來很好看,尤其臉上一點傷痕,襯得他眉目更加松姿英挺。

我們簡單商量了對策,準備挨個挨個房間找倖存的人。

既然聖輝能無恙躲一天,那也就有其他人是安全的。

我們進入一個房間後找到了一點防身的東西。聖輝隨手拿了一把鐵棍,我翻到一些藥粉塞兜裡,靴子裡藏兩把水果刀,以備不時之需。

離開房間前,我也順手拿了根木棍。但上面包裹著一層特殊材質,也不容易斷,

主要還是鐵棍有點重,很消耗我體力。

實驗室很大,大到沒邊。尤其是房間的分佈很密集,我和聖輝沒做標識的話,很容易就轉回原地。有一次還差點和一個喪屍來個親密擁抱。

還好聖輝反應快,一棒子下去那喪屍就嗚呼了。。

接下來半小時就是上演著我們逃他們追的情景故事,我被抓進來到現在沒進一滴水一粒米,時間久了有些體力不支。

“我這裡還有一塊麵包。我想我們需要找點吃的了。”聖輝遞給我一塊乾癟的麵包。

我兩口就吞嚥了下去。

跑了這麼久,我大概摸出了實驗室的基本構造。類似鳥巢,但比鳥巢更加複雜。

期間我看到一面破損電梯口標註的十三這個數字,沒猜錯的話,我們身處負十三層。目前已知的通往上面的樓梯口已經被堵塞住了,估計是那群人跑的時候斷的後路,阻止喪屍上去造成擴散。

“聖輝,過來,這裡有麵包。”尋到一處尚乾淨的房間,裡面有不少食物,還有很多的飲料。

聖輝警惕著四周,正準備往我這邊走過來的時候,他臉色猛變,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我感受到自己身後的物體出現,心跳漏了一拍。

3。

2

1

我快速下蹲提腿往後踢,在那個喪屍後退的時間裡我揚起手中棒子給他腦袋來了一頓猛錘。一直到他倒地,整個腦袋已經血肉模糊了,慘不忍睹。

“怎麼這裡面還藏著一隻?”聖輝握緊手裡的鐵棍開始仔細檢查,打開了所有的櫃子和門,確定沒有後才鬆了一口氣,朝我挑了下眉,“沒了,你可以看看這些食物還能不能吃。”

我一邊翻揀一邊吐槽:“這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干擾了我,不然一隻那麼大的喪屍站我身後我怎麼可能感受不到,剛才真是有驚無險,差點交代在這裡了。”

聖輝走近我身邊,跟著我一起檢查食物,“這裡也不安全,我們帶點食物就得馬上離開了。”

“拿這些,我們快走。”我塞給他一些壓縮餅乾和小麵包,一人又拿了一瓶水就迅速離開了。

也不知轉了多久,我找到一處排氣的管子,很寬很大,似乎和這一整個實驗室是相通的。

或許我們順著管子爬也能上去。

聖輝先上,我在後。

管子裡很黑,爬到一半的時候我藉著一點縫隙看到管子下面一群喪屍在那走著,甚至還有幾隻感染了病毒的狗,滿嘴的血,微動鼻子,在嗅味道。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連呼吸都不敢加重。

聖輝回頭示意我慢點爬,不要發出一點聲音。

我拿出了做實驗時候的謹慎爬完了一層樓的管道。

落地時,我長吁了一口氣。

“嗚嗚嗚……”我聽見了嗚咽聲,立馬豎起耳朵去搜尋聲音的源頭。

聖輝跟在我身後護著我。

“有人在哭,這附近一定有人躲著。”

我輕輕推開一扇門,裡面的燈光猛地一亮,左右看去,空無一人。

一直開到盡頭處最後一個房間,那嗚咽聲停了。面前房間的門壞了一半,我手指一碰,自己就開了。

燈估計壞了,裡面有點黑。

但好在越黑我越看得清,房間角落裡,有一團身影在微微顫抖著。

聖輝也看見了,他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說他過去瞧看。

我守在門口防備。

“噓!別叫。”聖輝一把捂住了那個身影的嘴巴。

是一個小女孩,渾身髒兮兮的,滿臉淚痕。

她被聖輝捂住了嘴發不出聲音,眼淚大滴大滴地掉。等聖輝鬆開手後,她才哽咽著小聲開口:“你們不是怪物吧?”

聖輝安慰著小女孩說:“我們是來救你出去的,別怕哈。”

我腦袋微微疼了一下,感受到有不明物體靠近,但不能確定是什麼,只能朝聖輝招了招手喊他快點離開。

聖輝抱起那個小女孩,拍拍她的肩膀讓她不要怕。

這一層的樓梯口仍舊是被堵住的,在我們準備再次爬管道的時候,小女孩拉了拉我的袖口說:“姐姐,還有很多人,還有很多人。”

“你是說還有很多人是安全的嗎?他們在哪裡?”我湊近小女孩問她。

她似乎被嚇壞了,話都說不清楚了。

“我不知道……就是在一個很大的房間,醫生叔叔要給他們打針,他們不肯……然後不知道怎麼了,醫生叔叔都跑了,他們被丟在那裡出不去了……”

聖輝溫柔地問小女孩:“那你怎麼在剛才那個房間的?”

