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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拿我當替身的公子,不僅殺了他的白月光,還把我禁錮在榻上
不知影是什麼意思
01
我是個替身,皇上白月光的替身。
作為一個合格的替身,我白日是最末等的宮女,晚上又要行侍君之責,差點兒累斷了我的老腰。
而楚稷那個狗東西,只會吃著我洗的葡萄,穿著我洗的衣服,睡著我暖好的龍床和龍床上的我
……
然後喚著我姐姐的名字
——陳隨雲。
我姐這朵還沒盛開就凋謝了的黑心蓮名字取得實在不好。
年紀輕輕的,還沒體會過承君獨寵的快樂,便撒手去見閻王爺了。
只留下一張生時掛在閨房中的畫像,現在掛在楚稷的寢房中。
讓楚稷那個狗東西每天看著念著,忘不掉又得不到的好生遺憾。
然後
……更賣力的幹我。
除了初一十五不得不去陪伴皇后,楚稷大多會在我的肚皮上醉生夢死。
他揮著汗,掐著我的下巴放狠話。
一會兒說要把我做成人彘,一會兒又說要把我這那那這
……
只是這些狠話一句都沒有實現過。
他時常是沉醉的望著我的臉,一臉說不出是厭惡還是迷戀的表情:
“明明不是一個娘生的,怎麼長的這麼像?”
“幸虧這張臉,否則陛下早就殺了我了。”我答。
一句話,將楚稷那個狗東西氣的直哼哼。
確實,我和楚稷寢房裡掛畫上的美人生得一模一樣。
畫上的美人明眸皓齒,一席淡青色的衣裙,手上執著一支開的正熱烈的紅桃。
紅桃豔麗,美人笑顏更豔。
而我只是看著那畫像淡淡的笑,笑起來卻更像畫中美人了。
02
楚稷就是個吃幹抹淨,擦乾老二扭頭就走的狗東西。
宮中內侍全都知道,皇上親自下旨,誰都不準對我優待,平時有什麼髒活累活全都丟給我做。
一開始的時候,那些宮人全都信以為真,還當找到了一個比自己地位還低的賤婢。
被分配去連刷了幾天恭桶之後,姑奶奶我一身的屎臭味,終於摔了這骯髒的玩意兒指著一院子的宮人破口大罵。
“皇上雖不寵愛我,晚上可還是要睡我的!”
“你們敢欺負我,等我哪天搖身一變成了貴人,吹吹耳邊風直接吹走你們的九族!”
誰不知道,楚稷那不是人的玩意兒十天有八天都是睡我的?
這下可好,闔宮上下再沒有人敢跟我作對。
只要皇上沒看見,這活兒我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
這日楚稷上朝,我坐在浣衣局有一搭沒一搭的洗著皇上寢衣。
一個小宮女坐在我旁邊,一邊洗著宮人的衣裳一邊掉眼淚。
在這皇宮裡,下人從來不值錢,伺候下人的下人更不值錢。
我被她哭的心煩,丟下手上的寢衣直了直腰:
“哭什麼?挨欺負了?”
小丫頭還在哭。
我慢悠悠的翹起腿:
“在這皇宮裡,金豆子最不值錢了,你哭得越兇別人越覺得你好欺負。誰欺負你了,你報復回去不就是了?”
那小宮女憤憤的瞪我一眼,丟下東西哭著跑開了。
算算也是下朝的時辰了,我捶著腰起身,沏了楚稷最喜歡的茶端過去。
御書房中,一班臣子正分坐兩席,討論著什麼。
“吳奉鈞為文官要員,竟敢行此貪汙受賄之事,如何能做天下學子之表率?還請陛下降旨,嚴查吳家的賬目,整肅朝堂……”
“臣等複議……”
楚稷單手撐著額頭:
“吳奉鈞到底是侍奉過先帝的老臣,對孤也有從龍之功。若抄了吳家,未免讓朝臣覺得孤不念舊情。”
“陛下自然是念舊情的人,可貪官汙吏不得不查……”
堂上的老頑固們你一言我一語,顯然沒看出楚稷的不耐煩來。
那吳奉鈞是個權臣,是幫皇帝做過不少骯髒事的權臣。
現如今要剷掉吳奉鈞,豈不是將陛下的威嚴踩在地上摩擦?
楚稷被一群臣子吵得腦仁,此時見我過來,接過茶來一飲而盡:
“此事容孤再想想,眾愛卿且退吧。”
“陛下……”
一班白鬍子老臣還想說什麼,便被極會看眼色的內侍恭敬地請了出去。
安靜的御書房內,聞針可落。
宮婢低著頭魚貫退出,楚稷鉗著我的下巴,將手伸到我的裙下一拉。
帶著粗糲老繭的手,手勁兒極重的摸著我滑溜溜的大腿:
“誰準你在人前出來的?恩?教訓忘了?”
