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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故事:新娘子新婚之夜丈夫被初戀所殺,後來才發現另有其人

由 木子君的小屋 發表于 音樂2023-01-29
簡介當天晚上,曲終人散,霍公子喝醉酒,一個人前往新房的時候,金二朋實在按捺不住,上前一刀捅死了霍公子,當時突生急智,就冒充衛公子,要與珊柯小姐求歡,被珊柯小姐拒絕,這才拔了她頭上金簪,逃之夭夭的故事

木子進門很清什麼

山西有一個衛家,衛家有一個少爺,名叫衛玦,他從小聰穎過人,又長相俊美,稱得上是“公子人如玉,陌上世無雙”,他十三歲參加童子試,洋洋灑灑一篇文章讓主考官都拍手稱絕,把他當成了世間少有的神童,直接取為案首,也就是本案童子試的第一名。

民間故事:新娘子新婚之夜丈夫被初戀所殺,後來才發現另有其人

由於河陽衛家古時有一個美男子叫衛階,所以主考官對縣學的學官說道:“這可是小衛階,他日一定會發達,你一定要好好照顧。”

因為這句話,他“小衛階”的名號在士林中傳開了,名噪一時。

由於衛玦長相俊美,又才學卓越,當地的許多士紳都想要把女兒嫁給他。

但衛玦認為,自己的學業未成,不宜成家,女人只會影響他拔劍(學習)的速度,就婉拒了。

在他看來,憑著自己的才學,將來“朝為田舍朗,暮登天子堂”,一朝金榜題名,封侯拜相,穿紅著紫都不是難事,還愁沒有妻子嗎?

縣裡有一個員外姓酈,人稱酈翁,也是詩書傳家,家裡有一個女兒叫珊柯,年方十八,長相絕美又秀外慧中,工於女紅,還寫了一手好字,酈翁與人應酬,書信往來,均由女兒珊柯代筆。

酈翁視女兒珊柯為掌上名珠,曾經對親友誇道:“我家女兒才學不弱於男子,如果女子可以參加科舉,她必一舉奪魁。”

聽說酈家女兒長相美,又有才學,縣裡的許多青年才學之輩都上門求親,但酈翁心氣高,一個都沒看得上。

久而久之,衛玦與珊柯這對男女就成為城中的大齡剩(男)女。

這一天,珊柯陪著嫂子到五臺山禮佛,她們回來的時候,正好碰到了衛玦會友。當時天氣炎熱,珊柯悄悄地開啟馬車的簾子,望外窗人如織的行人,突然目不轉睛,看著一個書生,白嫩的臉上塗上了一層硃紅。

“這小姑子看上了哪個少年?”嫂子很好笑,也從視窗往外看,只看到一個白衣少年騎著一匹俊馬,緩緩行駛在人群裡,許多少女一看到他,就向他投擲自己的手帕,首飾之類的。

少年雖然狼狽,卻不為所動,只是人流太密,沒辦法快馬加鞭逃走。

看到這個少年,珊柯的嫂子心中好笑,莫非小姑子也喜歡上了他嗎?就問道:你可知這個少年郎是誰嗎?就是人稱“小衛階”的衛玦衛公子,他與你的哥哥是同窗,交往甚密,所以我才認識,如果您有意,我可以讓你的兄長給介紹一下。”

“嫂子說什麼胡話呢?我哪看上人家了!”珊柯看到嫂子挑明瞭自己的心事,羞得連忙收回目光,拉上了窗簾,但心裡依舊如小鹿亂撞,腦海裡都是那個如玉公子的相貌。

民間故事:新娘子新婚之夜丈夫被初戀所殺,後來才發現另有其人

回到家之後,珊柯的腦海裡全是衛公子的樣子,她在紙上不停地寫著衛玦的名字,嘴裡念著“陌上世無雙,公子人如玉”,不眠不休,有的時候,還拈筆微笑。

珊珂的丫鬟看到小姐神不思,茶不想的樣子,連忙告訴了主人。

珊珂的嫂子與小姑子年齡相近,二人關係很好,就過來探口風,珊柯低著頭,想了半天,才對嫂子說道:“我頗有文才,自視甚高,不將世間男子放在眼裡,但不知道為何,自從上次看到衛公子,回來之後,精神恍惚,腦海裡全是他的影子,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嫂子聽了,心裡暗暗好笑,安慰小姑子說:“小姑子怕是喜歡上了衛公子吧,你們兩個貌才女貌,確是一對佳偶,我告訴你哥哥,讓他給父親說一下,未必不能成好事,只是衛公子長相學識雖佳,但家裡貧寒,就像那西漢時未發達的司馬相如一樣,不知道小姑子嫌不嫌他貧寒?”

