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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站在世界之外的角度看問題的時候,這世界的一切都與我無關

由 禾舍研究院 發表于 旅遊2023-02-02
簡介“我知道我在這世上無處容身,但你憑什麼審判我的靈魂”行為在這起案件中已經不是那麼的重要的,默爾索沒有遵循社會約定在母親的葬禮上不表現悲傷被放大了,直至法庭審判默爾索失去人性,道德成為了審判的重點

站在哪裡看世界話題作文

摘要:何以為局外人?局外人又因何而死?當我們的距離痛苦更近時應該表現悲傷,在適當的年紀結婚生子,完成社會無形的約定。我們生於孤獨,卻誰也不想孤獨,所以我們學會迎合這個社會。當行為與道德同時接受審判,你會批判行為還是道德?這個世界本身荒誕,還是我們一直處於荒誕之中而不自知,默爾索做的是生命的局外人,站在這個社會之外,才會洞悉這個社會的荒誕。

本書開篇的第一句就是“今天,媽媽死了。也許是昨天,我不知道。我收到養老院的一封電報,說:“母死。明日葬。專此通知。”這說明不了什麼。可能是昨天死的。”我好奇於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能夠對於自己至親的死表現得如此平靜。

當我們站在世界之外的角度看問題的時候,這世界的一切都與我無關

主人公給人的感覺非常的模糊,模糊到讓人抓不住個性,主人公太過無所謂的態度,對什麼都是漫不經心,就是這樣一個永遠可以直面自己內心,永不不違背自己心底,不撒謊不迎合社會的人,才會最終成為人們眼中的異類,成為這本書的“局外人”。“我不是這裡的人,也不是別處的。世界只是一片陌生的景物,我的精神在此無依無靠。一切與己無關”或許這才是這本書中所描述的默爾索最核心的思想。

默爾索的生活不為世人理解,就像是在現實裡的人被禁錮在一個既定的圈子裡,遵守著所有我們默許的規矩,無論有什麼樣子的事情出現,就該有什麼樣的表現。母親去世,身為兒子理應哭泣悲傷,妻子去世,身為丈夫理應哭泣,究其所以然不就是一套人們所認為的理想化的程式嗎?

當我們站在世界之外的角度看問題的時候,這世界的一切都與我無關

當生活被壓縮成為一套套模板,當個性被社會規則所禁錮。如果真的選擇順從自己的內心,不顧及其他的人,就會被人當做社會的邊緣人,就會被那些走模板的人物所敵視。默爾索在文中則是一個完全的局外人,身處俗世但是思想卻與其他人不同,他與社會格格不入,被隔離在社會的邊緣。當他防衛過當殺死了阿拉伯人的時候,身處法庭的他與整件事情似乎是無關。在整個案子的審理過程中,彷彿就是雙方律師對峙的表演,臺下全是看戲的觀眾。身為主角的默爾索在這件一件對他生死攸關的大事上,卻成了唯一的局外人,還有聽著聽著就走神了。

在雙方對峙下,默爾索在母親下葬的時候,就因為沒有因為母親的死而哭泣,還抽了一根菸,喝了一杯咖啡,就被當做了殺人的證據,被人們大肆的誇大,默爾索因而成為了一個沒有人性的人,在道德上被判定了死刑。在這個集體愚昧的社會中,個人的清醒無異於把自己推向死亡,任何人都沒有用道德殺死一個的群裡,但是社會已經把道德枷鎖綁在了每一個人的身上。

當我們站在世界之外的角度看問題的時候,這世界的一切都與我無關

莫索爾就是一個披著普通人外殼但是與社會格格不入的荒誕象徵,他選擇了正常人一樣的生活,他擁有自己的住處,還有交往的女人瑪麗。這看上去讓他與其他人似乎並無不同,但是默爾索的內心所持有的態度卻是不同,他不願意去規定自己的行為,更願意去遵循自己的內心,在母親的葬禮上他抽菸喝咖啡,也不那麼悲傷還哭不出來。和女人結不結婚也沒有所謂,他太過遵循自己的內心,內心從來都是自由的。但是默爾索身處的這個社會卻沒有給過他任何的自由。

其實在小說中,默爾索一直都是孤單的,作為一個局外人,在面對這個荒謬世界的時候,在他看來這個世界是荒謬的,每個人都在框架裡演戲。但是在其他人看來,默爾索的行為才是真正的荒謬,他的一切行為都是對於這個世界的反抗,可是最後這個世界給他的卻是道德上判定的死亡。

