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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孩子險些被情敵害死後,我報復回去,讓她失去最重要的東西
第一次要帶什麼
“敢欺負我女兒,她算哪根蔥?”
真的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季沐是個什麼樣的女人,看她媽就知道了!
我抬手想還回去,她快速的握住我的手腕,冷言警告道:
“你這丫頭不過是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憑什麼資本在這兒欺負我的女兒?”
憑什麼資本?!
“那你問過你的女兒嗎?”我眼圈泛紅的盯著她,“她對我做過的事比我言語侮辱她還嚴重!”
她鬆開我,
“活該!你也不過是賤命一條!”
我?
賤命一條?!
我越發覺得好笑,直接抬腿一腳踢在她的身上,她也措不及防,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季沐趕緊扶著她起身,我猙獰的笑說:
“你女兒對我做過的事我歷歷在目,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她的!”
“你搶了她的位置,你憑什麼在這兒耀武揚威?宋念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讓你的家人見到你的屍體,我馬上就會讓薄家折損一個薄太太!”
季沐的母親太信口開河,好像一條命在她的眼中就是那麼的微不足道,不過我壓根沒在怕的,我的命也就不長,我反著威脅她說:
“你以為我怕你?老女人,薄諶會在江城兩個月,有他在你以為你能動的了我?你還是想著你女兒怎麼在這兩個月以內好好的活著,惹急了我,我也會殺了你們。”
季沐的母親笑:
“是嗎?那就試試。”
我懶得搭理她們,繞過她們向走廊盡頭走去,剛到電梯門口,就看見薄諶正倚著牆體抽菸。
我愣了一愣,
“你都聽見了?”
薄諶一身黑色的正統西裝,挺拔的身體正微微的靠著牆的,此刻顯得他的身體修長而有力。
他手指間夾著一支菸,嗓音淡道:
“我沒想到薄太太這麼強勢,對誰都能不落下風。”
我抓緊手中的包,笑了笑說:
“我在誰的面前都可以落了下風,唯獨季沐就不行。”
薄諶彈了彈菸灰,
“理由。”
“我看不慣她的大小姐作風。”
薄諶輕笑道:
“就這麼簡單?”
“嗯。”
“念念,你在隱瞞什麼?”
我身體一僵,他察覺到了什麼嗎?
不久以後我才知道,薄諶把我當做了阿玖,他以為我記著他的,但卻處心積慮的瞞著他。
他以為,我不肯認他。
不肯認他這個哥哥。
我搖搖頭,鎮定的說:
“沒騙你。”
他忽而抬眼,眸光沉沉的望著我,嗓音特別的冷漠,像冰坨子道:
“這件事就此打住,還有蘇徵……下不為例,我不想再看見你們兩人單獨在一起的場景。而季家那邊也動不了你,不過我希望有朝一日你能對我坦白,等到那時你說什麼我都信。”
我下意識問:
“你希望我坦白什麼?”
薄諶伸手貼上我的後頸將我擁在他的懷裡,我的臉埋在他的胸膛裡,呼吸間全是他冷冽的氣息,
“你藏著的事,薄太太,你對我藏著的那些秘密。”
薄諶認定我一定隱瞞著他一些事。
但他究竟知道一些什麼?!
我心裡雖緊張,但卻以沉默敷衍他。
現在這時候,越說越錯。
隨後薄諶鬆開我用手摸了摸我的臉頰,問我疼不疼,我搖搖頭正想說不疼,他直接垂下腦袋吻在我的唇瓣,牙齒鋒利,我痛的軟下了身子。
我記得上次我咬了宋靜霆,薄諶也咬了我,這次我咬了蘇徵,薄諶還是用同樣的方法回敬我。
他生氣,也會讓我感到痛。
我從他懷裡掙脫,
“神經病。”
薄諶勾唇,
“也就你敢罵我。”
我愣住,想起按照薄諶現在的身份,能夠罵他的人屈指可數,連他的母親都沒有這份膽量。
我心虛的笑了笑:
“我沒想故意罵你的,只是一時激動,薄先生,我們可以回家了嗎?”
薄諶斜我一眼,
“我有個合作要談,你先去下面找洛楚辭玩會等我,待會我們回薄家大院。”
我疑惑問他,
“回薄家大院做什麼?”
