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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男神出現在我家我暗喜,他的話卻讓我心碎:幫我追個女生

由 每天讀點故事 發表于 影視2023-01-25
簡介他的資訊我都是陸陸續續從別人口中得到的,說他經常跟著他父親跑業務顛倒城市,說他忙得根本沒有談戀愛了,還說他會時不時提起林蕭,哀嘆一句,“唉

很愛很愛你所以願意下一句是什麼

故事:男神出現在我家我暗喜,他的話卻讓我心碎:幫我追個女生

房間傳來敲門聲時,外面寒風呼嘯,暴雨如注,整座城市都在搖搖欲墜地顫抖。

“杜小姐,我可以和你一起住嗎?”

“你怎麼知道我姓杜?”

“前臺小姐說的,她說你一個人住了雙人間,其他房間都租滿了,讓我來你這裡碰一下運氣。”

我扭頭,窗外滂沱大雨嘩啦啦傾瀉而下,在窗臺敲出啪啪的響聲,再轉頭,對她微笑,“進來吧!”

“我姓林,你可以叫我林蕭。”她一隻手把箱子提進了門,身上一股獨立而倔強的氣質。

林蕭洗完澡出來後,我靠在床上玩手機,對著手機螢幕哧哧地笑。

“和男朋友聊天吧!我猜他應該馬上就是你的丈夫了。”

我放下手機,憋著笑說:“我表現得有那麼明顯嗎?”

她笑了笑,用頭髮遮住了臉,而就在那一瞬間,她的笑容掠過了一絲苦澀,儘管她躲避,但我看到了。

林蕭一切準備好後,我們彼此閉了眼。窗外雷雨陣陣,像要將這座城市吞沒,我睡眠一向很淺,翻來覆去始終無法入眠,

“你睡了嗎?”林蕭突然出聲。

“對不起,我吵……”

“我想給你講一個笑話。”

我笑著答,“好啊!反正也睡不著。”

“這個笑話很長,也有點冷。”

我們倆睜著眼睛,黑暗在眼前逐漸明亮。我側躺傾聽,她仰臥看著天花板,似乎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微微啟唇。

1

我都到這個年紀了,但我從來沒有談過戀愛,很諷刺吧!但更諷刺的是,我在得不到任何迴應的情況下,愛一個人愛了那麼多年。

那其實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那年我剛大二。他吧,雖然是個不學無術,混跡社會的狂妄之徒,但是家底殷實,天生長得一副英俊的好皮囊,再加上玩Qap愛音樂,簡直酷斃了。

我單親,性子有些倔強,說明白點就是有些陰暗,小時候喜歡一個人躲在房間唱歌,很低沉悲傷的那種歌。上大學後為了經濟獨立,經常在夜店酒吧跑場子賺錢,我們的初遇就是在一家酒吧,在那個該死又美好的晚上。

他穿著一件鮮紅的NIKE運動服,拿著話筒在吧檯中央非常顯眼。他一上去,整個酒吧的氛圍立馬飆升,呼喊聲,電競聲,濃重的金屬音樂聲,還有聚光燈,一齊向他湧去。他邪魅一笑,打著響亮的口哨迴應,眸子裡是一股抵擋不住的狂傲。

我就那麼站在推推搡搡的人群裡,看著站在聚光下唱歌的他。唱到高潮的時候,底下的女孩們瘋狂應援,一浪高過一浪,像平靜的海面被突然而至的暴風雨席捲一樣,洶湧澎湃,不停不歇。

我被他身上那股瀟灑狂妄的氣質深深吸引,小時候在心裡種下的陰暗種子,似乎在這一刻被真正喚醒。青春就是該這樣極致,這樣瘋狂。

“那你們應該是一起唱歌的時候認識的吧!並且你的歌聲應該驚豔了他。”我完全沒有了睡意。

你錯了,他是古時騎在馬背上,欣賞花海的公子哥,見過唱歌好的女孩不計其數,我這樣的,不算什麼。或者諷刺一點,在他哪怕短暫的記憶裡,我其實什麼都不算。

但我們確實是因為歌聲認識的。

如果要給他留下什麼深刻印象,要麼我唱得比他好,要麼就拉開曲調之間的反差。到了我們這樣的年紀,應該很清楚那種感覺,那種猝不及防的落差對心靈帶來的強烈衝擊感。

憑藉從小練就的唱功,我唱了一首哀婉低沉的英文歌,成功地將一部分人從熱鬧中解離出來。酒吧安靜了,迷離的燈光下,我覺得我能聽到他們內心的撕裂聲。這是我的聰明,也是我的心機。