聽嫂子這麼說,珊柯嘆了一口氣,說道:“不瞞嫂子,妹妹也想過自己的將來,如果命好,哪怕現在貧寒,將來未必不能富貴,如果所遇非人,哪怕現在富比王侯,也是曇花一現,不能持久。富貴在天,生死有病,有情飲水暖,我怎麼會嫌他貧寒呢?嫂子幫幫妹妹吧。”

嫂子聽小姑子表露了心意,微微笑道:“只要你主意已定,好辦,你在家等著,三天之後,我給你答覆!”

聽到嫂子這麼說,珊柯喜笑顏開,頓時吃飯也有胃口了。

縣裡有一個霍公子,父親乃廣東某地的知府,後來死在任上,卻有不菲的家業,父親去世之後,這個少年扶柩回到了家中,替父親守孝,也是剛剛十八歲。

他剛剛訂了親,本來在孝期滿後再成親,哪知道沒過多久,他未過門的妻子就去世了。他聽說珊柯的名聲之後,就託人向酈翁求親。

酈翁聽說這位公子乃官宦之後,家裡頗有財富,很看好這門親事,就同意了,當場就換了庚貼。

嫂子聽說之後,連拍大腿:“晚了,晚了,怕是小姑子與小衛階的事情要黃了。”

她連忙來到小姑子的閨房,將父親將她許給霍家公子的事情告訴了珊柯,並勸說道:“不是嫂子不幫你,奈何父親動作太快,已經與霍公子換了庚帖,哪怕是陳平張良在世,也沒辦法了。我聽說這位霍公子才貌學識,不比那小衛階差,還是官宦人家,有過之而不及,你何不考慮一下他呢?再說了,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有天定,人力不能與造化相抗,這也是一門好親事,小姑子不如忘了那小衛階吧!”

聽到嫂子這麼說,珊柯面色蒼白,頓時失魂落魄,她坐了好久,才展顏一笑:“看來造化如此,我與那小衛階有緣無份了,父母之命,我也只能聽從了。”

說罷,她藉口自己身子不好要休息,就將嫂子給趕走了,一個人坐在書桌前,將自己最近為衛玦寫的那一首首小詩,還有那寫滿衛玦名字的桃花箋一張張撕了,那片片雪白的紙,如一片片蝴蝶,隨著清風的吹拂,化為烏有。

同時消失的,還有少女的情思。

沒過多久,霍公子的孝期已滿,他親自帶著八抬大轎,吹吹打打,將珊阿迎到了自己府上,為了迎娶心愛之人,他還請了本地有名的班子,在家裡唱了三天戲,他宴請賓客,極盡奢華。

成親的那天晚上,曲終人散,霍公子身著紅袍,一個人醉乎乎地行走在前往新房的小道上,想著那未謀面的佳人,他加快了腳步。

他不知道的是,一個黑影悄悄地走到了他的背後,一刀從後心捅到了胸口,望著胸口冒出的刀尖,霍公子不敢相信,他指著對方,緩緩倒下。

哪知道這個黑影沒有離開霍府,他藏好了霍公子的屍體,緩了緩神,推門走進了新房,看到頭戴鳳冠霞帔的珊柯,他連合偉酒都沒有喝,吹滅了燈燭,抱著珊柯就要行好事。

珊柯一臉羞意坐在床邊,她以為進門的是霍公子,看到對方連鳳冠霞帔都沒有摘下,就急吼吼地行好事,又羞又怒:“你是誰,怎麼這麼魯莽!”

