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的位置是:首頁 > 影視首頁影視

我看著地上四分五裂的人,手止不住地顫抖這是我第三次殺死他

由 情滿故事會 發表于 影視2023-02-06
簡介似乎看出來我不高興,傅深甚至都沒有讓那個女助理進屋,只在門口兩個人草草地過了一遍流程

男人和女人怎麼才會有孩子

我看著地上四分五裂的人,手止不住地顫抖這是我第三次殺死他

1

“林小姐,我們建議您不要再服用這種藥物。”醫生的表情十分嚴肅,他又補上一句:“這會讓您死亡。”

我震驚地看著他——怎麼可能,這是我的丈夫專門託人從頂尖醫院買來的。

“您是不是經常出現幻覺?”

幻覺?

我搖搖頭。

醫生有些驚奇,他再次確認:“真的沒有嗎?”

沒等我說話,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阿善,該回去了。”

我轉頭,看見身形頎長,容貌十分出挑的男人。

這是我的丈夫,傅深。

我有些慌亂地對著醫生點了點頭,我瞞著傅深檢查了藥物,騙他我是來檢查身體的。

他告訴我,自己下班後就來接我。

走之前我看了看醫院電子屏上的時間——十點三十五分。

奇怪。

他比平時下班早了足足一個小時。

回到車上,傅深問我檢查得怎麼樣,他的眉眼間全是柔和,和小時候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樣。

他與我一起長大,但是似乎……

我盯著他看,突然想到傅深從出現在我的記憶裡開始,好像就是這幅樣子,身高樣貌絲毫不變。

我的意識朦朦朧朧的,車裡的香薰讓我有些喘不過氣。

“阿善?”

聽到這聲我回過神,不適的感覺也消失了。

壓住恐懼,我佯裝鎮定地回答了他:“沒什麼,各方面都挺好的”。

我又記起那個醫生說的話,到底是忍不住問了一嘴:“那個藥,到底是哪位醫生開的?”

正好紅燈,他轉過頭來看我。

我嘴角扯出一個笑:“挺管用的,我想親自謝謝他。”

“誰和你說那是藥?”

我的心瞬間停了一下:“你不是說,那是治療睡眠不足的藥物嗎?”

聽到我的話,他才像是大夢初醒:“這個啊,最近公司忙,很多事容易記錯。”他看了我一眼:“親自謝不必了,那個人脾氣古怪得很。”

他開玩笑地說了一句:“你要是去謝,他可能還生氣。”

我順應著他笑了笑。

一切好像開始不對勁了起來。

傅深最近好像更忙了。

我起碼有一個禮拜沒有和他好好談談了。

每次我想和他說話,他總是以各種理由推辭,更多的時候直接不說話。

我很生氣,但是他總會用別的方式彌補我,比如給我卡,讓我去各種購物,又送了我一隻貓,讓貓陪著我。

不過那隻貓好像對我有什麼敵意,很多時候對我齜牙咧嘴,只有傅深在的時候才乖順地讓我摸它。

我覺得可能是小貓更願意親近第一個把它買回來的人。

禮拜天,傅深又出門了。

我抱著小貓有些難過,最近我越來越嗜睡,傅深也不陪在我身邊。

這讓我有一種被人不重視的感覺。

2

我在別。墅裡發現了一間地下室。

看上去無人問津很久了,我拽了拽鎖,再收回手,手上染了些紅色的不明液體。

這是什麼?

我有些驚愕,搓了搓紅色液體,發現根本搓不下來。

湊近聞了聞,一股腥臭味撲面而來,我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這門後面究竟是什麼?

我找來錘子想要砸開,只砸了一下,身後就傳來一個聲音——

“阿善,你在做什麼?”

轉身我看見傅深看我的目光透著幾分狠意,我瑟縮了一下。

這種恐懼感太熟悉了,熟悉到我忍不住發抖。

好奇怪,傅深明明一直包容我,愛護我。

我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皺了皺眉,我甩開這個想法,迎上前問:“這門怎麼鎖上了?”

離得近了,我看見傅深的臉色更加難看。

“沒怎麼,離開這兒吧。”他幾近暴。力地將我拉走。

我轉頭看了一眼門。

這門後面,絕對有什麼東西。

傅深讓我不要再去地下室。

我把這件事講給了趴在一旁的阿莫,阿莫是我給那隻貓取的名字。

阿莫在我懷裡不停掙扎,但離開我,它又變得十分乖巧。

不知道怎麼回事,阿莫好像越來越……我知道這麼說不太好,但它確實越來越醜了。

“阿莫,你說他為什麼不讓我去地下室呢?”我不解地問,伸出手想摸摸阿莫,又想起前兩天被它抓得鮮血淋漓的手。

等等……

我盯著自己的手,發現那隻被抓傷的手竟然沒留下任何疤痕。

我又抬頭看阿莫,阿莫逆著光,那雙瞳孔有些不一樣。

是,紅點嗎?

