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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剛與心上人私定終身,父皇卻要扮成皇子的我,迎公主過門

由 每天讀點故事 發表于 綜藝2022-11-28
簡介”可我又不能把我生母告訴我的話說給王妃聽,盛王的世子之位,我父皇在我一出生時,就定下要給我的,甚至連這個王的封號也是因為我和母親的存在,才給了他們家

怎樣緩和母女關係

故事:我剛與心上人私定終身,父皇卻要扮成皇子的我,迎公主過門

我十六歲這年,與盛王的嫡長子私定終身

在假山後,他拉著我的手對我說我們永遠也不會分開

我踮起腳剛想親他一口,就被盛王妃發現了“你們都是男子,你們倆怎可……”

我愣住了,我養在盛王府十幾年,她分明知道我是女兒身

1

我十六歲這年,與我哥哥私定終身。他是盛王的嫡長子,盛王妃的親骨肉,也是世人眼中世子之位的不二人選。

月夜下,假山後,他拉著我的手對我說:“阿吢,往後我們永不分開,府裡有我一日,便有你的一席之地。”

我依偎在他肩頭,躍躍欲試地想要吻他的臉。

只是還沒來得及下嘴,就被打著燈籠震怒到臉部變形的王妃逮住了。

她一巴掌舉起來,卻不敢扇我,只能反手打在哥哥盛凜臉上,“不要臉!不知羞恥!你們兩個都是男子,怎可…你們…你們倆…各自給我鎖在屋裡思過。”

我的身世在盛王夫婦間不是秘密,盛凜也知道。而盛王是我父皇母族出了五服的遠親,因為要把我和母親安排在他家,才被破格提拔為王。

我在王妃眼中看到了恨,她的兒子,竟然被我這麼一個皇族恥辱玷汙了。可她不知道,這事不是她看到的那樣。

我和盛凜被罰關禁閉一個月,只是才過了七八日,宮裡就突然下了旨意,把盛王世子之位給了我。

當日王妃踹開門惡狠狠的瞪我,毫不掩飾對我的厭惡和恨,“盛吢,你毀我兒子不說,還搶了他的位子,世上怎有像你如此不知廉恥的人?你不是愛凜哥兒嘛,那你就去求聖上,把世子之位給他!”

我百口莫辯,只能一遍遍告訴她,“事情不是她以為的那樣。”

