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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明威:乞力馬紮羅的雪化了嗎?那隻豹子還在嗎?

由 書房記 發表于 旅遊2021-05-05
簡介”海明威回信說:“親愛的威爾斯先生:我要給你寄去一桶魚餌

乞力馬扎羅山為什麼終年積雪

海明威:乞力馬紮羅的雪化了嗎?那隻豹子還在嗎?

海明威和他的貓

歐內斯特·米勒爾·海明威

(Ernest Miller Hemingway,1899年7月21日-1961年7月2日),美國作家和記者,被認為是20世紀最著名的小說家之一。是美國

“迷惘的一代"

(Lost Generation)作家中的代表人物。

美國作家索爾·貝婁指出海明威的性格:

“海明威有著一種強烈的願望,他試圖把自己對事物的看法強加於我們,以便塑造出一種硬漢的形象……當他在夢幻中嚮往勝利時,那就必定會出現完全的勝利、偉大的戰鬥和圓滿的結局。”

他是那隻豹子

“乞力馬紮羅是一座海拔一萬九千七百一十英尺的長年積雪的高山, 據說它是非洲最高的一座山.。西高峰叫馬塞人的"鄂阿奇—鄂阿伊",即上帝的廟殿.。在西高峰的近旁, 有一具已經風乾凍僵的豹子的屍體. 豹子到這樣高寒的地方來尋找什麼, 沒有人作過解釋。”

這是海明威短篇小說《乞力馬紮羅的雪》的開頭,很多人在探尋那個豹子屍體的意象到底指的是什麼?

有人說是冰冷的孤獨,有人說是悲觀主義的理想世界。

麥家說:“作家都是那隻豹子。”

沒有人知道那隻豹子到這樣高寒的地方來尋找什麼,它本可在平原幸福的生活。

海明威:乞力馬紮羅的雪化了嗎?那隻豹子還在嗎?

海明威和他的貓

就像攀得文學最高峰——諾貝爾文學獎,備受美國敬畏,讓無數作家敬慕不已的海明威,本可以安度晚年享後世名,卻在得知自己無法寫作後,用一隻獵槍打爆自己的頭。

漸漸地我們知道了,海明威,這個一貫以硬漢形象示人的老頭兒,他變成了他筆下乞力馬紮羅雪山上的那隻豹子。

他的精魂封存於豹子的屍體裡,永遠的長眠於乞力馬紮羅的雪裡了。

他的三兩趣事

海明威的怪習慣——寫作時站著並且用一隻腳支撐(自稱這樣可使作品簡潔)。

他是美國曆史上作品被搬上銀幕最多的作家。

海明威的父親在看到兒子的第一本書時,大為光火,給他寫了一封信,將他大罵了一通,同時將書退回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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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明威和妻子

二戰時他駕駛著自己的巡邏艇在海上義務巡邏(將機動船獻給了美國政府)。

在二戰解放巴黎時,他混在軍人中,左邊屁股上掛著一罐杜松子酒,右邊屁股上掛著一罐苦艾酒,晃來晃去,軍隊都把他當成了重要人物。

他的妻子和朋友都叫他“爸爸”。

在《老人與海》電影中,他自己扮演了一個穿花格襯衫的賭徒,只出現了幾秒鐘。

他愛貓。1961年7月2日這天他選擇用自己最愛的獵槍親手結束自己的生命。在遺囑中,他對家中的貓做了詳細妥善的安排:“貓是這所庭院的主人,它們可以享有這裡的一切,可以隨意地嬉戲,可以在床上休息尋歡,可以在書房裡沉思未來!”

“晚安,我的小貓咪。”是硬漢海明威留給世界的最後一句聽起來不那麼硬漢的話。

除去硬漢標籤他是誰?

秘訣

有個記者向海明威求教:“你作品中的語言如此簡潔,請問有何秘訣?”

