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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懷孕後,老公把情人請進家當保姆,他真誠發言:就這一次
現在的女人什麼都不會
我懷孕後,老公把小三請進家當保姆,表面上是照顧我,實則是他享了福,我想再給他一次機會,他卻真誠發言:“就這一次,以後不會了。”
……
我懷孕六個月了,大著個肚子,很是不方便。
朋友說,可以請個保姆,也不太貴。
我想了想,覺得可以有。
然後就去找我的老公王亮商量。
我以為王亮會同意,但實際上
……
“我看……就算了吧。”王亮皺著眉頭想了想說。
“保姆也不便宜,把這份錢拿去給孩子花不好嗎?”
我癟了癟嘴,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同意了,我覺得也有道理。
現在我們家的主要收入只有王亮,得虧我工資高,攢下來不少錢。
然而過了幾天,王亮忽然主動找上了我。
“老婆,我們還是請個保姆吧。”王亮的大手撫摸著我的手掌,眼中滿是深情 。
“嗯?為什麼?”我有些疑惑,之前不是說不請嗎?為什麼現在又主動找上我了。
“為了你和孩子著想嗎。”王亮語重心長的說。
“第一胎很重要,要好好照顧。”
我笑了笑,點了點頭。
本來我自己也想請的,現在這樣也正合我意。
然後王亮就主動承擔起了找保姆的責任。
我沒有反對。
過了一天,王亮帶著個女人回來了。
“這個就是我找的保姆。”王亮笑著說。
“你好,俺叫徐芳。”徐芳手在衣服上擦了擦,上來和我握手。
徐芳的手很大很粗糙,有不少老繭。
“你好。”我微笑著迴應。
徐芳穿著一身洗的有些串色的白體恤,穿著一條發白的牛仔褲,頭髮有些乾枯,面色也有些枯黃,不過長得還算清秀。
就這樣,徐芳成為了我家的保姆。
不得不說,徐芳手腳很麻利,做事也勤快,還做的一手好菜。
我覺得很不錯,徐芳和我們同吃同住,面色也紅潤了不少。
“徐芳。”我翻了一遍衣櫃喊道。
“怎麼了太太。”徐芳幾步跑來,手中拿著抹布。
她有事沒事就喜歡拿著抹布擦擦擦。
“我衣櫃裡的衣服呢?”我皺著眉頭問道。
那是一件名牌,我都沒捨得穿幾次的,其實也有自己不太喜歡的元素在裡邊。
“我記得你前天收拾了一下衣櫃吧。”
“我不知道啊,太太……”徐芳眼神躲閃,不敢直視我。
“怎麼會不知道?”我反問,“我的衣服難道還會跑?”
“我……我丟了……”徐芳猶猶豫豫的說。
“我……我看那件衣服被放在最裡邊,並且又……看起來很破了,留著佔位置,我就……”
“丟了?”我語氣顫抖,八千多一件的衣服說丟就丟?
“丟哪裡去了?”
“外邊垃圾桶,剛才垃圾車拖走了……”徐芳的語氣帶著哭腔,低著頭,雙手絞著抹布。
我深吸一口氣,心中安慰自己,她也不是故意的不是。
我拜拜手
:
“行吧吧,你去忙吧!”
徐芳朝我鞠躬,然後就去做飯去了。
晚飯過後,我躺在床上玩著手機。
王亮走進來,說
:
“老婆,你為難徐芳幹什麼,她一個鄉下人而已。”
我丟下手機,我本來就憋了一肚子氣
:
“我為難她什麼了?”
王亮咂了一下嘴,對我這個態度很不滿意。
語重心長的說
:
“不就是一件衣服嘛,你至於罵她嗎?”
“我哪裡罵她了?”我眼睛瞪大,語氣帶著驚訝。
我回憶了一下,我了連很重的話都沒有說吧?
王亮面色冷了下來,語氣不善的說
:
“那她和我說你今天罵她了,難不成冤枉你你了?”
我冷笑一聲
:
“你相信她的話還是我的話?”
王亮深吸一口氣,儘量用平靜的語氣和我說
:
“老婆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你要我給她磕頭道歉?”
