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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聾啞的我,惡魔父親,聽不見聲音但知道危險正在逼近

由 昨日故事會 發表于 攝影2023-01-26
簡介與其同時,一股寒氣從我的腳底升起,從鏡子裡我看到身後出現一個戴著娃娃臉面具的男人,他正舉起一把滴血的斧子,滿懷惡意地朝著我的腦袋重重地砍了下來

2米的櫃子做幾扇門

故事:聾啞的我,惡魔父親,聽不見聲音但知道危險正在逼近

家裡進來一個變態殺人魔,他已經殺了我的鄰居和母親,現在還想殺我。

我是聾啞人,聽不見任何聲音,桌上分貝儀那跳動的紅色豎條,告訴我危險正在逼近。

我立即閃身,一把鋒利的斧頭劈在我頭頂的桌子上。

1。

午夜十二點,我睡得正香,卻被一道道若有若無的腥味燻醒,這種味道很特殊,黏膩中帶著一絲微甜,聞著卻有些令人作嘔。

家裡只有我自己,這個時間母親正在上夜班,要一個小時後才能回來。

我好奇這味道從何而來,黑暗中摸索著衣服套在身上,正當我準備起身檢視,屋內的聲控燈忽然亮了起來。

由於父親吸。毒成癮,導致我天生聾啞,我聽不見任何聲音,只能透過聲控燈和分貝儀瞭解外面的動靜。

我知道僅憑穿衣服的動作製造的聲音,無法觸開聲控燈,出現這種情況,要麼是隔壁聲音太大,要麼就是家裡進來人了。

我有些緊張,拿起手機,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間檢視情況。

客廳的窗戶不知何時打開了,風吹動著窗簾獵獵作響,那股難聞的腥味不但沒有被吹散,反而撲面而來湧入我的鼻腔,空氣中都瀰漫著那種黏膩的不適感。

睡覺前,我分明記得已經鎖好門窗,難道家裡真的進人了?

我心跳加快,手心沁出冷汗。我鼓起勇氣開啟客廳燈,燈光瞬間照亮每一個黑暗的角落,卻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身影。

爸爸媽媽離婚後,我跟著媽媽一起生活,日子過得十分簡樸,我們的小家只有一室一廳,廚房是開放式的,也在客廳裡。既然這裡沒有人,那就只剩下廁所了。

邁著沉重又僵硬的雙腿,我一步步挪到廁所門口,那股腥味隨著我距離廁所越近越濃郁,彷彿化為實質,霸佔了我的嗅覺。

我的心底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感,理智讓我不要開啟這扇門,但手卻不受控制地推開了門,並按下燈的開關。

我看到了觸目驚心的一幕。

只見廁所的地面和牆上血跡斑斑,浴缸裡的水變成血紅色,裡面泡著一具腫脹的屍體,屍體的面板很是蒼老,頭髮花白,脖子上有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原本慈祥的面孔卻因過分恐懼而猙獰可怖。

這是隔壁李奶奶,她是獨居老人,靠賣早點為生,同我們家關係甚好,每次買早餐李奶奶只收一個成本價。

除了母親,我身邊沒有任何親人,我向來把李奶奶當成自己的親奶奶,看見眼前一幕,我雙眼通紅,瞬間淚溼了眼眶。

但我來不及悲傷,在我震驚的目光下,我看到李奶奶原本擴散的瞳孔忽然聚焦,漆黑的眼珠斜到眼尾,死死地盯著我的身後,從她翕動的嘴唇,我分辨出兩個字——快跑。

與其同時,一股寒氣從我的腳底升起,從鏡子裡我看到身後出現一個戴著娃娃臉面具的男人,他正舉起一把滴血的斧子,滿懷惡意地朝著我的腦袋重重地砍了下來。

2。

或許是李奶奶死前的預警起了作用,此刻我的身體異常敏捷,迅速閃身躲過了男人的襲擊。那把罪惡的斧頭死死地嵌入我頭頂的木桌,看這力道,他是下了狠心要把我劈死。

男人顯然沒想到我能躲過,他轉頭看向我,娃娃臉面具上的笑容詭異又惡寒,面具後的那雙眼睛閃爍著狠毒之色。

趁著他拔斧頭的空檔,我連滾帶爬回到房間將門反鎖,又費力挪動桌子和櫃子頂在門口。

我聽不見聲音,只好緊張地盯著桌上的分貝儀。

分貝儀上檢測聲音的豎線不停跳動,由綠變橙最後變紅,說明外面的聲音非常大,應該是那個男人正在憤怒地砸門。

不過好在門只是微微晃動,那人暫時無法闖進來,我不由鬆了口氣。

過了一會,分貝儀上的豎線再次變綠,說明周圍已經安靜下來。

這時,我忽然收到母親發來的簡訊。

“方媛,你在家嗎?門為什麼是開著的?”

