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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被愛人囚禁多年,他逼我吃不明藥物導致我變成了殘疾(下)

由 每夜有情 發表于 音樂2023-02-04
簡介大概是想到了陳清與鄭國民之間的複雜關係,李軍長了然的點頭,隨即又轉首看向我,擔憂地問:“她吃了那麼多陰陽花,身體不會有事兒吧

不知影是什麼意思

故事:被愛人囚禁多年,他逼我吃不明藥物導致我變成了殘疾(下)

我從被囚禁的地方逃出來後,卻還是被他逮到帶回了實驗室,聽他說我肚子裡有什麼花,還說只要我乖乖配合,喝下藥水就能送我回家。

聽到他說會帶我回家,我最終還是伸出了手,我太渴望回家了,陳強和餘嬌所說的鄭先生,明顯是不可靠的,現在只能寄希望於他了。

剛喝完藥水,我就感覺胃裡一陣翻江倒海,險些站不住腳,好在陳清及時扶住了我,而那個叫作李軍長的男人,眼疾手快地拿一個玻璃器皿放到了我的面前。

我實在忍不住胃裡的翻滾灼燒,下意識的張嘴,肚子裡的東西就自覺從我口中掉了下來,而那些就是早上陳強和餘嬌讓我吃的黑白色圓球小花。

因著我從未吃過人類的食物,因而,吐出來數十個球狀花還算乾淨,只有個別的上面附帶了一些灰白色粘液。

“這麼多陰陽花,難怪需要人為運輸。”

李軍長面色嚴肅的看著那盆子裡的東西,眼中閃過了然和懼怕。

“李軍長,你確定上面人已經將陰陽花都銷燬了嗎?”

“自從那場險些毀滅人類的大災難過後,首腦怕有人依然不死心,再次做出危害國家安全的事兒,便囑託研究院加急研製出了,探測陰陽花資訊的感應器,並在每條路口的路燈旁都裝了一個。

更何況,在安全防護這麼嚴謹的情況下,就算有人私下保留陰陽花,也不敢往外流通,畢竟被抓住一次,是要終身監禁的。

李軍長也無法確保陰陽花是不是全部銷燬,只是側重回答了為了人類安全,國家所作出的各種努力。

“既如此,那這陰陽花是打哪兒來的?”

陳清眉頭皺的幾乎能夾死一隻蒼蠅,見李軍長欲言又止,連忙說道:

“不是我護著二叔和二嬸,他們的秉性我最是瞭解,除了愛佔小便宜和貪財,向來惜命的很。

肯冒大風險拿這些東西出來,背後必然有人蠱惑或脅迫。

“以免打草驚蛇,最好先派幾個偵查能力較強的警衛,分頭監視他們,他們為錢,能做第一次就會做第二次,當他們在行動的時候,或許就能找到源頭。”

“陳博士的建議我會上報。”

陳清的提議與李軍長想法不謀而合,因而他應承的很快。

隨即又追問道:

“那鄭國民那邊……?”

“必然是躲去了柲雲山秘密實驗基地了。”

陳清眼中透著冷意,咬牙切齒的說道。

大概是想到了陳清與鄭國民之間的複雜關係,李軍長了然的點頭,隨即又轉首看向我,擔憂地問:

“她吃了那麼多陰陽花,身體不會有事兒吧?”

“陰陽花進入腹中,只要沒超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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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時辰,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陳清輕柔地揉了揉我腦後的髮絲頗為慶幸地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

李軍長明顯舒了一口氣。

而我靠在陳清的懷中,聽著他們你來我往的對話,一直都是雲裡霧裡的,很多都不太能理解。

我盡力轉動著思維緩慢的大腦,默默地對他們的話做出了些許拼湊和總結,最終得出了一個在我看來還算是比較有說服力的資訊。

他們是在商量一件關乎世界安全的大事,結合屈教授方才提到的長生不死,那麼,將所有的事串聯起來,應該是有人曾用陰陽花研製長生不死藥,由此引發了一次世界級大災難,雖然災難最後得到控制,然而,這個危險現在並沒有完全根除。

事實上,對於這些事兒我並不在意,我更想知道,陳清是如何知道我是被帶到這裡的。

於是我扭了扭僵硬的身子,從他的懷中退出來,抬頭看著他,聲音乾澀而費力地問道:

“你是,怎麼…找…我?”