我湊近它,阿莫像是察覺到什麼很快往後跑,一眨眼的時間我就看不見它了。

我抬起頭看了屋內一整圈,又從窗外看見盯著我的阿莫。

現在,我很清楚——

我在被人監視。

傅深是深夜回來的。

身上帶著酒味,很重的酒味。

我從來沒見過他喝酒,也從來沒見過這麼失禮的傅深。

他粗暴地扯著自己的領帶,將衣服一把扔到了地上,幾近狂躁地踹開擋他路的凳子,隨後他把自己陷進沙發裡。

凳子發出“咯嗞”一聲。

我被這聲音嚇了一跳,蹲下身問他怎麼了。

傅深很長時間沒有回我,一直到我的腿都蹲麻了,他還是垂著頭,像是疲倦極了。

就在我忍不住站起身的時候,他一把拉住我的手,我清楚地看到他眼裡全是紅血絲。

那雙眼裡帶著近乎偏執的恨意。

我被看得有些喘不過氣,不止是因為這個。

“你知道了是不是?”

我不明所以:“知道什麼?”

傅深閉上了嘴巴,看我的眼神陰沉狠辣,我能感覺到他抓著我的手在不停地用力,我低下頭看,我的手腕已經被抓得青紫。

“你弄疼我了。”我皺起眉,不滿地看他:“傅深,你到底怎麼了?”

他盯著我看了很久,讓我毛骨悚然。

最後他放開了我的手:“阿善,我們是夫妻,是該互相信任對嗎?”

我點頭:“當然。”

傅深在一片光明中說:“阿善,無論發生什麼,你都要相信我。”

3

傅深說得很對,我們是夫妻,我應該相信他。

但這句話早在他對我撒謊的時候,我就已經不信了。

所以,我必須要知道,他到底瞞著我什麼?

是不讓我進去的地下室?

還是本應該出現在我手上的傷口,卻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傅深又開始早出晚歸。

我決定找人跟。蹤他,我不能24小時圍著他轉,於是找到了一個朋友推薦的私。家偵。探。

擺脫阿莫挺困難的。

再者我更想驗證一件事。

來到私。家偵。探的地方,很奇怪,我看後者的第一眼就感覺很熟悉。

對方顯然比我要清楚這點,因為他準確地叫出了我的名字——林木。

這是我的真名。

林善這個名字,其實是我雙胞胎妹妹的名字。

但我的妹妹早就死在一場謀殺案裡,她是替我死的。

時間太久遠,我已經想不起來她是怎麼死的,也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但我就是記得,她是替我死的。

“林小姐嫁了人後,也是風采依舊啊。”私。家偵。探姓肖,叫肖書朗,是不是真名我也不太相信。

肖書朗長得白白淨淨,不太像是幹私。家偵。探的人。

他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上牙,看著挺有少年氣。

我微微頷首,向他表明了來意後,他的表情有些古怪,像是生氣,又像是無奈。

“林小姐,夫妻之間不是應該互相信任嗎?”肖書朗這話說得有些耳熟。

我看了他一眼:“我只是希望瞭解我的丈夫多一點。”

“您這樣,會讓人窒息的。”

沒有理會他,我將酬金和任務要點放在桌上後就走出了門,臨走前我還聽見他說:“林小姐,這麼做,您的丈夫會傷心的。”

會傷心嗎?

或許吧。

那日之後,我再沒見過阿莫,也很少見到傅深。

一直到我生日的那天,傅深給我帶上一串很特別的項鍊,項鍊最前面是一朵藍色的牽牛花,可能是人工染色,隱隱能看出它原本的紅色。

傅深又將一隻橘色的小貓遞到我手裡:“阿善,這隻貓就當做我給你的賠禮。”

他有些不好意思:“那天晚上,公司出了點事,我很煩躁所以就……”

我接過來並打斷了他的話,開心地對著他說:“就叫阿莫吧。”

這隻貓很乖,會讓我抱,縮在我懷裡的時候輕若無骨,一直喵喵地叫。

“啊?”他看我的眼神是有些疑惑,又很快點頭:“好啊,阿善喜歡怎麼叫就怎麼叫。”

說完他的助理在外面叫他,他歉意地看了我一眼轉身離開。

我走到窗邊,外面下著雨,我看著他的助理為他撐傘。

助理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我見過。

但第一眼我就覺得她看我的眼神裡有敵意。

或許是我的眼神太過於明顯,她轉過頭看我,那雙眼裡滿是憎恨。

我皺眉,看著二人上了車。

等到車消失不見後,我拎起那隻貓的後頸,嘴角扯出一個笑:“你比以前好看多了,怎麼這次又讓我抱了?”