“這屋裡是什麼味啊,你在做什麼?”

“怎麼把門鎖上了,快給媽媽開門!”

我的大腦嗡得一聲,心臟漏跳一拍。

不好,媽媽有危險!

我不敢想象,媽媽貿然進屋,下場會有多慘,恐怕會是下一個李奶奶。

想到這,我雙眼佈滿血絲,恐懼得就要發狂。

顧不上那麼多,我衝動地擰開門鎖。

就在這時,像是一道雷電擊中了我,讓我瞬間清醒過來。

不對!媽媽向來都叫自己“媛媛”,從來不會直呼自己的大名。

難道……

我緩緩抬頭,猛地看見門縫中那副可怖的娃娃臉面具,月光照在面具上,反射著刺目的慘白,猩紅的嘴巴咧著不可思議的弧度,面具後狹小的瞳仁裡閃爍著兇狠的目光。

我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反應過來後迅速關門,但還是慢了一步,男人那隻枯瘦的大手已經從門縫伸了進來,緊緊地攥住了我的手腕,巨大的力道痛得我滾出大顆眼淚。

我張著嘴無聲地叫喊。

好在在桌子和櫃子的抵擋下,男人暫時衝不進來。

我在抽屜裡摸索出一把匕首,發了瘋地一下接著一下紮在男人的手上,鮮血崩了我一臉,男人吃痛,慘叫著縮回手,我立即再次將門反鎖。

我很納悶,媽媽的手機為什麼會在他的手裡,難道媽媽已經……

我不敢繼續想下去,那扇門晃動得越來越厲害,眼看著撐不了多久,我必須想辦法自救。

我躲到床底,拿出手機準備用簡訊報警。還沒等開啟手機,螢幕上映出的那張臉,讓我瞬間窒息。

那是我的母親,已然沒有呼吸,四肢被死死地釘在床板上,凸起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床板上全部都是指甲抓撓的痕跡,直覺告訴我那是母親想對我說的話。

不要求助任何人,快跑!

我哭得很狼狽,鼻涕和眼淚糊了一臉,喉嚨裡歇斯底里地發出嗬嗬聲,但我自己聽不見。

今天發生的一切就像一場夢,多麼希望只是一場夢啊。

但殘酷的現實沒有留給我悲傷的時間,母親已經死了,我必須要活下去!

我從床底爬出,盯著桌上的分貝儀,顯示屏上沒有跳動的豎線,說明外面沒有聲音。

難道那個男人已經走了?

儘管聽不見聲音,但我還是下意識將耳朵貼在門上。

下一秒,一把帶血的斧子劈開門板,我的臉頰火辣辣得疼,伸手一摸,血糊了一手。

3。

斧子擦著我的臉砍下來,我嚇得愣在原地,雙腿像灌鉛一樣沉重無比。

男人發瘋一樣砍著木門,很快門被砍出一個大洞,他半個身子都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瞬間反應過來,直奔窗戶,眼下跳窗是我唯一的生機。

但我家住在四樓,沒有任何措施跳下去,就算沒摔死也殘了。

就在我猶豫之際,男人已經衝破木門,充滿惡意地朝我撲來。

我心一橫,閉著眼睛縱身一躍。

下一秒,我頭皮一緊,劇痛襲來,那男人竟是抓住了我的頭髮,我整個身體都懸在半空。

我能看見男人眼中戲謔的笑意,那慘白的娃娃臉面具折射著滲人的寒芒。

男人一隻手抓著我的頭髮,一隻手揮舞斧頭,企圖就這樣直接砍死我。

儘管早已沒了力氣,強烈的求生欲還是激發了我的潛能,我拼命扭動身體,一次次險之又險地躲過了奪命之斧。

男人似乎有些抓不住我,見狀,我抱著玉石俱焚的心思,更加奮力掙扎。

大不了就一起死!