陳清很快就明白了我想要表達的意思,抬手撫了撫我的背,彎腰與我對視,神色裡透著小心翼翼,

“阿芸,有件事我得向你坦白,對不起,我在你身上裝了追蹤器。”

我雖不知追蹤器是什麼,卻也知道那是能那麼快找到我的關鍵東西,因而我心裡充滿了慶幸和感激,連忙搖頭,磕磕絆絆的道

“不,不用…道…歉。”

陳清立時鬆了一口氣,在我期待的目光中,又接著道:

“之所以來的晚,也是被逃出監獄的鄭國民絆住了腳,不過好在我事前警覺,當發現這棟莊園別墅,曾是鄭國民的居住地,又無意中在草叢裡看到一撮人類毛髮時,迅速按響了口袋裡的訊號求救筆,也多虧李軍長來的快我才能及時脫身,只可惜,那鄭國民趁亂逃走了。”

說到此處,陳清抬手撫摸著我的臉頰,眼中透著慶幸和心有餘悸,

“阿芸,幸好你沒事兒,真好,…沒事兒真好!”

“鄭…先生,……鄭…國…民?”

等消化完他的話,過了好一會兒,我又艱難的開口問道。

“是的,他們都是同一個人。”

陳清點了點頭,讚揚地對我說道:

“阿芸現在很厲害,能想到這處,說明阿芸如今更加聰明瞭呢!”

故事:被愛人囚禁多年,他逼我吃不明藥物導致我變成了殘疾(下)

不知為何,看著他眼裡不加掩飾的愛意,以及他話語中寵溺和欣慰的語氣,我的鼻子竟有些泛酸,心裡一陣刺疼和難過。

我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只是這一刻,忽然好想哭。

“她…能聽得懂我們的對話?”

對於我那些發音不完全的疑問,及陳清不遺餘力的解釋,李軍長顯得有些驚奇和不敢置信。

“嗯,阿芸現在能聽懂一些。”

陳清沒有過多的解釋,但他的語氣裡充滿了自豪。

“陳博士,外面已經清理完了,現在可以出去了。”

正當我因著陳清的話而感覺眼睛刺疼,想要流淚的時候,一個士兵走了進來,看了一眼李軍長,衝陳清佈告道。

“陳博士,宋博……她該嚇著了,我們先回去吧!”

如果我沒記錯,這是李軍長第二次叫一個人的稱呼只說半截。

第一次是他是下意識的,我因為受到驚嚇,並沒有想到他指的是我。

第二次,又瞄了我一眼,喚了

“宋博…”這個不完全的稱呼,又聯想到他之前的眼神,很明顯,我們以前是認識的,並且我的身份地位還挺高,給他造成了些許心理影響,因而他才會三番兩次下意識想要叫我的別名。

只可惜,我沒有以前的記憶,不過我並沒有因此氣餒,因為我已經知道了自己正在恢復,相信在不久的將來,記憶一定也能復甦。

對此,我很是期待

……

跟陳清和李軍長出來經過大廳時,那些裝著人的玻璃房子已經不見了,四處顯得很空曠乾淨。

“阿芸,在看什麼呢?”

陳清發現到我扭動脖子四處張望,便在我耳邊問道。

“玻璃,房子…有…有人……”

我說這些不是為了告訴他,在這裡看到了什麼,我只是有些好奇,那些奇怪的東西被他們拉去哪兒了?那些人,是死還是活著?

“阿芸,那個已經上交與國家了。”

陳清沒有跟我解釋太多,只簡單地告訴我,那些裝著人的玻璃房子已經運走了。

本就思維緩慢,說話不利索的我、這次沒有追問,而是隨著陳清的牽引,緩慢地踏上臺階,往地面上走去。

到了空地上,李軍長邀陳清去市政府,希望與他一起將這邊發生的事兒,跟領導敘述清楚,之後再做下一步打算。

而我卻有些著急地扯著他的衣袖,焦急而費力地與他說,

“回,回…家,要…要回…家。”

我說話斷斷續續,咬字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他能聽得懂,畢竟他答應過,只要我喝了他製作的藥水,就會送我回家。

“阿芸,答應你的事我沒有忘記,別急,咱們先去一趟市政府,把這邊發生的事說清楚後,我再送你回家好不好?”

我迎著他的目光,看著他眸子裡真摯的光芒,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陳博士,你真的要送她回去嗎?”

李軍長目光在我和陳清的身上來回轉了一圈,眼裡充滿了不解,當看到陳清肯定的點頭,一句話當即脫口而出。

“陳博士,你明知道她家裡的情況,怎麼還要送她回去?”

“我會護著她!”

