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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結26.2」陽光的明亮反襯著心情的落寞,及形單影隻的苦澀
光襯什麼意思
藍湛走了過了好一會兒,魏嬰才緩步走出洞口。
外面的陽光很刺眼,他不由得伸出胳膊遮擋住那明亮的陽光。陽光有多明亮,便能襯托出他的心情有多落寞。
慢慢的,適應了這份亮度之後,魏嬰放下胳膊,定定地看著姑蘇天城的方向。雖然,此刻連一絲人影都看不到了。彷彿這思 念能隨著這風這雲這陽光,飄向遙遠的那一端。
他並沒有送藍湛,不是不想送,而是不敢送。
他讓溫寧跟著藍湛一起走的,告訴溫寧直到他進了姑蘇天城,再回來覆命。
溫寧雖然四百歲了,可是因為溫情保護得周到,他到現在依然像個孩子一樣簡單質樸。他自從遇到魏嬰,就和他特別對脾氣,對魏嬰既依賴又欽佩,只要魏嬰說的話,他可以不去分辨對錯,就去執行不誤。
又或者,孩童的眼睛才是最為澄澈的,能看到事物的本質。
溫寧回來的時候,魏嬰已經回到了聖天居,沒有看書,也沒有練功,而是坐在藍湛待過的那個石塌之上,手裡拿著一個晶瑩剔透的玉牌,若有所思。
那個玉牌,溫寧認得。那是藍湛的通行玉令,可以與藍氏族人進行金蝶傳音,正是藍曦辰來要人的那一次,專門留給他的。
魏嬰當然知道,這個玉牌,是藍湛特意留下的。
那麼雅正仔細的一個人,不可能將如此重要的東西遺落在這裡,而且還是如此醒目的位置,生怕這裡的人發現不了。
魏嬰看到它的時候,它正在枕邊安安靜靜地待著,彷彿一直在等著魏嬰把它拾起來,珍藏。
既然想回去,又為何留下這個?
他在表達什麼,還是在擔心什麼?
不過無論是什麼,魏嬰知道他已在他心裡。有這一點,足以。
魏嬰也知道,這段時間,藍湛留在聖天城不如回姑蘇穩妥。在那裡,有他最親的家人,有最適宜他練功成長的環境。而自己,還未了解整個境況,聖天城和陳情天鏡的一切,他需要儘快熟悉起來。
魏嬰摩挲著這塊玉牌,心道:藍湛,你離開的時候,心裡是有不捨的吧?讓你突然間面對這樣的我,這份熱情,確實有些難度。好在陳情天鏡時日很多,我等得起,相信你亦然。
魏嬰仔細地將玉牌收好,這才抬起頭來。
溫寧輕聲道:“聖天君,藍公子已經回到姑蘇天城了。”
魏嬰:“好,辛苦了。去把肖鵬叫過來。”
“是。”溫寧說著便下去了。
過了一會兒,肖鵬進來。
魏嬰問道:“蘇涉處理好了?”
肖鵬:“是的。”
魏嬰:“蘇涉還有其他親人嗎?仔細調查一下。”
肖鵬:“好。”
魏嬰:“現在蘭陵天城誰主事?”
肖鵬:“是金光善。這些記錄都是蘭陵天城的,請您過目。”說著,肖鵬將他手中搜集的一沓紙遞給了魏嬰。
魏嬰接過來,又問道:“可有金子軒?”
肖鵬聞言,看了魏嬰一眼,眸子裡全是痛色。想到魏嬰失憶,有些不忍告訴他實情。
魏嬰見狀,心裡一痛,沉聲說道:“無需顧慮,直說便可。”
肖鵬這才緩緩說道:“金公子,他在之前溫氏對江氏的偷襲中,因為救江姑娘,不幸身隕了。”
魏嬰聽罷,長長地嘆了口氣:“哎,也許這就是他的宿命,不知到了哪一世,他才能和師姐白頭偕老。”
魏嬰一時陷入了沉默。
肖鵬靜靜地立於身側,無聲地陪伴著他。
當魏嬰再次望向他的時候,他才繼續說道:“現在蘭陵天城除了金光善之外,就是金光瑤和金子勳比較得勢。而且,據我所知,金光瑤和姑蘇天城的澤蕪君相交不錯。”
魏嬰聽了,忍不住苦笑一聲。
他仰起頭向頭頂上方望去,那目光彷彿穿過了石洞壁,直直望向了天空。他再次長嘆道:“既如此,何須再來一世?”
肖鵬自是聽不懂魏嬰在感慨什麼,他只是有些擔心,因為此刻的魏嬰情緒真的不太好。
魏嬰問道:“有酒嗎?”
肖鵬一愣:“酒?有。您稍等。”
肖鵬連忙下去端酒拿菜,他記得魏嬰之前心情不好的時候也愛喝酒,喝多了絮絮叨叨說一堆,然後躺在塌上睡上一天一夜,什麼憂愁就都消失無蹤了。
可是,等到肖鵬回來的時候,魏嬰卻沒了剛剛的惆悵,正在全神貫注地看著那些記錄。
和剛剛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肖鵬不知道魏嬰看到了什麼,發生了什麼。但是,見他恢復正常,肖鵬懸著的一顆心便放下了。
——未完待續——
「千年結26。1」愛笑之人若是沉默起來,空氣似乎跟著失掉些許溫度
「千年結25。2」食物的味道會隨著心情變化,或甜或苦
「千年結25。1」清晨的陽光格外溫暖,喚醒沉睡的心靈
「千年結24」夢境與現實的界限沒那麼清晰,藍湛惶恐中萌生退意
「千年結23」有些感覺來得沒有緣由,像雲一樣縹緲,不期而至
原創不易,剽竊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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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皓月君,我手寫我心。討厭“一眼看到老”之模式,喜歡探索人生之“未知”。文字靈動,可容天納地,也可道盡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