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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故事:男子在家中睡覺,見油燈不點自明,他起身一看嚇得腿軟

由 王叔民間故事 發表于 明星2023-02-06
簡介為了好好地懲治一下馮添福,兩人便商定將計就計,白衣女子便變作張仲泉的模樣來到了馮添福的屋子裡將他戲弄了一番

孩子嚇著的符怎麼寫

太湖,古稱震澤、具區,又名五湖、笠澤。明朝官員胡纘宗曾在《太湖》這首詩中這樣描寫太湖:

“茫茫四郡塵囂外,渺渺五湖煙霧中。”

大意就是說天地廣闊,四郡在世間的喧囂之外,景緻悠遠,五湖在煙霧之中。

俗話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靠近太湖居住的人們就開始依靠著打魚為生,搖著一葉小舟,早起撒網,繼而唱著漁歌,等待收網,再把打撈上來的魚拿到市集去賣與客人。

當地富戶張嶽倫的家就在太湖邊上,他的祖先也是以打魚為生,到他這一代時,頭腦精明的張嶽倫不再繼續打魚,而是轉行販賣起了魚。他刻苦經營勤儉持家,到四十歲時,家裡逐漸富裕了起來。

成婚十年後,張嶽倫的妻子劉氏產下一子,取名叫張仲泉。張仲泉不僅天資聰慧,而且心地善良,時常悄悄拿著家中的一些食物來接濟周圍的窮苦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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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兒子的這番舉動,張嶽倫兩口子是看在眼裡喜在心裡,經常利用修橋鋪路、施捨齋飯等行為來成全兒子的這份善心。不知不覺間,善良的種子便在張仲泉的心裡紮下了根。

仲泉八歲那年,父親從外面買回來一條魚,那魚大約有一尺來長,通體紅色。大概是被捕魚人用叉子叉上來的,背上有一個指頭般粗細的洞口,正汩汩地往外冒著鮮血。

被張嶽倫拿回來的時候,那條魚一動不動,看起來已經奄奄一息了。正在門口玩耍的張仲泉看見後,馬上衝著父親跑了過來。說來也怪,就在張仲泉跑到父親身邊的那一刻,那條半死不活的魚竟然亂動了起來,瞬間就從張嶽倫的手中掙脫到了地上朝著張仲泉扭了過來。

張仲泉趕緊把魚拿在了手中,那條魚就像是見到了救星,嘴巴一張一合好像在說著什麼,眼睛一直盯著張仲泉看。

看到這,張仲泉惻隱之心大動,於是便央求著父親把魚要了過來,隨後又拿了些草藥粉末敷在了它的傷口上,用布片包紮好後,又把它放回湖水裡。

轉眼間,時間已經過去了十五年,父母均已離世,張仲泉也結婚生子了。

父親離世後,張仲泉並沒有繼續從事父親的販魚生意,而是用父親多年的積蓄在離家二百多里以外的蘇州開了一間綢緞鋪。經過幾年的打拼,終於在當地紮下根來,生意也越來越紅火。

這年臘月,因為兩年也未曾回過家了,張仲泉便決定回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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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同鄉兼好友馮添福得知張仲泉要回家過年的訊息後,主動找上了他說是也要回家,於是兩人便結伴同行一同返鄉過年。

路程雖說不算太遠,但也得三天,第一天晚上,兩人來到了吳江縣城。

因為出發得有點遲了,等他們趕到吳江縣城的時候,城門已經關閉了。無奈之下,他們便借宿在了一個名叫趙雙友的人家裡。

趙雙友是個光棍,但很是熱情,趕緊準備了一桌酒席。趕了一天的路,張仲泉有些累了,幾杯酒下肚,他就支援不住了,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見張仲泉喝醉了,馮添福便把他攙扶到了房間裡。趙雙友家蓋有三間正屋,東西廂房各三間,或許是為了體現自己的熱情,他並沒有讓兩人住在一間屋子裡,而是讓張仲泉住在了西屋,馮添福住在了東屋。

把張仲泉安頓好後,馮添福又繼續和趙雙友喝起酒來。

馮添福說道:“趙兄,你是幹什麼營生的?”

