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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拿我當替身的公子,不僅殺了他的白月光,還把我禁錮在榻上

由 公主故事會 發表于 音樂2023-01-24
簡介”誰不知道,楚稷那不是人的玩意兒十天有八天都是睡我的

不知影是什麼意思

故事:拿我當替身的公子,不僅殺了他的白月光,還把我禁錮在榻上

01

我是個替身,皇上白月光的替身。

作為一個合格的替身,我白日是最末等的宮女,晚上又要行侍君之責,差點兒累斷了我的老腰。

而楚稷那個狗東西,只會吃著我洗的葡萄,穿著我洗的衣服,睡著我暖好的龍床和龍床上的我

……

然後喚著我姐姐的名字

——陳隨雲。

我姐這朵還沒盛開就凋謝了的黑心蓮名字取得實在不好。

年紀輕輕的,還沒體會過承君獨寵的快樂,便撒手去見閻王爺了。

只留下一張生時掛在閨房中的畫像,現在掛在楚稷的寢房中。

讓楚稷那個狗東西每天看著念著,忘不掉又得不到的好生遺憾。

然後

……更賣力的幹我。

除了初一十五不得不去陪伴皇后,楚稷大多會在我的肚皮上醉生夢死。

他揮著汗,掐著我的下巴放狠話。

一會兒說要把我做成人彘,一會兒又說要把我這那那這

……

只是這些狠話一句都沒有實現過。

他時常是沉醉的望著我的臉,一臉說不出是厭惡還是迷戀的表情:

“明明不是一個娘生的,怎麼長的這麼像?”

“幸虧這張臉,否則陛下早就殺了我了。”我答。

一句話,將楚稷那個狗東西氣的直哼哼。

確實,我和楚稷寢房裡掛畫上的美人生得一模一樣。

畫上的美人明眸皓齒,一席淡青色的衣裙,手上執著一支開的正熱烈的紅桃。

紅桃豔麗,美人笑顏更豔。

而我只是看著那畫像淡淡的笑,笑起來卻更像畫中美人了。

02

楚稷就是個吃幹抹淨,擦乾老二扭頭就走的狗東西。

宮中內侍全都知道,皇上親自下旨,誰都不準對我優待,平時有什麼髒活累活全都丟給我做。

一開始的時候,那些宮人全都信以為真,還當找到了一個比自己地位還低的賤婢。

被分配去連刷了幾天恭桶之後,姑奶奶我一身的屎臭味,終於摔了這骯髒的玩意兒指著一院子的宮人破口大罵。

“皇上雖不寵愛我,晚上可還是要睡我的!”

“你們敢欺負我,等我哪天搖身一變成了貴人,吹吹耳邊風直接吹走你們的九族!”

誰不知道,楚稷那不是人的玩意兒十天有八天都是睡我的?

這下可好,闔宮上下再沒有人敢跟我作對。

只要皇上沒看見,這活兒我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

這日楚稷上朝,我坐在浣衣局有一搭沒一搭的洗著皇上寢衣。

一個小宮女坐在我旁邊,一邊洗著宮人的衣裳一邊掉眼淚。

在這皇宮裡,下人從來不值錢,伺候下人的下人更不值錢。

我被她哭的心煩,丟下手上的寢衣直了直腰:

“哭什麼?挨欺負了?”

小丫頭還在哭。

我慢悠悠的翹起腿:

“在這皇宮裡,金豆子最不值錢了,你哭得越兇別人越覺得你好欺負。誰欺負你了,你報復回去不就是了?”

那小宮女憤憤的瞪我一眼,丟下東西哭著跑開了。

算算也是下朝的時辰了,我捶著腰起身,沏了楚稷最喜歡的茶端過去。

御書房中,一班臣子正分坐兩席,討論著什麼。

“吳奉鈞為文官要員,竟敢行此貪汙受賄之事,如何能做天下學子之表率?還請陛下降旨,嚴查吳家的賬目,整肅朝堂……”

“臣等複議……”

楚稷單手撐著額頭:

“吳奉鈞到底是侍奉過先帝的老臣,對孤也有從龍之功。若抄了吳家,未免讓朝臣覺得孤不念舊情。”

“陛下自然是念舊情的人,可貪官汙吏不得不查……”

堂上的老頑固們你一言我一語,顯然沒看出楚稷的不耐煩來。

那吳奉鈞是個權臣,是幫皇帝做過不少骯髒事的權臣。

現如今要剷掉吳奉鈞,豈不是將陛下的威嚴踩在地上摩擦?

楚稷被一群臣子吵得腦仁,此時見我過來,接過茶來一飲而盡:

“此事容孤再想想,眾愛卿且退吧。”

“陛下……”

一班白鬍子老臣還想說什麼,便被極會看眼色的內侍恭敬地請了出去。

安靜的御書房內,聞針可落。

宮婢低著頭魚貫退出,楚稷鉗著我的下巴,將手伸到我的裙下一拉。

帶著粗糲老繭的手,手勁兒極重的摸著我滑溜溜的大腿:

“誰準你在人前出來的?恩?教訓忘了?”