當我們站在世界之外的角度看問題的時候,這世界的一切都與我無關

“一個精神上殺死母親的人,和一個殺死父親的人,都是以同樣的罪名自絕與人類社會。”當檢察官把殺父的案子,與默爾索殺死阿拉伯人的安檢放在一起對比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從道德層面一探究竟。殺父的如此違背倫理的案子與默爾索的案子並無關係,怎麼就扯到了一起,這時候審判的重點就不是案件的本身而是對於道德的審判了。“我知道我在這世上無處容身,但你憑什麼審判我的靈魂”行為在這起案件中已經不是那麼的重要的,默爾索沒有遵循社會約定在母親的葬禮上不表現悲傷被放大了,直至法庭審判默爾索失去人性,道德成為了審判的重點。

在法庭審判過程中,“一切都在沒有我的干預下進行著,我的命運被決定,而根本不徵求我的意見。”但是他的律師根本就沒有給他話語權,默爾索甚至在這件大事的審判上被小販吸引了注意力,開始走神。這樣的法庭無疑是荒謬的,無法做到真正的公平客觀,默爾索無疑是追求公正的,但是他太過自我,無法以入世姿態的去面對這個世界和生活。

當我們站在世界之外的角度看問題的時候,這世界的一切都與我無關

書中強調了對於默爾索的審判,在法庭上對於默爾索道德上的審判多於對默爾索行為身審判,那個失去生命的阿拉伯人在這其中反而不是那麼的重要的,對於默爾索的道德批判則會成為了社會的談資。這也驗證了另外的一個方面,人群的冷漠,社會群體的無情。一個冷酷無情麻木的人一定是一個殺人犯,就是這個社會的共識。當道德與法律共情時,我們會選擇道德還是法律,加繆在這本《局外人》中提出了疑問。

當我們真正站在生命之外的角度看待這場生命的鬧劇的時候,我們就會明白默爾索的行為,每個人的人生都是一場喜劇,我們不得不全情出演以迎合社會。當所有人都沉浸其中,荒誕的行為則不再荒誕。一個人從這場荒誕的鬧劇中抽離,表現出了真實的自我,破壞了規則,自然就要受到譴責。默爾索只是站在了我們所看不見的角度,來思考,他看待人生更加的透徹,也更加的真實。生與死,愛與不愛,對於漫長人生來說,取決的是個人的選擇。在默爾索的冷漠之中,我們不得不提出一個問題,文明的發展過程中,演變出來的這麼一套體系真的是對的嗎?在社會變革下,人類不斷為自己謀求幸福的時候,我們還有選擇的權利嗎?我們要迎合社會,還能夠自由的選擇生活方式的機會。

當我們站在世界之外的角度看問題的時候,這世界的一切都與我無關

當社會開始出現問題的時候,就像前段時間很熱的話題,為什麼90後在職場是變得不再恭維領導,晚婚年齡一直向後推移,丁克家庭開始增多,人們都在意識到一個問題,婚姻不是人生中唯一的選擇,當然生孩子也不是。社會無法規定我們的思想,我們也無需真正按照約定俗成的人生那樣走下去。這算不算是人類文明對於禁錮的一種衝擊?我們或許做不到默爾索的那種生命之外的對於社會的反抗,但是在這個越來越開放的社會之中,精神世界的能量越發的重要的。

清醒著實是痛苦的,當我們對荒誕習以為常,荒誕不被認為是荒誕。當一個人脫離一個社會,以上帝視角觀看這個時代,我們就會發現很多荒謬又可笑的點存在於我們的時代之中,但是這個清醒的人做出反抗的舉動,則會被習以為常的社會視為敵人。不在“局”裡的人,不配參與,會被世界所拋棄,無人敢做這個嘗試,所以我們都沉溺於現狀。當所有人群起而攻之的時候,就可以解釋局外人為何而死了。“進退兩難,出路是沒有的,並且誰都知道,活著是不值得的。”默爾索的無所謂也是對這個社會的反抗吧。

當我們站在世界之外的角度看問題的時候,這世界的一切都與我無關

既然死亡是所有人的歸宿,我們為何要在一條既定的路上哭訴,人生而孤獨,為什麼一定要結婚?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清晰之後發現根本就沒有路可以讓你繼續走下去,在社會禁錮之中的人是幸運的,可以用習慣且標準的姿態去面對任何事物,且可以被人所接受。脫離社會禁錮的那群人,清醒而又痛苦。加繆的《局外人》或許就是他對於社會的批判,在他的這個論述中,可以窺得他對於人生的思考。

局外人因何而死?即是死於清醒,也是死於社會審判。在這個開放的社會下沒希望都可以抱著對著所有人的寬容。不要去審判他人的道德,給予空間和理解,人人心中都有一個默爾索,我們被這個長久發展的文明社會負累太久,本該就擁有選擇的權利。最後希望,所有人都能夠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做自己想成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