趙雙友嘆了口氣說道:“哎!現在這年頭什麼都不好做,能有口飯吃就算不錯了。你呢?”

馮添福也苦笑著說道:“我也一樣,勉強填飽肚子而已。我那位朋友可就不一樣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做生意很少賠錢,這不,蘇州城近一成的綢緞生意都被他拿在了手裡,哎,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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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雙友說道:“你要是不說我還真看不出來,這也沒辦法,或許這就是人家的命吧。”

閒聊了一會之後,見趙雙友有些醉了,馮添福便小聲說道:“趙兄,現在就有一筆發財的買賣,你幹不幹?”

一聽說有錢可賺,趙雙友馬上瞪大了眼睛:“什麼買賣?”

馮添福並沒有說話,而是用眼睛看了看西屋,然後又用手比劃了一個向下砍的手勢。

看到這,趙雙友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後,他明白了過來,於是,便戰戰兢兢地開口問道:“這,這能行嗎?”

馮添福冷笑一聲說道:“有什麼不行的?從他早上一動身我就注意到了,他身上可帶著不少銀票。要是把這些東西弄到手的話,這兩年你可就不愁吃香的喝辣的了。”

趙雙友又問:“你倆是相跟著回家的,你不怕別人懷疑到你身上嗎?”

馮添福說道:“放心吧,我早計劃好了,我和他相跟著回家的事情別人並不知道,我是今天早上出了城才和他同路的。”

“這麼說來,你早就開始計劃了?”趙雙友疑惑地問。

馮添福沒有說話,而是端起酒杯使勁喝了一口。喝完酒後,他又說道:“你們這裡不是經常有飛賊出沒嗎?萬一將來出了事情,就說是飛賊來了。你看?”

聽了馮添福的話,趙雙友陷入了沉思。一盞茶的工夫過後,他站了起來:“富貴險中求,就做他一票吧!”

兩人隨即又坐在一起密謀了一番這才各自散去。

此時,張仲泉正在屋子睡著大覺,渾然不知一場災禍已經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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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心情激動,馮添福的酒也有點喝多了,回到東屋以後,他也睡著了。

一個時辰以後,正在睡夢中的馮添福忽然感覺到了一絲涼意,迷迷糊糊中,他睜開了眼,就在他睜開眼的一剎那,屋子的門突然開了,一個打扮妖豔的女子走了進來。

馮添福這個人膽子較大,又見進來的是一個女子,心中色心大動,於是便笑眯眯地問道:“美人,你是何人?為何半夜闖進我的房間?”

女子嬌羞地笑著說道:“看你這話說的,你們男人能尋花問柳,就不許我們女子紅杏出牆嗎?奴家就在隔壁,只因丈夫早亡,就留我一人獨守空房。夜晚時分,見你來到此處,便主動找上門來和你說會體己話,怎麼?不歡迎嗎?”

女子說話時媚態畢露,說話的聲音又甜美之中帶著一絲嫵媚,馮添福聽了頓時骨頭都酥了,趕緊說道:“歡迎!怎麼能不歡迎呢?”

女子往前走了幾步隨即停了下來,皺著眉頭說道:“這屋子有股怪味,不會是曾經死過人吧?不行,我待不下去了。”說完,女子便作勢要走。

聽了這話,馮添福也使勁吸了吸鼻子,果然有股怪味。於是便色眯眯地說道:“那你說怎麼辦?”

女子回頭看了看他說道:“要不你和那位朋友換一下房間?”