“那倒不用。”王亮說。
我從床上蹭一下的站起來,怒視王亮
:
“你還真想讓我給她道歉?”
“畢竟是你的錯。”王亮冷冷的說,“你去……”
“滾!”我指著門。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道理呢?”
“滾!”我聲音加大了幾分。
“行行行,別激動,好吧。王亮口上這麼說,但眼神中卻滿是不耐煩。
“我走,我走,您是大爺,好吧!”然後王亮重重的把門摔上。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王亮居然相信一個保姆的話?
並且這保姆還反咬我一口,八千多的衣服我沒要她賠,結果還汙衊我?
王亮的行為更讓我心寒。
“太太……”徐芳推開門走進來,一臉委屈。
“不好意思,我不該和先生多嘴的。”
“先生是愛你的,您和先生和好吧!”
我低頭,嗤笑幾聲
:
“我們現在這樣不就是你想要的嘛?”
“太太我不明白你的話……”徐芳低著頭說。
“顛倒黑白你是真會啊?”我站起來說,眼神如刀,“我對你不錯吧。”
徐芳點了點頭。
“衣服我之前沒要你賠錢,現在我要了!八千塊,算個二手吧,七千,不相信,你可以自己去網上查。”
“太太……”徐芳低著頭,不說話。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我冷著臉。
八千塊,之前覺得你可憐,是從農村來的,本來也不想計較的,現在倒好,反咬我一口是吧。
“滾吧!記得還錢!”我一把將徐芳推出門,重重關上門。
我需要冷靜一下,於是關了燈,開啟窗戶透氣。
往下看,王亮坐在路燈下的長椅上。
玩著手機。
這時候,徐芳忽然出現了,哭哭啼啼的來到王亮身邊。
說了什麼。
然後就發生了讓我沒想到的事情。
王亮將徐芳擁入懷裡
隨後二人開始
親密
……
我的腦子先是一愣,隨後渾身顫抖起來。
捂著嘴,順著牆壁坐在了地上。
王亮,出軌了
……
我的腦海中不斷回想起和王亮的曾經。
高三一起衝刺,考上了同一所大學。
大學四年我們從來沒有鬧過矛盾,但現在,他出軌了。
我顫抖著站起來,又看了一眼下邊。
二人手牽著手,朝著小區外走去
……
我的眼淚順著眼眶流。
拳頭緊緊握住,貝齒死死咬著下唇!
王亮,既然你做了這樣的事情!也別怪我無情了!
我不會讓你在我這裡討到一丁點好處的!
我一夜未眠,眼球佈滿血絲,面色枯黃,看起來很是憔悴。
第二天,王亮才慢悠悠的回來,一進門,看我坐在沙發上,嚇了一跳。
“老婆,你怎麼了?”王亮坐在我身邊,“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好,你別這樣好嗎?”
我擠出一個牽強的微笑,用嘶吼的喉嚨說
:
“我只是有點感冒,昨晚沒睡好。”
“哦,這樣啊。”王亮變得放鬆下來,“怎麼這麼不小心吶?萬一傷到孩子怎麼辦?你要小心一點嘛。”
“我去給你拿藥。”王亮說。
“徐芳呢?”我問他,“都八點多了,買菜還沒有回來嘛?”
王亮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徐芳去幹什麼。
王亮說他去給我拿藥,回來給我帶早飯。
我點了點頭。
看著王亮遠去,我們小區外邊就有藥房和早餐鋪子。
最多十來分鐘的事情,王亮四十多分鐘才回來。
並且回來的時候,還和徐芳一起。
“哎喲,不好意思啊,太太,我家裡有點事兒。”徐芳放下手中的菜,雖然說著道歉的話,但是臉上一點道歉的意思都沒有。
我還沒有說話,王亮就搶先在我之前說話了
:
“放心吧,她很大度,不會怪你的。”
“是吧?”王亮看向我。
“那肯定啊。”我嘴角勾起,看了看王亮,忽然冷著臉說
:
“我的藥呢?”
