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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一個寡婦私生活有多混亂?與多位男人頻繁聯絡,死因不明
八斤的魚夠幾個人吃
廢棄的老橋下,蛇鼠橫行。
一個男人警惕的環顧四周走進了老橋最深處。
他望著不遠處的黑暗中一個瘦小的人影,語氣輕鬆了許多“還好……人還在。”
待他走近,看到眼前的人影他止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渾身像是遍佈了螞蟻正在一口一口撕咬他的面板。
他捂著嘴防止尖叫,想跑,但是腿已經軟了,褲襠那頭一陣溼熱,他控制不住的尿了出來。
眼前的“人”,沒了臉皮,眼眶也是空蕩蕩的,連同眼球也一併被挖了出去。
才一天時間。
臉上那些裸露的肉已經被鼠獸啃得露出了白骨,散發著臭味的肉不牢固的掛在臉的白骨上。
“殺人了……我殺人了!”
2月14日情人節,超市推出海鮮優惠券,今天先發優惠券,第二天超市備貨後再來領取海鮮。
2月15日上午兩點,我拎著海鮮從超市回家。
大門口被人群堵得水洩不通,三輛閃著藍紅色燈的警車格外引人注目。
一群大媽大爺圍成一個訊息圈你一句我一句的議論著。
老小區的訊息流動的很快,大嬸大叔間有一條無形的訊息線,上午第一個人知道了訊息,下午所有人都會知道訊息。
人傳人,百傳百。
“聽說殺人了,砍人好像!死的是個女人,上半身全是血。”
“兇手不知道抓到沒有。”
“好像沒有抓到吧,現在警察到處都在排人。”
在那些隻言片語中,我總結了一下,被砍的是個寡婦,有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兒,沒有目擊者。
嫌疑人沒被抓到,屍體也沒被警方發現。
倒是人與人口中的故事被描繪的栩栩如生,就像他們真的就在案發現場目睹了事情的發生經過一樣。
我正聽得起勁,突然被誰猛撞了一下。
我和撞我的人都狠狠的倒在了地上,因為人群有些密集,那一倒也順勢撞到了周圍的好幾個人,四周混亂了起來,人群嘈雜的聲音像無數個喇叭同時在播放。
我手裡裝著海鮮的袋子也順勢飛了出去,為了防止踩踏事件的發生,慌亂中我迅速的抓起感覺像我自己的袋子麻利的爬了起來。
再轉頭撞我的人已經走遠,只留下一個匆匆忙忙的背影。
我直覺得熟悉,卻也一時想不起。
“所以就在這個時候,你的袋子被人掉了包是嗎?”
面對王警官的詢問,我點點頭“我想是這樣的。”
“你在超市裡面買的海鮮有多重?是用什麼袋子裝的?”
“多重?大概一斤的樣子吧……袋子是超市常用的白色袋子。”我突然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那個袋子漏水,我的手機好像被水給浸壞了,然後去了手機店,在手機店要了一個純黑色的垃圾袋。”
“袋子被掉包的時候你就沒有發現重量有變化?”
“沒注意,當時手裡還拎著包,膝蓋也被磕壞了,只想早些回去,回去後那袋子就放在冰箱急凍室。”
“一直沒開啟過?”
審訊室裡昏暗的燈光在警官臉上鍍了一層陰影,他旁邊的一個年輕的警官在本子上飛快的寫著什麼,時不時看我兩眼。
我再一次回答警官我剛剛說的話“沒有開啟……”
我是幾周前才搬來的新住戶,這個老小區房子價格便宜吸引人,很適合我這種低收入人群居住,正因為租價便宜,所以此處魚龍混雜,什麼樣式的人都有。
唯一不足的,也是這個小區的致命缺點,就是安保裝置很差,監控只侷限在一些通車的大路口,每家每戶樓下都沒有監控。
正因如此警方排查起來困難了許多。
2月15日下午,我約了閨蜜張萍一起吃海鮮,她的媽媽也住這個小區,她自己住單位提供的宿舍,有時候她會回來看看她媽媽。
張萍到我家大概是下午七點左右。
我在廚房做飯,並囑咐張萍把冰箱裡的海鮮拿出來解凍。
過了十分鐘沒有張萍的動靜,我到外面一看,冰箱被大大敞開,隔間也被拉開沒有關上。
“然後你關的冰箱?什麼都沒看到?”