哪知道此人低聲說道:“娘子,我非霍公子,乃小衛階是也,感汝情意,特來相會。”

聽說不是霍公子,珊柯又羞又氣,一把推開對方的祿山之爪,說道:“公子還是離開吧,如今我已經出嫁,你我無緣,還是走吧!”

那人說道:“那個霍。。。霍公子,我已經將他殺了,不會來了!”

聽說對方殺了人,珊柯心膽俱裂:“你說的是真的?”

那人說道:“我怎麼會說假話!”

聽到對方這麼說,珊柯頓時失聲痛哭起來:“你害慘我了!快滾!”

那人一看事不可成,又害怕驚動其他人,連忙從珊柯的頭上拔掉一個簪子,翻窗逃之夭夭,只留珊柯一個人在屋子裡痛哭。

霍家的下人聽到新主婦在屋子裡哭泣,舉著蠟燭來檢視,發現新娘子披散著頭髮,哭得死去少來,連忙問她怎麼回事。

姍柯不顧羞意,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大家,眾人大驚,連忙打著燈籠到處尋找霍公子,果然在茅廁附近的樹叢裡,發現了霍公子的屍首,胸中被人捅了一刀,僵臥在地上,血流了一地。

沒過多久,霍府的人都聚了過來,霍公子還有兩個弟弟,沒有成人,遇到這樣的慘事,抱著哥哥的屍體哭得死去活來。

第二天一大早,霍府一紙狀書告到了縣衙,說珊柯不守婦道,勾害舊情人害死新婚丈夫,本地縣太爺聽說之後,連忙帶著公差來查驗。

當時已經是暮春,霍公子身著單衣,倒在地上,勘查現場,是出其不意,被人捅死。他聽了珊柯的供詞之後,當即讓人將衛玦也給帶到了大堂之上。並將他與珊柯分開審訊。

珊柯哭著說,自己與那小衛階並不相識,實在不知道怎麼回事。

而衛玦正在家裡讀書,突然被帶到了公堂之上,看著怒髮衝冠的縣尊大人,還有那如狼如虎的一班衙役,倉猝之間也不知道怎麼應對,嚇得驚慌失措。

縣太爺看到這個情形,以為是東窗事發,衛玦無法辯駁,就痛心道:“衛玦啊衛玦,枉你聖人子弟,竟做出如此天人共憤之事,白搭了小衛階之名啊!”說罷不由他分辯,當時就請來縣學裡的督學,革了他秀才功名,將他關入了大牢。

後來又過了幾次堂,衛玦雖然不認罪,但在三木之下,屈打承招,不得已承認了自己對酈小姐一見鍾情,聽說對方成親,悲憤交加之下,才做了錯事。

他簽字畫押之後,被縣太爺上報了刑部,就待秋後問聽。

珊柯雖然不知情,但事情因她則起,也被關在了大牢裡。

本府的按察使姓陳,也是從地方做縣令出身,對刑名之學頗有研究。

他讀了卷宗之後,發現裡面有處處疑點,動機不足,證據不明。他覺得這裡面必有大冤情,就想為衛公子平反,只是手裡的證據不足,頗為苦惱。

這天晚上,他坐在書房中,苦苦思索,一直到二更時分,太過勞累,就伏案睡了過去。他剛剛進入夢鄉,就夢到一個人來到他的面前,看不清長相,他拿著一個銅鏡摔在地上,碎成了兩半,將其中一半放在了自己懷裡,唱起歌來:“銅鏡如月,半明即滅,先缺後圓,先圓不缺!”他唱了一遍,就消失不見。

陳大人夢中驚醒,醒著夢中所遇,久久不思其解。他來到窗前,看到外面的一輪明月,想到最後幾個字,突然心中有所觸動。他叫來獄卒,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讓他依計而行。

沒過多久,牢頭就安排了一間淨室,在裡面放上床榻衾枕,將衛玦與珊柯關在裡面,並擺上了酒菜。

當二人來到淨室中,牢頭說道:“霍公子一案,目前已經定罪,本官可憐你們二人本是一對佳偶,馬上就要生死離別,才將你們安排在一起,讓你們道別,抓緊時間!不要辜負了我一番好心!”

