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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前夫和小三結婚,妻子披麻戴孝趕來,笑著將匕首向倆人揮去
尊死前對禮司說的話是什麼
第二十三章
虎口逃生
“可心!你害我還不夠慘嗎?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一邊做著無意義的抵抗,一邊衝著可心喊道。
“我也要讓你體驗一遍我曾經體驗過的一切。”她咬牙切齒地在我耳邊說道。
就在這一刻,無助變成了徹底的絕望。
眼淚憤怒地從我的眼眶裡湧出來,感覺靈魂正在一點一點地從身體中離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了太大刺激,我的眼前忽然出現了一絲亮光,緊接著,是大片的亮光,我看見了頭頂上方的射燈。
我又能看見東西了!
重見光明的我,如獲新生,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我竟然掙脫了那些男人的魔爪。
他們倒也真的放開了我,發出猥瑣而恐怖的笑聲,估計是想看看,我一個瞎女還能跑到哪兒去。
我顧不得撿起衣服,奪門而出。
一來到外面走廊,我快速朝左右看了看,然後朝掛著安全出口指示牌的方向跑去。
身後已經有男人追了出來,他們就像豺狼,流著口水在我身後狂追。
我知道這是我唯一逃脫的機會,也顧不得擦眼淚,就只知道拼了命地往前跑。
終於,我跑到了一樓,推開安全出口的防火門,自由已經近在咫尺了。
然而那些人也追了上來,就在他們要抓住我的瞬間,我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我驚慌抬起頭,令我沒想到的是,竟然是米陽!
他一把將我護在身後,這時走廊裡也有別的人經過,那些人忌憚地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只好放棄,訕訕的回去了。
“米陽……我好害怕……我好害怕……”
我的眼淚已經止不住地流下來。
他把我緊緊抱在懷裡,用他的外套裹住我的身體,在這一刻,我什麼都不想再考慮,只覺得他的懷抱特別踏實,特別安全。
“別怕,我帶你回家。”
他脫下外套,搭在我身上,然後將我橫抱起來,走出了夜總會的大門。
我蜷縮著身體,坐在汽車的後座上,瑟瑟發抖。
米陽坐在我身邊:
“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傷到哪裡沒有?要不要去醫院?”
他的眼睛紅紅的,滿是關切與心疼。
我搖了搖頭。
“眼睛呢?已經能看見了嗎?”
我又點了點頭。
經歷過剛才的事情之後,現在的我,一句話都不想說,只想好好洗一個澡。
“我想回家……”我噙著眼淚,看著米陽。
可是我的家又在哪兒呢?想到這,眼淚就順著眼角流進了我的脖子裡。
他默默點頭,發動了汽車,一直帶我來到了安靜的湖畔別墅。
他把我抱下車,走進別墅裡,親自幫我放了洗澡水,又把我抱進浴室裡。
“我自己來……”
我驚魂未定,又羞愧難當,心裡也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在你情緒完全穩定之前,我絕對不允許你離開我的視線。再說我又不是沒看過你……”
儘管如此,我還是把他推了出去。
我只想一個人待著。
等我洗完澡,從浴室裡走出來,看到他還在臥室裡等著我。
他問我眼睛是怎麼好的,我如實回答。
他又問我為什麼突然逃走,我也如實回答。
我一直等著他問我,是誰綁走了我,但他就是不問。
“你為什麼不問是誰綁架了我?”
“這件事我自會去調查,你不要著急。”
他的眼睛不再看我,隨手拿起來桌子上的威士忌,倒了半杯,一飲而盡。
他不想談這件事,他在逃避什麼。
“是可心,是可心讓姚老闆把我綁架到那去的……”我衝他大喊道。
“住口!我不許你這麼說可心!”
他的語氣異常篤定,同時向我投來寒冷的目光。
我的心一下子就涼了。
“事到如今,你還不相信我嗎?”