我果然是有心機的,在酒吧時我趁亂離開。你要知道,一個人當場抓住你開始聊天,和讓人調查資訊之後再找到你,意義是不一樣的,我雖然不能百分百確定他會找我,但我願意賭一把。

我的等待沒有多久。幾天後在另一個夜店,在衛生間的狹窄走道上,他靠在牆上,半個身子擋住我的路。逆著光,他耳朵上那枚黑色耳釘,像一個魔力指環一樣吸引著我,讓我窒息到就那麼呆呆地凝望著他。

他亦看著我,眼睛戲謔,眸子深處透著邪笑,大拇指抹過唇角曖昧地說:“我們認識。”

我偏頭,迴應他一個同樣戲謔的眼神。

“在酒吧。”我們幾乎同時說出,又同時帶有挑戰性地相視而笑。

“林蕭,我有一點不懂,你為什麼要說出‘在酒吧’這幾個字,那不是一切都暴露了嗎?”

你知道嗎?我是一個信第六感遠遠超於信事實推理的人,就在他看向我的那瞬間,我內心突然湧上一股前所未有的熟悉感,彷彿我們是相識了許久的老友。

或許你不懂我的這種感覺,但那一刻我就是明明白白地知道,我們這輩子會成為真正的肺腑朋友,但是永遠都不可能成為戀人。

我們突然彼此沉默,原來這個笑話的底色,是悲傷。這一刻,我才在意到,窗外的雨比我想象得還要滂沱。

2

林蕭下床,從行李箱拿出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抬抬手說:“故事和酒更配!”

我坐起來,順手開了床頭的夜燈,接過酒呷了一口問:“後來呢?”

林蕭裹了裹睡袍,移到窗前,整座城市在雨水的腐蝕下像一塊潰瘍的傷口。

和我預感到的一樣,後來我們順理成章成為很好的朋友。在臺上唱歌時,他給我一個漂亮的響指,我就能很好地配合下去,他彈吉他時我在一旁打鼓,相視而笑,說不出的默契。

他把我介紹給他的哥們兒,我有了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他開車到校門口接我,穿著一身怪異又時尚的衣服,倚在車子上遠遠地叫我,“林蕭,還能再走慢點嗎?”引得很多人的羨慕,滿足了我所有的虛榮心。

當然,我也跟著他學會了很多不好的東西。比如深夜他坐在臺階上抽菸時,我搶過一根,從他的菸頭處借火點燃。他一開始會彈彈我的額頭說:“屁小孩,好的不學盡學壞的。”後來再一起抽菸時,我們會比誰吐出的煙霧能形成更大更圓的菸圈。

讓他陪我去紋身店,我抱怨不知道紋什麼好,他把我按到紋身師手裡說:“和我一樣的紋身,弄輕點,不能比我的好看。”於是我的手臂有了和他一樣的紋身,一串漂亮的英文字母“Forever young”。

我開始逃課,經常和他們廝混在外面,熬夜喝酒,在城市的街頭追風,累了就坐在臺階上抽菸,青春變得這樣肆無忌憚又酣暢淋漓。

我們之間熟悉到,很多人說起他時,也會順帶說:“哦,他是不是身邊常常帶著一個女孩子,那女孩子和他一起唱歌,配合還相當不錯嘞!”

如果把我們放在古代,我們也可以被稱為琴瑟和諧,鸞鳳和鳴吧!

可是這種琴瑟在御,莫不靜好的日子並沒有一直持續。我說過他有錢有品有相,身邊永遠不差女人,我遇到他的時候,他只是恰好談膩了戀愛,處於疲倦期和休息期。

我大二上學期結束後的寒假,白天在一家咖啡店打工。那個午後,他像往常一樣找我吃飯,身邊卻多了一個女人,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姑且叫她女人A吧!