陳清拉著我的手走到一輛軍用車前,開啟車門,扶著我率先上了車。

李軍長見陳清堅持,知道多說無意,便上車主動做起了駕駛員。

我並沒有因李軍長似是而非的話,就打消回家的念頭,心裡反而因著很快就能回家充滿了緊張和期望。

去了市政府,陳清與李軍長互相配合,在市長嚴肅的目光下,說明了莊園別墅發生的事兒後。

便又被市長邀請一同參加核心人員眾大會議,希望他從中協助國家將那個歧途危害世界的危險分子抓住。

對此,陳清沒有任何猶豫,當即就應了下來。

考慮到我並不適合進會議室,陳清便在小兵的帶領下,將我安排至離會議室不遠的休息室裡。

臨走之前,他說:

“阿芸,我不想鎖著你,別亂跑,乖乖等我回來。”

他話音還未落,我就連連點頭,經過上一次的事兒後,我已心有餘悸了,肯定不會再亂動了。

更何況現在他是我能回家的唯一希望,我更加不會離開他了。

他見我點頭,抬手揉了揉我的發,便虛掩上門,轉身離去。

我眼巴巴的望著他的背影,只盼望他不要向上次那樣,去了那麼久才回來。

好在我的期望起了效果,陳清這次是在太陽快落山的時候回來的,我看到他時,很是激動,以為他這是忙完了,馬上就要兌現承諾了。

站起身,正要奔向他的時候,他卻走到我面前,與我說:

“阿芸,咱們恐怕還要在這兒住上兩天,雖然鄭國民已經被國家找到,且再次嚴密控制了起來,只是那陰陽花的來路,我們還沒有查到。”

聽到他的話,我怔住了,轉了轉幹涉的眼睛,心道:

“就是說我還得再等幾天才能回家?”

然而,當看到他風塵僕僕和疲累的臉,不知為何,想要鬧騰,說不願意的我,竟見鬼的點了點頭。

“阿芸,你能答應真是太好了!”

他一把將我攬入懷中,興奮的有些手舞足蹈。

“我沒想答應的,是我的身體不受控制了!”

我在心底暗暗腹誹,為自己找了一個蹩腳的藉口。

“阿芸,我回來除了看看你,主要也是向你說這件事兒的。

接下來我得去忙了,這次不知道多久能回來,你不用一直坐著等我。

激動過後,陳清的情緒冷靜了下來,他在我耳邊鄭重地囑咐道:

“市政府比較安全,我已經跟這裡的人交代過了,你若是悶,可以躺下休息,或出去轉轉,但是不能離開這兒。”

“…嗯。”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沒辦法,既然答應了他,就只能認下了,希望他能儘快忙完,兌現承諾。

陳清頗為欣慰的拍了拍我的頭,看向我的眼神,就好似他養的崽崽終於懂事獨立了一樣。

我垂下頭有些彆扭的側過身,他似能理解我的情緒,身後傳來輕笑聲,隨即便是腳步離開的聲音。

我緩慢轉身,抬頭看向空無一人的房間,不知怎地,心裡竟升起了孤冷和難受,眼睛微微刺疼,我察覺到臉上好似有溼意,不用觸碰,我也知道,一定是流淚了。

陳清這次離開了許久,太陽兩次升起又落下,我依然沒有見到他回來。

我從未離開他這麼久,等的有些焦灼,就想要出去轉轉,瞧瞧他有沒有回來,開啟門的時候,外面晚霞密佈,火紅的雲掛在天上,剎是美麗動人,那些奇形怪狀的雲時有變換,好似在跟我講一些不同尋常的故事。

我沿著走廊往會議室的方向而去,一路上,遇到幾個巡防小兵,他們看到我、衝我禮貌的點了點頭,並沒有阻止我的意思。

剛走到會議室門口,我聽到裡面傳出說話聲,雖然偷聽不太有禮貌,因著這兩天太憋悶了,好容易聽到人聲,實在不想錯過。

猶豫了一會兒,我便走到了門邊,側耳傾聽,

“陳博士,宋博士還能恢復正常嗎?”

是李軍長的聲音,雖與他只見過一次面,我確定不會記錯。

“不清楚,根據預判,那解靈湯至少要喝滿五年,她才有可能恢復神智。

她被帶走的時候,還差一個星期,雖說現已經在逐步恢復,就是不知道能到何種程度。

陳清的聲音裡充滿了哀痛和對未來的不確定性。

“那指示陳強和餘嬌帶走及要暗害宋博士的幕後黑手,與她妹妹鄧雪嬌有關,這件事兒要告訴她嗎?”