小女孩瞬間就哭了,“姐姐,我的姐姐帶我出來的,她不見了,我找不到她了。”

這一層樓只有小女孩一個,我猜她姐姐要麼在其他樓層躲著,要麼已經凶多吉少。

我鼻尖酸澀起來,但不容我多感傷,聖輝抱著小女孩上了管道。

我們需要馬上離開這裡。

果不其然,在我爬上管道沒多久,我就透過縫隙看到了那個不明物體。穿著白大褂,變異得尤其可怕,嘴裡密密麻麻的尖細牙齒,雙手變成了長鬚,隨著他嘴巴張大長鬚也拉長了,一隻變異的狗走過來,他伸出自己的長鬚瞬間就把狗給撕裂成兩半。

這……怕是感染了超級病毒…?

變異得也太強大可怕了。

我讓聖輝不要動,下面那傢伙不比其他喪屍,他感應能力也超強,我們只能等他離開了再動,不然很可能被發現,和那狗一樣,被撕成兩半。

等過了好一會兒,那傢伙才離開。

我們接著往前爬。

4

小女孩記憶力很好,在她的指引下我們找到了那群被關的人。

我數了一下,大概十五個人,其中還有個富家小姐,跋扈且自傲。

我分給她麵包還被嫌棄了,她翻了個白眼靠著牆站著,“估計這麵包也不乾淨了,我就是餓死了也不吃這裡面的東西。”

“愛吃不吃。”我懶得伺候她,把手裡的麵包分給了其他餓了許久的人。

主要是數量不多,每個人分到才一小包,也就墊墊肚子而已。

“這裡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啊?真是太可怕了。”

“我想回家,我想回學校,我的作業還沒寫完呢?”

“我再也不亂跑了……”

我們一進來後,這裡的人就開始不斷抱怨抽泣。我的視線落在一個穿著黑色休閒裝的女生身上,她正蹲在角落了小口吃著麵包。

我走過去和她搭話,“你被關進來多久了?”

她抬起眼衝我笑了笑說:“不久,也就兩天吧。昨天早上這裡還有人來送吃的,後來就沒人了,都跑了。”

“這裡的人是在研究什麼病毒吧?學術不精,全都把人弄變異了。”女生語氣聽起來輕鬆且無所謂,不像其他人有著大半的害怕。

聖輝聽見了這些話也過來了,他挨著我蹲著。

“倖存的估計只有你們這些人了,其他位置的都感染病毒變異了,你們這裡位置偏,還沒被找到而已。不過好在這裡的玻璃硬,來了他們短時間也進不來。”聖輝輕聲開口。

“你叫什麼名字?”聖輝問她。

女生吃完最後一口麵包,“宴青。”

她又一一給我們介紹其他人:“那個脾氣最爛的千金小姐叫沈聽,那個瘦巴巴的男生叫赫子明,那個胖子叫朱大魏,綠衣服阿姨……”

“剩下幾個我也不知道了,他們不和人說話的。”宴青聳了聳肩。

接下來聖輝和宴青開始安排逃離計劃,我獨自出去探了幾分鐘路。這個樓層還是比較安全的,我沒感受到喪屍的存在,比起樓下要好很多。

我清理了一些障礙後返回原地,大傢伙少了些焦躁,都情緒穩定下來了。

也不知聖輝發表了什麼言論,讓他們看到了生的希望。

“陳竹,我帶路你斷後,可以嗎?”聖輝看了我一眼。

這回人多,他言語間對我有些不放心,怕我在後面遇到事情。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放心,“我身手厲害著呢,放心吧。”

說著走到了隊伍的最後,握緊了手中的棍子。

遇到一個爆一個,遇到一雙爆一雙。

所幸這層樓的樓梯沒有被封死,又加上人多力量大,沒幾分鐘就清除了障礙物,順利到達上一層。

我們安全上了幾層樓,最後停在燈光沒有一點損耗的走廊上。

走廊中間爬著一個喪屍。

他抬起頭,朝我們這邊扭動著脖子。

“啊——”沈聽尖叫了起來,沒一會兒,吸引來了更多的喪屍。

“閉嘴!”聖宴煩躁地看向她。

“快跑——”我拉開一扇玻璃門,讓大家先跑。

那幾只喪屍速度也很快,我從靴子裡掏出我的水果刀,一刀滅一個。

剩下幾個朝我撲來,我雙腳蹬上了牆,來了一出牆上游,繞到他們背後,一棍一個,穩準狠,團滅乾淨。

“快撤!”聖輝守在玻璃門那裡,走廊盡頭出現了更多的喪屍朝我衝來,我一個箭步越過玻璃門,和聖輝一起用力關上了玻璃門。

喪屍被阻攔住,很快,玻璃門上全是喪屍們的臉。

沈聽這會子叉著腰走了過來,朝那玻璃門吐了口唾沫,罵道:“噁心東西,讓你們追。”

宴青過來給我擦了下臉,滿臉誇讚,“太厲害了你,你是不是從小學習武術的啊?”

