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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疑:同時夢到奇怪圖騰,舍友半夜夢遊出走:你們去地府作伴吧

由 粉粉說情感 發表于 舞蹈2022-12-30
簡介”白天在師兄實驗室時師兄要請玥玥去看電影,被玥玥當著實驗室所有人的面拒絕了他,說自己不會喜歡他

為何鬼要吸人的陽氣

懸疑:同時夢到奇怪圖騰,舍友半夜夢遊出走:你們去地府作伴吧

1

掙扎著醒來,我已經滿頭冷汗。我看了看四周,黑漆漆的宿舍兩個室友都在熟睡中。

我們

3人是讀管理學專業,正值暑假,開學就是大四的學生。

口乾舌燥的我爬起來準備倒杯水喝,突然就聽到玥玥大叫一聲。

我嚇得手中的水杯都差點丟出去了,另一位室友岑寧也被她的叫聲嚇醒了,問: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玥玥坐在床上大聲喘著氣,我隨手把宿舍的燈打開了。

兩人都坐到了玥玥的床上,關切地安慰她,只是做噩夢,沒什麼大不了的。

玥玥平復了一下,帶著哭腔的聲音說:

“嚇死我了,我夢見一個人,看不清他長什麼樣,壓著我,讓我喘不過氣,怎麼掙扎都醒不過來。”

她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堆,我聽得心驚膽戰。

“對了,他手臂還有一個圖案。”

我心裡咯噔一下,說:

“是不是一個太陽形狀的圖案?”

“你怎麼知道的?”

我冷汗直流,說:

“因為我剛剛也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夢,被嚇醒了。”

“你們應該是鬼壓床,叫你們不聽我的話,白天非要去陽嶺山。”

昨天星期天,上午我們從師兄的實驗室出來後,

3人無事,就約去陽嶺山玩。

陽嶺山是當地的一個景點,裡面景色很美。我們打算這次爬上北坡去,據說那邊風景最美。

岑寧死活不願意去,她讓我們也不要去,特別是北坡。

她說本地人都知道那個地方很邪乎,都不會去,會去那裡玩的都是外地人。

我和玥玥覺得她太迷信了,沒勉強她,我們兩人自己去玩了。

這麼一個漂亮的地方怎麼就邪乎了?

“為什麼你們本地人說陽嶺山邪乎?”

“那個地方建公園之前是座廢棄的山,據說以前打仗時死了很多人,後來變成亂葬崗,你沒看見山上有一座很大的觀音像嗎?據說是壓住那些冤魂的。”

大晚上的我被她說得毛骨悚然,玥玥也嚇得渾身發抖。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是不是被什麼髒東西纏上了?”

“我都說讓畢師兄陪你們去了,他是一個男的陽氣重,有他陪你們說不定你們就不會這樣了,但你又做的這麼絕。”

白天在師兄實驗室時師兄要請玥玥去看電影,被玥玥當著實驗室所有人的面拒絕了他,說自己不會喜歡他。

“我不喜歡他就要絕一點,給別人念想才是害了他。”

“看看什麼時候出現一個人把你這個妖女收了。”

玥玥長得很漂亮,是我們三人中顏值最高的,身材高挑,追求者眾多,但是還沒有人入她法眼,而她對不喜歡的追求者向來都是殺伐決斷的。

“先別說這些有的沒的,現在我們怎麼辦?”

我潛意識覺得那個太陽形狀的圖案很熟悉,彷彿在哪裡見過。

“沒事沒事,不要怕,我回去問問我奶奶,看看她怎麼說。”

此時已經快天亮了,我和玥玥都睡不著,三人坐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我們頂著

3張憔悴的臉出現在學校附近的早餐店。

早在那裡等著的師兄白西朗打趣我們:

“昨晚你們仨做賊去了,怎麼黑眼圈那麼嚴重。”

岑寧打了個哈欠,跟白西朗說了前因後果。

“你們都是大學生,馬上就是研究生了,怎麼那麼迷信,你們應該就是太累了,所謂的鬼壓床不過就是得了睡眠障礙。”

我一聽也覺得是,哪那麼玄乎:

“我也覺得是太累了,做噩夢而已,師兄你回去調一些安神的精油給我們,晚上回去點上就好了。”

玥玥也點頭附和。

師兄學的是應用化學,尤其喜歡調製香水,精油。

白西朗同意了,岑寧這時卻說:

