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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兩兄弟貪汙錢財,姥姥不動聲色攔回財政大權,教我持家之道
你可知道廣場上有多熱鬧嗎
冥冥之中我其實一直都在怪罪秋月,那天她應該陪伴我左右的,但是她太貪玩兒,也不知道跑那去了,更沒跑過來找我,或者搭救我。
門簾嘩啦啦啦一聲,秋月走進來。看見我一臉冷淡的表情。
秋月低頭不語,垂下眼瞼默默看著地板,輕飄飄走來手上拎著壺,往我的玉石杯子裡倒水,才發現壺裡早沒有半滴水。
她轉身要離開,我溫怒的喝一句道
“你是這樓上新主嗎?誰讓你隨便做主,許可房裡的所有丫鬟們去賬房了。”
秋月低頭沉思半天回答道
“小
姐
,您莫要生氣啊!
領月曆,如果不早點去,恐怕要領不夠的,再說了,小姐您的月曆銀子也是一樣要領的呀!
”
聽著她話音不對勁,我疑惑的問道
“領月曆銀子,是賬房應該給我們的,咋會有這樣的事兒領晚點就不給夠銀子。
你這話說的,啥意思?
”
秋月搖搖頭說道
:
“小姐您不知道吧!自打恆宏基,恆宏宇,二位大少爺。
入府邸做了你舅舅以後,賬房裡的錢倆就一直在由他們掌管著。
其他的事兒,我做奴才的就不好多說話啦!
”
我有再大的怒火,聽著他們倆兄弟的名字,也不知道為什麼,本能反應就乖乖蔫了。
每當此刻,我就真心痛恨自己太慫,可是我除了無語,變慫也沒什麼其他法子。
嘩啦啦啦一聲門簾響!另一個丫鬟麝月,走進來,她手上拎著個小銅匣子。
我故意沉默不語,就等著,秋月低聲溫語的問道麝月
“咱們小姐的月曆夠不夠,有沒有缺半少兩的事兒?”
麝月臉色一黑,不高興的說道
“小姐的月曆銀子,這個月倒是不缺,只是你我咱們這些奴才們的月曆,都少了許多銀子。”
秋月著急的說道
“那又是為啥呀!賬房應該給夠,憑啥這樣”
麝月臉色陰鬱悶悶不樂的說道
“我也多嘴問一下賬房徐管家了,許管家說:是宏基大爺的意思,需要給我們小姐做衣服,
哦!是準備進宮裡穿戴使用,舉行及笄之禮時用到的。
”
秋月不解的說道
“宮裡的及笄之禮,關乎咱們奴才什麼事?”
麝月臉色更陰沉難看起來,嘮叨道
“原本是不關我們的事兒。可,宏基大爺,就要從你我的頭上,剋扣錢出來好給小姐做首飾衣服呀!”
我
“啪啪”拍二下桌子。很想怒罵可又不自覺的話在嘴上卻沒說出來,弱弱的問一句說道
“你們倆掌管我的小樓就是我的貼身丫鬟,咋會這樣子說話,沒有輕重,胡扯淡。
宏基少爺,他親自對你麝月,說出的這話嗎?
