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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多芬第六交響曲(F大調 Op.68“田園”)

由 衡山羅然評論 發表于 綜藝2021-09-03
簡介[4]貝多芬自己的《槌子鍵琴奏鳴曲》的諧謔曲樂章與《F大調第六交響曲》結構類似

不太快的快板是多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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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多芬第六交響曲(F大調 Op.68“田園”)

F大調第六交響曲(Symphony No。 6 in F major,Op。 68),又名“田園交響曲”,德國作曲家貝多芬的代表作之一,並親自命名為《田園》。

該曲大約完成於1808年,是他少數的各樂章均有標題的作品之一,也是貝多芬九首交響樂作品中標題性最為明確的一部。此時的貝多芬雙耳已經完全失聰,這部作品正表現了他在這種情況下對大自然的依戀之情,是一部體現回憶的作品。這部作品1808年在維也納首演,由貝多芬親自指揮,在首演節目單上,他寫到:“鄉村生活的回憶,寫情多於寫景”。整部作品細膩動人,樸實無華,寧靜而安逸,與貝多芬的c小調第五交響曲同為世界上最受歡迎的交響曲之一。

貝多芬第六交響曲(F大調 Op.68“田園”)

貝多芬1792年從波恩來到維也納,在這裡生活了35年,直貝多芬到1827年去世,他的全部重要作品幾乎都在這裡寫成。

貝多芬在維也納多次搬家,他的墓葬也在維也納。在值得紀念的貝多芬生活遺蹟中,有一處是著名的“貝多芬小路”,這條小道之所以著名,不僅是因為貝多芬常在這裡散步,他的第六交響曲就是在這裡產生靈感並構思的。“貝多芬小路”位於維也納郊外的海利根斯泰特,這個地名對於貝多芬來說非同尋常,1802年他住在這裡時寫下了“海利根斯泰特遺書”,當時他幾乎自殺。

1808年貝多芬再次在這裡賃屋隱居,寫下了他的第六號交響曲。 [1]

《F大調第六交響曲》與貝多芬著名的《第五交響曲“命運”》作於同時,但內容卻大不一樣。貝多芬天生愛好自然,曾花盡大半時間踏遍郊野。他頻常地離開維也納,為的是到偏遠的鄉郊工作。他在1808年夏天的書信中說:“我在灌木、大樹、草坪和岩石間行走的時候,是多麼快樂啊!因為樹叢、花草和岩石,都能給人以共鳴。”人們在他1803年的筆記本中找到了這樣的話:“河愈大,調愈沉”,說明他透過觀察自然汲取靈感。

《田園交響曲》就是根據貝多芬在海利根斯塔特的體驗寫成的。他並不是首位以交響樂描述大自然的作曲家,之前的約瑟夫·海頓曾於1802年首演的清唱劇《四季》;然而他的技巧而要更高一籌,使得全曲充滿了對自然的敏感捕捉和對心境的出色描摹。

F大調第六交響曲共分五個樂章,每個樂章各有一個小標題。其中第三、四、五樂章連續演奏:

第一樂章

初到鄉村時的愉快感受。不太快的快板,F大調,2/4拍子,奏鳴曲式。

由雙簧管呈現出明亮的第一主題,充滿著濃郁而清新的鄉間氣氛,使人們感受到貝多芬投身到大自然後的喜悅心情。音樂在平靜安寧的氣氛中進行,第一主題和第二主題反覆交替,作者並不在主題上加以他擅長的發揮手法,只是樸實地重複,形成恬靜清新的自然美景,音樂自然流動,沒有強烈的力度變化,表現出人在大自然的懷抱中得到的精神安寧。

第二樂章

在溪邊。很快的行板,描寫的是“溪邊小景”,降B大調,12/8拍子,奏鳴曲式。

這是一個描寫靜觀默想的樂章,在形如小溪潺潺流水的第二小提琴、中提琴與大提琴的伴奏下,第一小提琴所呈現的第一主題顯得悠揚而且明亮、清澈。音樂有如清澈的溪流,舒緩平靜,偶有薰風微拂,水面上蕩起輕微的漣漪,扭動了水面上倒映的白雲樹影。遠處的樹林好像在做著深呼吸,音樂的律動微微開合,暗示著一種生命的韻律涵養在博大廖廓的大自然裡。一組木管樂器摹仿的鳥鳴打破了寧靜,音樂更加富於詩意。

