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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是故鄉明(散文)

由 童小汐 發表于 旅遊2021-10-30
簡介屋裡的人笑了看我,親親切切招呼:“回來啦

楚樓什麼意思

◎童小汐

月是故鄉明(散文)

童小汐書法

金烏西墜,玉兔東昇,升起一輪希望,一輪溫馨;升起滿世界的朦朧與清純。

也許是“月是故鄉明,露從今夜白”的緣故吧,月兒圓起的時候,我的鄉思也就圓了喔!那掛在衾雲枕月般千枝萬柯上的一輪明月,滋養了我無窮無盡的鄉愁,充斥了漫長的夜,久久不能散去。

故鄉的春天向來是來得較早的,每年春節剛過不久,故鄉的山便披上了青衣,故鄉的水也擺脫了冰凌的束縛,緩緩地如小提琴梁祝協奏曲那般富有韻律地歡快流淌著。小河邊柳絲輕拂,桃花與梨花爭奇鬥妍。桃花的紅會給你以希望,梨花的白則會寄你以清純,更有那落英繽紛時滿溪的粉紅與純白引來了蜻蜓停歇的翅膀。

這一切都是存在於兒時的記憶裡喔!很久未能與故鄉共度春夏秋冬了。

離鄉情更濃,那根生長了幾千年的名叫鄉愁的植物在心底瘋長著,悠悠鄉笛吹不盡一段思鄉曲,嗚嗚響一腔情腸,隨五月的風吹向南方的故園,吹綠故鄉的所有風景。

遠離故鄉,在人生的河道上,我是一名縴夫,在沿歲月的河流走向遠方召喚的同時,雙肩揹負著沉重的鄉情。

我只能在這遠方遙寄祝福,願我的歌我的心願是一朵朵飄飛的蒲公英,載著我的真誠我的思念我的愛飄往南方的故鄉,將那顆充滿熱情和執著的理想的種子在那個春日晴朗的午後連同我的希冀我的祈願撒播在故鄉的土地上。

在收穫的季節裡,我會站在風口守望家鄉,我會握著手中的彩筆漂亮地將故鄉的兩瓣月亮畫圓。

實在是一件奇妙的事情。經過良多的房舍,幾乎所有的門都開啟,而我並不思考,就任著雙腳跨進其中的那一扇門。屋裡的人笑了看我,親親切切招呼:“回來啦?”——到這兒來叫“回來”。

這是家。

家裡有父親和母親,有弟弟。

不大不小的時候總是傻傻地想:母親怎麼是母親,父親怎麼又是父親,還有弟弟,這到底怎麼一回事啊?

後來從師學習,讀到弗洛伊德的書,並不相信他的胡扯,卻到底信了緣分,父親和母親因為緣分共同給了我們生命,從此便有一個巨大的凝聚力把我們大家永永遠遠的凝在一起。

媽媽說,親戚就是不論你喜歡不喜歡,你都得與之相處,這是血緣決定的。

但是我想,對於家,我們不能否定那種內心的依戀,大家長久在一起,愈來愈增加了這種依戀,永沒有厭倦的時候。

呆在家裡無聊,可以一起出去,日落時分,晚霞在樹列後顯現一抹嫣紅,你卻感到心浮起來,想那遠方的爸爸和媽媽,他們還好嗎?你會驀然落淚。

你呆在家裡,有家人遠行,你便有一種期待,嚮往十分,會想起那句:式微,式微,胡不歸?

出門在外,誰說什麼怎麼說都並不在乎,回到家,用媽媽預熱好的水洗去塵垢,坐到媽媽面前,動不動就唏噓涕泣。學不會蔣士銓的“不敢嘆風塵”。媽媽總是認為我好不懂事,而這時候我反而對媽媽的舔犢之情不理解。其實,母親,只有在你眼前的時候,我才會真正的哭泣啊。

在我心裡,總是覺得母親最看輕我一點,總是待弟弟更有愛心,母親一定也認為我對她不親吧——這我是知道的。其實我自己明白,只是因為我愛她,我才在意了她的愛。

有一句詩:“我是過客,不是歸人。”可每次到家我就在想,我不是過客,是歸人。怎樣的心安理得。

雖然我終究得自己掙來一份天下,但在我內心深處,我總是父母的女兒,我從這裡得到生命。

實在是一件自然的事情,經過良多房舍,幾乎所有的門都開啟,而我並不思考,就任著雙腳跨進其中的那一扇門。屋裡的人笑了看我,親親切切招呼:“回來啦?”——到這兒叫“回來”。

這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