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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男友有個白月光,我們有五分相似,他一直把我當作她的替身
男生對女生說你躲我幹嘛
我有一陣子沒見陳遇了,自從孟嬌嬌回來之後。
我沒什麼想法。
因為我就是個山寨貨,眾所周知的那種。
“醒的這麼早?”陳遇睡眼惺忪地問我。
我一夜沒睡,因為拿到了我的化驗單。
上面說,閻王爺要來收我。
嘴上還是應著陳遇的話:
“嗯,還早呢,你再睡一會。”
陳遇看了看床頭的鬧鐘。
“不睡了,想我嗎?”
並不是很想,因為我的身體目前應該很差,但看著這張臉,我說不出拒絕的話。
事後,我們一起沉默的吃了早飯,我猶豫一秒,錯失了跟陳遇說分手的機會。
但我覺得他應該也不太在乎,於是我自己收拾了行李,準備下一次見到陳遇,就跟他說清楚。
收拾完東西,時間還早,今天又沒課,有點猶豫要不要出去找找房子。
我是個教練,教人練散打的。
從小打架打出來了,後來就學了一陣子混口飯吃。
正糾結著,芋圓約我出門吃飯。
“十分鐘出門”,我答應的爽快,隨手從衣櫃裡扯了一件衣服就出發了,然後……
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撞見了
……陳遇,和孟嬌嬌。
“你好,我是孟嬌嬌。”真的跟我很像,我帶上兩分欣慰的笑。
“你好,我是許曳。”
“你怎麼在這?”陳遇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
“約了芋圓一起逛街。”我面色無波,笑得溫和。
畢竟
……這些都跟我無關。
如果陳遇需要,我可以對著孟嬌嬌說我們只是朋友。
晚上在一張床上見面的那種好朋友。
陳遇抽出一張卡對我說:
“拿著這個,買你喜歡的。”
陳遇對我一向不薄,我也沒當眾拂他的面子,輕聲應他。
“好。”
陳遇好像比較滿意我的表現,屈尊降貴的開始解釋。
“嬌嬌剛回來,同學們準備給她接風,我陪她買點東西”,我只是聳聳肩,並不說話。
其實他不必解釋的,我並不想聽。
我們各取所需罷了。
“那你們忙,我先走了。”我自認為完成了自己的任務,準備離開。
“等等。”
我有點不耐煩,用眼神示意他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看出我的不爽,陳遇那木板臉上帶了兩分笑出來,他揉了揉我的頭說:
“晚上我會回去,不會太晚。”
我有點怔愣,還是說:
“不回來也可以的,你玩得開心。”
不顧陳遇瞬間僵硬的臉,我對著孟嬌嬌笑了笑轉身就走了。
我有點厭煩,不想對著他的臉說這種冠冕堂皇的話。
“不像,你倆真的不像,”芋圓抱著兩杯奶茶從我身後冒出來。
“還是挺像的”,我誠懇地說。
“真的不是我說,你是不是有點太淡定了”,芋圓戳著碗裡的肉試探著問我到底是怎麼想的。
“嗯呢,我準備給他們讓位置”,我咬著滾燙的肉塊,呲牙咧嘴地說。
“怎麼,突然大徹大悟了?”芋圓給我倒了杯茶,示意我慢一點。
我扯了扯嘴角說:
“我快死了,芋圓。”
“哐當!”芋圓手中的筷子滑落下去撞上了桌沿發出清脆的響聲。
“說什麼呢!”芋圓看上去情緒有些激動。
我轉身給她拿了一雙新筷子。
“白血病。”
“白血病不是不能治,我們花錢不就好了嗎?”芋圓不接筷子,只是一味的瞪著我,眼睛裡蓄滿了淚水。
我緩緩地低下頭說:
“芋圓,我該去見陳知曉了。”
霧氣蒸騰,我說想念陳知曉。
芋圓哭得眼睛通紅,小聲問我,不能好好活下去嗎?
