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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個戀愛都能這麼詩情畫意,看了這些,你就又相信愛情了!
唉我們幾時再見
說到一段情感,既看不到未來人是怎麼做的,那不如沿著歲月河流,看看那些“名戀愛”是什麼樣的。
徐志摩,堪稱民國時期的風雲人物,不僅有錢又有才,而且還十分多情。除了與才女林徽因之間的一段故事,他與陸小曼之間的情感也十分令人唏噓。
如果沒有時間去讀歷史,我們就可以從書信中,一睹纏綿與浪漫,看看如何把一段戀愛談的詩情畫意。
愛眉小札
—徐志摩
九月九日
今晚許見著你,眉,叫我怎樣好! Z說我非但近痴,簡直已經痴了。方才爸爸進來問我寫什麼,我說日記,他要看前面的題字,沒法給他看了,他指了指“眉”字,笑了笑,用手打了我一下。爸爸真通人情,前夜我沒回家他急得什麼似的一晚沒睡,他說替我“捏著一大把汗”, 後來問我怎樣,我說沒事,他說“你額上亮著哪”,他又對我說:“像你這樣年紀,身邊女人是應得有一個的,但可不能胡鬧,以後,有夫之婦總以少接近為是。”我當然不能對他細講,點點頭算數。
昨晚我叫夢像纏得真苦,眉你真害苦了我,叫我怎生才是?我真想與你與你們一家人形跡上完全絕交,能躲避處躲避,免不了見面時也只隨便敷行,我恨你的娘刺骨,要不為你愛我,我要叫她認識我的厲害!等著吧,總有一天報復的!
我見人都覺著尷尬,瞭解的朋友又少,真苦死。前天我急極時忽然想起了Ly,她多少是個有俠氣的女子,她或能幫忙,比如代通訊息,但我現在簡直連信都不想給你通了,我這裡還記看日記,你那裡恐怕連想我都沒有時候了,唉,我一想起你那專暴淫蠻的娘。
我來揚子江邊買一把蓮蓬;
手到一層層的蓬衣,
看江鷗在眼前飛,忍含著一眼悲淚,——
我想著你,我想著你,啊小龍!
我嘗一嘗蓮瓣,回味曾經的溫存——
那階前不卷的重簾,
掩護著銷魂的歡戀,
我又聽著你的盟言:
“永遠是你的,我的身體,我的靈魂。”
我嘗一嘗蓮心,我的心比蓮心苦,
我長夜裡怔忡, 掙不開的量夢:
誰知我的苦痛!
你害了我,愛,這是叫我如何過?
但我不能說你負,更不能猜你變;
我心頭只是一片柔
你是我的! 我依舊
將你緊緊的抱樓;
除非是天翻,但我不能想象那一天!
九月十三日
“先生”昨晚來信,滿是慰我的好意,我不能不聽他的話,他懂得比我多,看得比我透,我真想暫時收拾起我的私情,做些正經事業;也叫愛我如“先生”的寬寬心,咳,我真是太對不起人了。
眉,一見你一口氣就哽住了我的咽喉,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他昨晚的態度真怪,許有什麼花樣,他臨上馬車過來與我握手的神情也頂怪的,我站著看你,心裡難受就不用提了,你到底是誰的?昨晚本想與你最後說幾句話,結果還是-句都說不成,只是加添了憤懣。咳,你的思想真混,眉,我不能不說你。
這來我幾時再見你眉?看你吧。我不放心的就是你許有徹悟的時候,真要我的時候,我又不在你的身旁,那便怎辦?
西湖上見得著我的眉嗎?我本來站在一個光亮的地位,你拿一個黑影子丟上我的身來,我沒法擺脫。。。。
The sufferer has no right to pessimism。這話裡有電,有震醒力!
十日在棧裡做了一首詩:
十日在棧裡做了一首詩:
今晚天上有半輪的下弦月;
我想攜著她的手,
往明月多處走——
一樣是清光,我想,
圓滿或殘缺。
庭前有一樹開剩的玉蘭花;
她有的是愛花癖,
我忍看它的憐惜一一
一樣是芬芳,她說,
滿花與殘花。
濃蔭裡有一隻過時的夜鶯;
她受了秋涼,
不如從前瀏亮一一
快死了,她說,
但我不悔我的痴情!
但這鶯,這一樹殘花,這半輪月——
我獨自沉吟,
對著我的身影一一
她在哪裡呀,為什麼傷悲,
調謝,殘映?
這段戀愛中的陸小曼,不僅是一位才女,還是一位美人。從陸小曼的一些畫作中就可見一斑。
在和徐志摩的戀愛中,似乎這位美人成了一位純真的少女,所以才讓徐志摩從內心生出這麼多的纏綿悱惻。
看著這麼詩情畫意的談戀愛,你是不是又一次相信愛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