他對女人A說:“這位,是我最鐵的哥們,酒吧唱歌一姐。”然後又指著女人A說對我說:“這位是……”

“女朋友。”女人A搶先說,像在宣誓某種主權一樣,當時我的心一下子就空了。

他們坐在咖啡館等我下班,我給他們端了拿鐵咖啡,他拿起咖啡挑挑眉說:“就你最懂我。”

我癟癟嘴巴,裝作一切很平常的樣子,但其實只有我自己知道,那種痛有多無所遁形。

後來我們仨一起去吃火鍋,女人A喜歡吃辣,嘟著嘴巴拉著他撒嬌,在我面前做盡一切恩愛,我在對面,如坐針氈。

最後他還是點了清淡口味,女人A生氣,“你不是也喜歡辣嗎?這種追求刺激的感覺。”

他夾了蔬菜放進女人A的盤子說:“乖,林蕭胃不好,而且人家晚上要唱歌,吃辣刺激喉嚨。”

他決定的事情,一般輪不到別人插嘴,女人A不再說話,只是時不時向我投來目光。女人對女人的嗅覺總是這麼敏感。

女人A之後是女人B,他約會還是會拉上我,並且我也會不知趣地跟上。他和女人B吵架,把人家拋在了野外,他打電話讓我去接。他總是這樣,每次談戀愛出現問題,都讓我處理。

女人B坐在副駕駛上,像說笑話一樣風輕雲淡地說:“我們吵架是因為你,我問他是不是喜歡你,或者你喜歡他。林小姐,你想知道答案嗎?”

我突然剎住車,握著方向盤呆呆地看著前方,前方是一片枯灰、狂野和陰霾的天空,她還沒有回答,我的心就已經擠滿了惆悵。那麼重,那麼濃。

“我跟他打賭,你肯定喜歡他,然後他生氣了。他說我在褻瀆你們之間的關係,然後把我扔下了車,之後你就出現了。林大小姐,你說這是他對你們友誼的尊重呢?還是對你愛情的警告?”

我用鼻子輕輕地哼了一聲,加大了油門。

我就卡在那條我不願撤離的縫隙裡不上不下,我們之間,朋友之上,戀人永遠不滿。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會談戀愛,還是把戀愛當口香糖,當咀嚼到沒有甜味後,嘴巴一張,就隨意吐出。

他的每段戀愛時間都不長,我揶揄他,“那麼大一堆美女就這樣被你放跑了。”

他拽過我,像哥們一樣挽著我的肩膀說:“女人真作,天天問我愛不愛她,我說愛愛愛愛,她又嫌敷衍;我不說話,她又耍脾氣鬧,說是不是因為那個林蕭,你說作不作?”

我心裡一顫,感覺全身的血液全都往臉上回流。那是第一次,我們之間觸碰到這個敏感話題,但也只是觸碰。

他曾經的一個女人在離開的時候對我說:“他呀,就是大海上一葉漂泊不知疲倦的舟,水把他推到哪個彼岸,他便停留在哪個彼岸。等厭倦了岸邊的風景,他便離開,繼續去尋找另一個停靠點。”

而我會成為你的彼岸,或者累了困了的歇腳點,還是僅僅只是千萬水分子中的一滴。我側過臉偷偷看他,他看向遠處,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只有耳朵上的那枚精緻的紅色耳釘,在夜燈下發著誘人的散光。

以前我一直覺得男人帶紅色的耳釘肯定醜爆了,可是這些東西,在他身上就是那麼渾然天成,並且對我有著深深的吸引,就像是魔力。

3

而我是什麼時候被這股魔力吞沒到毫無退路的,大概是我大四的那個秋天。他帶我回了一趟他的老家,飯桌上他奶奶笑著對我說:“這小子還是第一次帶女孩兒回來呢!”

我的臉一陣紅暈,搗鼓著碗裡的飯,裝模作樣地問他:“真的嗎?那我可有福了。”

吃完飯我陪奶奶在院子裡聊天,給她講笑話,講發生在他身上的所有事情。末了,奶奶拉著我眯著眼睛說:“姑娘,看你說起這小子的事情,眼角眉梢都在笑,你很喜歡我們家臭小子吧!”

我張牙舞爪的手停在了半空,笑容僵在臉上,動了動嘴唇卻半晌說不出一個字。原來喜歡一個人真的藏不住,你的語言行為都無時無刻不在表達著你的內心。

最後是他出來幫我解了圍,他擦著溼漉漉的頭髮說:“林蕭,快去洗澡。”

我對奶奶笑著說:“奶奶我去洗澡了。”臨了,湊在她耳邊說,“奶奶,你要和我一起守護我們的秘密。”

奶奶哈哈地笑著說:“好好,不說不說。”

經過他身邊時,他一隻手挽過我的脖子,抬起我的下巴說:“臭林蕭,跟我奶奶說什麼呢?”