“可心絕對不會做這種事,就算做了,她也是有苦衷的。”
我的身體不由地往後縮了一下,為什麼米陽可以無條件的相信可心,無論她做任何事,都能原諒她,而對我卻如此刻薄
……
“那你為什麼會在那?”剛才我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了。
“我交完費,發現你不見了,我就猜到你是逃走了,我跑出大門,卻看見你上了那輛車,我認得那車,知道是夜總會姚老闆的,然後就開車過來了。”
“你怎麼會認得姚老闆?”我對他的懷疑越來越多了。
“你在暗示什麼?難不成你以為我跟他們是一夥的?!”他好像真的被我激怒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
“不管怎樣,謝謝你今天救了我,我該走了。”
他猛然看向我:
“你去哪?又去找他嗎?你天天就想著那小子嗎?”
“我想著誰,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不允許你再離開別墅半步。”
米陽扔下這句話,離開了房間,我整個人虛脫了一般,癱軟在床上。
第二天,家裡來了兩個保鏢,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徹底被軟禁了。
米陽介紹我和兩位保鏢互相認識,說完,他就要出門去。
我當即衝上前去,攔住了他。
“你什麼意思?要囚禁我嗎?”
“我是為了你好。”
“如果我想走,這兩個保鏢是看不住我的,就算他們真的能看住我,那我就死給你看。”
我是跟他認真說的,他盯著我看了片刻才對我說:
“你給我十天時間,十天之內,你不要亂跑,關於你哥哥的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如果十天之後,你沒有交代呢?”
“我親自送你離開。”
第二十四章
他挑中的女人
我決定再相信他一次,但提出要求,讓他給我買一部手機,他答應了。
當天晚上,他就拿回來一部新手機給我,還給我拿來一整套畫畫的工具。
他把手機遞給我的時候,酸不溜丟地說了句:
“就那麼想他嗎?”
這次倒是沒發火。
我有點詫異地看著他:
“你還會吃我的醋嗎?”
“我只是提醒你,女人不懂矜持,男人早晚會厭倦。”
我忍不住嘲諷他:
“可心那麼不矜持,也沒見你厭倦她呀。”
他瞪了我一眼,轉身走開。
他一走,我就從微信上聯絡了私人偵探嚴叔,我把哥哥的事情告訴了嚴叔,也跟他說了我現在的處境。
嚴叔沒想到我遭遇了這麼多,問我需不需要他把我帶走。
我把湖畔別墅的位置告訴了他,並跟他約定,如果十天之後,我沒有跟他聯絡,他再來這裡解救我,嚴叔答應了。
我問了嚴叔的手機號,存為緊急聯絡人。
然後我又透過微信聯絡上顧辰,向他彙報了平安,我知道,這幾天我音信全無,他一定很擔心我。
顧辰堅持要來把我接走,是我說服了他,再給米陽幾天時間去調查我哥哥的事情,我想看看,他會給我一個什麼答覆。
之後的日子,無論我去哪,都有保鏢跟著我,他們也不允許我離開別墅太遠,頂多讓我圍著湖泊走一走。
米陽又帶我去醫院看了一次眼睛,醫生說是因為車禍的時候,顱內輕微出血壓迫了視網膜,讓我平時注意休息,並配合藥物治療,慢慢就可以恢復視力。
醫生還說,我必須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太激動對我的眼睛恢復不利。如果我不注意,是有可能永久失明的。
自從去了醫院之後,米陽就對我看管地更仔細了,我覺得自己就像被他養在籠子裡的金絲雀。
米陽每天晚上都會回到別墅裡,有時候給我帶一些禮物,有時候是一束花,但他從來都不說什麼,只是把東西往桌子上一扔,就回屋去了。
儘管如此,我還是開始動搖了,對他的恨變得很模糊,警惕心也逐漸下降,對他的愛卻越發強烈。
我甚至在想,也許我真的誤會了米陽,而他正在慢慢接納我。
那他和可心已經分手了嗎?離婚了嗎?
想到這,我馬上搖搖頭,讓自己打消了這個可笑的念頭。
他是不會離開可心的。
於是我把大把的時間都花在了畫畫上,為了不讓自己再胡思亂想。
自從我住進別墅,他倒是沒有碰過我,也沒進過我的房間,這倒是讓我很心安的一件事。
第三天晚上,他喝醉回來,猛地推開我的門。
當時我已經睡下,他在我床邊坐下,我縮在床的一角,驚恐地看著他。
我怕他會像以前一樣對待我。
但他沒有,他看了我很久,直到我心裡發慌。
“你……怎麼了?”我結結巴巴地問。
“安然,你跟我結婚以後,到底跟顧辰睡過沒有?”