“有時我餓著寫,肚子餓得咕咕直叫;有時我站著寫,而且只用一隻腳踮著地;有時我在寒冬故意只穿一件單衣,我邊寫邊凍得瑟瑟發抖。這些非常不愉快的感覺使我不得不盡量少寫些多餘的話!” 他說。

用書買領帶

美國一家服飾公司為招徠生意,給海明威送去一條領帶,並附上簡訊:“我公司出產的領帶深受顧客歡迎,現奉上樣品一條,請您試用,並望寄回成本費兩元。”

過了幾天,公司收到海明威的回信,外附小說一冊,信裡寫道:“我的小說也深受讀者歡迎,現附奉上一冊,請你們一讀。此書價值兩元八角,也就是說,你們還欠我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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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明威和兒子

最好的寫作方式

在一個宴會上,著名的美國作家埃內斯特海明威正在苦苦思索著他的一篇小說中的某個情節,在他旁邊坐著的一個令人討厭的富翁卻老在打岔,想同海明威攀談。

他說:“到底哪一種寫作方式是最好的呢?”

海明威雙手一攤,說:“從左到右!”

一字一金

一個妒嫉的人寫了封諷刺信給海明威:“我知道你現在的身價是一字一金。現在附上一元美金,請你寄個樣品來看看。”

海明威收下那元錢,回答了一個“謝”字。

郵購釣魚杆

1932年,海明威來到西班牙的一條小河邊釣魚。一天,他又為郵購的事從馬德里給紐約的梅西商店寫信,向他們催要三個月前訂購的釣魚杆。

信中說:“11個星期以前,我向你們訂購了一副釣魚杆,並將款子如數寄去。你們有我的地址,為什麼既收下我的款子又佔有了我的魚杆?告訴我,你們打算用我的魚杆去釣魚嗎?如果是這樣的話,請給我寄魚來,因為這魚是用海明威的魚杆釣的……”

半個月後,梅西商店沒有把魚寄去。“不過你如把你的住址不斷地寄給我,我會高興在每個星期寄給你一條魚。”

海明威回信說:“親愛的威爾斯先生:我要給你寄去一桶魚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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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家人在一起的海明威

情書和遺囑

海明威住在美國某州時,適逢這個州競選州長。有一個參加竟選的議員知道海明威很有聲望,想請海明威替他寫一篇頌揚文章,幫他多拉一些選票;當他向海明威提出這一要求時,海明威一口答應翌日將派人送去。

第二天清早,議員高興地收到了海明威送來的一封信,拆開來一看。裡面套著的是海明威的太太寫給海明威的一封信。

議員以為是海明威匆忙弄錯了,便把原件退回,順便又寫了一張便條請海明威幫忙。

不一會兒,海明威又送來第二封信,議員開啟一看,竟是一張遺囑。

於是,他就親自找海明威想問一問究竟。

海明威無可奈何地說:“我家裡除了情書以外.只有遺囑了,你還能叫我拿什麼東西給你呢?”

當他寫作時

海明威每天早晨6點半,便聚精會神地站著寫作,一直寫到中午12點半,通常一次寫作不超過6小時,偶爾延長兩小時。

他喜歡用鉛筆寫作,便於修改。

有人說他寫作時一天用了20支鉛筆。他說沒這麼多,寫得最順手時一天只用了7支鉛筆。

向畫家、作曲家學習海明威在埋頭創作的同時,每年都要讀點莎士比亞的劇作,以及其他著名作家的鉅著;此外還精心研究奧地利作曲家莫扎特、西班牙油畫家戈雅、法國現代派畫家謝贊勒的作品。

他說,他向畫家學到的東西跟向文學家學到的東西一樣多。

他特別注意學習音樂作品基調的和諧和旋律的配合。難怪他的小說情景交融,濃淡適宜,語言簡潔清新、獨創一格。

改到出版前最後一分鐘海明威寫作態度極其嚴肅,十分重視作品的修改。

他每天開始寫作時,先把前一天寫的讀一遍,寫到哪裡就改到哪裡。

海明威:乞力馬紮羅的雪化了嗎?那隻豹子還在嗎?