“希望如你們所說的,但有時候就那麼邪乎讓你不得不信。”

白西朗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說:

“你這個小神婆不要嚇唬她們倆。”

岑寧皺著可愛的五官,拍開了他的手,揉著自己發痛的鼻子,嬌嗔地說:

“我沒有亂說,這種事我從小跟著我奶奶見多了。”

我看著他們之間關係的微妙變化,此時也提不起八卦的興趣。

事實證明真如岑寧所說的,事情真的很邪乎。

我和玥玥連著幾個晚上,都噩夢連連,在床頭點上師兄的精油燈也沒有任何幫助。

去看了醫生,醫生說神經衰弱,開了一點安神藥回去吃也沒什麼作用。

不得已,讓岑寧帶我們回去問她奶奶。

2

岑寧的奶奶是他們本地的神婆。

她聽了我們的敘述後,臉色凝重,給我們作了法。

最後一人交給我們一個盒子,叫我們放在自己的床頭上。

我們照著她的話回去做了,但是連著兩晚我依然沒睡好。

我又跟岑寧請教,岑寧聽完一臉欲言又止,我問她怎麼了。

她壓低聲音跟我說:

“我奶奶說了,纏上你們的那東西很厲害,玥玥陰虛比你重,她說讓你在你那盒子裡的符寫上她的名字,那東西就不會纏上你,但玥玥就……”

我立刻回絕她:

“那不行,我不能這麼做。”

“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所以我那天就沒告訴你。”

且不說這個事情有迷信的嫌疑,信則有不信則無,但如果真的如岑寧奶奶那樣說的,要犧牲別人才能沒事,那我萬萬做不出來的。

更何況那個人是玥玥,我們從大一開始就一直在一起,互相幫助互相照顧了幾年,早就情同姐妹了。

雖然我對怪力亂神將信將疑,但是這些日子夜不能寐真的很折磨人,我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岑寧搖搖頭,接著又說:

“不過我奶奶正在想辦法。”

整整一個多星期,我被折磨得瘦了五六斤,夜晚經常做著光怪陸離的夢。

有時還會夢到和男人做那種事,我變得精神萎靡不振,暑期工去做不了,書也看不進去。

晚上睡不了覺,只能白天補眠。我甚至在考慮要不要休學回家調整一段時間。

玥玥好像比我好了一點,我睡的是上鋪,玥玥睡在我對面的下鋪。

有時晚上噩夢醒來,都能看得她安靜的睡著,早上醒來看著她紅光滿面的。

她在慢慢變好,她自己也說她好多了。

我就在心裡安慰自己,也許這事沒岑寧的奶奶說的那麼嚴重,過幾天我也會像玥玥一樣慢慢好起來的。

那天晚上,我睡著了,混混沌沌中,一個男人伏在我身上,這個人的面容我看清了,是我的前男友覃清,我們已經分開一年多了。

一年前他出國讀心理學的博士,而導致我跟他提分手的原因,是玥玥撞見了他出軌其他女人,並拍了照片,我接受不了另一半出軌,就跟他提了分手。

當時的我傷心難過了很久,他是學校有名的才子,我跟他在一起一年多了,我很愛他,他對我很好,我原本以為他也很愛我,結果,呵呵。

跟他分手的時候他求我原諒,給他一次機會,並且說他會跟那個女孩斷了,說他愛的人是我,跟那個女孩只是意外,當時他喝醉了。

在我對他感情最濃烈的時候生生被折斷,多少有點意難平。我並沒有完全忘記他,所以當他的手掌搭上我的身體時,我全身顫慄,撩起了心中的慾望。

他清楚我身上的每一個

G點,我身體極度虛空,口乾舌燥,就在他那隻大手想要繼續的時候我驚醒了,我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正在這時,朦朧中,我看到玥玥坐了起來。