可我又不能把我生母告訴我的話說給王妃聽,盛王的世子之位,我父皇在我一出生時,就定下要給我的,甚至連這個王的封號也是因為我和母親的存在,才給了他們家。

原本就屬於我的東西,為什麼要說是我搶走的呢?可眼前的人是盛凜的生母,我不能懟回去。

第二日,我跟著盛王夫婦進宮叩謝皇恩,我的父皇十分高興,留我們一道吃家宴。

說是家宴,但其實並不都是家裡人,比如席間就有鄰國質子南星公主,以及今年派來探望她的使團成員兩名。

我對南星印象不深,反倒是對探望她的一位來使記憶深刻。南星叫他雲倉,從八歲起,年年都跟使團來大俞。

他總是用厚厚的劉海遮住臉,隱約可見頭髮後一塊碩大的胎記,衣服雖整潔卻漿洗到泛舊,悶聲坐在最不起眼的地方。

大概是因為有塊醜陋的胎記,宮裡的人每每見到他都覺得晦氣,趕緊別過頭。但我偏不,那時我是父皇捧在手心裡的皇子,生來便是幸運的化身,我不怕那些怪力亂神之說。

雲倉第一次來宮裡時,被我大姐和二姐聯合推下了未辰湖,那次他隨使團一道送南星過來,初入大俞不敢造次,加之他們國家逢災年,要仰仗父皇救濟,更是不敢有微詞。

南星急的脫了鞋襪和外衣就要跳下去,卻被人攔住,因為她也不會水,大俞的宮人怕她淹死在湖裡。

我看她被人制住猶在發狠掙扎,一雙眼像嗜血的母狼,而湖裡的雲倉就是她的狼崽。

雲倉一定是她珍重的人,她初來乍到便要與在乎的人生離死別,這種情緒被我帶入自己,不得與父皇生活在一處,雖得世間珍寶,卻與至親分離。

我腦子一熱,就跳下水了,但我其實也不會游泳,我瞅準方向抱住雲倉,跟他一起往下沉。

我大姐和二姐都傻了,她們都知道父皇對我有多重視,我若死了,誰都別想好過。

於是一半的人都下水救我,順道把雲倉也給拉了上來。

我看到他吐水時掀開眼皮看了看我,那是很複雜也很讓我難懂的情緒。

第二年雲倉再來時,給我帶了禮物,託南星轉交給我,是一柄精緻的匕首,外殼鑲嵌著寶石。

我想能拿出這樣的禮物送人,雲倉的身世定不簡單,沒準也跟我一樣是個上不得檯面的私生子。

我頓時覺得跟他同病相連,從父皇賞賜的那堆東西里,找了個合適的回贈了他。一來二去,我們雖沒說過話,卻有種老友之感。

現如今,他就坐在我和三皇姐對面,朝我微微頷首,我回他以微笑。

三皇姐沒看到我們這些舉動,暗地裡給我塞了一瓶酒,朝我擠眉弄眼,“好東西,一會兒嚐嚐,我從太子哥哥那裡要的。”

三皇姐是我在宮中最要好的朋友,這多半與我生母和他母后曾經交好有關。

宴席開始,父皇說了許多話,我聽的無聊便開始自斟自酌三皇姐給我的酒,卻不想飯還沒吃幾口,人先醉了。

我被人扶下去醒酒,又被一聲響徹雲霄的驚呼吵醒。隨後此起彼伏的“天吶”灌入我耳中,我坐起身便看到身旁衣衫不整昏睡過去的南星。

還沒等我跑路,就被人堵在了殿內,盛王夫婦、父皇和皇后、三皇姐與雲倉他們都來了。

“我……不是……”我急的薅頭髮,可舌頭就像打了結。

盛王妃用得意且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我,電光火石間我忽然意識到,自己這是被算計了,罪魁禍首怕就是三皇姐和盛王妃。

2

“請聖上明察!”我跪地磕頭,懇切地看著我父皇。

可他卻避開了我的眼,緊抿著唇一言不發。他曾告訴我,十位皇子中,他最喜愛的就是我,甚至勝過太子。現如今他那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實在是刺痛我的心。

鄰國使團先不幹了,自家的公主當眾被人欺辱,誰能忍?連雲倉都異常氣憤的瞪著我,像是在說我不配當他朋友。

另一個來使直接給父皇來了個下馬威,“皇帝陛下,臣竟不知公主去換身衣服,就被人欺負到床上了?大俞平日裡就是這麼待我們公主的嗎?”

南星的國家名沛壬,八年時間我們兩國局面調換,如今沛壬兵馬強壯,國力強盛,大俞卻日漸走下坡路。

這次使團來訪,父皇提出兩國聯姻,讓南星嫁給他的兒子,以保兩國長久太平。

可娶南星的皇子還沒定,就先出了這檔子事。最好的辦法,自然是我娶她。可我若娶她,父皇就要揭穿我是皇子的醜聞。到底是國家丟臉還是自己丟臉,這於父皇而言實難抉擇。

至此我也算明白盛王妃的用意了,她把我推向風口浪尖,逼父皇承認我的身份。世子之位自然會給盛凜,同時又能解決掉一個毀他兒子清白的男人。

真是一箭雙鵰!

只是我不明白,一向與我交好的三皇姐為什麼會幫盛王妃一起算計我?

