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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岡石窟在文化藝術史上最不應該忘記的五個人,最後一位是皇帝

由 海浪之小舟 發表于 旅遊2021-08-03
簡介”這是武周山石窟寺第一篇開宗明義的山水遊記,寥寥數語,生動地描述了石窟的位置及山水配置,壯麗生動,畫圖天成,這篇小段,堪稱是雲岡遊記的開山祖師,酈道元堪當為雲岡石窟文化藝術貢獻的第四人

五個廟石窟在哪裡

雲岡石窟在文化藝術史上最不應該忘記的五個人,最後一位是皇帝

雲岡石窟自北魏開鑿以來,已歷一千五百餘年,但“雲岡石窟”之名卻是始於明嘉靖年間,原稱武州山石窟寺、或靈巖寺、或恆安石窟、或北臺石窟。恆安石窟之名蓋因六鎮起義後,魏前都平城(大同)廢棄,北齊時建恆安鎮而云岡石窟為其所轄而得名。至於北臺石窟,則為與南臺石窟(洛陽龍門石窟)相區別而得名。

《續高僧轉。曇曜轉》:“去恆安西北三十里,武周山谷,北面石崖,就而鐫之,建立佛寺,名日靈巖。龕之大者,舉高二十餘丈,可受三幹許人,面別鐫像,窮諸巧麗,龕別異狀,駭動人神。櫛比相連,三十餘里。”。如此規模宏大的佛國奇蹟,在歷代留下來的文人題詠,幾乎很少,特別是唐代以前,更是鳳毛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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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其原因,筆者認為:

一是,雲岡石窟地處胡漢交錯地帶,歷來不乏戰爭,文人墨客涉及較難;

二是,本來就很少,再就是散秩,在加上年長日久,風雨相侵,碑記石刻大多不存,就是所剩摩崖亦不能辨認;

三是,與歷史原因不無關係,武州石窟寺固然一度莊嚴肅穆,繁華無比。但遷都洛陽,六鎮兵荒,在加上地處北方文化落後地區,如此歷史條件、地理環境、人文傳統,造成雲岡文化長期處於閉塞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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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鳳毛麟角,但畢竟是有,有關最早石窟寺的文字記載,第一位自然是高僧曇曜。曇曜其人,來自罽賓(即北天竺古國名),人少而好學,年十四為弗若多羅所知,”後為沙門,輾轉北涼,後入平城(大同),受命開鑿雲岡石窟。他既是雲岡石窟寺五大窟(後稱曇曜五窟)的創始人,又是石窟寺的譯經祖師。所開創之石窟現已名滿天下,世人皆知,而所譯之經文《大吉義神咒經》、《淨度三昧經》更是佛家重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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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在雲岡石窟寺譯經的,還有一位高僧,在雲岡石窟文化史上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他就是吉迦夜。吉迦夜為西域胡人,是當時的僧統之一,於公元472年孝文帝延興二年參與雲岡石窟寺的譯經工作,並翻譯出《大方廣菩薩十地經》、《雜寶藏經》等五部,共計二十五卷,在當時是一件佛家極大的盛事。

第三人當屬文學家孝標,本名法武,又名法虎,後改名峻,山東德州平原縣人。幼時家鄉被北魏攻掠,孝標與其母被虜來魏都平城,孤貧不能自立,母子並出家雲岡石窟寺為僧為尼。孝標雖年幼,卻聰慧無比,且好學,自課勤讀,後輔助吉迦夜譯經,吉口授、峻筆錄,記在雲岡一十八年,後南奔歸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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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理書《水經注》的作者酈道元,生於獻文帝天安元年即公元466年,身經獻文帝、孝文帝、宣武帝,卒於北魏孝明帝孝昌三年即公元527年,酈道元目睹武周山石窟寺開鑿盛況,並寫下了:“武周川水又東南流。水側有石祗洹舍,並諸窟室,比丘尼所居也。其水又東轉逕靈巖,鑿石開山,因巖結構,真容巨壯,世法所希。山堂水殿,煙寺相望,林淵錦鏡,綴目新眺。”這是武周山石窟寺第一篇開宗明義的山水遊記,寥寥數語,生動地描述了石窟的位置及山水配置,壯麗生動,畫圖天成,這篇小段,堪稱是雲岡遊記的開山祖師,酈道元堪當為雲岡石窟文化藝術貢獻的第四人。

雲岡石窟在文化藝術史上最不應該忘記的五個人,最後一位是皇帝

梵宮既隱隱,靈岫亦沉沉。

平郊送晚日,高峰落遠陰。

回幡飛曙嶺,疏鐘響晝林。

蟬鳴秋氣近,泉吐石溪深。

抗跡禪枝的,發念菩提心。

這是隋煬帝楊廣大業十一年即公元615年北巡,自太原逾雁門關北上,謁方山永固陵(北魏馮太后墓),途徑雲岡靈巖寺作的一首詩,詩中隋煬帝特立禪林,覺悟真理,萌發佛境,抒發萬法皈依的念頭,滲透著濃濃的空靈,意境絕妙。這是有文字記錄以來,關於雲岡石窟的第一首詩。把隋煬帝這位大同外甥列為第五,無可厚非。(隋煬帝楊廣是文獻皇后獨孤伽羅次子,獨孤伽羅是大同人獨孤信的七女兒,另獨孤信四女兒嫁給隴西郡公李,生了一個兒子叫李淵,也就是後來的唐高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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