我丟掉手上的托盤,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順勢在他耳根吹了口氣。
“陛下打傷了我,您可又要有些日子無處瀉火了。”
一句話,像是點燃了他的炸藥桶。
御案不堪重負的吱呀直響,寫滿了國家大事的奏摺掉了一地。
“真是個妖精……”
“你怎麼沒學來你姐姐一丁點兒的端莊。”
楚稷洩完了火,也不管我有沒有衣裳穿,爽夠了就翻臉不認人。
“就算是你置殷國公的臉面於不顧,孤也不會給你哪怕最低的位分的!”
03
一個替身,要什麼位分?
反正我爽夠了,過得也不錯,更沒心思要那無聊的玩意兒。
從御書房出來,我父殷國公還未離去。
鬍子斑白了一大把的老臣就公然的站在宮院外候著,也不知道聽沒聽到什麼聲音。
我整理好袍角福了一禮:
“父親。”
“老夫將你養大,你就如此自輕自賤!”
殷國公紅透著一張臉斥責我,抬起來的手到底沒打到我的臉上:
“你惑亂綱紀,置你父苦苦護佑的大齊於何地啊!”
我歪著頭笑起來:
“大齊是大齊,楚稷是楚稷。我亂的是楚稷,哪裡是大齊?”
“你……”
我又笑:
“楚稷垮了,還有太子。太子不成氣候,不是還有父親和諸位老臣監國麼?”
我確實惑亂天子,但真正蛀空大齊的,永遠都是吳奉鈞這樣的貪官權臣!
別過父親,還沒等回到住處,便見那令人生厭的內侍總管來了。
他待我倒還算客氣,只是招招手,讓手下的太監給我遞上一碗補藥。
我接過那碗藥,想也不想便一口喝了個乾淨。
而後,抬手將碗丟出去摔了個稀巴爛。
嚇得送藥的小太監一哆嗦。
我笑眼明媚:
“公公滿意了麼?”
“奴婢告退。”
內侍總管也不糾纏,轉身帶著人退下了。
我知道那是碗避子藥,不是什麼補藥,楚稷每次睡完我都要讓我喝這麼一碗。不過我也不想拆穿他。
天子子嗣稀薄,膝下不過一子一女。
後宮的妃嬪眼巴巴的望著,愣是沒有一個肚子爭氣的。
他不想我有他的孩子,每天給我灌藥,說不定也是為了掩飾他不行的事實呢?
04
回寢房的路上,我又看到了那個偷偷哭的小宮女。
她看我一眼,便低著頭匆匆走開了。那神色中的慌亂明晃晃的,像是生怕人看不出來一般。
我不緊不慢的走在她身後:
“你是新調來的吧,之前怎麼沒見過你?”
小宮女一哆嗦,袖子裡的切茶刀
“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我就這麼可怕?今天誰見我都哆嗦。
她剛要蹲下身去撿,我先她一步將刀撿了起來,迎著太陽光晃了晃。
鈍刀開了一半的刃,倒像是她自己磨的。
“攜利器行走內宮,可是要杖斃的哦。”我將刀塞進她哆嗦到不行的掌心裡:“承乾殿只有一位貴人,那就是皇上。你要弒君?”
小宮女聽了這句話,不知從哪兒來的孤膽,雙手握緊了匕首便抵上了我的脖子。
鈍刃在頸側割出一條紅痕:
“我……你……”
“別動不動就要打要殺的嗎,你要弒君,明晃晃的拿著刀可不成。”
我攤手:
“皇上身邊有十二名暗衛,不等你亂動,你就身首分家了。想做大事,靠的是腦子……”
“要不要,我幫你啊?”
小宮女咬著下唇:
“我憑什麼信你!”
“你也可以不信。”我攤攤手,掏出一枚扇墜晃了晃:“做個交易吧,我幫你近皇帝的身,你把這扇墜放在隨身之物裡。如何?”
我這個禍國殃民的妖孽,最大的樂趣就是在皇宮裡搞事。
我沒問那小宮女什麼身份來歷,為什麼要弒君。
只要能為我所用,就足夠了。
自那日見面後,不過數日。楚稷和他的皇后在御花園散步,正好遇上了我事先安排好的,在附近戲水的宮女。
天光傾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美人的裙角也波光盈盈的。
果然,楚稷好奇的多看了幾眼。
皇帝子嗣稀薄,一來是因為政事忙碌,二來便是為我這個妖精所困少幸後宮。
賢后還當皇帝對這清秀的宮女感興趣,當晚便將涮洗乾淨的小美人兒悄悄地送到了皇帝的床上。
妄圖分一分我這個妖孽的
“聖寵”。
送上門兒的美人不用,除非楚稷他不行!
這一夜,我難得清閒了一晚,激動的半宿沒睡著。
次日清晨,御林軍將皇帝寢宮裡三層外三層的圍的水洩不通。太醫院一干太醫全都跪候在皇帝寢宮外,院子裡是昨日剛送來的小美人兒的屍首。
這一整宿的快活,人都涼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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