“這……”父皇躊躇道,“朕待盛吢如親子,不如……”

來使聞言拔了半寸刀,我毫不懷疑他們會不顧一切,當場殺了父皇。

此刻我也明白了,除了死,我唯一的出路就是跟沛壬來使承認自己是皇子,並娶了南星。

可這樣一來,我和盛凜就走到了頭,一想到這我的心就擰巴著痛。他是我心中的皎月,是一切美好的象徵,我不想跟他分開。

氣氛越來越劍拔弩張,父皇明顯繃不住了,我搶在他開口前道:“這是誤會,公主跟我是清白的,我能證明。”

隨後我鬆開了自己衣襟內裹胸的纏布,屬於女孩子的凹凸曲線漸漸明顯。

所有人瞠目結舌,因為沒有一個人知道,我其實是女子,偽裝了十六年男人的女子。

我父皇最先反應過來,哈哈大笑,對來使說:“兩個女孩子能有什麼呢?我們阿吢自小喜愛女扮男裝,有時候連朕都忘了她其實是個女兒家。”

他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咬牙切齒,明顯藏著怒意。一國之君何等會演戲,怎會當著那麼多人繃不住情緒呢?

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案。

3

生母聽聞我在宮中鬧出的事端,當時就氣的暈了過去。

我跪在她床前承認錯誤:“母親,我錯了,不該擅自做主。”

她勉強撐起上半身,揚手打我,巴掌軟綿綿的拍下,我眼淚當時就下來了。

“你覺得委屈?覺得我不該打你?你個蠢貨,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在宮裡由著性子鬧,闖出這滔天大禍!”

她越這麼說,我越不甘心,所有的委屈一擁而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不就是被父皇知道我是女孩嗎?他那麼愛我,我是男是女又如何!”

“還是說,我自曝女兒身,擋了母親發財的美夢?害您沒法當王爺的娘,受人敬仰膜拜,更沒法收黑錢賣官鬻爵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盛王的那些勾當,我若把它們捅到父皇面前,就算我是貨真價實的皇子,你也當不了太后。”

母親氣的咳嗽起來,一口血噴在床上,我著實嚇了一跳,想要上前扶她。

“滾!別碰我!我沒生過你這樣的混賬,你這是要氣死我!”

她把我罵了出去,我穿著男裝披散著頭髮,走出了屋,回頭便看到盛凜站在院子裡等我。

“哥哥!”我跑了過去一頭栽進他懷裡,把所有委屈都宣洩在他的臂彎,“我只是想與你在一起,當時除了這樣別無他法。更何況,我坦誠了秘密,咱們便能成親了,世子之位也是你的了!”

他沒說話,只是拍著我的後背道:“阿吢,你竟是女兒身,瞞我瞞的好苦。不過這樣也好,是再好不過了。”

盛凜哄著我道:“府裡和宮裡因為你的事,鬧的一團糟,我送你去別院避避風頭?”

我拉著他的手,“可是我不想跟你分開。”

盛凜:“聽話,我隔三差五就去看你,等聖上和你母親氣頭過了,我讓父親去宮裡請旨,給咱們賜婚。”

我被“賜婚”二字衝昏了頭腦,想也不想就答應了,“那我現在回去收拾東西,明天走。”

盛凜拉著我的手,朝後門走去,“我一早就給你備好了,你只管去。”

我上了後門的馬車,忐忑不安的跟盛凜告別。只是人剛出城,便被一隊禁衛軍攔下,他們視我的腰牌如無物,把我按在地上,從我的行李裡搜出了大量通敵賣國的證據。

我就這樣,被押送進了天牢,而我的母親已經先我一步被關了進來。

我很著急,若是盛凜去別院見不到我該怎麼辦,我抓著欄杆大喊:“你們這幫狗膽包天的東西,知道我是誰嗎?當今聖上的六公主,你們敢把我抓進來,不怕掉腦袋嗎?快放我出去!”

不一會兒走來一位獄卒,兜頭一盆洗腳水潑下,“閉嘴,聖上只有五位公主,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嘛!再叫喚就把你舌頭割了!”