”
我很少斤斤計較事兒今天卻反問一句。
“小姐,我們說話不注意,您不要怪罪。以後不了”
我漠然的說道
“賬房徐管家說的都啥意思,麝月你好好說明白點。”
麝月臉色陰沉的說道
“許管家說、他說:
嗯,需要很多銀子給你做衣服,還有貴重首飾,繡樓的月曆銀子本就不夠用,
就從我們下人身上剋扣點。以後,以後您嫁給皇帝,貴為皇后我們都會有好日子。
”
我知道,麝月不會胡謅八扯徐管家說的話。
看來和我預想的事兒是一致的,也沒太大什麼出入。狡猾的秋月看出我的心思,她點頭積極逢迎道
“咱們家的郡主可是玉葉金枝,早晚都是皇后娘娘。我們也好當個皇后的陪嫁,一起送進後宮。
那時候我和麝月,就不同一般般人家,也可以穿戴整齊,做您皇后娘娘的殿前女官了。
”
麝月臉色溫潤起來,摸摸自己頭說道
“我就可以,大聲吩咐太監們,對他們說道:給我們家娘娘洗腳,好生伺候”
被這二個油嘴滑舌的丫鬟,左一言右一句的哄哄,我噗嗤笑起來。
夏夜晚風兮兮我爬窗稜上聽蟲子唱歌,姥姥的上房派個人過來吩咐一聲,傳話要我過去喝紅米湯。
坐墊好厚的我整個人陷進蓬鬆柔軟的搖椅裡,姥姥坐在對面默默看我。她的眼裡閃耀光芒,好多不說自知的溫暖感似風撲面而來。
跟腳走在我身後的麝月,很懂規矩的對姥姥屈膝行禮,更溫柔一點說道
“老夫人,貴安!您吩咐一聲我們鞋底抹油的麻溜跑來!”
姥姥目光炯炯有神停留在我這兒,溫和的語氣說道
“玉芝,這夏夜悶熱的厲害,你的咳嗽好點沒?”
我搖搖頭說道
“老樣子唄!一咳嗽走到哪裡人不到,咳嗽的吐沫星子都到了”
姥姥嘴角微微上揚冷聲說道
“麝月和秋月,你們倆最近都給玉芝喝得啥?”
秋月積極回答道
“還是上回來府邸給郡主看病的那個王大夫,他開的方子。
不過現在天熱,大夫說可以停藥幾日,過去暑氣再接著喝。大熱天的怕郡主喝補藥太多,且那幾味補藥還都是熱性的,再來個內裡上火就糟糕透了
”
姥姥點一點頭說道
“玉芝,你自己也要懂得照顧好自己身體,貪涼吃生冷的東西最壞事,以後吩咐下去每晚都熬這紅米加上綠豆的湯,你都過來喝它二碗”
我嘻嘻笑著說道
“喝湯,我才不會討厭,本就是喝苦藥湯過日子的人。”
姥姥歪頭看一下我才喝乾淨的碗,冷不丁來一句說道
“玉芝,都成大姑娘了!說話都懂得話裡有話,題外加音了!哈哈,還冒個喝苦藥湯的話頭你都咋個苦法?”
我被姥姥問住了,心裡明白嘴巴笨拙半天不說話憋著臉通紅。
麝月馬上積極響應接住話茬說道
“老夫人您有所不知!郡主性子柔面子窄,平日裡說話聲都沒多響亮。只是最近府邸裡上上下下都在為及笄之禮準備。尤其是關乎銀錢上的開銷許管家都發愁呢。”
第三章
沒有及笄之禮
六月初,天悶悶的,熱空氣一浪一浪席捲而來。
一夜沒睡,天萌萌有亮光我就爬起來,麝月主動行禮後給我梳頭上妝。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不免有心回味一下那日在許管家賬房裡的情景。
大清早姥姥端坐在書案邊,冷臉盯著站在一旁的三個人,許管家和恆宏基還有恆宏宇。
面前的書案上擺著好厚的賬本,姥姥冷聲說道
“合著,咱們恆宏世家的萬貫家財都不夠用啦!這年年都有的各項收支,還有朝廷裡月月有的補貼和俸祿,這一筆一筆攢著咋說也是萬貫吧,我到奇怪了錢都哪去了?”
許管家邁上半步,攤開賬本指著其中一條解說道
“從去年年底前,就每個月都劃掉五千貫銀子出去不能用在府邸裡,所剩下的錢倆再派送過去有上房,繡樓和少夫人那邊。我這裡基本上沒啥盈餘,更沒法存下啥”
姥姥低頭瞟了一眼許管家指著的哪一款項。仰臉看看恆宏基嗓子眼裡冷咳一下,嘴唇卻沒動分毫。
恆宏基識趣的賠上假笑,主動說道
“母親大人在上,這筆錢呢!用到我的內府小院子裡了,您不喜熱鬧更不喜歡見我的侍妾,所以我就一直沒有稟報您一聲,自己做主把家用分開二路花銷。”
姥姥伸手過去,指著另一款項接著詢問道
“那這筆錢呢?幾戶佃農把咱們家裡的土地都承包走了,賬冊上明白寫著不拖不欠佃租,那麼幾百畝地的租子錢呢?”