聽了他的話,二人都連連苦笑,連連拒絕。

牢頭不高興了:“別不識好人心,我不過看你們可憐,這才給你們創造機會,放心,我不會讓大人們知道的。”說罷他推門而去。

說白了,衛玦與珊柯也是可憐人,他們二人在五臺山相遇,一看到衛公子的相貌,珊柯的心中就有了他的影子,曾經幻想著二人喜結連理,共度一生。珊柯將自己的心事告訴了嫂嫂,以為嫂子已經託兄長告訴了衛玦,哪知道事情發展太快,衛玦竟不知道珊柯的心意。

如今因為霍公子被殺,自己平生被人冤枉,革了功名,還被關進大牢。

所以提到珊柯,衛玦是一臉恨意。

而珊柯雖然對衛玦有意,但自己已經許配給霍公子,自己一朝夢醒,二人已經沒有了瓜葛,哪知道對方卻害死了自己的丈夫,因此對衛玦也是心懷恨意。

二人被關到一間房裡,直到這個時候,二人才真正第一次看到對方的樣子。

珊柯一腔怒火,望著衛玦,不知道為何,她看到對方雖然飽受摧殘,卻依舊俊美異常,溫文爾雅的樣子,又覺得他不像動不動逞兇殺人的人。

對方本與自己沒有瓜葛,只因自己的一腔愛意,才將二人聯絡到一起,如今自己馬上就要出獄,而對方不日就要秋後問斬,對方因我而死,可惜?可憐?可恨!多種情愫在大腦裡回映,她竟有些痴了。

再說衛玦,他曾經聽說過珊柯這個女才子的大名,卻沒有機會得見芳容。

雖說霍公子被殺,二人曾對薄公堂,但自己心煩意亂,不敢與對方平視,如今近在咫尺,他聞著對方身上的蘭麝之香,看著對方姣好的面容,清麗的氣質,心想女才子之名,果然名不慮傳。

他想到牢頭的話,想自己死期不遠,與其擔一個虛名,不如春風一度,也落到了實處,哪怕死了也不後悔。

想到這裡,他強顏歡笑,上前向珊柯行了一禮,嘆息道:“小衛一心只讀聖賢書,平日裡與小姐並無仇隙,不知道小姐為何要誣我殺人?”

珊柯看著對方的臉龐,好久才嘆息道:”你做的事情,你自己不知道嗎?雖然我可憐你,但殺人償命,國有國法,這與我何干!”

衛玦悠悠地嘆道:”事到如今,小姐還以為殺人者真是小生嗎?小生是一個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怎麼可能殺人,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我殺人,我百口莫辯。我苦讀四書五經,期待有一天可以金榜題名,修身立家治國平天子,出將入相,被你毀了!擔一個殺人犯的名字,我心裡實在不甘,你如果心懷慈悲,不如讓我一親芳澤,死也暝目了!”

說罷,他不顧珊柯的掙扎,將其按到了床上。

珊柯聽了衛玦的話,心中悽然,再加上之前對衛玦就心存愛意,也半迎半拒之下,二人竟在帳中成了好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喘息嬌哦聲停止,屋子裡陷入了安靜。

珊柯躺在衛玦的懷裡,如在夢中,突然她心生疑惑:“衛公子,我問你一件事?”

“何事?”

“在我成親的那天晚上,你拉著我要求歡,被我拒絕,我記得當時你口吃,還有狐臭,怎麼今天沒有了?”

聽了他的話,衛玦驚愕:“小生熟知經書,曾經在縣尊面前奏對,何來口吃與狐臭?再說我何時拉著你求歡了?”

聽他這麼說,珊柯也很好奇,就將新婚之夜,霍公子被害,衛玦闖入她的新房之中,對她動手動腳之事娓娓道來。

“酈家小姐,我可以以人格保證,當天晚上,我在家裡溫書,一直到三更時分才入睡,怎麼可能潛到霍府對您行不軌之舉?再說了,小生對小姐之名,也只是耳聞,不知道你我之間的情意,從何而來?”

聽對方這麼說,珊柯也迷惑了:“莫非當天晚上,真的不是公子?”