他的聲音是嘶啞的,因為沒有開燈,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愣了片刻,一字一句地對他說:
“那個孩子,是你的,我沒有背叛過我們的婚姻。”
說這句話的時候,因為太激動,太憤怒,我的眼淚無法抑制的從眼眶裡流出來。
他聽完,身體好像突然矮了一截,然後一言不發地走出了我的臥室,沒有道歉,也看不出一絲歉疚。
我住在湖畔別墅第四天,他又是很晚回來,我聽到有女人說話的聲音,就忍不住起來看了一眼。
他左擁右抱著兩個女人,搖搖晃晃地從我面前走過去。
那些女人傲慢地看著我,帶著譏諷的表情。
當天晚上,我一夜未眠,那不時傳進屋裡的笑聲,讓我覺得陣陣酸楚,不斷反胃。
我趴在廁所的馬桶上,把一整天吃進去的食物都吐了出來。
我覺得米陽變了,他好像也不在乎公司的事情,連著裝都變得浮誇了。
而且我非常確定,他根本就沒有在調查我哥哥的事情,他只是在一天一天地沉淪。
我開始揣測他把我困在身邊的真正原因,也許他知道我愛他,所以就故意帶女人回家,讓我更加痛苦。
但我還是決定忍到十天期限結束。
來到湖畔別墅的第五天,上午九點鐘,米陽剛剛離開別墅不久,我的手機響了。
是嚴叔打來的,我馬上接聽。
“嚴叔,有進展了嗎?”
“你哥哥的事情,不太好查,目前看來,一切線索都指向了米陽。”
我的心咯噔一聲,本來還抱著一線希望,聽到嚴叔的話,瞬間又破滅了。
“然然,我勸你最好趕緊離開米陽。”
嚴叔的話,讓我越發緊張起來。
是啊,米陽能對我哥哥下如此狠手,肯定也不會放過我。
“嚴叔,你還調查出什麼了嗎?”
嚴叔發出一聲沉重的嘆息:
“那個姚老闆和可心確實保持著情人的關係,應該是他們聯手害了老安,但沒有確鑿的證據,而米陽現在和姚老闆是生意上的合作關係。”
“什麼?!他怎麼能接受可心和姚老闆的事情?”
“他應該並不知道可心和姚老闆的事情,這是我從夜總會一名小姐的口中得知的。米陽親口對姚老闆訴苦,說可心得病後,他很煎熬,想愛她卻不能,然然,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站在窗前,愣愣地在電話這邊對嚴叔點頭。
“我明白。”
米陽愛可心,卻無法和她真正在一起,所以我才一直是她的替身。
嚴叔繼續告訴我:
“姚老闆讓他當場選了兩個小姐,說男人只要心裡愛著女人,這樣不算背叛,所以你在家裡見到的那兩個女人,應該就是被米陽挑中的女人。”
嚴叔頓了下:
“然然,你還好吧?”
“恩……我沒事,你繼續說吧,嚴叔。”嘴裡這麼說著,我卻覺得腳下輕飄飄的,連忙用手抓住了窗臺。
這就是我愛的男人嗎?