薄諶睥睨的目光望著我,
“祁字輩的薄太太,薄家大院是你的家,我們回去還需要理由嗎?”
“哦,那你去忙吧。”
薄諶掐滅手中的煙轉身欲要離開。
我喊住他,
“薄諶。”
他偏頭望著我
……
我輕聲詢問:
“你字什麼?”
“我是祁字輩的,字祁鄞。”
祁鄞。
“哦。”
薄諶離開,我下樓走到洛楚辭那邊,他看見我嘴唇上的傷痕,打趣問:
“剛被軍犬咬了?”
此刻宋岐也在,我沒搭話。
倒是洛筱筱叮囑洛楚辭道:
“哥,要是被諶哥知道你把他比喻成軍犬,他非得把你弄殘。”
洛楚辭笑的無所謂道:
“反正他又不在。”
洛筱筱白他一眼,我也扔給他一個白眼,在等薄諶的過程中我接到了我媽的電話。
她又找我要錢。
我走到一旁拒絕說:
“我沒有。”
我媽笑道:
“薄諶有,宋靜霆有!”
我驚訝問:
“你怎麼知道薄諶的?”
我媽肆無忌憚的威脅我道:
“你給不給錢?你不給錢我就讓你身敗名裂,還會捅出你的身世。”
我冷笑著說:
“我上次給你打了錢,還和你斷絕了關係,你憑什麼覺得我現在會受你威脅?”
“你會給我打錢的,這麼多年你想甩開謝家有用嗎?我告訴你,你如果不給我打錢,我就捅出你親生媽媽是妓女的事,讓你在薄家身敗名裂。”
我媽真的是無所畏懼,不要臉到了一種無人能敵的境界,她也從沒把我當個人,我內心毫無波瀾的說:
“你隨意,江雲女士,我要是給了你錢我就不叫宋念,還有你說我親生母親是妓女的事,你就仗著我不知道我親生父母是誰你就隨意造謠,即使我信你,但哪又如何?是妓女的是她又不是我。”
我現在沒有精力去在乎那些莫須有的事情,特別是謝家那邊的糟心事,跟我沒有一點關係。
我和謝家是真的一刀兩斷。
我掛了我媽的電話回到宴會里,大概二十分鐘後薄諶重新出現在宴會上,他和洛楚辭他們說了兩句就向我這邊走來,
“念念,我們回家。”
薄諶是第一次當著眾人的面喊我念念。
我愣了愣說:
“好。”
回到薄家大院我精神疲憊,躺在床上就睡了過去,而薄諶洗了澡一直在床上折騰我,我疲倦到全身排斥,見我這樣,薄諶直接離開了臥室。
我也不知道他情緒如何,但第二天清醒的時候我的臉色非常蒼白,精神也特別差勁。
我給薄諶打電話他沒有反應。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都沒有再見到他。
直到謝晉給我打了電話,他開口的第一句就質問我,
“謝慶,你是不是又給媽打錢了。”
我冷笑,
“怎麼可能!”
“那我爸為什麼說她又去賭了?”
的確,我媽常年問我要錢的另一個原因也是好賭,不然不可能就在半年之內就把我給她的十萬給糟蹋乾淨,因為她,謝晉砸了很多次麻將館。
都是鄰里鄰居的,一次兩次倒也能忍,但狗急了還跳牆,謝晉因為這也捱過不少的打。
謝晉捱了打,必定要打回去,最後倒黴的只能是我,我永遠都是給謝家擦屁股的人。
我解釋說:
“跟我沒關係。”
“謝慶,別再給媽打錢,你也不容易,以後有錢你就自己留著,我會掙錢往家裡寄的。”
聞言,心裡莫名的酸楚。
謝晉還是那個謝晉,懂得體貼我也會給我惹麻煩的謝晉,但我真的不敢再和他們謝家有任何的牽扯,我想了想說:
“你放心,我不會再管謝家。”
我想問他在江城做什麼工作,最近過的怎麼樣,但我忍住了,我怕我這一問以後又脫不了手。
再說,我幫不了他一輩子。
以後的路,他只能靠他自己。
我在
S
大的工作室裡一直畫畫,直到我媽給我打了電話問:“我怎麼打不通薄諶的電話?”