我仰頭看著他潮溼凌亂的頭髮下,素淨中帶著點邪魅的臉,臉紅心跳得慌忙逃脫。站在浴室的花灑下,我多希望,我可以成為他幸福的一部分。

那晚月光從老窗戶照進屋子,我翻來覆去始終睡不著,後來乾脆爬了起來。剛走到走廊,就看到他略顯落寞的背影,一件大紅色的衛衣在他身上顯得鬆鬆垮垮。

我走過去和他並肩坐下,拿起煙盒子點了一根菸。

“怎麼,睡不著啊!”

“嗯。”

“今晚跟奶奶聊了會兒天,挺有感觸的,林蕭,你說我們是不是老了。”月光下他的臉上泛起一絲無奈。

我一陣恍惚,看著他說:“我好久沒有看到這麼美的月光了。”

他搗了搗我的頭髮,“說什麼呢?”

我一驚,忙說:“是啊!我們都好久沒有去唱過歌了。”

他掐滅了手中的煙,“回去該好好理理正業了,人生不該這麼荒廢下去。”

我看著他笑。兩年了,他已經褪去了我初見他時的奔放狂傲,現在說話都像個成熟的大男人了。

那晚的秋風很大,颳得樹上的葉子簌簌作響。他碰到我冰涼的手臂,溫暖的大手揉了揉我的頭髮說:“睡覺吧,明早還得回去呢!”

後半夜的時候,我不知是水土不服還是怎麼,突然間上吐下瀉。他被我吵醒,去屋子裡翻箱倒櫃地找藥,我好不容易不吐了,夜裡又發起了高燒,燒得神志不清。但我能感受到他在我身旁忙來忙去,額頭上的溼毛巾被換了又換。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時,我正靠在他肩上,沒照顧過別人的他正在餵我吃藥,樣子肯定滑稽極了。其實那時候我已經有了點意識,但藉著那股糊塗勁兒,我順勢整個人倒在他懷裡,一隻手還死死地纏住他的衣角。

屬於男性深深淺淺的呼吸撲在我的耳鬢和發叢,躺在他懷裡,感受著他上下起伏溫熱的胸膛,第一次人生找到了這種歸屬感。

他揉了揉我的頭髮說:“早知道要受這麼多罪,就不讓你陪我來了。”

我的一行眼淚就不由自主滑了下來,感動和愛,在這一刻,那麼強烈。心裡有個聲音在對我說,林蕭,你已經陷得沒有回頭路了。

早上醒來已經十點多,他抱拳半個身子倚在門上,嘲笑我,“不僅能吃,還挺能睡的啊!”

早晨的陽光在他身後一層一層地鋪開,我有點恍惚。他靠近,雙手插進口袋,居高臨下對我說:“醒了就起來吃飯。”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疑惑地看著他。

“放心,沒佔你便宜。你的房間就在奶奶隔壁,怕吵到奶奶,才把你搬過來的,真重。”他嫌棄地看了我一眼。

我坐起來,頭下枕著的是我初見他的那件紅色外套,我把頭埋在衣服裡,聞著從衣服裡散發出的植物清香,從未有哪個時刻有過這樣的幸福。後來那件紅外套一直被掛在我的衣櫃裡。

回來的路上,他睏倦的腦袋跟著大巴左右搖擺,我把他的頭按在我的肩上。那時候我在心裡想,如果他失戀的時候再對我說:“那幫女人真作,天天問我是不是喜歡林蕭。”那麼我一定要鼓起勇氣問他,“你可不可以說一聲是。”

4

窗外的雨終於有了一點停歇,積水嘩嘩地衝刷著城市各個陰暗的角落。車子碾過發出溼答答的碎裂聲,林蕭從梳妝檯上拿起一根菸,用打火機點燃,一陣煙霧騰起。

可是悲哀啊!我連問這句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我們從老家回來以後,我忙著寫畢業論文找工作。他也收斂了年少的玩興,開始在他爸爸的公司上班,變得更加穩重成熟,我們之間的交流逐漸減少。

他的資訊我都是陸陸續續從別人口中得到的,說他經常跟著他父親跑業務顛倒城市,說他忙得根本沒有談戀愛了,還說他會時不時提起林蕭,哀嘆一句,“唉!已經好久沒有見到林蕭了。”

我聽到後,在睡夢中也能笑出聲,我在他心中,到底還是特別的。

說到這兒,她突然停頓,看著我說:“杜小姐,我冒昧問你一下,你丈夫對你好嗎?”她用了丈夫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