“我關的冰箱。當時剛剛走到冰箱那裡,廚房稀飯開了,然後我就衝過去迅速的把冰箱的隔間用腳踢進去,然後關上冰箱門就去。”
“你什麼都沒看到?”
一抬頭,我就對上王警官那雙尖銳的眼睛,我知道他不相信我。
“看到了。”
聽到我這麼說,王警官把雙手搭在了桌子上,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向我這一邊靠了過來。
我繼續說:“看到黑色袋子的邊角。”
張萍不辭而別,我也不想吃海鮮,就隨便對付了兩口。
因為她經常不打一聲招呼就走,所以這一次她突然離開並沒有引起我的注意。
夜晚很安靜。
凌晨兩點左右,我還在耍手機,樓梯間那邊突然傳來拖重物的聲音,像是有誰拖著一個巨大的麻布袋子在樓梯間走過一樣。
聲音 越來越近,最後在我家門外停了下來。
那一瞬間我從床上彈了起來,腦子裡全是今天下午大媽嘴裡說的小區裡砍人事件,兇手還未被抓到。
我心裡想著該不會兇手是連環作案吧?!
臥室的門下縫隙很大,我趴在地上正好看到了家裡的大門被開啟,走進來一個穿著黑色鞋子的人。
他直接就走近了廚房,左顧右盼,然後又打開了冰箱在裡面翻找了一番。
我以為這是單純的盜竊,但是客廳裡放著十分顯眼的膝上型電腦他卻沒有拿走,而是直接略開走向我的臥室。
眼看著他向這邊走來,我立馬爬起來輕輕將臥室門反鎖。
門把手在我注視下轉動了兩三次,隨後我聽到了鎖頭撬動的聲音,大概是反鎖的原因不是那麼容易開啟,所以沒一會外面安靜了許多。
正當我以為一切都要結束準備掏出手機也報警的時候,沒想到在這時門被狠狠地重擊了一下……
這門本來也有些年頭了,這一重撞鎖頭已經開始搖搖晃晃。
外面的人似乎也更加急迫,一下接著一下撞著門。
我環顧了一下房間除了衣櫃和床下也沒什麼地方能躲,便立馬跳出了窗子。
臥室的窗子外有一個放空調外機的地方,我沒錢買空調,所以這不大的空間成了我的避難所。
報警電話也在這時撥通了,因為白天的砍人事件,我們小區被重點觀察。
希望警察的到來會比平時快一點到來。
我蹲在放空調的小平臺上,這六層樓的高度讓我的腿瞬間軟了起來,我儘量不往下看。
還沒來得及緩口氣,突然,我的手就被緊緊的拽住,我一抬頭,一個帶著黑口罩目露兇光的人死死的瞪著我。
他眼神兇狠的像一把利刃,那把刀彷彿已經刺透我的靈魂。
他拖著我的手往回拽 。
我拼命反抗,但力氣不如他。
很快我敗下陣,頭髮也被他一隻手整個牢牢攥住,此刻我的半個身軀都快被拉進房間。
黑暗中,那人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把亮晃晃的刀子,他用刀抵著我的脖子,聲音嘶啞在我耳邊問到:“東西呢?”
我回答他:“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求求你放過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我只要我的東西!”
