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陣前滅虜

李楠還不知道，他走的瀟灑，卻是給眾人留下了很多意想不到的驚喜，或者說驚嚇。至於說五姓七望裴寂之流，卻是心驚肉跳的感覺，墨家鉅子先是滅衍聖公孔有德儒教之威，復又應天傳法於李二。如果此次，以其幾人平虜成功，那麼以後在唐，誰還敢和其爭鋒？

不過雖然不能幫助突厥，滅了李楠這個禍害，但是卻可以讓他滅不到突厥，突厥全是戰馬，來去如風，打個秋風跑了，你李楠還真能追到草原去不成？打不過你，總可以跑得過你吧？就一人之力還能掌天下之勢？這就是孔有德之流的想法，別把他們想的簡單，突厥武器需要的鐵來自哪裡？還不是太原王氏弄地？

國不國的不說，起碼不能讓我等世家有損不是？這就是這些千年世家根深蒂固的觀念。

於是，他們都悄悄的派人，前去接觸來犯的突厥，說明利害關係，再許於重利，突厥人必然會回去。不過還是先得讓人，拖住李楠這廝，不然以他機關鳥的速度，很快就追上突厥大軍，那豈不是致自己於危難？

就說李楠，開著直20，圍著整個長安城好一通轉悠，他是看爽了盛世大唐的悽容，卻苦了長安城的百姓，大家對低空飛過的“轟轟鳥”那是猶如見了天神似的，有嚇得轉身就跑的，有對此置若罔聞者，有被直接嚇地伏地祈禱的……唯獨沒有見到書本和電視上那種真正的盛世繁華，說句難聽話，這時候的大唐，還不如後世的孤兒院好看呢！

於是李楠也就只是轉了轉，不注意就轉到了玄武門，看到留在城門處的傢伙事兒，於是啥話不說，直接找個空地降落下去，在守門將軍不可思議的眼神下，他只是笑了笑，面前的所有物件，全部消失。順便問了問被嚇傻的守將，灞橋的位置方向，然後回到直20上，再次“飛昇”！

灞橋處本來就是古人離別分別的處所，來往行人絡繹不絕，突然天空傳來一陣“轟隆”之聲，眾人抬頭望去，只見一鯤鵬巨鳥竟然飛至，還懸停於空中，眾人瞬間驚懼。

面對未知，人類的第一反應就是逃離。於是他們相對有序的行進速度，瞬間混亂，人仰馬翻還是輕的，好多驚馬帶著身後的馬車那是狂奔而去……

不一會，灞橋之處，瞬間清場……

李楠降下直升機，揮手就收了起來，帶著秦小凡，來到霸水邊，看到諸多落水者在水裡掙扎，於是放出一小型氣墊船，帶著秦小凡登船後，下河救人……

被救之人不但沒有對李楠感激多少，反倒是猶如見到洪荒巨獸似的，再次跳下船，準備逃走。

李楠無語的不行，最後邊喊：“大家別慌……”他這一說話，倒是讓眾人消停不少，原來神仙是說人話的，這是諸多落水者心裡所想。

灞橋雖大，但是唐朝本來就沒幾個人，於是很快就救出大家。雖然落水，但除了溼了衣服，倒是沒多大損傷，除一妙齡女子，好似驚嚇過度，昏了過去，其他但是無礙！李楠只能把她抱上船，做個心肺復甦，幫忙來個人工呼吸，惹來她的隨從一陣“登徒子”的暗罵之聲。

李楠讓秦小凡把其他被救者送上岸，他自己也上岸後隨手收起氣墊船。一上岸，四處皆驚，眾人皆拜伏於地……

“好了，諸位都起來吧，李某驚擾諸位，實在不該……”剛說著，不遠處傳來“轟隆隆”的馬蹄聲，還有人驚慌失措的呼救聲，李楠打眼望去，只見一隊裘服騎兵，夾雜著唐明光鎧的漢家軍兵，向著灞橋衝來，李楠用望遠鏡一看，好傢伙，原來是一隊萬人左右的騎兵，滿嘴嗚哩哇啦地向著剛離開長安的民眾，衝殺而至。

