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有喵

｜圖：平臺相簿

年少的愛情，誰沒有撞過幾道南牆。

—前言

後來他問我，到底愛過他什麼。

他說，那些喜歡他的女孩，都說他是徹頭徹尾的騙子。

很多人歡歡喜喜地靠近他，後來卻恨不得退避三舍。

他說，他自己都不知道什麼地方值得被愛。和我在一起之前，表面上他過得無拘無束、光鮮自在。

實際情況是，他是一隻晝伏夜出、害怕受傷的小獸。

別人眼裡的神秘，不過是他縮作一團、緊緊護住那根斷掉肋骨的姿態。

到底愛過那個人什麼？或許真的被有些人說中了，答案是，沒見過世面。

“我愛上了一個人，一開始就知道不值得”

有人問，既然如此，為何還要選擇開始呢。

當然有一些無法控制的理由，也有不曾料到的驚喜。

當一個人能寫出這句話，大多塵埃落定。有一些不甘與懷念，自己卻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論什麼情況，都不會再回到同樣的畫面。

我們更像一個畫手，已然出畫，不論上一筆落到何處，都已畫成。

再添上任何一筆，都是多餘。

孤注一擲進入一段不值得的感情，往往是為了圓夢。

但凡能繼續下去，我們都做好了付出到遍體鱗傷的準備。

可是，這樣自我感動地衝鋒陷陣，另一方不一定願意落個“臭名”。

有一天他終於坦白，自己曾經和我一樣，也喜歡過一個看上去不錯的女孩。

很殘忍，那段故事不用他繼續說下去，那個人的名字就清晰地浮現了出來。

他不知道，我就是借了那個女孩的東風，好不容易鑽進了他的衣袖之中。

沒有聯絡的幾年，我把自己變成了一份完美的複製品。

再次出現在他面前時，看到他眼裡的愣神，我知道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

然而，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傷心。

時間容不得人多想，他與前任分開後，我見縫插針地收穫了他的注意。

那段時間如他所說，我大概是這個世界上至今為止對他最好的人。

可惜，一個人面具戴久了，始終需要呼吸。

費盡心思湊到一起的戀情，呼吸也需要剋制。

否則就像我們一樣，一不小心戳破那層窗戶紙後，各自逃也似地消失在對方的視線。

誰都怕被抓到小尾巴，成為倉皇結束那段感情的“劊子手”。

畢竟，鼻子越大的人，需要越多的空氣。空氣裡面堆積的不只是謊言，還有一些不可觸碰的秘密。

與愛情失散的人，與匆忙奔赴一段關係的人一樣，藏住了急促的呼吸，卻左右不了因秘密而鬆弛的面板。

一些不值得的人，有時有不得不奔赴的理由。

有些人的額頭，天生剛強，就需要留下幾道疤痕，才能封印裡面作亂的妖。

其實，人的一生有幾個真正值得的人和事呢？

曾經認為長大很值得。

後來才明白，

有權力

選擇喜歡與不喜歡，有時候比別無選擇更難。

何謂值得，做決定的那一刻，只要我們的感受是值得便沒什麼遺憾。

對方能夠給予什麼，從來不在我們的控制範圍。

就像一條魚，在奔向遠方的那刻，不在於海的承諾，而是選擇了想去的方向，不為到達，只為出發。

愛上一些不值得的人，或許是我們自己一開始就沒想過結果。

用一份不需要結果的感情，來打磨生鏽的心，說到底，我們也佔了便宜。

曾經是否值得，已經不重要。別讓自己成為他人不值得的曾經，才是我們要去的方向。

過往，不是立在心裡的一道牆。

而是墊在腳下的一塊磚，堆積得多了，自然會高一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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