米陽,原來這才是真正的你。
我又算什麼呢?自始至終,都是我的一廂情願和幻想,在米陽和可心之間,我頂多是個多餘又可恨的釘子,跟他帶回家的女人無異。
“我就調查出來這些,所以然然……這樣的男人,你真的沒有必要再留戀了,儘快離開他,在他對你造成更多傷害之前。”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看著遠處泛著白光的湖泊,覺得整個世界都是蒼白的。
米陽從一開始就在報復我,後來又不斷騙我,他根本不在乎我,而只是想不停地傷害我。
既然讓我留戀的東西已經不復存在,我決定離開湖畔別墅。
第二十五章
初戀
當天,我聯絡了顧辰,讓他在別墅外的公路上等我,然後我把保鏢支走,我就偷偷跑出了別墅。
其實那兩個保鏢都只知道要保護我不受外面的人傷害,他們卻沒有想過,我會主動離開,他們以為我會遵守和米陽的十天約定。
一坐上了顧辰的車,我便淚如雨下。
顧辰也不多問,只是默默陪著我。
過了一會兒,我的電話響起來,我接聽了。
“你還是走了,是嗎?十天也等不了嗎?”電話那頭傳來米陽低落的聲音。
他聽起來還有些傷心,但我知道,這不過是他故意偽裝出來的,他才不在乎我。
“你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
“待在我身邊,就那麼讓你痛苦嗎?”
“你不就想讓我痛苦嗎?你已經成功了,滿意了吧?”我淡淡地問。
他沉默了片刻:
“你是因為我昨天帶女人來,吃醋了吧?我沒有跟她們發生什麼……”
“米陽,你不用跟我解釋,你的復仇遊戲結束了,我不會再陪你玩了。祝你和可心幸福。”說完,我結束通話了電話。
之後,米陽沒有再打來過電話。
我只在顧辰家裡暫住了一宿,就乘坐飛機去了上海。
我在哥哥醫院附近租了一處公寓,大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波光粼粼的黃浦江。
我每天都去醫院看望哥哥,哥哥有時候睡覺,有時候坐在窗邊發呆,但他再也不認識我了。
但我仍然不停地跟他說話,即使他聽完眨眨眼,我也覺得是進步,也還有希望。
這樣的日子一長,我的心漸漸恢復了平靜,時間也彷彿靜止了,我每天什麼都不想,除了去醫院,就只是畫畫。
就像父親去世後,我逃到加拿大的那段日子。
顧辰隔兩三天就會來看我和我哥,我會讓他在我的公寓裡住一晚,聽他說一些有意思的事情,有時候,他也會帶我去聽聽音樂會。第二天,他再坐飛機回去。
在外人看來,我們就像情侶。
顧辰對我很尊重,沒有經過我的允許,甚至不會主動牽我的手,所以即使同住一個屋簷下,他也從來都是睡在沙發上。
他對我付出的一切,我都看在眼裡,我很想接納他對我的感情,但是做不到。
米陽死在了我的心裡,我早已失去了愛人的能力。
所以當顧辰又一次不遠萬里飛到上海來,我決定向他表明自己的心情,因為我不能再耽誤他了。
這天,顧辰穿了一身帥氣的深藍色豎條紋西裝,他帶我走進一家西餐廳,我發現餐廳裡並沒有別的客人。
落座後,服務員送來選單,我忍不住問那個小夥子:
“今天怎麼沒有客人啊?”
那個小夥子卻只是衝我會心一笑:
“您二位就是我們的客人。”
我看看顧辰,這才意識到,他已經包下了整個餐廳。
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我不禁想。
但我不敢問。
顧辰一直沒提為什麼包下餐廳,我也憋著心裡的話,一直等到正餐吃完,我才對顧辰開了口。
“其實,我今天有話要對你說……”
顧辰衝我露出溫柔地笑了笑:
“好巧,我也是。”
他輕撫了一下我的髮絲,起身走向餐廳中央的三腳鋼琴。
他優雅地坐在鋼琴前,閉了下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修長的手指落在琴鍵上。
悠揚的音符響起來,只聽了前幾個音,我頓時溼了眼眶。
這首曲子名叫《初戀》,第一次聽到的時候,我還在上高中,教我們音樂課的女老師在下課前為我們彈奏了這首鋼琴曲,令我印象深刻。
當時米陽坐在我身邊,因為他是我的初戀,我覺得,這首曲子就像是替我向他訴說著我對他的喜歡。
以至於,之後很多年,我都特別喜歡聽這首曲子。
曲終,顧辰優雅起身,款款來到我面前,我侷促地站起來身來,不知道該用什麼心情面對他。
“還記得這首曲子嗎?”