我有些慚愧,我從小就是體育不及格的。

但我不能和她清楚這一切,我自己也是個感染者,一旦我說了,他們將不再信任我。

“練過……一點。”我扯了一個僵硬的笑。

身後玻璃門傳來碎裂的聲音,聖輝神色驟變。

“跑——”

5

我想不到這層居然有這麼多喪屍,我更加不敢細想,我居住的城市裡實際上到底失蹤了多少人。報道里隱晦地只說了個大概的數字,我自己細細想來,這個實驗室裡變異的人怕是上千了。

我們一直在往上跑,但似乎越跑喪屍越多,就好像這其中被人暗自操控了一般。

有人不想我們出去,一旦我們出去了,這個實驗室的秘密就洩露了。

但若是我們不出去,喪屍極有可能跑出實驗室,危害外面。尤其是樓下那個怪物,他變異得極其強大,每每想起他,我都不寒而慄。

實驗室裡大家都沒通訊工具或者手錶,沒人知道外面到底是幾點了。

我們不知疲倦地跑著,但在這層,我們一直在轉圈圈。

人群裡驚恐起來,宴青一個一個開解過去。

我回想這一路上遇到的喪屍,似乎他們都是隻出現在光亮的地方,中間一次跑過沒有燈的走廊,他們就都停住了,在原地打轉。

“聖輝,這些喪屍怕黑的,只要沒有光亮他們就看不見。”我說。

聖輝點頭:“對,他們黑了就看不見了,我們往黑的地方去,找通往上面的路。”

但是有幾個怕黑的人不願意了,他們說萬一黑布隆冬遇見了喪屍跑都不知道往哪裡跑。

“只有這一個方法了,這層樓都是喪屍,我們基本上是被堵死了的,你要是怕,在隊伍中間不就好了?”我也頭疼出去的問題,聽了這話更加頭疼。

聖輝想把每一個倖存者帶出去,但我心裡隱隱不安,總覺得都跑出去不大可能。

經過一番勸說,幾個怕黑的人沒再多說話了。

我們關了走廊上的燈,最後一段路,基本上說是挨著喪屍過去的。

我都能聞見他們身上的血腥味。

“往這裡走。”聖輝在前面領路,他找到了另一處上去的樓梯。

我的心跳得很快,鼻尖,嗅到了危險的氣味。

上了兩層樓後,又被堵死。

我們換路,進入走廊。

和樓下完全不同的是,這一層很乾淨。

我們挨個往前走著,出於警惕,我往身後看了一眼。

原先我們出來的樓梯門口處,站著那個怪物。

他齜牙咧嘴著,渾身都是血。

6

“快跑,不要回頭——”我在原地沒動,使勁喊著讓他們先跑。

尖叫聲此起彼伏,我微顫著雙手,握緊了手裡的棍子。

聖輝出現在我的身邊,和我站在一起,“宴青帶著他們跑了,我和你一起。”

樓道的燈明明暗暗,怪物拖著沉重的步子走過來,腳下全是血痕。

空氣裡濃濃的惡臭味。

下一秒,他速度飛快朝我們衝過來,我一棒子下去。

斷了。

他搖了搖他的腦袋,伸出長鬚過來掐我,好在我前面又順了一把刀在靴子裡,抬腳掏出,橫向切斷了他的須。

但我沒想到的是這怪物的須還能再生,眨眼間,就完好如初了。

“弱點在後腦勺。”聖輝一個下切,繞到了他的身後。

我的刀被打掉了,只能赤手空拳上去。

一腳,兩腳,三腳。

腳都麻了。

他速度快,但我速度更快,只是一直在躲,給聖輝創造機會攻擊他的後腦勺。

但聖輝武力值比我弱,幾次都被打退。

怪物怒了,長鬚試圖捆住我,但沒那麼容易,我也是被感染變異的人,他強,我也不弱。

只是他真的很難被傷到,反倒是我被摔了幾次,腦震盪都要被摔出來了。

就在我們體力損耗大半的時候,宴青又回來了。

“我給你好看!”

她不知道哪裡找來汽油,還是超大噴瓶的,我和聖輝躲開,讓那怪物被噴了個夠。

“去死吧你——”宴青一個打火機過去,大火驟起,他被燒成一個火球。

“快跟我過來。”宴青讓我們跟著她跑,我回頭看了眼那個火球,和火光裡那雙眼睛對視上。

似乎他在說,你和我是同類,你居然傷害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