馮添福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不太情願的表情,女子見狀便起身要走,馮添福此時早已被那女子迷得不知葷素,於是便來到了張仲泉的房間。

張仲泉此時睡得正香,任憑馮添福怎樣叫他他都不理,馮添福無奈,只好把他扛進了自己的屋子裡。

換了房子以後,馮添福和那女子一前一後進了房間,進了屋子,馮添福迫不及待地躺在了床上。就在這時,女子朝他揮了揮手,馮添福頓覺睡意襲來,片刻間就打起了呼嚕。

女子朝他冷笑了一聲,轉身出了屋子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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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時分,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趙雙友躡手躡腳地走出了屋子,來到西屋以後,發現屋門並沒有關,他趕緊進了屋子,拿起手中的刀子就架在了床上那人的脖子上。

迷迷糊糊中,馮添福只覺脖子上有一絲涼意,便猛地睜開了眼,見脖子上寒光閃閃,一個蒙面大漢正站在自己身前,猛然間,他醒了過來:“趙大哥,是我呀!”

聽到說話聲後,趙雙友把臉上蒙著的黑巾扯了下來,仔細一看,說話之人是馮添福,這一來,他也愣住了,於是便開口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馮添福朝四周看了看,發現並不是自己原先住進去的那間房子,也很是納悶,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一個說話聲從外面傳了進來:“馮兄,我怎麼睡在你的房間裡了?”

話音未落,張仲泉已經走進了屋裡,見趙雙友也在屋子裡,他很是意外。馮添福趕緊說道:“或許是昨晚喝酒喝得太多了,我也記不清了。”

經過這一番折騰以後,馮添福和趙雙友的計劃自然也就泡湯了。

第二天,馮添福心裡儘管有很多不解,但還是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匆匆地離別了趙雙友後便又相跟著張仲泉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不過,在臨走之前,趙雙友特意把他叫了過去訛詐了他一筆錢財,否則的話,趙雙友便要把馮添福企圖不軌的事情如實告訴張仲泉,無奈之下,馮添福只好就範。

偷雞不成蝕把米,張仲泉的銀票沒有拿到手,反而被趙雙友訛詐了一筆錢,馮添福非常生氣,就把怨氣撒到了張仲泉身上,千方百計要把張仲泉的銀票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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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夜裡,馮添福又準備動手,但苦於沒有找到機會便沒有下手。

第三天,眼看下午時分就要到家了,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馮添福的心中不免有些焦急起來。

但就在此時,機會來了。

正午時分,兩人相跟著來到了一家酒館,因為離家只剩十多里了,張仲泉不免心中有些高興於是就多喝了幾杯。馮添福一看機會來了,吃飯中間,頻頻向張仲泉敬酒,那張仲泉不知是計,不久之後就喝了個酩酊大醉。

馮添福朝四周一看,見店裡並沒有其他客人,便藉口張仲泉要上廁所把他攙扶到了茅廁裡。

奇怪的是,馮添福並沒有把張仲泉攙扶到廁所裡,反而攙著他來到了茅廁後面的一條小河邊。見四下無人,馮添福順勢就把張仲泉摁在了小河裡,只見一陣掙扎之後,張仲泉一動不動了。

馮添福見狀趕緊從張仲泉身上把大額銀票拿了出來揣在了自己懷裡。做完這一切後,馮添福大叫道:“仲泉,你醒醒呀!你這是怎麼了?”

哭喊聲很快就把酒館的掌櫃驚動了,他趕緊來到了小河旁,見一個客人正躺在小河邊,另外一個客人則在一旁嚎啕大哭,他的心猛地一沉:“這,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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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添福哭著說道:“我扶著上完茅廁後,碰巧我也一陣肚子疼,他就一個人來到了外面,等我上完茅廁出來後,他就已經這樣了,估計是喝醉酒溺水身亡了。哎吆,我的張兄呀,你可讓我怎麼向嫂子交代呀?”

