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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大姐生活語錄」這麼早就開始回憶了233

由 雨巷詩社2014 發表于 音樂2021-06-04
簡介一說去年餃子裡放硬幣,我就想起來一件事:餃子煮好後,端上桌,大人一張桌,孩子一張桌,中途我去給孩子的那張桌添菜,發現盤子裡有好幾個餃子都被懶腰截斷,一看就是筷子夾的,我問這是誰幹的,為啥這樣干時,老侄女不好意思地說是她乾的,因為早上聽到她媽

蝸牛姐姐什麼意思

「馬大姐生活語錄」這麼早就開始回憶了233

刊頭作者/廣西青年詩聯藝術家 韋代森

「馬大姐生活語錄」這麼早就開始回憶了233

這麼早就開始回憶了233

“你大哥玩賴,要不你們贏不了,你行不行,小馬?”“大哥玩賴我不知道,不能贏我信,我這一年就過年摸兩把撲克,玩一會兒就蒙了,不像你退休了,時不時地在樓區裡和老太太們還能玩一會兒。”實際上大嫂天天在樓下玩撲克,我沒好意思說。大哥明明在玩賴,我也沒說出來,看來“酒越喝越厚,錢越耍越薄”一點沒錯。

包餃子了,我把硬幣拿過來,大哥看見了,“今年咱們不放錢,去年放錢我一咬這把我呀硌的,疼好幾天。”大哥說著還嘶哈嘶哈的,彷彿去年被硌的牙今天還疼似的。一說去年餃子裡放硬幣,我就想起來一件事:餃子煮好後,端上桌,大人一張桌,孩子一張桌,中途我去給孩子的那張桌添菜,發現盤子裡有好幾個餃子都被懶腰截斷,一看就是筷子夾的,我問這是誰幹的,為啥這樣干時,老侄女不好意思地說是她乾的,因為早上聽到她媽媽說晚上吃餃子誰吃到餃子裡的硬幣誰在新的一年裡就有好運氣,所以餃子一端上桌老侄女就開始把它們從中間夾開……我一邊包餃子一邊問老侄女還記得這件事不,老侄女笑著說記得,當時她倆個姐姐也夾了,我一聽就笑著說:“哈哈,你們大了,心眼多,就你小妹小,實惠地一個一個吃到哪算哪。”“哎呀,老嬸,你可不知道,小妹更狠,她是沒夾開餃子,她跟前盤子裡的餃子各個都被她用筷子紮了一個窟窿眼……”老侄女話音剛落,屋子裡就一片笑聲。

我問女兒有這事嗎,我咋不知道,女兒笑著說她忘記了,還補充說,當時自己真是太聰明瞭,簡直就是一個天才,不可多得。看著那麼點個孩子,如此自戀,我真懷疑自己的家教了。

「馬大姐生活語錄」這麼早就開始回憶了233

那雨 那巷 那人

——寫在雨巷五週年之際

文/馬林良

隨心雨

雨偏愛那條巷,巷包容那簾雨,人貪戀簾內簾外的風景,一住五年,可能更長。

那雨,不知起自何年何月何日,也不知何年何月何日能停。但那雨,知時節,懂人心。

你想看碧草,“微雨靄芳原”;你想看杏花,你聽“深巷明朝賣杏花”;你想看碧柳,“客舍青青柳色新”,你想看盎然的春意,“花重錦官城”……,一場雨連著一場雨,二十四番花信風總有一款合你心意,你想的它都能為你帶來。“卷地風來忽吹散”“點點滴滴到天明”“時聞折竹聲”……是的,無論白晝還是黑夜,心情愉快還是心緒不寧甚至是情緒低落總有雨相伴,“人心方有望,時雨不須求”它和你同喜同悲,同進同退,它可大可小,是微雨,是細雨,是陣雨,是豪雨,都是春風化雨……只為懂你,雨落千年不息,長情不及久伴。

如苔巷

是在石階上,與那些苔米花猝然相逢的。

這些石階我是熟悉的,我天天走在上面,它連著湖的兩岸,我經常站在它的上面。從它以石階的樣子站在那裡時,我的足跡就在上面,十年,早一趟晚一趟從湖的這邊走到湖的那邊。

九年前,每一個臺階都是完好的,今年,臺階就像幼兒換牙一樣,這鬆動了,那裂開了。每每走在上面,我就心生憐惜,就更小心翼翼,也更關注腳下的它。

東風剛來報道,我最貪戀的便是那湖邊的花花草草,石階的旁邊是山杏樹,春風一吹響哨子,白的、粉的山杏花就一起出來集合了,我常丟掉了手中雜七雜八的事情,斬斷了那些雜亂無章的牽絆,和煙火塵事小別,跟隨我的心去湖邊,站在臺階上看,時間長短不等。

湖邊自有一種說不出的好,湖水清凌,吟著你聽不懂的歌。樹木蒼幽,毫不猶豫地著綠掛彩。那些叫不上名字的小花小草,隨風盡情搖曳。樹的深處,叫不出名字的鳥,長一聲短一聲地鳴叫著,偶爾的一聲蛙名彷彿架子鼓的重音,所有的煩心事,一瞬間被震飛。站在臺階上,大片大片的樹木花草復沓,綠意濃濃,心中滿滿的都是清靜與安寧。四顧,滿眼都是春意。

心安。神凝。

順著石階慢慢拾級而上,忽然停住了腳步:腳下的石階邊緣缺了一塊,長條形的窪槽里長了青綠的苔蘚,我愣住了——昨天我來的時候,這個石階還是完好的,怎麼今天就缺了一塊?怎麼就有這樣濃綠的苔?它是何時開始生出了第一片綠,長成這樣它經過了多長時間?我蹲下來,用手輕輕地摸它,像絨,軟軟的,柔柔的,不像我想象當中的潤滑。

是的,它給我的印象應該是滑的。

在漫長的雨季裡,也曾在青石板路上遇到過這種綠色的苔,溼、滑,一不小心,便會讓人摔一跤。有一年秋天,我把要儲存的蔥放在我家樓外的緩臺上時,那樣小心翼翼地躲著它,結果還是差點滑倒。

“苔呀”,每一次見它,也只是這樣一句,不驚不喜甚至有不屑:它們小如米粒,小到讓人漠視它們的存在。此刻,在這個缺了口的臺階上,我盯著這小小的,綠綠的植被,竟然一句話說不出來。是不解?是震撼?是敬佩!