我顫抖著聲音問:
“你什麼意思?”
“他給我的錢我輸光了。”
我氣的破口大罵,
“你要不要臉!”
我沒想到她會私下找到薄諶要錢,我趕緊起身回家,在回家的路上我著急的給薄諶打電話,但他的手機一直都處於忙音中,我將手機丟在副駕駛上心急如焚的趕回去,此刻非常想見他。
我知道他是為我好。
但我不需要他這樣為我好。
更不想他惹上我媽這個麻煩。
我一直撥打薄諶的電話,過了許久他才接通,我眼圈酸楚的問:
“薄諶,你在哪兒啊?”
他默了默,道:
“別墅。”
我結束通話電話趕緊開車去山腰別墅。
那兒,是他的私人領域。
剛開啟房門的那一瞬間,一雙結實的手臂將我拉入懷裡,低頭就猛烈的吻下來,熟悉的冷冽氣息,熟悉的霸道讓我禁不住的沉迷!
我睜著眼睛望著他,突然牙齒一用勁咬著他的唇瓣,他鬆開我發怔的望著我。
薄諶的唇角微微帶著血色,他抿了抿唇瓣伸手抹住,隨即拿開看了眼手指上的血,嗤笑道:
“嘖嘖,一週不見薄太太也學會咬人了!”
此刻的薄諶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胸前紐扣大開,露出一片結實的胸膛,像個妖孽似的此刻用身體和唇瓣處的妖嬈血色勾引著我
……
我心蕩、心癢、心騷的厲害。
我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我對他有強烈的反應,我想立即撲倒他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可是我現在絕對不能!
我忍著顫抖的身體,將背脊靠著門尋求力量的支撐,故作從容的問:
“你為什麼給她打錢?”
薄諶挑眉,
“就為了這事咬我?”
我發脾氣道:
“是小事嗎?你是誰?!你憑什麼要給她錢?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急迫的想擺脫她?你給她錢她就會在我這兒看到希望,越要和我糾纏不休,而且問你要錢也會越來越覺得理所當然。”
薄諶雙手抱胸淡問:
“說完了沒?”
我心裡覺得委屈,那種無端的怒火牽引到薄諶,
“不夠!薄諶,我現在特煩我媽,恨不得跟她斷絕所有的關係,你偏要讓她看見希望!”
薄諶打斷我,
“你媽說你爸生病了。”
我爸生病了
……
但和我有什麼關係。
而且我媽絕對是在騙他。
我頹廢的軟下身子坐在地上,身體裡隱隱作痛,我笑了笑絕望的說:
“他們從小就把我賣給了宋家,而在宋家待了不過一段時間就被送到寄宿學校,薄諶,我長這麼大我不知道親情是什麼,我只知道他們是我的吸血鬼,一次又一次的壓榨著我!我坦白告訴你吧,高中那年我的確自殺過,因為我的世界整個都是黑暗的,我沒有親人朋友,更沒有愛人,新年也是孤獨一人,也從未領過長輩發放的新年紅包,更從未吃過團年飯,就連我唯一惦念的宋靜霆因為……也離開了我,那段時間我什麼也沒有,所以一旦陳源給了我關懷,我就立即妥協的跟他結了婚,連宋靜霆是誰,我都不願意再去回想。”
我對溫暖的渴望,思之如狂。
薄諶把我從地上抱起來擁在懷裡,他手掌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頰,安撫說:
“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念念,以後我會在你的身邊,陪你過每一個春節,也陪你過每一個生日,不會再離開你的。”
我的腦袋枕著薄諶堅硬的胸膛,身下也是堅硬的肌膚紋理,我笑著說:
“的確是曾經的事了,未來的我……可是薄諶,我的未來又在哪裡?”
心裡太過悲傷,導致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薄諶緊緊的抱著我,嗓音溫柔道:
“在我這裡。”
我抬眼疑惑的望著他。
他摸了摸我的臉頰,
“你的未來只能是我,念念,抱歉,是我一直沒有守護好你。”
我搖搖頭,笑問:
“你在對誰說這話?”
薄諶緘默,眼圈深邃的望著我。
“薄諶,這話你應該是想對阿玖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