我把它又抱進懷裡:“是誰把你重新救活的呢?”

想起傅深剛才眼裡的疑惑,我看向車消失的地方。

記憶一直混淆的人,到底是我,還是傅深?

4

我其實從未想過傅深會一直鍾情於我。

只是看到那些照片我心裡還是有些難過,是為我花了十幾年的精力而難過。

肖書朗看我的眼神帶了幾分憐憫:“林小姐,很不幸地告訴你,你頭上好像有一片草原。”

那些照片一共二十一張,主角是傅深和那個漂亮的女助理,兩個人看上去很親密。

特別親密。

肖書朗問我:“林小姐會難過嗎?”

我覺得他未免太過於管得寬:“如果沒有其他事,您可以回去了。”

“真是絕情。”他像是不滿:“你真的不記得我?”

“我是坐你後桌的那個小胖子。”

哦……我記起這麼個人。

我的成績算不上太好,之後又因為高燒不退中考成績一塌糊塗。

父親是個要面子的人,硬是砸錢讓我和妹妹上了市重點。

不同的是,林善是自己考上去的。

當時我的後桌是一個小胖子,因為沉默寡言老是被那些惡劣性子的人欺負,高二那年就轉走了。

我問他:“你怎麼分辨出我和林善的?”

“很好認。”肖書朗像是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我看到他手上的錯落的傷疤:“你比她要精明很多。”

這話姑且算是在誇我,我問他:“你最近受傷了嗎?”

他搖了搖頭,似乎知道我問的他的手,他笑了笑回答我:“這些都是舊傷疤了。”

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他,這句話也是我聽到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之後他便死在了回家的路上。

據說是車禍。

但我又聞見地下室比以前更重的血腥味,看來必須要進一趟地下室了。

打電話確認了傅深今晚會加班後,我把阿莫的眼睛蒙上,帶著它打開了地下室的門。

沒走兩步,阿莫就像是感覺到什麼,開始死命掙扎,被剪了指甲的爪子撓在我的手上,沒留下痕跡。

“再這樣的話,你就和上次一樣的結局。”

我想它聽得懂我的話,它停下了動作,我扯下黑布,它的一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我看。

貓像人一樣盯著自己看確實有些詭異,皺了皺眉,我將它放開,它很快又竄得沒影。

膽小的貓。

我嗤笑一聲,傅深應該已經知道了我在地下室。

他的公司離這兒只有半個小時的路程,所以我得快點了。

開啟地下室的燈,我看見裡面只有落了塵的、廢棄的傢俱和一些沒什麼用的雜物。

是我想多了嗎?

我有些懷疑自己,最近我聽醫生的話,沒有再吃那些藥,總覺得自己經常忘事情,判斷是非的能力也下降了許多。

伸出手我碰了碰那些傢俱。

奇怪,明明是沾了灰,怎麼會覺得是冰涼的液體。

我閉上眼,努力嗅著那一縷若隱若現的血腥味。

就是在這兒,就在附近沒錯。

找了很久我還是沒有找到什麼奇怪的東西,估摸著傅深快要回來了,我一步步朝著外面走去,思考這次怎麼應對傅深。

“林木?”

背後有人叫我。

或許是這聲音太過於熟悉,我想都沒想就轉過了身,視線正對上一雙沒有眼珠的眼睛!

恐懼讓我連連後退,腿一軟倒在地上,一股寒意湧上我的脊背,周身忍不住戰慄。

稍稍離得遠了,我才看清,那雙眼不是沒有眼珠,而是因為繩圈死死勒住了屍體的脖頸,臉部肌肉向下極具收縮,窒息感讓眼珠瘋狂上翻,一直到死亡。

好一會兒後我才回過神,大口喘著氣。

那個聲音,是林善。

我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慢慢爬起來走到那具屍體面前。

這張臉看上去,真的好熟悉。

我眯著眼睛想,這不是林善。

而是……我的臉。

5

我回到了燈光通明的臥室,卻覺得自己身處一片黑暗。

阿莫走過來蹭我的腿,感受到它的存在,我低下頭看了它一眼,又抬起頭看著鏡子裡的人。

我是誰?