寫作中的海明威

全書寫完後又從頭到尾改一遍;草稿請人家打字謄清後又改一遍;最後清樣出來再改一遍。他認為這樣三次大修改是寫好一本書的必要條件。

他的長篇小說《永別了,武器》初稿寫了6個月,修改又花了5個月,清樣出來後還在改,最後一頁一共改了39次才滿意。

《喪鐘為誰而鳴》的創作花了17個月,脫稿後天天都在修改,清樣出來後,他連續修改了96個小時,沒有離開房間。他主張“去掉廢話”,把一切華而不實的詞句刪去。

在噴濺著荷爾蒙的生活中,找到自己

孩童時期,海明威跌過一跤,一根木棍穿進他的嘴裡,把扁桃體刺破了。另一次,魚鉤戳進了海明威的後背,他差點兒把自己變成了一條活蹦亂跳的魚。

1918年,成年的海明威第一次經歷槍林彈雨,有好幾次,滑膛槍的子彈和他擦肩而過,差點兒沒把他變成一具屍體;

從戰場上返回的海明威並沒有老老實實地寫他的戰場親歷記,而是到處宣洩他的精力,以致一個玻璃陳列櫃又弄破了他的拳頭。

1927年,海明威那隻好眼睛的瞳孔被他的兒子戳傷,這樣的結局多少有一點傷感。

1935年,一次醉酒之後出海,海明威想把魚叉投向一條大鯊魚,結果鯊魚安然無恙,魚叉投向了他自己的腿。

1944年,海明威腦震盪兩次,同時報廢了兩輛車。一次是在燈火管制的時候,他的汽車重重撞上了一個水箱;另一次是他從摩托車上摔進一條水溝。

1945年,海明威堅持要代替司機開車,把瑪麗送到芝加哥機場,車上打滑撞上了土堤,他被撞斷了3根肋骨,傷了一個膝蓋,前額撞出了凹痕,瑪麗則撞破擋風玻璃飛了出去。

1949年,海明威竟然出格到要去戲弄一頭髮怒的獅子,結果被那頭獅子抓得皮開肉綻。

海明威:乞力馬紮羅的雪化了嗎?那隻豹子還在嗎?

拿著槍洋洋得意的海明威和豹子

1950年,海明威在自己的船上摔倒,頭部和腿部嚴重劃傷,一根動脈被割斷,並且第5次得了腦震盪。

1953年,看樣子已經改邪歸正的海明威變本加厲,從汽車上摔下來,扭傷了肩膀;

同年冬天在非洲,他經歷了一連串的意外事故,差點兒沒把自己永遠留在非洲;

他醉醺醺地去撲滅灌木林火,結果被嚴重燒傷;

兩次飛行事故,顱骨開裂,兩節脊椎粉碎,嚴重內傷,肝臟、脾和腎損傷,肩膀和胳膊脫位,括約肌喪失活動能力;

被汽油燒傷,並且再一次腦震盪。

1959年,他再一次遭遇車禍……

海明威生命中最為著名的傷害是在1961年7月2日發生的,那是他遭遇到的最後一次傷害:

他在他那支最心愛的英式雙管獵槍中裝上了兩發由著名軍火廠家提供的效能漂亮霰彈,然後用它們把自己的整個腦袋炸飛了。

這個男人的一生都是在激盪的革命中,或者在離婚和結婚中,在各種各樣噴濺著荷爾蒙的生活中,他才能找到自己。

海明威:乞力馬紮羅的雪化了嗎?那隻豹子還在嗎?