我朝他啐了口,“我要面聖,告訴皇上我叫盛吢。”

獄卒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我,“就是聖上下旨抓的你。”

我難以置信的坐在牢房裡,全身溼漉漉臭烘烘的,可這都不如我心中的難受。

“等等!”我艱難的開口叫住了獄卒,摸出一塊碎銀子給他,“大哥幫我個忙吧,給盛王嫡長子盛凜帶給話,勞煩他替我面聖求情。”

我篤定,這世上唯一能救我的人,就只有他了,他是我的光。

哪知獄卒又笑了起來,很乾脆的把銀子給我扔回了牢房,“不用費事了,你能被抓進來,盛大公子是頭號功臣,聖上早已封他為世子,又允他尚三公主。”

獄卒罵罵咧咧地走了,“嘁,一個通敵叛國的階下囚,還有死皮賴臉找世子爺?真是夠賤的。”

只一瞬間,那些零碎的線索便穿到了一起。三姐心悅盛凜,除掉我他們就能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

母親說的沒錯,宮裡的人知人知面不知心,撕去那些偽裝,她們都是蛇蠍心腸。

三姐和她母妃一直不受父皇待見,她小時被太監宮女欺負,丟在雪地裡、騙她到枯井裡、貪墨她的東西,都是我一樁樁一件件為她出頭,又在父皇面前說盡好話,換來她們母女的好日子。

可她卻恩將仇報,聯合別人算計我,給我下了藥的酒,搶我心愛之人。

我更恨盛凜,滿嘴謊言與我海誓山盟,嘴裡句句說為我好,卻陰險狠毒成為背後殺我的刀。我捧出一顆真心交給他,他卻將其扔在地上碾碎。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仍覺得憋悶,血液就像被抽乾似的。

父皇口口聲聲說最愛我,卻因我是女兒身便要殺我。母親和盛王,只知道利用我的“名頭”從父皇那裡要好處,手段越來越黑,貪婪無盡。

原來,這世上竟沒有一個人真心待我,那些他們對我的好,不過是披著羊皮的狼,掀開皮就要張開血盆大口吃了我。

我盯著身上的雲紋錦衣由溼變幹,恍惚間瞥到一抹明黃晃過。

“父皇!您來看阿吢嗎了嗎?”

我的心底又燃起一絲希冀。

父皇還是愛我的,他之前只是在氣頭上,一時間接受不了,才會如此震怒。

4

我無比激動地抓住欄杆,努力地把臉從縫隙裡擠出去,“父皇……父……”

他甚至沒給我一個眼神,只在聽到我叫他時,皺了皺眉,便走了過去。

我的父皇,是去找我母親的。

他們的隻言片語傳入我耳朵,聽的我心越發驚懼。

“朕當初就不該留你這亡國公主,若不是你,大俞的千年鴻願怎會化作泡影?”

“國師卜出的讖言你是知道的,你為何如此歹毒,非想要朕的大俞亡國?”

“陛下,妾身願一命換一命,求您放阿吢一條生路,讓她去荒野鄉間、深山老林都行,不要殺她。”

“休要以死威脅朕,朕為何非要殺她你清楚。「帝十子可保俞千年不倒」,朕將全部希望寄託在阿吢身上,到頭來她竟是個女孩,你說朕如何不氣!”

“陛下!”母親高呼一聲後,咚的一聲撞牆而亡。

可我的父皇只是冷哼一聲,無情地道:“你早該死的,你的女兒也是。晦氣!”

淚水自我臉頰滑落,瞧瞧,現在我連他的骨肉都不算了,只是一個他外室的孩子。

我閉上眼蜷縮在牢房裡,心底爬上無盡的痛苦、絕望和委屈,漸漸的,這些情緒被恨所代替。

我從沒害過他們,甚至對他們是滿滿的愛,可他們只因為我是個女子,就倏然變臉,恨不能喝我的血啖我的肉,好像我是十惡不赦的罪人一般。

這叫我怎能不恨?

迷茫之間,獄卒粗魯的把我搖醒,將一杯酒塞進我手裡,“喝了,上路。”

我望著那杯酒,自嘲一笑,連頓飯都不給,想讓我當餓死鬼。

酒被我灌入喉嚨,火辣辣嗆的人難受,所過之處如烈火焚燒,痛苦至極,可這種痛苦不抵我心中恨意半分。

我暗暗發誓,如果可以,我一定要變作厲鬼回來討債。

“厲鬼嗎?你想當這玩意?”似乎有人在我耳邊說話,大概是黑白無常吧。

“也不是不行。”

5

我竟真的變成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