恆宏宇趕忙沖泡好茶水,端過來一杯輕輕放在姥姥手邊的案子上,順勢仔細打量一下帳本主動說道
“母親,是我的大舅他家裡才死了一個婆姨,上年紀了我就看他孤苦伶仃一個人,所以就一直。”
“旁的話不必說出來了,我收下你們哥倆在身邊不圖你們孝敬我多少好處,但是我也沒啥必要讓你們兩個糟蹋家裡財產。
尤其是我的玉芝想做個合適衣服的錢都沒有,居然要去剋扣丫鬟的月曆。
”姥姥不客氣的打斷了恆宏宇回懟道
恆宏基點頭哈腰的說道
“母親所言極是,我日後管理家用銀倆會好好算計,不能這樣過度折騰錢財。這都是我不好。”
姥姥看看恆宏基哥倆,點點頭說道
“依我看,你們倆人進來恆宏世家府邸裡也是任勞任怨的,裡裡外外都為府邸操心費力。這樣吧!以後不用你們倆管理銀財進出和諸多府邸裡的事兒了。”
被突然襲擊似的剝奪掉管理權,還有最重要的財權。恆宏宇盯著賬本無語,恆宏基楞在原地半天不說話。後來,姥姥親自管理府邸的各樣收支。當然還給我一個差事陪伴著姥姥學習一下管家理財。
自打我天天都在姥姥身邊以後,在她言傳身教的感染下。我越發開始懂得咋說出合適的心裡話,尤其是姥姥的榜樣式待人接物的做派。我都一一記牢在心默默複製到我的心裡骨子裡。
時間長了我越發感覺自己和姥姥親密無間,她另我眼裡有光心中有愛。
楞神看鏡子時間好久我思緒都有點亂,回神記起今天是個吉利的好日子,就在今天皇宮裡面要為我舉行及笄之禮。
已年過半百的姥姥,和我一起坐馬車裡,緩緩行駛著走在皇宮前門大街上。
姥姥看著我微笑起來,點頭讚許的說道
“畢竟是世家裡的金枝玉葉,稍微打扮一下,就美的一塌糊塗”
我卻一直很安靜,臉蛋兒上的脂粉太厚我都不敢張嘴。生怕一不小心這脂粉,再抖下來掉落在身上的粉紅色官禮服飾上。
馬車準時走過午門,在朝陽殿前門停留,我低頭邁步走出馬車包廂。
映入眼簾的是,矗立在朝陽殿門口,那面巨大的京堂鼓,和一根粗繩子吊著的鼓槌。
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的新鮮東西,我像個孩童一樣盯著看。
朝陽殿外門口的大廣場上。矗立五根漢白玉石的大柱子上面雕龍刻鳳,寫著一行行大字。
可惜我學問淺薄,也沒看懂那上面大字說的啥。
到是皇太后的宮中女官,早一步就候在馬車一旁,她們對我和姥姥恭敬的屈膝行禮。
一身暗色女官朝服的年輕宮女,很禮貌的說道
“請,恆候夫人和玉芝郡主,一同前往朝陽殿後堂,皇太后要召見您二位”
是好奇心作怪,我長這麼大頭一次覲見皇太后。心裡激動我本能反應抖擻一下,第一腳踏在皇宮青石板上,就不注意歪著了。
最討厭的是我穿著花盆底座的宮廷鞋。走路一不注意點就容易失去平衡摔一跤。
大成國皇帝家裡,所有的貴族女人都是一樣的,必須要穿著花盆底座的鞋。寓意是紀念騎馬走四方打下江山的先祖。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