王亮面上的笑容一僵硬,隨即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
:
“你看,我怎麼忘了啊。”
“只顧著給你帶早飯了,我重新去。”
“讓徐芳去吧。”我掃了二人一眼,又說
:
“花錢找保姆不就是圖了方便。”
徐芳先是一愣,然後說
:
“哦好,我馬上去。”
然後噔噔噔的跑出去。
“老婆。”王亮走在我身旁,手從我脖子後邊穿過去,放在我肩上,微微用力,強制我靠在他肩膀上。
我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的神色。
“哎呀老婆,徐芳也不容易,你不要這樣嘛。”王亮用教育小孩子的口吻和我說。
“那我還要怎麼樣?”我抬起頭,用明亮的眼睛審視著王亮。
“要我來照顧她嗎?然後我每個月給她十萬,讓她來我們家享受?”我覺得好笑,保姆做這些難道不是應該的?
哦,不對,保姆不只是保姆,還是王亮的小情人呢!
“我不是這個意思……”王亮面上露出無奈和不太耐煩的神色,覺得我在無理取鬧,在鑽牛角尖。
“哦。”我從王亮的手裡邊掙脫出來,懶得在和他說什麼了。
心中之覺得噁心,我現在都不敢直視王亮,我怕我忍不住吐出來。
離婚是肯定要離的,肚子裡的孩子
……
我猶豫了一下,倒是再說吧!
這時候,徐芳回來了。
“太太,您的藥。”徐芳臉上滿是笑容。
這讓我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對勁,接過藥,問
:
“你有和醫生說這是給孕婦吃的嗎?”
“肯定說,我不會拿您的事情開玩笑不是。”但徐芳眼神閃躲,我知道,這藥肯定是有問題的。
我冷笑幾聲,把藥丟給王亮,說
:
“王亮!你自己看看!”
王微微一愣,他看見了阿司匹林,這玩意被孕婦吃了之後,可能會造成胎兒的畸形。
徐芳一看,急了,連忙擺手,說
:
“不是,我沒有,我……我怎麼會害夫人您呢……這對我也沒好處啊!”
王亮拿起阿司匹林,看了看,徐芳,又看了看我,說
:
“徐芳,你確定和醫生說了吧?”
徐芳急忙答應
:
“那肯定啊。”
“太太出事了對我有什麼好處啊!”
“走!我們去找醫生理論!”王亮一把抓起徐芳的手,就往外邊走去。
我嗤笑幾聲,看著他們的背影,真是好笑,撒謊能不能找個好的藉口,沒說就沒說,還怪罪到醫生頭上了。
果然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腦子都一樣有問題。
我緩緩站起來,我記得我們這邊哪裡是有買微小攝像頭的來著。
我去網上找了一下,要到了電話號碼。
打電話買了個攝像頭,送貨上門。
然後我走向了徐芳的房間,徐芳住在我們的次次臥,這是為孩子準備的房間。
徐芳的東西不多,所以屋子也很看起來也空蕩。
床上也是整整齊齊的,被子疊的很正。
但被子裡邊的似乎有一些隆起,看起來就像是塞了什麼東西。
我把手放了上去,捏了捏果然,裡邊是塞了東西的。
摸起來應該是一件衣服,衣服?我忽然想到了我那件被徐芳丟掉的衣服。
好端端的塞衣服進去幹什麼?我想到了我那件衣服。
我沒有開啟被子檢視,假如被發現了就不好了。
這件衣服八千塊,足夠構成偷竊罪了。
我緩緩的走出家門,坐在沙發上。
不一會,他們回來了,
“這個藥,沒事的。”王亮遞給我一包藥。
“嗯。”我笑著接過來。
他們給我拿的藥,無論好於壞,我都是不會吃的!
誰知道這是藥是幹什麼。
“先吃一道藥吧。”王亮說,“看你挺難受的。”
徐芳也附和著說
:
“太太,先吃藥吧,乘現在還不嚴重,等嚴重了就很難好了。”
“吃了飯吧。”我面無表情的把藥放下,我已經確信了,這藥肯定有問題。
他們這來來回回的,時間已經到了飯點了。
二人沒了話,抿著嘴。
“愣著幹啥,做飯去啊!”我忽然高聲對徐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