衝在前面的一壯碩騎兵，掄圓了大狼牙棒，對著逃在最後的一位唐人準備砸去，李楠看得肝膽欲裂，瞬間彈出一把，大華國自主生產的CS LR4狙擊步槍。

該槍是大華國國產單兵裝備中最緊密的狙擊步槍之一，其結構非常的緊湊，上面配置有各種光學儀器，並且其最大能夠加裝到20倍的瞄準鏡，打擊命中率是非常高的，但像這樣一把槍械，其價格可不便宜，槍械加上各種零部件，就要高達26萬軟妹幣。

李楠瞬間上膛瞄準，用時都不到2秒鐘！隨著“砰”一聲槍響，衝在最前面的那位壯碩胡人，胸膛以上部位，齊脖頸根直接瞬間炸開，李楠自己也是一個趔趄，差點被揭翻了去。

臥槽，好傢伙，哪個不要命的在這玩意里加裝了達姆彈似的高爆穿甲彈，不過這威力真是槓槓滴！沒看那胡人周邊瞬間被清空五六人，至於其身後，直接一長溜，竟然打出了一將近三十米的死亡帶，好多胡兵也只是感覺胸腹或者脖頸一痛，然後就看到自己的下半身隨著戰馬跑了，自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身後的戰馬踩成了肉泥……

胡兵隊伍也是一瞬間不知所措，出現騷亂，只是有些人隨著慣性還在向前跑，雖然習慣性的殺了幾個漢奴，但是前鋒中軍的將旗竟然倒了，所以他們直接不知如何是好了。

李楠可不會等著他們反應過來，直接放出一重型防空步戰車，跳上去，開啟火控紅外系統，掛上彈鼓，對著遠處不到一里開外的突厥人，直接滿負荷開火……

“通通通通……”一分鐘單管200發的射速，雙管齊發，那場面，已不能用血腥來形容了！

突厥蠻騎，就像是瞬間進入絞肉機似的，直接扇狀覆滅，關鍵防空彈可是高爆貨，那血腥程度直接不可想象。

據後來打掃戰場的長安衛所的玄甲衛回憶，整個戰場上，就沒有超過一尺的碎肉，人馬難分，好多以前上過戰場的老軍戶，都不敢進入裡面去收拾，還是後來的藍田侯，開著一個叫工兵剷車的大“突突”，弄了一整天，才把那裡推平焚燒掩埋，那肉香味，隔著十里地都能聞到，整個長安東坊，一個月都能聞得到，至於長安民眾，富貴人家根本不敢再吃肉了，獵戶在市場上的肉價只能一降再降，倒是讓很多沒吃過肉的平民，享受了一把當鄉紳的感覺……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李楠防空步戰車一陣操作，跟著後面的突厥騎兵，瞬間炸窩，有跳下馬跪地祈降的，有打馬欲逃的，有直接跳下馬，撒丫子就跑的……不過他們怎麼能逃過“屠神”的手段？

等放眼望去，再無站立之物，李楠才停歇，跳下步戰車，收起來，又放出直20，拉上愣神的秦小凡，直接上機飛去，追著那些逃逸的突厥人而去。

本來逃離戰場，以為天神會放過他們的突厥人，突然聽到身後“轟隆轟隆”的聲音傳來，就見天上飛來一帶圈圈的大鳥，追著他們而來……

一瞬間，本來炸窩的突厥人，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瘋了一樣的狂奔，因為他們知道，祈降那是白搭，沒看前面祈降的都變成了飛肉，面對人力無法企及的東西，逃跑那是必然的趨勢……