“還是不要說了,正好阿芸想要回家,我明天帶她回去,順便探探口風。”

“這樣也好,畢竟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完全恢復,若沒有,此事與她說,確實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李軍長說完又接著叮囑道:

“明天你去宋家要小心謹慎,鄧雪嬌如今與古浩然司長走的近,據傳,婚期就訂在下個月,她現在敢明目張膽的培養陰陽花,古浩然在背後授意的機率很大。”

“不過市長已經將訊息傳給首腦了,上頭屆時會派人將古浩然拖住,你過去小心行事,不要輕舉妄動,少時我會再派兩個人保護你們。”

“我明白。”

陳清應和後,好一會兒沒有聲音在傳出來,我本以為他們是察覺到外面有人,才不再繼續談論,正準備走開,卻沒想到,支呀一聲,門從裡面打開了。

而我正好與陳清和李軍長碰了個正著。

“方才…你們說的…宋博士,是我嗎?”

我絲毫沒有偷聽被抓包的尷尬,只記住了他們提到的宋博士,及回家等字眼。

“是的。”

陳清很大方的承認,李軍長雖未說話,卻也沒有反駁,只是站在一旁神色複雜地看著我。

“阿芸,你現在感覺是不是比前兩天好多了?”

陳清走到我面前,將我上下左右打量了一遍,語氣顫慄和不確定地問道。

“嗯,我…快好了。”

這兩天我也察覺出了自身的變化,現今除了說話有些費力,面部表情和走路與常人慢半拍、其他的均已恢復如常。

“好,真是太好了。”

陳清眼中泛著淚光,將我擁入懷中,

“阿芸,這一刻我等的太久了。”

我大概能理解他的心思,這就像個合格的醫者,終於治好了被判定為絕症的人,而顯露出來的心情。

從他方才與李軍長的對話中,我也理出了一些思緒,五年的時間,他每天給我喝的湯藥是在救我,目的是想我身體恢復正常。

雖然我沒有以前的記憶,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變成那個模樣,但是,直覺告訴我,他並非我一開始就認定的壞人。

“我們…是不是,要回家了?”

我退出他的禁錮,抬頭望著他,眼中充滿了期望。

“是的,明天我就帶你回去。”

聽到他的答案,我扯了扯有些僵硬的唇角,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

李軍長早在他擁抱我的時候,就默默地離開了,因而,陳清牽著我走的時候,倒也不需要打什麼招呼。

他說今天要好好休息,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我便順從了他的安排。

陳清這次沒有食言,天一亮便帶著我坐上了市長的私人飛機,往海市飛去。

一路上我問他,坐飛機幹嘛?

他說我家在海市,此番回去,離那兒太遠,若不坐飛機,得十多個小時才能到家。

我一聽這兒,瞬間就安靜了下來,畢竟,我可不想還要等許久才能到家。

時間過的很快,下了飛機,陳清打了出租,帶我直奔宋家,一路上我很是緊張,不時地東瞧西望。

等司機停下車,說到了,我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陳清扶著我下車,在抬頭看到眼前硃紅色的大門和石灰石的圍牆的瞬間,我的腦袋如當頭一棒,眼中的淚瞬間流了下來。

腦海中有一部分場景不停地在眼前閃爍,記憶並不連貫,卻足以讓我痛徹心扉。

“走吧!咱們進去看看。”

陳清拉著我的手走上臺階,想要敲門,而我卻扯住他的手,咬著唇,拼命地搖頭,示意他我不要進去。

“別怕,我會護著你!”

我看得出他早就知道我的身世,只是我不曾想到,他將我的心思拿捏的這般準。

我的確想要逃避,不敢碰觸即將到來的真相,我怕腦子裡那些影像都是真的。

然而,逃避終究無法解決問題,當我在他數次安撫之下,決定敲門時,門卻從裡面打開了。

開門的人顯然沒有料到外面有人,看到我和陳清時,愣了愣,這時一個俏麗的女聲歡快地傳了出來,

“媽,外面有人來了嗎?”

“嗯。”

女人的目光在我臉上停了一瞬,很快轉開臉,好似不認識我一般,

“陳清博士,請問你是來找雪嬌的嗎?”

“媽,是陳清嗎?”

還不待陳清說話,那俏麗女聲腳步極快地走了出來,好似沒有看到我一樣,直接將目光鎖在陳清身上,頗有些得意和自以為是地道:

“陳清,你是後悔拒絕了我,前來求原諒的嗎?”

“我告訴你,已經晚了,我下個月就要結婚了,你趕緊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