當記者時的海明威

這個男人曾經親歷一戰,為希土戰爭報告新聞,參與“巴黎現代主義運動”,以戰地記者的身份奔波於西班牙內戰前線。

更在1941年底太平洋戰爭爆發後,將自己的遊艇改裝成巡艇,偵察德國潛艇的行動,為消滅敵人提供情報。

1961年 :6月2日,他在愛達華州家中的廚房裡用手槍自殺。

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一個人可以被毀滅,但不能被打敗。”任何人都不能打敗他,除了他自己。

他言而有信的做到了。

他像是用這些痛時時提醒自己,我還活著。

《乞力馬紮羅的雪》節選

乞力馬紮羅是一座海拔一萬九千七百一十英尺的長年積雪的高山,據說它是非洲最高的一座山。西高峰叫馬塞人①的“鄂阿奇—鄂阿伊”,即上帝的廟殿。在西高峰的近旁,有一具已經風乾凍僵的豹子的屍體。豹子到這樣高寒的地方來尋找什麼,沒有人作過解釋。

“奇怪的是它一點也不痛,”他說。“你知道,開始的時候它就是這樣。”

“真是這樣嗎?”

“千真萬確。可我感到非常抱歉,這股氣味準叫你受不了啦。”

“別這麼說!請你別這麼說。”

“你瞧那些鳥兒,”他說。“到底是這兒的風景,還 是我這股氣味吸引了它們?”

男人躺在一張帆布床 上,在一棵含羞草樹的濃蔭裡,他越過樹蔭向那片陽光炫目的平原上望去,那兒有三隻碩大的鳥討厭地蜷伏著,天空中還 有十幾只在展翅翱翔,當它們掠過時,投下了迅疾移動的影子。

“從卡車拋錨那天起,它們就在那兒盤旋了,”他說。“今天是它們第一次落到地上來。我起先還 很仔細地觀察過它們飛翔的姿態,心想一旦我寫一篇短篇小說的時候,也許會用得上它們。現在想想真可笑。”

“我希望你別寫這些,”她說。

“我只是說說罷了,”他說,“我要是說著話兒,就會感到輕鬆得多。可是我不想讓你心煩。”

“你知道這不會讓我心煩,”她說,“我是因為沒法出點兒力,才搞得這麼焦灼的。我想在飛機來到以前,咱們不妨儘可能輕鬆一點兒。”

“或者直等到飛機根本不來的時候。”

“請你告訴我能做些什麼吧。總有一些事是我能幹的。”

“你可以把我這條腿鋸下來,這樣就可以不讓它蔓延開去了,不過,我懷疑這樣恐怕也不成。也許你可以把我打死。你現在是個好射手啦。我教過你打槍,不是嗎?”

“請你別這麼說。我能給你讀點什麼嗎?”

“讀什麼呢?”

“咱們書包皮裡不論哪本咱們沒有讀過的書都行。”

“我可聽不進啦,”他說,“只有談話最輕鬆了。咱們來吵嘴吧,吵吵嘴時間就過得快。”

“我不吵嘴。我從來就不想吵嘴。咱們再不要吵嘴啦。不管咱們心裡有多煩躁。說不定今天他們會乘另外一輛卡車回來的。也說不定飛機會來到的。”

“我不想動了,”男人說,“現在轉移已經沒有什麼意思了,除非使你心裡輕鬆一些。”

“這是懦弱的表現。”

“你就不能讓一個男人儘可能死得輕鬆一點兒,非得把他痛罵一頓不可嗎?你

辱罵我有什麼用處呢?”

“你不會死的。”

“別傻啦。我現在就快死了。不信你問問那些個雜種。”他朝那三隻討厭的大鳥蹲伏的地方望去,它們光禿禿的頭縮在聳起的羽毛裡。第四隻掠飛而下,它快步飛奔,接著,蹣跚地緩步向那幾只走去。

“每個營地都有這些鳥兒。你從來沒有注意罷了。要是你不自暴自棄,你就不會死。”

“你這是從哪兒讀到的?你這個大傻瓜。”

“你不妨想想還 有別人呢。”

“看在上帝的份上,”他說,“這可一向是我的行當哩。”

他靜靜地躺了一會兒,接著越過那片灼熱而炫目的平原,眺望灌木叢的邊緣。在黃色的平原上,有幾隻野羊顯得又小又白,在遠處,他看見一群斑馬,映襯著蔥綠的灌木叢,顯得白花花的。

這是一個舒適宜人的營地,大樹遮蔭,背倚山嶺,有清洌的水。附近有一個幾乎已經乾涸的水穴,每當清晨時分,沙松雞就在那兒飛翔。

“你要不要我給你讀點什麼?”她問道。她坐在帆布床 邊的一張帆布椅上。“有一陣微風吹來了。”

“不要,謝謝你。”

“也許卡車會來的。”

“我根本不在乎什麼卡車來不來。”

“我可是在乎。”

“你在乎的東西多著哩,我可不在乎。”

“並不很多,哈里。”

“喝點酒怎麼樣?”