那人壓著嗓子正說著,語氣裡充滿了憤怒。
我害怕到不行,渾身都在發抖,與此同時,樓下傳來了警鳴聲。
他似乎有點魚死網破,拿著刀子的手不停的在我脖頸間徘徊,我好怕他一衝動就將我的脖頸劃開。
危難關頭,為了保命,我整個人順著空調的小臺子跳了下去。
那刀子鋒利的劃斷我的頭髮,飄飄灑灑髮絲如同灰燼一樣在我身邊落下。
好在我福大命大,掉在了樓下防雨的頂棚上。
落在頂棚上的一瞬間我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已經散架,那疼痛感簡直刻骨銘心。
王警官向我提問:“你為什麼不大聲求救?”
“大聲求救?”我冷笑一聲“我樓上樓下住的都是年滿七十歲的大爺和大媽,我大聲求救是希望他們拄著柺杖來就我嗎?警官,這個小區什麼人都有,危難關頭大家都會冷眼旁觀,他們自保都來不及。我被吊在空調外機上的時候求救聲還不夠大嗎?最後誰聽到了啊?”
王警官聽後,給旁邊的年輕警官遞去一個眼神,那個年輕人心領神會的出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年輕人又回到了這裡,衝我面前的警官點了點頭。
我想他們應該去核對了我說的那些話。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靠近了些桌子,與眼前的警官面對面,語氣平淡但堅定“我是冤枉的。”
他沒有理會我,衝我點點頭讓我繼續交代事情的發生經過。
我繼續說著那天發生的事情。
2月16日凌晨三點,我以受害者的身份第一次到了警察局。
一個很瘦的警察詢問我:“那人有什麼特徵?”
“帶著口罩……單眼皮,眼睛很深邃,說話嘶啞,身高大概有一米七八的樣子……太黑了,我不清楚。”
“我們在你家門檻上提取到了一個腳印,經過推算,嫌疑人很瘦,身高至少一米八以上,是個高個。”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一個人走進了房間,明眸皓齒,看起來很乾淨,我仔細看了看,這居然是我的高中同學文光。
那一瞬間我彷彿看到了曙光,但來不及敘舊,我們先摸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文光問到我:“你說嫌疑人想要你什麼東西?你拿什麼東西回家了?”
猶豫半刻,我說道:“沒什麼,只有一些超市裡買的菜,我最近也沒有網購,可能是認錯了吧……”
隨後我補充到:“我才搬來一星期,說不定上一個住戶拿過他什麼,他記錯了吧……而且,我沒有仇人,人際關係很好。”
正準備離開,我衝文光打聽起了白天聽到的小區砍人事件。
“聽別人說是個寡婦,然後查了一下確實有個姓林的女人失蹤了,她有個女兒到現在也沒聯絡上,說來奇怪,報警的人並沒有真的看到誰被砍了,也是聽別人說的,但是一查下來,失蹤的女人家裡確實有打鬥的痕跡。”
文光說看在我是熟人的份兒上就只能說這麼多。
我表示明白,繼續說道:“如果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儘管提出來,我對那些地方比較熟。”
“我才調過來沒多久,你熟,說不定你還真能幫個什麼忙。”文光也沒客氣的掏出一疊檔案,檔案裡全是密密麻麻的照片“這些是跟那女人有聯絡的一些人,你看看有沒有誰你認識。”
我一邊翻看這些照片,文光一邊說:“這個女人的交友圈一大半都是男人,我想可能她在做什麼肉體交易,但也只是猜測,還沒證實。”
翻看之下一張熟悉的臉映入眼睛,我的心瞬間咯噔了一下。
文光敏銳的察覺到了我的反常,連忙問到:“這個男人你認識嗎?”
“不認識!”一說完,我就覺得自己的反應過大,立馬打圓場打算糊弄過去“啊……我是護士嘛,有些人看著像我在醫院裡面見過的,仔細一看還是有差的。”
確實,這些照片裡有一張我認識的臉,但我不敢承認我認識他,我不敢說……
2月16日凌晨五點,文光開車把我送去了我媽家裡。
2月17日晚上十一點,我聽見客廳有動靜。
那一瞬間,我下意識的以為昨天去出租屋找我的人再一次跟蹤我找上了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