他的大半個身子都被我拽到窗外,我看出他眼中的驚恐和怨毒。

男人還是鬆了手,我的身體直接掉了下去,不過好在樓下有許多紙殼作緩衝,這才沒直接被摔死。

這些紙殼是李奶奶收集起來留著賣錢的,她老人家節儉了一輩子,最終卻以那樣悽慘的方式死去。一想到這,我的眼淚就止不住地流。

可現在不是難過的時候,雖然有紙殼緩衝,但我的身體還是被摔散了架,痛苦地躺在地上。

我看見男人伸出窗外的腦袋縮了回去,緊接著,我瞳孔緊縮,渾身的毛髮陡然聳立,下意識將半個身子側向一邊。

地面微微震動,我僵硬地轉動眼珠,死死地盯著眼前那把帶血的斧子。

如果不是剛才自己移了一下身子,這把斧子肯定就直接插在自己的頭上了。

4。

男人見沒砍死我,又從窗戶縮了回去,雖然聽不見,但我知道他肯定正在飛奔下樓。

我強忍劇痛爬起來奔跑。

對於這座城市來說,這個時間點正是夜生活的開始,但是貪圖房租便宜,我家住的小區老舊又偏僻,人員本來就少,鄰居多半都是老人,他們早早就睡下,我又無法出聲求救,沒人幫得了自己。

我拼命地跑,我知道那個男人就在身後,他時不時向我的方向投擲石塊,好幾次砸在我的身上,但我不敢有絲毫停歇。

又一次,石塊砸中我的左腿彎,我當即摔倒在地,回頭一看,男人距離我只有三米。

好在我跑進一條衚衕,衚衕口擺著許多雜物,我一邊跑一邊亂丟東西,暫時將衚衕口堵住,阻礙男人前進。

只要穿過這條衚衕,就可以跑到馬路上,路上肯定有人和車,到時候自己就能獲救。

回頭望去,雜物的縫隙中沒有看到男人的身影。

我有些不安,但更多的是激動和興奮,衚衕盡頭有路燈灑下的光,那是我全部的希望。

可就在我將要衝到馬路上時,前方的光亮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張煞白腫脹、嘴角咧著誇張弧度的娃娃臉。

我的心臟彷彿被一直大手陡然攥住,渾身僵硬。

冷風打在我的臉上,生疼。

但更疼的是,男人的手捏住我的脖子,尖銳的指甲深陷進皮肉的感覺。

我像是一隻小雞仔被他毫不費力地拎起來,沉重的鐵拳接連砸在我的肚子上,我一張嘴,胃液混著鮮血噴湧而出。

我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被打散了,痛苦地蜷縮在地上,奄奄一息。

男人用腳重重踢了我兩下,我的嘴裡發出呻。吟,身體卻沒有動。

男人似乎在說話,但面具遮住了他說話的嘴,我無法分辨。

過了一會,他蹲下身子,從後腰掏出那把可怕的斧子,舉起斧子對著我的脖子在空中揮舞幾下,似乎在挑選合適的角度,企圖一次砍下我的腦袋。

我害怕得渾身發抖,危機關頭卻還保留一絲理智,蜷縮在身體下面的手正在收集地上的沙子。

在他準備揮下斧子的那一刻,我抓起沙子用盡全身的力氣揚在他的臉上。

男人被沙子迷了眼,下意識摘下面具去揉。

看清這張臉後,我如遭雷擊。

這個男人,竟是我的父親。

5。

“呵呵,還是被你發現了啊,我親愛的女兒。”

他咧著嘴,語氣裡夾雜著詭異的興奮。

雖然在笑,但我卻感受不到一絲溫暖,反而渾身冰冷。

我的父親,那個嗜毒如命的癮君子,兇橫殘暴的家暴男,給我的童年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我的聾啞便是因他吸。毒造成的,我從出生起,每天看到最多的就是他毆打母親的畫面。每次毒癮犯了,他就化身為徹頭徹尾的惡魔,對母親拳打腳踢,更是好幾次拿起菜刀追著母親砍。等我稍微長大一點,也逃不過和母親一樣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