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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喝醉酒,我調戲了一個帥哥,沒想他竟是我的甲方(上)

由 瑤池小故事 發表于 綜藝2022-11-29
簡介”姜來轉過頭,接著說,“那姐姐陪我去吃吧,我上午一直在找我的身份證,都沒來得及吃飯

良俗的定義是什麼

故事:喝醉酒,我調戲了一個帥哥,沒想他竟是我的甲方(上)

醉酒,我撲倒了一個帥哥。

萬萬沒想到,他竟是我的甲方爸爸……

完犢子了!

我現在辭職,還來得及嗎?

1

今兒升職加薪,我豪氣的請譚悅去搓了一頓豪華頂層旋轉西餐廳,兩個人喝完了一整瓶紅酒,步履蹣跚。

譚悅酒量比我好,在我走路都歪歪斜斜的情況下,義不容辭地先送我回家。

電梯從負二樓的停車場上到一樓時,進來一個瘦瘦高高,穿白色衛衣的男生,一雙海藍色的眼睛,鼻樑高挺,典型的白種人輪廓,在電梯的燈光下顯得眉眼愈發深邃,除了一頭黑髮以外,看臉完全就是位外國友人。

他在打電話,說著我倆聽不太懂的語言,冷淡的目光掃過我們,背過身,掛了電話之後,摁了一個在我們下面的樓層。

酒意上頭,臉有些發燙,我雙手抱在胸前,慵懶地靠著廂壁,目光從這位帥哥進來之後就沒有離開過。

我看著他的後腦勺,突然開口說道:“好想睡他啊。”

譚悅站在一邊刷手機,聽到我這話,猛地轉過頭來看我,低聲說道:“謝琳琅你發什麼酒瘋呢?”

男生背對著我們兩個,無動於衷。

“他又聽不懂。”我勉強站直身子,在他背後比劃了一下,發出嘖的一聲,“看這臉,這身材,能睡一次,絕對不虧。”

譚悅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沒理會我的酒後胡話。

電梯叮的一聲,到了那個男生所在的樓層,他徑直出了電梯,我略有些可惜地嘆了口氣,就在電梯門即將緩緩關上的時候,一隻白皙修長的手突然伸了過來。

那隻手扒著電梯門,感應到異物的電梯門再一次開啟,露出剛下了電梯那男生的臉,他看著我,平靜地開口,用幾乎可以媲美一級甲等的普通話說道:“姐姐不是要睡我麼,反悔了?”

突然酒醒的我:?

他媽的,你聽得懂中文啊?

氣氛陷入一種格外詭異的平靜,我靠在電梯一角,眼睜睜看著這位外國友人走到我面前,海藍色的眼睛注視著我,讓我產生了溫柔的錯覺。

電梯門吭哧吭哧要關上時發出的響動讓我猛然驚醒,繞過他摁了開門鍵,然後順手就把還很懵逼的譚悅給推出電梯。

“誒?!”譚悅一手握著手機,一手做爾康手狀,整個人都還在狀態外,視線就已經被關上的電梯門隔絕了。

我反手摁住關門鍵,將他推到電梯角落,他也很是主動的環住我的腰,略帶著涼意的手指穿過我頭髮,託著我的後頸,吻了下來。

我聞到他身上很淡很淡的橘子味。

盛夏,橘子味,少年。

夏日的晚風從樹梢間反反覆覆地掠過,寂靜的夜裡,攪擾得葉片發出一陣陣的輕響。

風拂過樹葉,樹葉也隨著風顫動。

清涼的風時而溫柔,時而猛烈,在樹梢之間反覆遊走,惹得茂密的樹葉嘩啦啦直響,來來回回,不知疲倦。

風沒停,又淅淅瀝瀝地下起雨,剛抽條出來的嫩枝被雨水壓彎了腰,嬌弱的半垂下,無力地承受著風雨的吹打。

風吹了一夜,雨也下了一夜。

姜來很早就醒了,動作麻利地換好衣服,又將地上散亂的衣物撿起來收拾好,並順便將自己的學生證夾著身份證塞進其中一件衣服下面。

等做好這些,他略微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床上,見人沒醒,鬆了口氣。

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姜來拿起床頭的手機,有點猶豫,心理鬥爭了一會兒,他小心翼翼握著謝琳琅的手,試了兩個手指就成功解鎖,做賊心虛地給自己打了個電話又刪除記錄,這才美滋滋地儲存了她的號碼。

姜來輕吻了一下謝琳琅的臉頰,欣賞了一會兒她安靜地睡顏,悄悄起身離開。

我一覺睡到天光大亮,毫無察覺地下了床,剛一站起來就覺得兩腿發軟,差點沒直接跪下。

扶著床沿,原本還有些混沌的腦子逐漸清醒,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昨晚幹了什麼之後,老臉一紅。

唉,年輕人就是體力好。

看了眼手機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多了,衣服也不在,弟弟估計是早就走了,我緩了緩,顫抖著雙腿進了浴室,簡單地衝了個澡換好衣服。