我是林木的話,地下室的那具屍體又是誰?

鏡子裡的臉開始陌生了起來,感覺哪裡都不像我,但哪裡又都是我。

傅深這次回來得很慢,我主動和他說我進了地下室,他也沒有責怪我。

我仔細盯著他,發現他一點也不像是作偽的樣子,我又試探著開口:“上次你不是說,不准我去地下室嗎?”

傅深的笑僵了一瞬:“有嗎?”他撓了撓後腦勺:“我不記得了,以後阿善想去哪就去哪。”

我看見他的動作忍不住呼吸一滯,扯出一個笑道:“可能最近你有點忙,這些都是小事情,也沒什麼好記的。”

他順著我的臺階下了,隨後他正要說什麼,手機來電了。

他接通後開了擴音:“傅總,公司有個重要協定需要您簽字,我這會兒過來可以嗎?”

是那個漂亮的女助理。

我想起那些照片,賭氣說讓傅深帶著檔案去門口等他的助理。

聽上去很荒謬,又很無理取鬧的要求,但讓我詫異的是,傅深答應了。

似乎看出來我不高興,傅深甚至都沒有讓那個女助理進屋,只在門口兩個人草草地過了一遍流程。

我從屋內向外看,正好對上那個女助理的眼睛,後者朝著我一笑,只是那笑裡盡是不屑。

皺了皺眉,我抱著阿莫轉過身,阿莫一直在叫。

很煩。

我鬆開它,左手上卻傳來一陣疼——它抓傷了我,和上次憑空消失的傷口位置一樣。

再次抬頭看向門口,我發現女助理像是故意一樣抬起她的左手。

是剛才消失的疤痕!

想起地下室的屍體,我心中隱隱有一個猜測——這只是我做的一場夢。

顛三倒四的場景,以及混亂的記憶,讓我覺得這只是一個夢。

“阿善?”

我被這聲音叫醒,看著傅深擔憂地看著我。

女助理已經走了,他看我回神笑了笑:“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我看著這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想起他之前撓頭的東西,心下卻一陣涼意。

傅深從來不會做那個動作,即使是少年時候遇到難題,他也只是皺皺眉頭。

我只在肖書朗那兒見過這個動作。

“沒什麼,她找你是公司出事了嗎?”我扯出一個笑。

傅深伸出手把阿莫抱過去,一隻手慢慢撫摸著它:“也沒什麼,我明天得出趟遠門。”他說到這兒看我:“我叫木木來陪你好嗎?”

我點頭答應下來,傅深起身進了書房,我看著他的背影,感覺後脊樑發冷——木木,又是誰?

想起之前的猜測,我忍不住走進廚房,拿起一把刀朝著手心划過去。

手心溢位了血,我也感覺到了一陣疼,但是很快手心的那道傷疤消失不見,只有存留的疼痛讓我知道,我確實拿著刀劃傷了自己。

我呼吸一滯,聽見阿莫叫了一聲,我轉過頭,他的眼睛正盯著我的手,隨後他抬起頭看我。

眼神像極了我做錯事時,傅深看我的樣子。

這一切真是太荒謬了。

6

第二天我問傅深,木木什麼時候來時,傅深的眼神變得很奇怪,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額頭:“沒發燒,怎麼盡說些胡話?”

我垂下眼睛,輕聲說道:“可能是最近沒怎麼吃藥的緣故,精神確實不太好。”

“不吃藥怎麼行?”傅深說著就把藥拿了過來:“時間還早,我看著你把藥吃了。”

我接過後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好啦,你快走吧,不然要遲到了。”

傅深親了親我的額頭,接他的人早已在門外等著,卻不見他的那個女助理。

很快他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我能清晰認識到,剛才的人才是傅深。

至於昨天的那個人,更像是年少時候,不諳世事的傅深。

我轉頭看不知什麼時候過來的阿莫,後者蹭了蹭我的褲腿。

看著它眼中清澈的愚蠢,我笑了笑:“阿莫,要再去地下室一趟嗎?”

果然,它一聽到這話立馬想跑,我一把抓住它:“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地下室。”

捱到了地下室的門,那些血腥味簡直要把人弄窒息,我皺了皺眉帶上口罩,低頭看了看被我綁住四肢的阿莫:“果然,血腥味更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