我丟掉手上的托盤,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順勢在他耳根吹了口氣。

“陛下打傷了我,您可又要有些日子無處瀉火了。”

一句話,像是點燃了他的炸藥桶。

御案不堪重負的吱呀直響,寫滿了國家大事的奏摺掉了一地。

“真是個妖精……”

“你怎麼沒學來你姐姐一丁點兒的端莊。”

楚稷洩完了火,也不管我有沒有衣裳穿,爽夠了就翻臉不認人。

“就算是你置殷國公的臉面於不顧,孤也不會給你哪怕最低的位分的!”

03

一個替身,要什麼位分?

反正我爽夠了,過得也不錯,更沒心思要那無聊的玩意兒。

從御書房出來,我父殷國公還未離去。

鬍子斑白了一大把的老臣就公然的站在宮院外候著,也不知道聽沒聽到什麼聲音。

我整理好袍角福了一禮:

“父親。”

“老夫將你養大,你就如此自輕自賤!”

殷國公紅透著一張臉斥責我,抬起來的手到底沒打到我的臉上:

“你惑亂綱紀,置你父苦苦護佑的大齊於何地啊!”

我歪著頭笑起來:

“大齊是大齊,楚稷是楚稷。我亂的是楚稷,哪裡是大齊?”

“你……”

我又笑:

“楚稷垮了,還有太子。太子不成氣候,不是還有父親和諸位老臣監國麼?”

我確實惑亂天子,但真正蛀空大齊的,永遠都是吳奉鈞這樣的貪官權臣!

別過父親,還沒等回到住處,便見那令人生厭的內侍總管來了。

他待我倒還算客氣,只是招招手,讓手下的太監給我遞上一碗補藥。

我接過那碗藥,想也不想便一口喝了個乾淨。

而後,抬手將碗丟出去摔了個稀巴爛。

嚇得送藥的小太監一哆嗦。

我笑眼明媚:

“公公滿意了麼?”

“奴婢告退。”

內侍總管也不糾纏,轉身帶著人退下了。

我知道那是碗避子藥,不是什麼補藥,楚稷每次睡完我都要讓我喝這麼一碗。不過我也不想拆穿他。

天子子嗣稀薄,膝下不過一子一女。

後宮的妃嬪眼巴巴的望著,愣是沒有一個肚子爭氣的。

他不想我有他的孩子,每天給我灌藥,說不定也是為了掩飾他不行的事實呢?

04

回寢房的路上,我又看到了那個偷偷哭的小宮女。

她看我一眼,便低著頭匆匆走開了。那神色中的慌亂明晃晃的,像是生怕人看不出來一般。

我不緊不慢的走在她身後:

“你是新調來的吧,之前怎麼沒見過你?”

小宮女一哆嗦,袖子裡的切茶刀

“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我就這麼可怕?今天誰見我都哆嗦。

她剛要蹲下身去撿,我先她一步將刀撿了起來,迎著太陽光晃了晃。

鈍刀開了一半的刃,倒像是她自己磨的。

“攜利器行走內宮,可是要杖斃的哦。”我將刀塞進她哆嗦到不行的掌心裡:“承乾殿只有一位貴人,那就是皇上。你要弒君?”

小宮女聽了這句話,不知從哪兒來的孤膽,雙手握緊了匕首便抵上了我的脖子。

鈍刃在頸側割出一條紅痕:

“我……你……”

“別動不動就要打要殺的嗎,你要弒君,明晃晃的拿著刀可不成。”

我攤手:

“皇上身邊有十二名暗衛,不等你亂動,你就身首分家了。想做大事,靠的是腦子……”

“要不要,我幫你啊?”

小宮女咬著下唇:

“我憑什麼信你!”

“你也可以不信。”我攤攤手,掏出一枚扇墜晃了晃:“做個交易吧,我幫你近皇帝的身,你把這扇墜放在隨身之物裡。如何?”

我這個禍國殃民的妖孽,最大的樂趣就是在皇宮裡搞事。

我沒問那小宮女什麼身份來歷,為什麼要弒君。

只要能為我所用,就足夠了。

自那日見面後,不過數日。楚稷和他的皇后在御花園散步,正好遇上了我事先安排好的,在附近戲水的宮女。

天光傾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美人的裙角也波光盈盈的。

果然,楚稷好奇的多看了幾眼。

皇帝子嗣稀薄,一來是因為政事忙碌,二來便是為我這個妖精所困少幸後宮。

賢后還當皇帝對這清秀的宮女感興趣,當晚便將涮洗乾淨的小美人兒悄悄地送到了皇帝的床上。

妄圖分一分我這個妖孽的

“聖寵”。

送上門兒的美人不用,除非楚稷他不行!

這一夜,我難得清閒了一晚,激動的半宿沒睡著。

次日清晨,御林軍將皇帝寢宮裡三層外三層的圍的水洩不通。太醫院一干太醫全都跪候在皇帝寢宮外,院子裡是昨日剛送來的小美人兒的屍首。

這一整宿的快活,人都涼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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