據《貝多芬傳》的作者辛德勒記載,他曾經陪伴貝多芬在海利根斯塔特一條山谷旁的小溪邊漫步,途中,貝多芬踏上一片草地,背靠一棵樹說:“我就是在這兒創作了《小溪邊》,黃鸝、鵪鶉、夜鶯和杜鵑,都鳴叫著,我把它寫進樂曲裡了。”

第三樂章

鄉村歡樂的集會。快板,F大調,3/4拍子,詼諧曲。

這個樂章的主題是如牧笛風格的旋律,單純活潑,表現了歡笑的鄉民來自四面八方,並跳起了快樂的舞蹈。音樂取材於民間旋律,描寫鄉間村民興高采烈的舞蹈場面,活躍而喧鬧,質樸而粗獷,像一幅色彩鮮明線條粗豪的民間風俗畫。當歡樂的場面達到頂點的時候,音樂出現了一些不安並很快變成遠處的雷聲,歡樂的集會被打斷。

第四樂章

暴風雨。快板,f小調,4/4拍子。

在這一樂章中,狂風呼嘯,裹挾著雷電排山倒海般襲來,轉瞬間便籠罩了一切。整個樂隊都在急速飛旋,絃樂颳起一陣陣旋風,倍大提琴發出沉重的怒號,短笛淒厲的尖嘯像是狂風的呼哨,銅管和定音鼓的霹靂令大地震顫,包含樂隊全部音域的半音下滑好像風暴在橫掃一切,想把世界帶進地獄一般。但是,“卷地風來忽吹散”,暴風雨很快就過去了,代替它的是田園牧歌。

第五樂章

牧人的歌。小快板,“牧歌,暴風雨過後歡樂和感激的心情”,F大調,6/8拍子,迴旋的奏鳴曲式。

樂章的主題恬靜開闊,象牧人在田野中歌唱,表現了雨過天晴之後的美景。雨後復斜陽,大地恢復平靜,草地發出清新的馨香,牧歌傳達著對大自然的感激心情,這種喜悅、安寧、欣慰的情緒一直貫穿這個樂章,整部交響樂在這樣的氣氛中結束。

柏遼茲在其對貝多芬交響曲的分析論文中對《F大調第六交響曲》作出了極高的評價:

“ 這一令人驚歎的圖景,應該由普桑設計,由米開朗基羅執筆……

那些偉大、崇高而美麗的古代詩篇,在這一音樂的奇蹟面前也變得蒼白!……

把臉藏起來吧,可憐的古董詩人們,可憐的凡人;你們中規中矩的語言,儘管純淨和諧,卻也比不過聲響之藝術。……是的,偉大而可敬的詩人們,你們被打敗了。 ”

柏遼茲的《幻想交響曲》(尤其是第三樂章)深受《F大調第六交響曲》的影響。 [4]

貝多芬自己的《槌子鍵琴奏鳴曲》的諧謔曲樂章與《F大調第六交響曲》結構類似。

狄奧多·阿多諾認為布魯克納交響曲中的諧謔曲樂章,就是以《F大調第六交響曲》為樣板。

F大調第六交響曲》第二樂章結尾處,有三種木管樂器模仿了小溪邊的鳥鳴。這一幾乎是自然主義的樂段,在當時引起了相當大的爭議。囿於古典樂派的傳統觀念,人們認為如此粗糙、未經處理的聲響,根本不適宜用在交響曲中,甚至不能被稱為音樂。但柏遼茲對貝多芬進行了辯護,認為他的手法相當高明,有著相當的感染力。並稱如果“鳥鳴聲是幼稚的模仿”,那對“風暴中的電閃雷鳴、風起雲湧”又該作何評價,更稱這時貝多芬已幾乎耳聾,這些鳥鳴聲可以說是對於聲響世界的回憶和緬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