聽了馮添福的話,掌櫃的不由得朝著張仲泉多看了兩眼,只見他渾身溼漉漉的,臉色蒼白,看樣子早已經死了,便開口問道:“這位客官,那你說該怎麼辦?”

馮添福看了看掌櫃的說道:“那能怎麼辦?報官吧?”

掌櫃的一聽這話,心中頓時慌了:“這要是一報官我這以後的生意還怎麼做呀?”

馮添福又問:“那你說咋辦?”

掌櫃的朝四下看了看,見四周沒人,便悄聲說道:“既然你和這位客人認識,那就勞煩你把他的屍身運回去吧,反正他也是自己掉進水裡溺水身亡的。”

馮添福一聽,頓時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那怎麼行?到時候要是有人說是我把他害死的,那我可就百口莫辯了。”

掌櫃的尋思了一會說道:“這樣吧,我給你做個見證,怎麼樣?”

馮添福假裝低頭沉思了一會之後說道:“既然如此,那也只好這樣了,不過你得和我一同回家,不然的話我就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商定之後,兩人便僱了一輛車,把張仲泉的屍身運了回去。

因為死在了外地,來到城外以後,馮添福便讓掌櫃的留在城外照看屍身,自己一個人回家報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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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丈夫死在了外地,張仲泉的妻子王氏很是傷心,趕緊叫上張仲泉的本家兄弟來到了城外。

那張仲泉的兄弟並不完全相信馮添福的話,於是便報了官,仵作驗屍之後,並未在張仲泉的身上發現任何傷痕,於是便認定了溺水身亡的結果。三天後,張仲泉被安葬了。

安葬了張仲泉後,馮添福專門去了一趟張仲泉家,來到張家時,馮添福還未開口,王氏卻早已經淚如雨下。

馮添福嘆了口氣說道:“嫂子呀,這事情出得也太突然了,不要說你,就是我也沒想到張兄他會這樣死去。反正這事情也已經出了,你也不要太難過了。”

王氏哭著說道:“他這一走,丟下我們孤兒寡母的可怎麼辦呀!”說完,王氏又嚎啕大哭了起來。

馮添福趕緊說道:“大嫂,你就算再哭張大哥也活不過來了。再說了,你哭壞了身子,孩子誰來照顧?就是為了孩子,你也要保重身體呀。張大哥在蘇州那邊還有一個店面,你和親戚們商量商量,看這些該咋處理。張大哥在蘇州的時候,對我可是幫助不少,我呢也沒多少錢,這點錢你就收下吧,也夠你們母子花銷一陣子了。以後,有什麼困難就儘管和我說,只要我能幫得上忙肯定不說二話。”說完,他便從兜裡取出了一張百兩銀票交給了王氏,又裝腔作勢地勸了幾句便離開了。

馮添福現在是孤身一人,五年前,妻子劉氏不幸染病身亡後他就沒有再娶。這些年來,雖說常年在外打拼,但並沒有掙下幾個錢。

懷裡揣著一摞銀票,馮添福的心裡甭提有多高興了,路上他便打了一壺酒買了幾個小菜,回到家中便一個人自斟自飲起來。

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不知不覺間,馮添福多喝了幾杯,很快他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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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時分,只聽“咣噹”一聲,睡夢中的馮添福被驚醒了,他起身一看,不知道怎麼回事,已經關了的門竟然開了。

馮添福不以為意下床關好門後繼續睡起覺來,剛躺下不久,院子裡就傳來一陣輕微的哭聲,那哭聲甚是淒涼,寂靜的夜裡聽在耳朵裡很是瘮人。

馮添福趕緊又坐了起來衝著外面大聲叫道:“誰在外面?半夜三更的還讓不讓人睡了?”

哭聲並沒有停止,反而越來越響了,馮添福連忙下地把門開了一條縫,從門縫裡往外看去。

院子裡空無一人,但卻能聽到哭聲就是從院子裡傳來的。

這,這是怎麼回事?馮添福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他疑惑之際,院子裡莫名其妙地刮來了一陣風,風吹過後,一個人影出現在了院子裡。

藉著月光,馮添福看清楚了,那人分明就是已經死去的張仲泉!