“喝酒對你是有害的。在布萊克出版的書裡說,一滴酒都不能喝。你不應該喝酒啦。”

“莫洛!”他喚道。

像海明威本人一樣,他的作品也具有硬漢性格。

也正如他的自殺,他許多作品也呈現出對生命本質的探索。

《乞力馬紮羅的雪》所傳達的也正是這一種思想。文章是整潔精煉的,抽象的,看似雜亂無序,卻將文章漸漸推向高潮。

而那隻豹子帶給我們的感受,是冰冷的孤獨

海明威:乞力馬紮羅的雪化了嗎?那隻豹子還在嗎?

給貓餵食的海明威

《乞力馬紮羅的雪》故事的結尾,主人公哈里死於一個夢境:他乘著飛機,向非洲最高峰——乞力馬紮羅的山頂飛去。

他們接下來沒有飛往阿魯沙,而是向左轉了一個彎,他據此推斷他們的燃油夠用了,往下,他看見一片移動著的粉色雲彩,正飄過大地,從空中望去,就像突如其來的暴風雪中的第一陣雪,他知道蝗蟲正從南邊飛來。

他們開始爬升,好像在往東飛,接著天色暗了下來,他們遇到一場暴風雨,大雨如注,彷彿是在穿越一到瀑布,突然,他們就從暴風雨中鑽出來了,康畢轉過頭來,對他咧嘴一笑,用手指了指,前方,他目所能及的像整個世界一樣壯闊,雄偉高聳,在陽光下白得令人難以置信,正是乞力馬扎羅山方形的山頂。

他於是明白了,那就是他要去的地方。

看到這裡我們明白了,那隻豹子是來尋找生存的,也是在尋找死亡。

可以看作天堂和地獄的兩端,生存和死亡的界點。兩種對立的事情竟然有著如此神秘的聯絡,你會不由佩服海明威的高超,也明白了為什麼哈里選擇乞力馬扎羅山作為自己最後的棲息地。

因為這山作為非洲最高峰,美麗和殘酷融為一體,也正象徵了生存和死亡的唇齒相依。

海明威:乞力馬紮羅的雪化了嗎?那隻豹子還在嗎?

海明威和他的貓

海明威緣何如此偏愛對死亡的描寫?

這與他的傳奇般的生活遭遇和獨特的遇險經歷是密不可分的。 經歷了兩次世界大戰,身心受到創傷,憂鬱、恐懼如夢魘般糾纏著他。

西班牙內戰爆發,他以記者身份奔赴前線,目睹了西班牙內戰中的生生死死,他乘飛機時曾經遭遇飛機墜毀(但倖免於難)。

海明威屢遭劫難,雖然總大難不死。傳奇般的經歷,獨特而又複雜的遭遇,強化了海明威對生命的理解,後來的沉重病痛豐富了他對死亡的想象,使他對死亡有著神經質的敏感和宗教式的神秘感。

海明威不斷在探究生命的本質,後來終於不堪忍受肉體精神折磨和創作力衰竭,將手槍對準了自己。海明威自殺了,剩下的我們卻茫然了。

若他日,我在痛苦中,是痛並快樂著,還是適時而去呢?

當我們在現實的沼澤艱辛跋涉的時候,或許也會望向遠方問一句:乞力馬紮羅的雪化了嗎?那隻豹子還在嗎?

(文章和圖片來源於網路,西安讀書會、書房記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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