我訥訥地點頭。
“當時那位音樂老師彈了這首曲子,你就坐在我前面,我看到你感動掉了眼淚,從那之後我就想有一天能彈給你聽。”
說完,他緊緊擁住了我。
我忽然心疼到無法呼吸,原來當時深深被觸動的人,不只是我。
那早已準備好的話,我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當顧辰鬆開我的肩膀,他拿出一枚戒指,深情而堅定地問我:
“安然,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看著那顆美麗的鑽石,又看向比鑽石還要真誠美好的顧辰的眼睛,我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一個音節。
我沒有想到,顧辰不單是告白,還準備了求婚,這讓我突然不知所措起來。
我該怎麼接受,又該如何拒絕。
“顧辰,能不能……能不能……再給我些時間……”
他抿了抿嘴,失落從他的眼中閃過,隨即露出笑容:
“好吧,我等著你。”
就在這時,我卻忽然覺得眼前一黑,身體不受控制地向一旁倒去。
當我恢復意識,睜開眼,看到顧辰和柳姐站在我的床前,我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裡。
顧辰的眼神裡帶著憐惜,柳姐也用複雜的神情看著我。
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我得絕症了?
“我怎麼會突然暈倒?”我緊張地問。
顧辰連忙說:
“別怕,你沒事,只是有點貧血……”
“不對,你們跟我說實話,我到底怎麼了?”
柳姐眼圈紅了,她對我笑了笑:
“安然,你懷孕了,已經一個月了。”
懷孕?一個月
……
我怔怔地看著她,知道柳姐不會騙我。
我也忽然想起來,一個月之前,我和米陽在他的辦公室裡
……
上天真是給我開的一個大大的玩笑。
失去上一個孩子,讓我痛不欲生,我曾是那麼渴望自己能再有一個孩子。
可是,當我真的有了這個孩子,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這個孩子來的太不是時候了。
我沒辦法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我無法給這個可憐的孩子一個完整的家,一份完整的父愛。
我更不希望因為這個孩子,再與米陽產生瓜葛。
顧辰看了一眼柳姐,柳姐會意地離開了病房。
顧辰輕輕握住我的手:
“安然,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讓我給你和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好嗎?”
我不住搖頭,眼淚順著眼角流到了枕頭上:
“不,這對你不公平。”
如果我在餐廳裡沒有接受顧辰的求婚,現在發現自己懷孕了,就更不能接受他。
他卻衝我笑了:
“只要你在我身邊,就是上天對我最大的眷顧,我會好好愛你和孩子。”
他又一次拿出了那枚戒指,我想把手抽出來,但顧辰緊緊握住了我的手說:
“不要再拒絕我,替孩子想想,也替你自己考慮考慮。”
他頓了下,繼續說:
“如果再流產,你可能就再也不能有孩子了,讓我照顧你們。”
第二十六章
橡樹下
我看著他把戒指戴在了我的手上,我沒有再摘下來。
從這一刻起,我下定了決心,我要做一個好母親,一個好妻子。
也許,我現在不能愛上顧辰,但只要我肯努力,我相信,自己一定能愛上他。
當顧辰起身在我額頭上印上淺淺的吻,我忽然看到了病房視窗外,一張熟悉的面孔一閃,消失了。
我一下子坐起身來,那是米陽,他怎麼會在這?
“怎麼了?”顧辰擔心地看著我。
我看看顧辰,感受著手指上涼涼的指環,對他搖搖頭。
米陽不可能在這,一定是我的幻覺
……
一週後,我在家裡接到了嚴叔的電話。
我並沒有放棄調查可心和姚老闆謀害我父親和哥哥的事。
我也想開始新的生活,但如果不能讓父親沉冤得雪,不能把惡人繩之以法,我每一天的日子都會如鯁在喉,我會覺得自己愧對父親和哥哥。
“然然,你讓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嚴叔用沉穩嗓音說道。
我看一眼正在廚房裡幫我煲湯的顧辰,悄悄走進臥室,靜靜地聽嚴叔把調查結果全部告訴了我。
嚴叔跟我說了一件非常嚴重,也非常可怕的事情,以至於結束通話電話後,我不得不扶著牆才能站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