看到這,馮添福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兩腿戰戰不聽使喚。他趕緊把門一關,隨後便癱坐在了地上。

過了一會之後,哭聲停了,馮添福大著膽子又朝著院子裡看了看,院子裡的那個人影已經不見了,看到這,馮添福的心裡不由得放鬆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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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準備關門睡覺的時候,嚇人的一幕再次發生了!

屋子裡原先並沒有點油燈,就在他轉身的一剎那,油燈卻亮了起來,馮添福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便揉了揉眼睛,再看時,油燈確實亮著。

這還不算完,剛才在院子裡出現的那個身影此時已經進到了屋子裡,正站在屋子的一角衝著他微微發笑。

馮添福嚇壞了,趕緊上前吹滅了油燈。奇怪的是,就在他把油燈吹滅的那一刻,油燈總能自動復燃,而當每次油燈點亮以後,屋子的一角總會出現那個身影。

馮添福戰戰兢兢地對著人影說道:“張大哥,是你嗎?”人影似是張口說話,但馮添福卻聽不到半點聲音。只見那人影越說越激烈,先是用手指點馮添福,到後來竟然舉著雙手朝著馮添福撲了過來。

情急之下,馮添福“撲”地一下吹滅了油燈,這一次,油燈再也沒有復燃,再看去,那人影也消失不見了。

經過這一番折騰,馮添福再也睡不著了,就這樣直直地坐在床上直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馮添福草草地吃過早飯以後,便來到了城裡。經過多方打聽,他聽說城東有個法師,善於替人消災解難,而且收費也低,便來到了法師的住處。

來到法師處後,馮添福將事情本末全部講述一遍,當然將自己在河邊把張仲泉溺死一事隱去了。

聽了馮添福的哭訴,法師開始做起法來,鼓搗了一番之後,法師寫了一張符,囑咐他等那個鬼影再次出現的時候把神符貼到鬼影身上,這樣就高枕無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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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神符,馮添福回到了家裡。當天夜裡,鬼影再次出現了。有了神符,馮添福的膽子大了不少,只見他瞅準機會拿起神符就朝著鬼影撲了過去。

鬼影甚是靈活,一番左躲右閃之後,馮添福始終沒有將神符貼到鬼影的身上。折騰了一番之後,鬼影消失不見了。

黑影消失後,馮添福陷入了沉思:從剛才的情況來看,鬼影顯然是很怕這道神符。要是他天天來折騰我,難道我就天天和他這樣捉迷藏嗎?不行我得想個辦法!

很快,馮添福就想出了一個鬼點子。

趁著夜色,馮添福朝著張仲泉的墓地走去了,來到張仲泉的墓地後,費了好大勁,馮添福才把神符貼到了張仲泉的屍身上。

做完這一切後,馮添福長長地出了口氣,回到家中以後倒頭便睡,這一覺直睡到日上三竿。

正午時分,正在酣睡中的馮添福被院子裡的一陣腳步聲驚醒了,他趕緊起身來到了門口,剛出屋門,兩個公差就走了進來。

還沒等馮添福開口,公差就問道:“你就是馮添福嗎?”

馮添福連忙說道:“我就是,怎麼了?差大哥,你們這是要幹什麼?”話音未落,一個公差就將一根鐵鏈就套在了他的脖頸上。

馮添福嚇壞了,趕緊說道:“差大哥,有事好商量,這,這究竟是怎麼了?”

公差冷笑著說道:“怎麼了?有人把你告了!”

馮添福疑惑地問道:“誰把我告了?”公差說道:“別廢話了,去了你就知道了!”說完,連拉帶拽就把馮添福帶到了縣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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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縣衙後,只見大堂上正站著一個人,一看到那人的背影,馮添福便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背影怎麼如此熟悉?難道是他嗎?