清代散文家袁枚,不知在什麼情景之下,寫了《苔》:“白日不到處,青春恰自來。苔花如米小,也學牡丹開。”前兩句,說的是苔花這種植物,生活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也會有旺盛的生命力。後兩句,筆鋒一轉,自然就有了哲思在裡面,猶如米粒一樣渺小的苔蘚,像牡丹一樣努力地盛開著。

牡丹,花之富貴者也;蓮,花之君子者也。菊,花之隱逸者也;苔花,花中之何者也?

苔花算什麼呢?它能算是花嗎?從不在陽光下示人,總是據守在人不經意的角落,花小如米粒,就連山間中一朵小野花的命運都比它好吧?

不管境遇多麼糟糕,不管命運多麼不公,努力地盛開,全力以赴地去活,存在過,努力過,活出自己的精彩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所有的花草樹木都是大地單向而流的血管,那麼,苔一定是柔韌的微血管。

站在石階上,看著這苔,想著那個叫做“雨巷”的詩詞群,從最初的不被人關注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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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想起臺灣作家林清玄的《心田上的百合花》,正是因為在心的沃土裡種下了信念的種子,雨巷才能擁有今天的成績。為了能讓雨巷走得更好,走得更遠,多少個深夜,我睡了一覺醒來,還能看見社長萬斌推向各個網站的雨巷的文章,“我是瘋子”真的瘋了!

我對一切都充滿了敬意,無論是匍匐在大地上的蟲豸,我腳下的一粒泥土,甚至是臺階石縫間生存的苔!

一切都是有夢想和靈魂的……

叫真人

年屆知天命,經歷的所有驚濤駭浪與念念不忘,都開始如潮水一樣退去,連記憶的貝殼都懶得揀拾。一切都懶得想,什麼都寧願忘記,卻忘不了今年的相會。

五一小長假前一天,和萬斌社長閒聊,邀請他來東北玩,提前給他打了預防針:東北的春天可沒什麼看頭。社長說:“看人就好。”

雨巷詩社成立五年了,我知道,他心心念念想組織一次聚會,可惜天南地北的文友,工作的、讀書的、照顧老人、孩子脫不開身的……總是湊不到一起。

社長終於站在了我的面前,果然就是螢幕裡的形象,一臉笑意融融的陽光大男孩,多餘的話沒有,一個擁抱初次見面的拘謹全無。

主客之間本色出演,全是“真”。

接風洗塵的地點是家裡,五年來,QQ、微信裡談天說地,我早已經把他當成家人,這次他來,就是“回家”

蝸牛姐姐是第二天早晨才從秦皇島“回家”的,她扔下了家裡的活計,去接站的是我的愛人和社長。

短短的兩天,我打電話詢問認識的愛玩的人,求他們指點我領著遠來的姐姐弟弟去哪裡玩,沒有給他們兩人安排大的宴會,只是想讓他們吃到具有東北特色的飯:打了飯包,買來了豆麵卷,燉了查干湖的魚……

我買回了水果柿子,他倆都不認識,社長髮到朋友圈讓他的孩子們和朋友猜,答案五花八門,逗得我們開懷大笑。

去龍華寺時拍的採油機照片被社長髮到他的朋友圈後,看見“小雞啄米”的猜想後又一次忍俊不禁。

姐姐弟弟沒有覺得我怠慢了他們。

《菜根譚》曰:“真味只是淡,至人只是常”,真正的美味是清淡平和的,德行完美的人能夠保持一顆平常心,其行為舉止與普通人沒有什麼兩樣。

真,是難得的。

遊玩歸來社長去寫詩做賦,蝸牛姐姐想著編輯雨巷同題,我在旁邊翻著我的手機,時不時看看蝸牛姐姐嘴角噙著笑意,一臉平和。她慢聲細語地教我配圖,告訴我每次同題都得一篇篇看大家寫的文章,小到標點符號,錯字,大到文章的佈局謀篇……能看出來的她都給你中肯意見,看不懂的她就去請教……陽光從窗外探進來,蝸牛姐姐的聲音軟軟的,好像羽毛輕輕地刷過,舒眉展眼的讓人心平氣舒。社長的對聯和詩也寫好了,我和蝸牛姐姐一邊欣賞一邊聽社長的構思心得,那一刻,歲月靜好;那一刻,是我時光片羽裡的翡翠光陰。去偽,存真。

前兩天看見蝸牛姐姐QQ空間裡一句話:“活著,讓自己快樂;做事,讓別人舒服。”點贊之後想著社長和蝸牛姐姐都是這樣的人。心底有遠意,懂得分寸尺度,卻更懂深情。做事不嚷嚷刻骨銘心,只在細微處長久陪伴。於友人、戀人、光陰而言,這樣的遠意是過盡萬水千山之後的人間至味。

“同聲相應,同氣相求” ,我知道,雨巷裡還有好多這樣的人。

隨心雨,如苔巷,叫真人,實在是一幅畫:有質感、量感、空間感、流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