說罷,她將自己在五臺山禮佛,歸來的路上遇到衛公子,一遇之下,心生情意,茶飯不思,將自己心裡話告訴嫂嫂的事情一一說法。

聽了事情的經過,衛公子也不勝嘆息:“多謝小姐厚受,如果不是小姐親口訴說,小生怕是死了也不知道。只是這個資訊怕是漏露了,才有奸人乘機假冒,嫁鍋於我!”

聽他這麼說,珊柯也覺得有可能,就說道:“這閨房秘語,怎麼洩露出去的?如公子所說,您確實是被冤枉,如今判書已下,您秋後就要問斬,怕是此案難以平反,你如果被斬,妾身願追隨而去,絕不獨生。”

聽她這麼說,衛玦十分感動,又抱住了珊柯,二人相擁而泣。

他們卻不知道,他們的一言一行,都被躲在暗處的牢頭聽得清清楚楚,沒多久,他出現在陳大人的公衙之中,將所聽所聞一一告訴了陳大人。

陳大人一聽哈哈大笑:“果然如我所料,我有辦法了!”

他派人將酈翁叫到了面前,問道:“你府上往來人等,可有口吃而狐臭的嗎?”

酈翁沉思了許久,回答道:“回大人,我府上人等,只有衣工金二朋口吃,還有狐臭!”

聽到他這麼說,陳大人馬上下了一道公文,讓手下差役將酈府的衣工金二朋捉拿歸案。

沒過多久,那金二朋就被帶到了大堂之上,陳大人看其相貌,獐頭鼠目,相貌陰沉,一看就不是良善之輩。

他一拍驚堂木,喝道:“金二朋,你假冒衛玦,殺害霍公子,可知罪!”

金二月正在驚疑間,聽到陳大人一聲怒喝,嚇得大驚失色,他口中喃喃,想要強辨,卻不知道怎麼說。

陳大人讓人在他身上搜索,果然在懷裡發現了一張當票,抵當的是一個金簪,正是珊柯新婚之夜,被假冒衛玦拿走的那件金簪。

眼看罪證已明,金二月無可抵賴,只能招供。

原來,他從小跟人學做衣服,後來進入酈家做工。由於他手藝好,酈家上上下下的衣服均由其縫製。而珊柯小姐長大之後,更是非金二朋做的衣服不穿。

一次偶然的機會,金二月給珊柯小姐改衣服,看到小姐的美貌之後,驚為天人,從此心裡都是她的影子。

只是不管相貌還是身世,他們二人天差地別,一個是富家小姐,一個只是府上的傭工,一個是天人之貌,一個獐頭鼠目,醜陋不堪,金二朋只能將這份愛意壓在了心裡。

他用心給珊柯小姐做衣服,只求有機會一見。

哪知道這一天他在做衣服的時候,正好聽到酈府的少夫人,也就是珊柯的嫂子和丈夫說小姑子心喜衛公子的事情,心生醋意。

後來聽說小姐嫁給了霍公子,更是悲憤萬分。當天晚上,他找藉口離開了酈府,偷偷地藏在迎親的隊伍中,來到了霍家。

當天晚上,曲終人散,霍公子喝醉酒,一個人前往新房的時候,金二朋實在按捺不住,上前一刀捅死了霍公子,當時突生急智,就冒充衛公子,要與珊柯小姐求歡,被珊柯小姐拒絕,這才拔了她頭上金簪,逃之夭夭的故事。

從此,此案真相大白,金二朋被關入大牢,而衛公子沉冤著雪,最終被放出了大牢,恢復了秀才的功名。

因為這樁案子,本縣的縣令大人,因為草荐人命,胡亂判案被革職。

陳大人親自給衛公子與珊柯小姐說媒,衛公子與珊柯小姐,這一對璧人經歷了磨難,終於走到了一起。經歷這一難,衛公子更加發憤讀書,幾年之後,他金榜題名,中了舉人,當年進京趕考,高中進士,進入翰林院,成了一個清貴的詞臣。

他們的故事,在士林中傳為美談。

陳大人後來才明白了夢中人唱的那首歌的意思。歌詞“銅鏡如月,半明即滅”者,月合半明,為朋字,統合之,金二朋即滅也;

後面二句話,則是講衛公子與珊柯小姐應該結為夫妻,先有缺陷,而後團圓。故曰“先缺後圓,先圓不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