藉著外面微弱的燈光,我看她眼神呆滯,穿上拖鞋直直地往門口走去,她打開了門。

我還沒從剛剛的夢境中緩過神來,輕輕地叫了玥玥一聲。她彷彿沒聽見一樣,把門帶上走了出去。

我披了件衣服,爬下了床跟了出去。

晚上的宿舍走廊的燈都關了,只留了一盞,黑漆漆的,我出去時已經看不到玥玥的身影了。

我們住的宿舍只有一個步梯,我聽到樓下有腳步聲傳來,玥玥下樓了。

我快步下樓追她去,下了宿舍樓,我環顧四周找玥玥的身影,在她拐進教學樓的瞬間看到了她。

教學樓很大,拐過彎去有三座教學樓。

我不知道玥玥去了哪一座,只能一座座找她,找了快半個小時,我快要放棄了。

準備回去的時候,三座一樓階梯教室傳來了聲響,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

隨著我越走越近,我聽到了讓人面紅耳赤的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呻吟聲。

我慢慢靠近階梯教室,此時教室門關著,我輕輕推開了一條縫,裡面的情形讓我大吃一驚。

教室的窗邊正好裝了一盞路燈,燈光照進教室,清楚地看到前排椅子兩個纏繞著的光裸身體。

女人坐在男人身上,背對著我,長髮披肩,水乳交融,意亂情迷,仰頭側臉的一瞬我看清楚了,是玥玥。

男人面對著我的方向,頭埋在玥玥胸前,此時他好像發現了什麼,頭從玥玥胸前抬起看了過來。

我嚇得倒退了一步,他臉上戴著半張黑色的面罩,遮住了他的上半張臉,露出了一雙陰冷的眼睛。

他嘴角上揚,我彷彿看到了他面罩下的詭異笑容。

我嚇得連滾帶爬的往宿舍樓裡跑,因為我看到了他擁著玥玥腰身的手臂上,赫然露著的那個太陽形狀的圖案。

3

我臉色蒼白地跑回宿舍,爬上床用被子蓋住了全身,炎熱的暑天我竟然覺得全身發冷,但又汗流浹背。

我不知道我蒙在被子裡多久,只覺得我全身已經被汗水溼透,被子裡潮乎乎的,我甚至聞到了難聞的汗味。

我快要透不過氣,感覺要悶得昏厥過去,但是我不敢把頭伸出被子。

正在我陷入了夢魘變成現實的恐懼時,有人拍了拍我,我嚇得尖叫起來。

拍我的人是岑寧,她也被我嚇了一跳,她說:

“我要被你嚇死了,你怎麼了,幹嘛抖得這樣。”

當我把溼漉漉的腦袋從被子裡探出時,岑寧再次被我的鬼樣子嚇到了。

此時的我頭髮已經全部汗溼,劉海耷拉在臉上,非常狼狽。

我看了看四周,天已經亮了,我居然蒙在被子裡這麼久。

我往玥玥的床鋪看了一下,此時她正在她的床上睡覺。

她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我竟然不知道。剛剛我們叫的那麼大聲,居然沒有把她吵醒。

“你又做噩夢了嗎?”

我收回了看玥玥的視線,木然地搖了搖頭,接著問她:

“玥玥一直在睡嗎?”

“是啊,我起床了,就看到你們兩個都在睡,你一直在發抖,我以為你做噩夢,所以我就拍醒你。”

我起來洗了個澡洗了個頭,拿起吹風機把頭髮吹乾。

回頭的瞬間我看到了玥玥站在我的身後,我嚇得跌坐在椅子上,她臉色有點蒼白,看著我笑著說:

“嚇到你了。”

我看她神色跟平時沒什麼兩樣,昨晚的事太詭異了。

她還不知道我跟蹤她,我決定先試探她一下。

“昨晚半夜我醒了,沒看到你在床上,你去哪了。”

我仔細觀察她的臉色,玥玥一臉疑惑地說:

“昨晚?我沒去哪啊,睡的很死,都沒醒過,你是不是晚上天太黑看錯了啊。”

我盯著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企圖找出她說謊的一些蛛絲馬跡。

但她臉上沒表現出一點異樣,最後還一臉不解地看著我。

我想起她晚上起床時呆滯的眼神,還有我叫她都沒理的情形。

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昨晚出去了?也不知道自己跟人在階梯教室裡做了那種事?

我看了看她裸露在睡裙外的脖頸上的肌膚,白皙細膩,沒有任何歡好後的痕跡。

我心慌了,難道是我昨晚出現了幻覺。

但是午飯的時候,我確定了昨天晚上不是我的幻覺。

因為我在樓梯轉角看到了玥玥的髮圈,是昨晚我倉皇往回跑時,經過看到過的。

那麼這件事,要麼就是玥玥撒謊,她其實是知道昨晚她做了什麼;

要麼就是真的如岑寧奶奶所說的,她們沾上的那個髒東西纏上了玥玥。