看到椅子上放著疊好的昨晚脫下來的衣服,我忍不住笑了一下,好乖。

拿起衣服準備丟進洗衣機,一個暗紅色的小本子突然掉了下來,我彎腰撿起來,發現是一本學生證,裡面還夾著身份證。

我看著這本學生證,心裡有些小鹿亂撞,他收拾的衣服,這東西肯定是故意留下,為了增加讓我去找他的籌碼,還把更重要的身份證也放在裡面。

天,這些小心機,弟弟怎麼這麼可愛。

這麼可愛的弟弟只睡一次太虧了,我甜滋滋地翻了一下他的學生證,可以考慮多睡幾次。

可惜我的笑容還沒有維持幾秒,在看到他的出生日期就已經凝固了。

他怎麼才滿十八??

我啪的一下合上學生證,心好痛。

我是個禽獸,我居然睡了一個剛成年的孩子,剛才甚至還想多睡他幾次,簡直是罪大惡極。

難怪都說白種人顯老,在沒看到這個學生證之前,我真以為他最多是剛畢業的大學生,根本沒想到他今年才大二。

學生證丟了可以補辦,但身份證這個東西就很麻煩了,我掃了一眼上面的地址,還不是本地人,要了老命。

吃了午飯,我認命地開車朝他學校去。

行到一半,我接到一個陌生來電,點了一下藍芽耳機接聽。

“姐姐。”

耳機裡姜來的聲音略有些變化,他似乎在跑步,腳步聲很快,呼吸有些急促。

“姐姐,我的學生證,和身份證,是不是,落你家了?”

高頻的呼吸聲和他斷斷續續的說話聲,一下子把我帶回了昨晚床上他貼在我耳邊喘息的情景,耳朵不由得有些發燙。

我含糊地應了一聲,轉而問道:“你怎麼有我電話?”

姜來略作沉默,似乎是停了腳步,耳機裡只剩下他調節呼吸的聲音,好一會兒才語帶笑意地說道:“不是姐姐給我的麼?”

我昨晚還跟他留電話了麼?

有點匪夷所思。

故事:喝醉酒,我調戲了一個帥哥,沒想他竟是我的甲方(上)

“你現在在哪兒?我給你把東西送過來。”我看了一眼副駕上的小本本,努力讓自己不去想昨晚。

耳機裡傳來姜來低低的笑聲,撓得人耳朵癢,心也癢,“我在學校失物招領處。”

停頓了一下,姜來又補充說道:“姐姐應該知道在哪兒吧。”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能不知道麼,我跟他是一個大學的。

“那你等一會兒吧,我還有二十分鐘左右到。”我正要掛電話,就聽到姜來不緊不慢地說道。

“不急,姐姐慢慢來,我會一直等你。”

果斷地結束通話電話,我忍不住抬手摸了一下耳朵,好燙。

停好車,我拿著東西輕車熟路地直奔學校失物招領處,遠遠地就看到姜來坐在樹下的椅子上,兩隻手撐在身後,仰著頭,閉著眼睛。

陽光從樹縫裡落到他臉上,他本就輪廓分明,光線這麼一勾勒,簡直就像雕像一般完美。

為什麼他才滿十八歲,我睡得都有負罪感。

在他眼前揮了揮手,姜來緩慢地睜開眼睛,陽光灑在他的眼睛裡,一瞬間,我彷彿看到了波光粼粼的海面,美得動人心魄。

“姐姐你來啦。”姜來從塑膠袋裡拿出一罐冰鎮過的汽水,“辛苦你把東西給我送過來了,請你喝飲料。”

我接過飲料坐到他旁邊,從包裡翻出他的學生證和身份證,“喏,收好,別再,弄丟了。”

“不會的。”姜來偏頭看我,笑得眼睛彎起,“姐姐吃過飯了麼?我請你吃午飯吧。”

我避開他的視線,易拉罐貼了一下臉,緩解燥熱,“吃過了。”

“哦。”姜來轉過頭,接著說,“那姐姐陪我去吃吧,我上午一直在找我的身份證,都沒來得及吃飯。”

“姜來。”我突然開口。

“嗯?怎麼了?”姜來又把頭轉回來,眼中似乎帶著些疑惑地看著我。

“以後不要聯絡了。”我將那罐飲料又放回到他手邊,站起身就準備離開。

“為什麼?”姜來的聲音明顯冷了下來,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

我略有些無奈地轉過身,輕輕拍了一下手攤開,“你看,這就是我不跟剛滿十八歲的小朋友睡的原因。”

姜來嚯地一下站起來,海藍色眼睛裡像是在醞釀著什麼巨大的海上風暴,我差點以為他要過來打我呢,結果他只是平靜地注視著我,好半天才開口,“好。”

雖然感覺那個好字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但他既然答應,我也就不用再多說什麼,好聚好散,臨走之前,我還非常客套的叮囑了他一句好好學習。

畢竟看一百遍書,知識就是你的,我們的目標是建設祖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