不可能呀?他明明已經死了呀?昨天晚上我明明還看見他的屍身好好地躺在棺材裡呀?

不是,肯定不是!

稍微定了定神後,馮添福走進了大堂。

來到大堂後,那人依舊沒有轉過身,就在馮添福愣神之際,只聽“啪”的一聲,堂上高坐的縣官問道:“來者何人?”

馮添福趕緊跪倒在地戰戰兢兢地說道:“小名馮添福,不知老爺喚小人前來所為何事?”

縣官指了指那人問馮添福:“馮添福,你好好看看,你認識眼前的這個人嗎?”

縣太爺剛說完,那人就轉過了身子。出現在馮添福面前的是一張熟悉的臉:張仲泉!

看到這,馮添福頓時癱倒在地:“你,你是人是鬼?”

張仲泉笑著說道:“看你這話說的,我明明是個人,你卻說我是鬼,只怕是你心中有鬼罷了!”

馮添福沒有再和張仲泉糾纏,而是朝著縣太爺哭訴道:“大老爺,此人早已死去多時,屍身也是我揹回來的,我是看著他躺進棺材裡的,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分明是妖祟在作怪,懇請大老爺派人做法把他收了!”

張仲泉說道:“你說我是鬼,我卻說自己是人,這可怎麼辦?要不這樣吧,你不是說我已經躺進棺材裡了嗎?咱們現在就開棺驗屍,這樣不就很清楚了嗎?”

聽了張仲泉的話,縣太爺並沒有表態,而是朝著馮添福看了起來,馮添福昨天夜裡還親眼見到張仲泉的屍身躺在棺材裡,便胸有成竹地答應了。

於是一行人便朝著張仲泉的墓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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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棺材就打開了,不過棺材躺的並不是張仲泉的屍身,而是一條已經發臭的死魚!

看到這,馮添福嚇癱了。

案件很快就真相大白了,馮添福因為圖財害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得知張仲泉並沒有死,包括王氏在內的張家人大喜過望,從張仲泉的口中,他們得知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那天張仲泉被馮添福摁到水裡之後並沒有徹底死去,只是暫時閉住了氣。在馮添福和酒館掌櫃把他的屍身往家裡送的時候,來到城門處之後,馮添福進城報喪去了,只留下酒館掌櫃一人在照看屍身。

出了這等事,掌櫃的心中也很是害怕,就把屍身藏進了路邊的草叢裡,自己則站在路上等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白衣女子來到了屍身的旁邊,只見她輕輕一吹,張仲泉的屍身便輕輕地飄在了半空中,再看去,原來放屍身的地方已經多了一條死魚,白衣女子又朝著死魚吹了一口氣,死魚便漸漸變幻成了張仲泉的模樣。

做完這一切後,白衣女子便帶著張仲泉的屍身來到了一個地方。

不久之後,張仲泉醒了過來,見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又看到一個陌生的女子站在自己面前,張仲泉很是意外。等到白衣女子把事情的經過告訴她之後,他這才明白了過來。

為了好好地懲治一下馮添福,兩人便商定將計就計,白衣女子便變作張仲泉的模樣來到了馮添福的屋子裡將他戲弄了一番。

做完這一切後,張仲泉便來到了縣衙,將馮天福圖財害命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在馮天福來到大堂上時,縣官早已從張仲泉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經過,他之所以要開棺驗屍也只不過是為了配合張仲泉來演一場戲罷了,目的就是為了懲治馮天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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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在趙雙友家住宿的那一晚,出現在馮添福屋子裡的也是這個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是誰?她為什麼要救張仲泉?

張仲泉事後才知道,白衣女子正是他八歲時救下的那條鯉魚所變。這正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文中人物及故事情節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本文不為宣揚封建迷信,旨在宣傳真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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