我笑著搖頭,人人都以為我忘了。
忘了從前,忘了從前的人,忘了從前的事。
三年,近一千個日夜。
人人都以為我開啟了人生新篇章,用跟陳知曉長得八分相似的人舔舐傷口。
妄想從此以後,就能幸福。
可我不能,我忘不了。
“芋圓,我忘不了。”
“我想念陳知曉。”
“很想很想。”
跟芋圓分開之後就是晚上了,我吃的很飽,然後回家就吐了個乾淨。
我的人生,深刻貫徹黃金八點檔,秉持著怎麼狗血怎麼來的宗旨,得了白血病。
我看著化驗單的那一秒鐘,只覺得輕鬆。
這可不是我的錯,陳知曉沒理由罵我。
陳遇今夜沒回來!沒能說分手,有點遺憾。
第二天有課,我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門,主要是畫了個妝,為了讓自己別太憔悴。
生命的最後我還是漂亮點才好。
今天的會員是個小姑娘,看著水靈靈的教她的時候卻不怎麼費事,也不喊疼。
喜歡!
我問她叫什麼,她說,她叫沈夢嬌。
我牙有點疼。
算是離不開嬌嬌同學了!
我不信我破不了這夢魘,我問她要不要一起吃飯?我請!
所以我們現在坐在晚上的大排檔裡喝啤酒。
這小女孩看著水靈但是真的很能喝,更喜歡了!
“你到底拿不拿錢?”
“大哥,真的沒有了!”
吵吵嚷嚷的聲音從剛才開始就沒停過,我覺得有點吵。
“哎,吵什麼呢?”
“小姑娘就別多管閒事了,小心我們不憐香惜玉啊!”小頭頭是個猥瑣油膩男,跟他多說一句我都噁心。
但我想了想我是個文明市民,不跟地痞流氓一般計較,於是我壓著脾氣問他:
“你到底走不走?”
“我!不!走!今天她拿不出錢來她這攤子就……”
砰的一聲!
我拿起啤酒瓶在他腦袋上炸開了花,話不投機半句多!
虧我還努力跟他多說了一會,浪費生命!
我的生命已經沒有幾天能浪費了。
人生得意須盡歡!
這架我打的是酣暢淋漓,代價就是:我現在在警察局喝茶。
警察叔叔好說話,一說到怎麼才能走就死活不鬆口。
我沒有親人,只能打給陳遇。
陳遇看著我的時候臉色很不好,臉色難看的像是他以一打三身上掛了彩似的。
警察叔叔對我批評教育了一番又表揚了我見義勇為的大膽行為,我深受社會主義薰陶恨不得衝他敬個禮說我一定會繼續努力的!
陳遇的角色很難看,要不是走出了警察局我都怕他被當成反動分子抓起來。
“我跟你說讓你別多管閒事你都忘了是不是?”
陳遇一上車就炸了毛。
我扭過頭看著他,想了半晌才說:
“我們分手吧。”
雖然時機不太對,但是我不想再拖了。
我得
……乾乾淨淨的去見陳知曉。
“……你說什麼?”陳遇的臉色更難看了,車裡的氣壓很低。
“孟嬌嬌已經回來了,我們分手”,我又重複了一遍,甚至怕他覺得我無理取鬧,還將前因後果講了一下。
陳遇的手緊緊握成拳,又重新鬆開。
他一句話都沒說,我們一路沉默。
但我能感受到陳遇的氣憤,雖然我並不明白他為什麼生氣。
進了家門,陳遇猛拉著我向前走。
“陳遇!”我厲聲叫他的名字。
陳遇一向手勁很大,現在更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氣,我被他拖著甩到了床上。
“許曳,別鬧脾氣”,陳遇低沉著聲音說。
我用了最大的力氣去反抗,陳遇沒佔到什麼便宜,可男女有別,我有技巧他有力氣,可能是生病的原因,我有些疲累。
被陳知曉壓在身下,慾海浮沉之間,我突然想到,陳知曉有沒有過這麼兇的時候呢?
印象當中沒有,他一直溫柔有禮,從來不會對我大聲講話。
我感受著身體的疼痛惡劣地想,這都要怪陳知曉。
怪他拋下我,怪他留下我。
他為什麼還不來找我?
還不來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