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太骨感。扎堆跑的人，要麼迎接他們就是空對地導彈，要麼歡送他們就是機關炮，除了零星幾人躲過了屠虐，萬人胡騎，人馬不留……

李楠看到這突厥先鋒都衝到長安附近來了，那麼，阿史那咄苾，也就是頡利可汗這貨，估計也離這不遠了，所以他直接不再等後面的人了，直接開著直20，按照這些人來的方向，直接尋了過去。

但是他和秦小凡飛了近一個時辰，也就是兩小時，都沒有看到突厥人的影子，這下李楠疑惑了，突厥其他兵馬少說也要幾十萬，怎麼能不見了呢？

現在又沒有衛星導航，他只能再次降落，問了問在農田裡勞作的農人，他才知道，他一路飛來，竟然到了附都洛陽郡了……

這尼瑪，沒辦法，李楠給飛機加好油，問明函谷關方向，直接再次起飛，這次稍微拔高了一下高度，飛不出半小時，就見到一隊唐軍在賓士中，於是他再次降落……

不過還沒落下來，唐軍將領直接下令圍殺自己，亂箭都射到飛機底部了，他趕緊再次拔高，開啟擴音喇叭，對著下面喊道：“我是來滅突厥的李楠，李二敕令我來地，底下的唐軍是誰的部下？”

屈通突本欲帶兵協防函谷關，函谷關一失，大唐危矣！不過這都走了快一天，眼看要到了，誰知道天降鯤鵬，上面還有人，這是何方妖孽？還是這是九天神仙？

聽到鯤鵬鳥上的喊話，他瞬間不淡定了，這人說他是來滅突厥的，難道就準備用這玩意？還直呼李二名諱！真以為自己是傻子不成？於是他繼續命令士兵向其射箭。

李楠沒辦法，只能再次拔高，加裝好的空對地導彈，本來準備向不遠處的山上來一發，突然看到遠處那山林處，竟然有突厥兵馬，估計是看到自己飛在空中，原本準備埋伏屈通突的兵馬，不明就裡的突厥人，好多都對自己的直20指指點點，更有甚者，已經對長生天跪拜了。

於是李楠再次喊道：“前方密林峽谷處，有突厥兵馬埋伏，我且滅了他們，爾等隨後去打掃戰場！”

說完不再糾纏，直接向著突厥埋伏處飛去。然後一枚空對地導彈，直接對著人多處放了過去……

“轟”一聲巨響，山谷處地動山搖的，被爆炸波波及到的突厥人，“啊……”哭聲震天。李楠可不會可憐這群鬣狗，直接機關炮再次顯威，對著他們無情的開火，不到一刻鐘，埋伏山頭的突厥人直接死光了，關鍵是爆炸引起了山火，躲在山谷口埋伏的突厥人，一看山火肆虐，啥話不說，直接衝出了山谷……

一出山口，就看到整裝待發的唐軍，嚇破膽的他們，傢伙事一丟，直接跪地求饒，弄的本來以為要發生遭遇戰的屈通突部，剛緊張的心情，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屈通突一看，聽著他們滿嘴突厥話，說什麼長生天發怒，天神對他們降下了神雷懲罰，聽的屈通突這位突厥降將，都不知道說啥好了。

不過看到他們滿臉驚恐的樣子，想來也不是裝的，尤其是自己也聽聞到他們嘴裡說的，那種天雷地火的聲響。於是命令部下收繳了他們的弓馬長刀。然後派人前去查探，不一會，就見斥候前來回報，說是前面發生了山火，好多突厥人死狀悽慘，說著還直接吐了起來。

這下屈通突也是相信了李楠的話，看來大唐真的出了一位活神仙，不然如此手段，引雷焚山的手段，那可不就是神的本事嗎？

李楠再次降臨，這次屈通突部不再用弓箭招呼他了，不過大家看他的眼神，多少帶了防備和害怕，這個年頭，換誰看到樹林中的慘狀，也都會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